“莫要慌乱,西门庄主是我朋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说到这儿才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解释:“噢,忘了你之前一直在西域了,应该很少听过中原武林的事。”
“西门庄主与叶城主都是当代最有名的剑客。”
玉罗刹:……
我儿子我能不知道吗?
但问题是,我在这儿的事,不能叫他知道啊!
玉罗刹深吸了口气,在在儿子面前丢面子与阮裳面前丢面子抉择了一下,最终觉得还是后者吧。
毕竟在阮裳面前,他已经丢过不止一次人了。
于是玉罗刹深吸了口气,语气憋屈:“阮……不,师父,我忽然感觉腹中有些疼痛,想要去茅厕一趟,这介绍能不能呆会儿再进行?”
玉罗刹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期望阮裳能做个人。
我都腹泻了,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吧?
也许是他绝望的心情太过明显,阮裳误以为他真的腹中疼痛过于难堪,在犹豫了下后,最终还是大发慈悲放了他一码。
“行吧,那你先去吧。”
在玉罗刹松了口气,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她又补充了句:“等会儿别忘了来见我的朋友。”
玉罗刹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
你特么就不能做个人吗?!
陆小凤看着阮裳放玉罗刹离开,不由有些担心:“阮姑娘就不怕他趁机逃跑?”
阮裳如今可算是已经彻底得罪了西方魔教。要是玉罗刹中途真的逃跑,那阮姑娘以后的麻烦事儿绝对少不了,说不定还会徒惹得一身追杀。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要么直接杀了玉罗刹以绝后患,要不就叫他再也翻不了身。
然而阮裳却一点也不担心。
在陆小凤替她.操.心时,她只是从玉罗刹离开的方向收回目光,毫不在意道:“无事。”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原理太过复杂,还是解释了句:
“我是用剑气锁住他经脉的。”
“无论他最多远,只要一试着强行催发内力我都会感受的到。”
陆小凤摸着胡子的手顿了顿,有些尴尬。
噢,他又忘了。
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柔弱的需要人保护的美人了。
甚至把玉罗刹打成那样的,就是她啊。
他居然还见鬼的担心能把大宗师打成那样的阮姑娘。
应该担心的是别人好吗!
“是我多虑了。”
陆小凤叹了口气,想要承认错误。
阮裳却摇了摇头,顺着他的话安慰他:“陆大侠不必沮丧,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阮姑娘的意思是……?”
陆小凤以为她是要说玉罗刹逃跑的事。
然而在他试探猜测的目光下,阮裳却道:“其实你担心一下他也是应该的。”
“毕竟剑气锁经脉也有副作用,要是他强行催用内力……”
她顿了顿,这时忽然止住了话题。
在陆小凤有些不妙的预感中,只说了句:“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阮裳说这句话时,西门吹雪正好进来。
不由出声:“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
“西门庄主。”
叶孤城见他到来,持剑问候了声。
西门吹雪也点了点头。
“叶城主。”
两人俱是绝顶剑客,同时出现,顿时叫这小小庭院变得有了些其他意味。
陆小凤收回了话。因为之前做了亏心事的缘故,他不由自主移开了眼神。妙书斋
还是阮裳这时候接话道:“我们在说,等会儿给你介绍一个人。”
“介绍一个人?”
西门吹雪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叶孤城却道:“阮姑娘不久前新收了一个徒弟。”
“西门庄主大抵还未见过。”
这句话本来只是一句解释。
可是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就平白显得他与阮裳多了那么几分亲近。尤其是——阮裳身上还披着一件白色的外衫。
那模样分明是男子的。
而在场的人中,只有叶孤城没有穿外衫。
这样的细节因为之前阮裳大战玉罗刹的事,还没有来得及被人注意到。可是西门吹雪却一眼看见。
他目光闪了闪,薄唇紧绷着,最终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微不可察的握紧了剑。
面色也微不可察的冷了下来。
陆小凤不明白刚才进来还好好的西门吹雪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但在叶孤城化解尴尬后,想到自己这时候装的了一时,也装不了一世。
还不如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呢。
于是在想通之后,他立马主动开口打招呼补救:
“西门,你怎么现在才来?”
从江湖中有传言开始,已经过了好几天。他们都到好久了,西门吹雪居然还没有来。
西门吹雪向来是不喜拖延,行止迅速的人,陆小凤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慢。
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
他想到这儿,就见西门吹雪淡淡瞥他一眼道:“你所料不错。我从塞外一路至蜀中,确实遇见了些麻烦。”
他将被一队杀手缠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一路上唯一的阻碍就是这些杀手,简直蹊跷的过分,也不知道他们目的是什么。
陆小凤本来只是开玩笑的一问,可是在西门吹雪说了之后,他才皱眉觉得有些问题。
并且,这种感觉几乎强烈到叫他无法忽视。
陆小凤心底想到,不对啊,这些人怎么听着像是要故意拖住西门吹雪。
可是这样既不像是复仇,又十分费力的做法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这件事与船上的事情有关?”
陆小凤不由猜测。
如果真的有关的话,那拖住西门吹雪的,不是红鞋子的人就是西方魔教。
只是……红鞋子不像是能请得起拖住西门吹雪这样的人的价格的组织,这么说,难道是西方魔教?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就在陆小凤猜测的时候。
阮裳却打断了他的推测,扬起唇角道:“无论怎样,西门庄主到了就好。”
也是,到了就好。
他.操.这么多心做什么?
反正,即使有关,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人能伤的了阮姑娘和西门吹雪。
就在陆小凤这样想着时。
白衣剑客看向了阮裳,微微颔首,算是问还。
西门吹雪一向不是多话的人。阮裳以为他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好了。谁知道他顿了顿,出声道:
“你近来可好?”
阮裳身上还披着叶孤城的外衣。
她鸦羽似的发鬓微微散了些,在红裙外的白衫衬托下,愈加清艳。阮裳没有想到西门吹雪会忽然关心她。
这对于像他那样寡言少语的剑客来说称的上是一件稀奇的事儿了。
在怔愣了一下后,她眉眼柔和了下来:“我还好。”
“多谢西门庄主关心。”
她说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因为阮裳是真的觉得自己最近过的还不错。
虽然有红鞋子一直骚扰,但是却找到了人打架。也算是互相抵消,了了排解了一下寂寞。
更何况,现如今,她目前还有了一个免费的人肉沙包。
哦不,是徒弟。
可以陪着她天天练剑了。
这样想着,阮裳越发觉得自己是真的过的还不错。
也愈发坚定了她要将这个徒弟介绍给西门庄主的决心。
西门吹雪自然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在听到阮裳没有什么事后,才收回了目光。
“我来的路上,发现蜀中附近氛围有些不对,今日好像周围街上格外冷清些,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那不对劲明显到叫西门吹雪一个不关心外物的人都察觉到了。
他虽到蜀中来的次数不多,但往常来时,周围无一不都是热闹嘈杂,一路上江湖人士不少,闹事寻衅,打架斗殴的人也不少。
可是现今却尤为安静。
除了开着铺子的商贩,几乎很少见到什么武林中人。
这无疑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这样的蜀中,他还是第一次见。就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人人都避讳着一样。
西门吹雪心中微微有些疑惑,于是他便也问了出来。
阮裳自然是不会想到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
在一口气收拾了那么多人后,那江上劈船断水的一剑明显震慑住了附近的江湖人。
尤其是在他们亲眼看见红鞋子几个难啃的骨头一个个被套着麻袋绑走之后。就更坚定了不能惹阮姑娘的心。
在忽然冒出来的极端求生.欲.下,为了不落的同样的下场,大家想着还是在那位阮姑娘息怒之前不要出来吧。
于是在西门吹雪进蜀中之后,就出现了路上无人的奇景。
他本只是随口一问。
但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却叫气氛微微变了变。
陆小凤摸着胡子尴尬的笑了笑。看向西门吹雪的目光隐约有些复杂。
原来西门还不知道啊。他心中这样想着,便道:
“这件事……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西门吹雪现在不知道是因为刚来蜀中,再等一天,等到阮姑娘大战西方魔教的事情传出去后,大概整个江湖都会知道。
到时候西门吹雪也就不会这样问了。
柔弱道到需要保护的阮姑娘居然是绝顶高手这件事,还是等西门自己去发现吧。
陆小凤一点也不承认自己是被打击的狠了,所以现在产生了幸灾乐祸的心理。
两人目光相对,陆小凤眼底的不怀好意几乎要溢出来,然而西门吹雪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就叫他笑容僵在了脸上。
塑料朋友情就发生在眼下。
阮裳正看的津津有味,就听叶孤城出声打破了寂静。
“西门庄主远道而来,想必还未曾休息,不如先在寒舍住下,洗漱一番。”
“我们稍后再作一叙。”
他这句话说的合情合理,又有东道主的关怀在,没有人会想到其他什么事上。
西门吹雪虽然并不疲乏,但是连续赶了好几天的路,他也确实需要洗漱一番。于是并没有谢绝叶孤城的好意。
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多谢城主。”
阮裳这时也拢了拢衣服,笑道:“西门庄主先做休整,正好他此时有事,我等会儿再给你介绍我新收的徒弟。”
新收的徒弟。
西门吹雪之前只一直知道阮裳要给他介绍一个人,却没想到是新收的徒弟。
他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姑娘……新收了徒弟。
难道是教习舞蹈才艺的?
他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不过心底到底也有了些准备。
无论那人是学什么的。
既然是阮姑娘的徒弟,那么总该给对方备些见面礼的。
白云城给西门吹雪准备的房间在另一边。
两个时辰后……
沐浴过后,西门吹雪换了身白衣,拿起了剑。
他看了眼天色,便听下人禀告说是到了晚膳之时。
“西门庄主,阮姑娘与城主都已经到了,您可要过去?”
如果西门吹雪疲乏,明日再接风洗尘也是可以。
下人正等着,就见他摇了摇头。
淡声道:
“不必,我这就过去。”
在门外声音安静之后,西门吹雪看了眼自己怀中的簪子,想着这个给阮姑娘。
至于徒弟的见面礼……
他顿了顿,又换成了张银票。
万梅山庄名下产业无数,西门吹雪并不是缺钱的人。对初次见面的人给银票这件事,对他来说并非需要纠结的事。
只是钱而已。
至于簪子,西门吹雪目光不变,将它小心收入了怀里。
他是白日里来的蜀中,此时已近下午了。
日头微微落下了些,连院中温度也冷了下来。
另一边,阮裳回房后也洗漱了一番,又换了条淡色的裙子。
她与西门吹雪住的不近,但是出去要到前厅的话却是一条路。在下人禀告到了时间后,阮裳便出门了。
不过她到底还记挂着那位刚收的徒弟。
想到都两个时辰了,这人不会还是没从茅坑里出来吧,秉着关怀的心理,准备稍微在路口停下来等等对方。
这一等却没想到却等到了西门吹雪。
阮裳的容貌气韵无论是放在哪儿都能叫人一眼看见。见她立在路边,西门吹雪不由也停下了脚步。
“西门庄主?”
下人有些疑惑,从后面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阮裳。
阮姑娘袖中摩挲着小木剑,一身青衣站在桃花树下。她转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发丝上落了桃花都不知道。
可就是这样随意的场景。在阮裳身上就莫名其妙的融成了一幅画。
桃花瓣顺着青衫落下,叫人竟不忍心出声打扰。
原本说话的小厮立刻噤声低下了头。
不敢再看姑射仙人一眼。
心中顿时明白西门庄主停下的原因。
阮裳其实还在数着时辰。
天色渐渐都快黑了,她再想玉罗刹要是再不主动现身的话,那她就只能催发剑气了。
她自觉是个好师父,很多时候却为徒弟.操.碎了心。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却听见了脚步声。
唉,这不是早来就好了,非得叫她.操.心。
阮裳刚这样想着,回过头去却是西门吹雪。
“西门庄主,是你啊。”
她顿了顿,似是没想到,在看见人后有些失望。
西门吹雪微微皱了皱眉:“你将我当成谁了?”
他声音比平常低了些,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听的出来。
阮裳以为西门吹雪是因为自己认错了人生气,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歉:“抱歉西门庄主,我以为是我徒弟来了。”
“他之前因为腹泻已经在茅厕两个时辰了。”
“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在听到是徒弟时,西门吹雪眼中冷意才微微消退了些。
他到现在还以为阮裳的徒弟还是女子,虽然对于上官飞燕那类女人很是厌恶,但却终究还是比刚才好些。
他抿了抿唇:“或可谴下人去看看看。”
“我们先去前厅吧。”
阮裳点了点头。
想着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就将目光转向了刚才带路的小厮。
“劳烦你去前面茅厕看看,如果里面有人的话,便告诉他让他直接来前厅。”
她这语气颇像要将小辈介绍给周围朋友的样子。
西门吹雪看着阮裳对那新收的徒弟似是十分重视。不由又想着在见面礼上又多添了张银票。
玉罗刹借着腹泻的名义一直躲在茅厕附近。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
没想到一直过了两个时辰,阮裳还没有忘记他。
她到底是有多执着要把他介绍给朋友啊!
玉罗刹脸都黑了。
但是城主府戒备森严,他现在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
除非……他恢复内力。
对,恢复内力。
说干就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就是死也不能叫自己儿子看见这一幕。
身为宗师的尊严在极度的刺激下被.逼.了出来。
在小厮带完话离开之后,玉罗刹想通后,冷笑了声,他就不信自己拿这被封住的内力没办法。
他强行冲破,哪怕是深受重伤也行。
总之,绝对不能在这儿再呆下去了。
这样想着,他眸光闪了闪,深吸了口气,像之前一样憋着经脉里的痛处开始运气。
阮裳刚走进大厅里就感受到了剑气被催发的感觉。
小木剑在她袖中,在她没有动手的情况下,这时候自然不可能自己散发杀气。唯有一个地方。
——玉罗刹。
她封住他经脉的剑气与自己身上的是同出一源的,一有触动自己也能感受的到。
果然,对方是想要逃跑了。
阮裳原本以为玉罗刹会聪明些。
没想到他却这么固执,连她最后警告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算了,也就当让他长个教训吧。
做师父要有做师父的架子,徒弟做错事,就要等他自己来道歉。
要是之前,阮裳原本还会担心玉罗刹躲在茅厕里不见人,但是在感受到剑意被催发后却反而放下心来。
毕竟,不出一炷香时间,对方是绝对会来求自己的。
另一边,刚准备运功强行冲开内力的玉罗刹吐了口血。
在感受到冲力时就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他克制住大笑的冲动,一个转身提气想要跳出高墙离开,再也不回到这个地方来。
结果却在跳起来的刹那跟漏了气一样,迅速膨胀着掉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玉罗刹不信邪,又再试了一次。
可是这一次,他漏气漏的更快了,甚至连跳都没有跳的起来,就开始漏气。
等等,他这是怎么了?
玉罗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
他身上的衣服以肉眼可见的方式鼓吹了起来,满满的灌了一袍子的风,叫玉罗刹不由面色微变。
就在他以为这就是副作用时,居然又听见了一道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放炮竹一样。
既欢快又危险。
这又是从哪里来的?
那声音几乎就在耳边,玉罗刹僵.硬.的低下了头,就见自己经脉忽然爆气,然后跟疯了似的自己乱窜了起来。就像是后面有一百条野狗在追一样。
我X!
玉罗刹内心有一万句骂人的话,这时候讲不出来,面色已经由红变成了绿。
这是什么鬼?!
他到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在他离开前,阮裳叮嘱过塔不要想着自己冲破内力离开的事。
他原本以为对方只是恐吓,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耳边的噼里啪啦声还在继续,游走的剑意已经由手臂到了脖颈上。
玉罗刹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再不将这道剑气排出去的话,他一定会当场爆炸。
设想一下,堂堂一代宗师,如果因为爆炸陨落……
那画面,玉罗刹几乎晕过去,完全不敢想江湖中会怎么看他。
阮裳小儿!
都怪她!
玉罗刹一边恨恨的骂着,一边在噼里啪啦声中,最终还是黑着脸向现实低下了头。
算了……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儿?
还是去前厅吧,万一西门吹雪不在呢?
这还是玉罗刹第一次这样不想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
就这样,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玉罗刹纠结着还是来到了前面。
此时晚膳已经用了一半,阮裳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玉罗刹还能忍多久。
就在她感慨对方忍耐力惊人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了。
嗯,到了。
“大概是我徒弟来了。”
阮裳放下牙箸转头向唯一没有见过玉罗刹的西门吹雪解释。
“恭喜。”
就在西门吹雪听见徒弟而字,默默将怀中的银票掏出来,准备给对方见面礼时,他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玉罗刹!
他怎么会在这儿?
不明白事情经过的西门吹雪目光顿住,慢慢的眉头皱了起来。
玉罗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一进门就撞上了最不想见的人。
他费尽心思躲了半天,结果过了初一没走过十五,还是没有躲过去。
已经被西门吹雪看见了。
玉罗刹在这种时候,只能暂时摒弃心中的想法,想要装作与阮裳也认识的样子。
毕竟师徒这种事,只要不开口介绍,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个上面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
西门吹雪看向玉罗刹,冷声问。
“你们认识啊?”
阮裳没想到西门庄主居然认识西方魔教的教主,不由有些惊奇。
但还是道:“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我说的……”
这个前缀!
玉罗刹心中咯噔一下,在他不好的预感下,阮裳自然道:“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新收的那位徒弟。”
“他今日刚拜我为师,还没来得及与西门庄主认识。”
“不,不是。”
玉罗刹此刻面色已经扭曲了起来。
“你听我解释……”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陆小凤就看见了西门吹雪手边的银票,不由打趣:“西门,你拿钱做什么?”
“你是要给这位师侄见面礼吗?”
他开玩笑似的问。
在他话音落下后,气氛忽然陷入了一片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气氛一度十分的惊喜加意外。
这大概是玉罗刹人生中第一次受到来自“师公”的见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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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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