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根刺扎进我手指头里了,我日他娘啊,十指连心,现在疼痛得要死。胖姐,我想借你的针用一下。”马大锤说着又“啪啪”拍了几下门。
张玉娥仰起脸对着门外说:“好,你等等,别拍门了,我来开门。”
老主任听张玉娥对马大锤说要开门,吓得像一个傻子,站在屋中间,不知所措。
张玉娥忍不住想笑,她指了指床空里,示意老主任躲到里面去。
老主任像被追傻了的兔子,四处看了看,走投无路,只好爬进床空里。他对张玉娥在危难之际给自己出主意,是万分感激。
张玉娥在床上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下床开门。
门一打开,马大锤和关石柱就挤了进来。
“是不是哪儿的屋子着火了,拍门拍得那么急?”张玉娥见到马大锤劈头就说,看到马大锤身旁的关石柱,她一下愣住了。
“眼里容不得沙子,肉里容不得刺。妈的,我这指头里的刺,要是现在不挑出来,我就要疼痛死了。一个人的生命,难道还没得房子失火急吗?哎,胖姐,你怎么开一个门就要半天呀?嘿,不会是哪个狗日的用钉子把你钉到床上了吧!”马大锤停了一下又说,“哎,胖姐,怎么不开灯呢?这黑灯瞎火的,站在这屋里就跟瞎子似的,连你的鼻子眼睛就看不清楚。”马大锤伸手扯住了开关,“啪”灯亮了。
老主任爬趴在床空里,更是惊讶,原来灯炮没有坏呀,张玉娥叫自己来,还真不是要我帮她换灯炮呢!
“等我穿衣裳呀,难道说你想让我光着身子来开门啊?”张玉娥朝马大锤挤了一下眼睛,笑着说:“嘻,大锤,你这个冒失鬼,怎么让刺扎到指头里了呢?哎,你是要借针是吧?我给你找。”说着走到窗前,在那花布帘上寻找起来。
马大锤带关石柱进屋,本来打算来抓奸抓双,来一个人脏俱获的,哪晓得那老主任不见了,设计好了要引鳖入瓮的,难道说那老不死的没有上钩?
张玉娥伸手从花布帘上拔下一根针来,递给马大锤时,又挤了挤眼睛,还用手指了指床下。
马大锤明白了,知道老主任就躲在床下,他接过针,看了看,走到放杂物的地方,用脚踢了踢一个桶,让其发出“砰砰”的声音,故意问:“哎,胖姐,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响啊?”
关石柱见马大锤和张玉娥眉来眼去,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接过马大锤的话说:“还有什么东西呀,老鼠呗。”
“老鼠?妈的,老子最见不得那狗东西了。”马大锤在屋里翻箱倒柜起来,“妈的,老子要是把它狗日的找着了,就把它拍死了去球!”妙书斋
关石柱也找了一根木棍,这儿敲敲,那儿戳戳,笑笑说:“嘿嘿,这叫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张玉娥却假惺惺地说:“算了,别找了,装粮食的地方,有老鼠不是很正常啊!”
老主任趴在床空里,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心里骂道:“马大锤那个狗日的,借了针不走,还想做什么啊?”
“狗日的老鼠,你钻到哪个屁洞里去了呢?”马大锤和关石柱仍然在翻江倒海地寻找所谓的老鼠。
让老主任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关石柱的木棍伸进了床空里。
张玉娥高兴起来,但她故意说:“关石柱,你别拿木棍子往床空里乱捅,那里面有我的尿罐子呢,莫把它弄倒翻了,尿泼出来了,弄得满屋子都是尿臊味儿。”
关石柱的木棍已经戳到老主任的身子上了:“哎呀,胖姐,床空里是什么东西呀,木棍子戳在上面有一种肉肉的感觉。”说着又握紧木棍戳了戳。
老主任闭上眼睛,闭着眼睛,咬着牙,忍着疼痛,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什么东西?让老子来看看。”马大锤跑了过来,蹲下身子看了看床空里,故意惊叫一声,“哎呀,我日他娘啊,胖姐,你床空里趴着一个小偷呢!难道你不知道?我操他娘呀,吓死人的!”说着抓住老主任一只腿就往外拽,嘴里还说,“小偷,你狗日的想偷什么东西呀?”
拽了拽,老主任的身子露出了一半,马大锤放下了,故意不让他把头露出来,抬起脚就往他屁股上踢:“你这个小偷,胆子不小呢,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揍成肉饼才怪呢!妈的,你狗日的是想偷米呀,还是想偷油啊?”
关石柱也举起木棍就打:“狗日的,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做小偷呀。我们把这小偷送到派出所,让警察给我们评上见义有为奖,拿奖状,还得奖金。”
“哎呀,别打,别打了,我求你们了!”老主任双手抱头连连喊求饶。
张玉娥用手捂着嘴,忍不住想笑。
马大锤和关石柱一人抓住一只腿将老主任拽了出来。
马大锤又在他的屁股上猛踢了几脚。
老主任用双手抱着头,眼睛闭着,他现在没有脸见人了,可又怕他们把自己的身子打坏了,他连连小声求饶道:“别打了,我已经出来了!”
马大锤一听,忍不住想笑,他看了一眼张玉娥,故意说:“石柱哥,你别打了,听声音好熟悉呀!不会是我们的熟人吧?”
“别,别打了,是我,吴红卫!”年纪不饶人,身子骨经不起这么打了,老主任怕被打坏了,他又一咬牙,报了自己的大名,拿开了捂着脸的双手,这时候他顾不得什么羞耻了,保命要紧。
“哎呀,我的老天爷,叔,原来是你呀?”马大锤看着趴在地上的老主任,愿意露出一脸的惊讶。他不明白地问,“叔,你躲在胖姐的床下做什么呀?”
“耶,老主任,你躲在人家的床底下做什么呢?”关石柱更加感到不可思议,他失望地说,“哎呀,弄了半天是熟人,老子还想得见义有为奖了,今天算是白忙乎了!”
这时,张玉娥看老主任露了脸,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呜”的一声用双手捂着脸哭起来,哭了几声,她看了看门外,怕人们听到了,又放低声音:“呜,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了,呜。这老东西天天在门口转悠,没有想到什么时候躲到屋里了,她想对我做什么,哪个不晓得呀……”
马大锤看了看鬼哭狼嚎的张玉娥,又看了看无地自容的老主任,皱起眉头,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他说:“哎呀,我指头里的刺扎得老子好疼!石柱哥,走,你帮我挑刺去。妈的,还真是肉里容不得刺哩!”说着拉着关石柱就往外走。
张玉娥用手擦拭了一下眼睛,伸长胳膊说:“哎,大锤,石柱,你们别走呀,那老东西是想欺负我呢,你们给我作证啊!我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他。”
马大锤和关石柱像没有听到的,头也没回地走到了门外。
老主任趴在地上,看马大锤和关石柱都走了,他也爬起来,看了一眼装腔作势的张玉娥,什么话也没说,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低着头跑了出来。不过,他没有和马大锤他们一样往工棚方向跑,而是朝远处没人的地方跑了。
屋子里只有张玉娥一人了,只听她用哭腔说:“呜,好羞呀,真无脸见人啊!你个老不死的,你别跑啊!看老子不打死你……”
马大锤和关石柱看一个黑影跑远了,他们才笑着往工棚方向走。
关石柱明白是看什么好戏了,他打一下马大锤笑着说:“哎,马大锤,你狗日的刚才怎么要拽我走呀,为什么不拿那老家伙当猴耍一回呢?你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多么好的机会啊!”
马大锤笑笑说:“嘿,都是一村子里的人,乡里乡亲的,又都在这工地上干活儿,抬头不见低头见。嘿嘿,就是这样,我们什么话也不说,点到为止,也够他喝一壶的。”
“嘿嘿,那个老家伙,狐狸没打着,惹了一身臊。”关石柱回头看了看说,“哎,你说吴红卫会不会想不开呀?”
“嘿,他现在肯定难受得要死。”马大锤推了一下关石柱问,“哎,石柱哥,你说今天晚上的戏好看不?”
关石柱笑着问:“是你导演的吧?”
马大锤点点头说:“嘿,你也是演员哩!”
关石柱摇了摇头说:“嘿嘿,我只是跑龙套的,吴红卫和张玉娥才是猪角。”
马大锤和关石柱回到了工棚里,各自躺到了床上。
马大锤迷糊了一会儿,见在外面玩的人都陆续回来了,有的像干了重活儿,躺到床上还唉声叹气的;有的像在外面捡了宝贝的,乐呵呵地躺到了床上。
过了好长时间,工棚里已经鼾声四起了,可是那个老主任还没有回来。马大锤有些担心起来,怕老主任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过急的事情来。他起了床,装着解小手的,走出了工棚。
在工棚外,马大锤四处看了看,见土路上有一个不是太亮的烟火,估计那个烟火就是老主任蹲在那儿吸烟,于是便放下心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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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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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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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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