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玲姐这边直接拿出了三成盈利作为自己的酬劳,可夏炎枫却是非常识时务的只拿了一成。其余两成自然是让玲姐和‘胡子洛’二人拿去分了。这样做虽然面上看似自己吃亏了,可夏炎枫心中明了能够平白无故有这样子的收益自己也就很满足了。
而且让出两成分成给玲姐和‘胡子洛’也能在他们心里留下点好印象,将来也是对自己有着说不尽的益处。
等‘胡子洛’走后,夏炎枫还是让玲姐将这些欧元直接转至自己花旗银行的账号里。要说以现在的外币兑换额度只怕自己花上六年时光都未必能够将其全部兑换成本币,还不如让玲姐出手帮忙解决下。
至于五十万的本币倒是可以直接拿来用,这些夏炎枫也不客气直接装在皮箱内自己收好了。按照目前自己手上的奶茶店和修车行也不知道能不能赚,想着手里留点现金也能够维持下去。
将自己的花旗银行账户拍了照片传给了玲姐,后者也不啰嗦直接拿起手机开始操作了起来。十分钟不到就听到自己手机上有消息传来,点开后查看了下只见有花旗银行的短消息通知,三十万欧元已经入账了。
夏炎枫粗算下来自己的花旗银行账号内现在有了两万花旗币和三十万欧元,合计约有两百三十万的本币。【妙】 【书】 【斋】 【妙书斋】
稍迟提着两个皮箱和玲姐一起走出了VIP1号包厢,正巧遇见了王强尼送完‘胡子洛’回来。玲姐则是示意了下,夏炎枫便将她那个皮箱递了过去。接着只听玲姐淡淡的道了句:“强尼你帮忙交到财务公司去。”
只见王强尼点了点头后便将那皮箱接过手去随后便急急朝着一边的大门走去。突然夏炎枫听到从麻将馆的柜台后面传来一阵吵闹声。身边的玲姐也似乎是听到了声音,随即眉头微微皱起轻松道了句:“跟我去看看吧。”
二人绕过柜台直接走到了后面的房间内,走在后面的夏炎枫则是着将门带上。进入至房间后只见申屠带着两个保镖正坐在四方桌旁。面前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伸手捂着头脸上似乎是有些狼狈的跪在了申屠的面前。
不消多说看着人的样子多半是欠了申屠不少钱还不出来了。桌子上还有两份欠据放着,在末了有按了红手印和签字。
见到玲姐和自己进来申屠也是面色一愣,随即原本凶手恶煞般的脸上也是瞬间换做阳光般的笑容急忙站起身来道:“姐,小枫你们怎么来了?”
“你搞什么这么大声外面都能够听得见,”玲姐则是没好气的冷声喝道:“都说了像这样子的事情以后不要留在店里面做,要追债也要到别处去。”
“姐,这事可不赖我,”申屠却是满脸憋屈的回道:“这个‘老资本家’欠债不还,这不找事找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回事?”玲姐追问道。
“他问我这边拆借了三百万调头寸,拖了一年都没还不算,竟然跑到我这里赌钱把赢来的钱当利息偿还,”申屠啐了口说道:“还真当我这里开善堂的。”
“哦,是么,”玲姐则是冷冷的回道,随后转过身来打量了下面前的这个‘老资本家’,随后淡淡笑道:“我说田炳文你这样做可有点不仗义了,来我的店赢我的钱还我的利息,”玲姐厉声喝道:“你这是诚心在我这里找茬吧。”
原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叫田炳文,可不知道为什么外号叫‘老资本家’。不过既然有这样的外号必定是有其缘由才是。
夏炎枫则是站在玲姐身后仔细的打量了下对方,一时半会也没有自己插嘴的份所以干脆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等着看戏吧。
谁知田炳文急忙开口道:“我也不是空手来了,这次本想先还了这个月的利息的。”
“你拿什么还利息啊,”申屠却是没好气的说道:“你有钱还么?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房产抵押么?”
田炳文被问的面露尴尬之色,随即说道:“房产不是已经做了抵押么,我这次是拿着点金银首饰做抵押的。不过你这里店大欺客都给我折价算,足足压下三成的价这让我怎么才能够服气呢。”
“东西拿出来看看,”玲姐则是走到一边在申屠面前坐下随后淡淡的说道。
只见申屠伸手打开了桌子上的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了三件饰品放在桌子上道:“姐你看下吧,就这三件东西他说要抵四十万。”
“三百万一年的利息也不过是三十六万照理也不算多啊,”玲姐则是淡淡的回道:“我们这利息放到外面去一年也就一个月也就一分利,比贷款可是强多了。而且要说当初你借钱我们也没有什么克扣都是十足十的,如果一年内还不出那可是要把你的房子拿来抵债的。”
田炳文听罢则是面露难色道:“我也知道玲姐你这里给的价钱公道,可谁叫我最近半年手气背呢,投过去的股票都是赔的到现在都没有解套呢。”
“如果直接平仓出来大约亏多少?”玲姐开口问道。
“差不多有被套了一半吧,”田炳文则是哭丧着脸回道:“我也是想能够在股市上赚点然后把钱都还了您的,可谁叫这世道不好呢。”
“所以你就想先拿点金银首饰来抵利息是么?”玲姐问道。
说起正题田炳文则是急忙附和道:“是了是了,我这些东西都是我家传的。这三件东西要是放在外面起码也要四十万,本想拿来折现怎么也有一半吧,可没想到的是申屠哥这边愣是给压到了二十万这叫我如何甘心啊。”
原始是这样的,不过要说拿金银首饰来折现怎么能按照原来的价格计算,这让申屠压价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目光扫过只见桌上放着三样金银首饰分别是一条手指粗细的项链,一只金手镯和一块翠绿色的玉牌和一个黑色的绒布袋。那两件金器看上去不轻,应该有半斤左右。那块玉牌看上去倒是像老种翡翠水头饱满,要是在店里面卖应该价格不便宜。而且像这般‘老资本家’说家里传下来的应该都是行货做不得假。
都说富不出三代,看田炳文的样子多半祖上也曾经是有钱人。这些个金银首饰玉器挂件都是家里传下来的好东西,可惜他自己不争气就怪不得别人了。
看看这三样东西玲姐似乎是完全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她目光扫过后淡淡的说道:“你这些东西拿出去叫人家估个价是一回事,但真有没有人肯买那是另一回事。不过你拿到我这里来强买强卖那就不成了。”
“可玲姐你也知道我家里现在除了房子就没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了,”田炳文脸上露出无奈之色道。
“看你的样子也是挺可怜的,不过我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帮了你让我的兄弟们喝西北风吧,”申屠哥插嘴道。
“那您看这事该怎么算的好,”田炳文弱弱的问道。
“小枫我看你似乎对这些东西挺感兴趣的,看看里面有喜欢的么,有的话你就和田炳文这边买下了也算是帮他个忙吧,”玲姐笑道。
估计自己刚才的表现应该是都被玲姐看在了眼里,夏炎枫脸上露出些许笑意随后伸手拿起那块玉牌仔细看了看道:“这块玉牌水头不错,也算是老水种了。我挺喜欢的,这样十万块我买下了。”
“你这是坐地压价,这块玉牌是我祖上老爷子随身带着的,按照现在的市场价至少值一百万,”田炳文急忙跳起来叫道。
“一百万,那也是你嘴里说说罢了,”夏炎枫撇撇嘴道:“你也别狮子大开口当我是凯子,你拿出去问问,真有人肯二十万收你这块玉牌估计也没几个。”
玲姐也是淡淡一笑道:“我弟弟说道不错,田炳文这里不是你说的算,你开价太离谱了真当我这里的人都不懂行情么?”
“那十万也太少了,”田炳文耷拉着脸道。
“那你要多少呢?”申屠笑着问道。
“起码十五万,”田炳文接口道。
“十二万,爱卖不卖,”夏炎枫则是不屑的道。
“十三万行不?”田炳文面露祈求之色道。
“成交,”夏炎枫点点头道,说罢直接将玉牌收入手中。摸摸玉牌上一阵冰凉的感觉从上面传来,手感还是不错的。随后又转过头来从自己身边的皮箱内直接拿出了一捆十万的现金和三刀一万的放在了桌上。如此倒是让面前的田斌文感到颇有些意外,而申屠则是毫不客气的将十三万现金收了起来,脸上则是露出得意之色。
“好吧,田炳文这样你一年的利息还剩下二十三万,余下的你准备怎么解决?”玲姐试问道。
只见田斌文则是转过头来打量了下自己,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可玲姐却是摇摇头道:“好了你剩下来的东西我弟弟都看不上,那就按照申屠的办法折价算吧。”
“等等,这样的话我没法凑齐今年的利息,”田炳文急忙叫道。
“那我们也没办法,”申屠笑道:“要不那你家里的其他东西来抵吧,相信以你‘老资本家’的家底绝对不止这么点东西吧?”
田炳文听罢则是面露难色,随即牙缝里蹦出句话来道:“我家里留下了之前的东西还真不多啊,我父亲以前是文人只留下了一批书画材料和文房四宝。并没有什么太多价值的东西啊。这位小哥你还是帮帮忙,把这两件金器买了去吧。”
听到这夏炎枫也是面露难色,随后转过身来征询了下玲姐的意思。后者也是一耸肩对于这些东西她也是看不上的,毕竟金银器很难折现,而且现在谁还会在伸手真带着金项链金镯子,这都是老一辈才喜欢搞的事情了。
倒是申屠开口道:“这样吧小枫你收管收,不过按现在的金价,两件金器重半斤也不过才折价十万,剩下的到他家去找找还有什么其他之前的东西可以抵账的好。”
“这样算下来还差十三万了,也不知道他家有没有东西可以抵上,”夏炎枫也是颇有些犹豫道。
“小枫你自己看着办吧,”玲姐则是摇摇头道:“这样吧我有事要去公司先走了,你和申屠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
说罢玲姐便起身后招呼了下,直接开了门走了出去。
料想王强尼应该还在楼下等她吧,夏炎枫心中有了计较便和玲姐回复了下。等他走后才回过神来道:“这样吧我帮你把剩下的二十三万利息都付了,不过还是要去你家一次,光这两样金银器可值不了二十三万这个数。申屠哥一阵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好嘞,小枫,包在我身上,”申屠说完便转过头来和身边的人知会了下让他们下楼先去准备车。
夏炎枫则是将皮箱再次打开从中拿了两捆十万和三刀一万的现金放在桌子上,随后又将桌上的金手镯和金项链都装进了黑色绒布袋收入自己的皮包内。如此刚到手的五十万现金现在只剩下十四万了,不过口袋里多了块玉牌,皮包里多了两件金器。
田炳文则是将现金都交给了申屠哥,后者则是拿出了纸笔写下了一份收条。一式两份后其中的附在了合同背后,另一份交给了田炳文。不过嘴里却是冷声喝道:“老资本家这次让你侥幸过关了,不过你不要忘记了这本金还是要还的,你的房产证还抵押在我这里呢。要是明年再还不出那可别怪我真不客气,到时候扒了房子把你一家都赶到大街上你也没话说吧。”
田炳文面色铁青嘴角哆嗦了几句后也只能无奈的回道:“我知道了,申屠哥你放心本金我一定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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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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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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