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么一弄给搞糊涂了:“你这是啥意思。”
老狗回头看了看那座庙:“那庙是座死人真身庙,里面供奉的是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但是尸体不化的老太太,早些年的时候火葬场刚开业,就有职工经常看到那个老太太在火葬场里走动,还有好几个施工的工人冲撞了她,结果死的莫名其妙,反正就是特别邪,天黑的时候很少有人敢从庙里路过,因为有人听到过庙里有女人嘻嘻的笑,怀疑那肉身可能成了精。”
肉身菩萨我倒是听说过不少,在河北香河县有个叫周凤臣的老太太,死了以后肉身不腐,被家人供奉起来,还有一些寺庙的高僧,也是死后不腐尸体变成了肉身佛。但是东北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如果说立庙供奉倒是不少,在东北的乡下经常可以看到一些低矮的小庙,里面供奉着奇怪的动物。
因为东北山多所以野生动物也多,而古老的萨满教又多信奉五仙,久而久之东三省也就有了供奉五仙的传统,五仙是指狐黄白柳灰,也有一说是灰黄狐白柳,反正说白了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五种动物,古老的萨满教相信这些动物活的年月久了就极为容易成精,现在依旧有很多人家会把这五种动物当作保家仙供奉,为其设立仙堂、香堂等等,又出现了后续的一些出马仙,反正东北自古多灵异,要扯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可是要说那桥头的庙里供奉的是一具肉身老太太,我却是半信半疑的,谁家没事儿会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地里弄具干尸供奉着,脑子进了水还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我笑了笑:“老狗你又开始瞎扯了,我看你适合去编故事,怎么说什么都那么邪性,你先说有桥的时候火葬场是片荒野,可是据我所知,这火葬场的前身是个日本人的生物制药厂?哪来的荒野?而那座庙应该也有很多年头了吧?怎么又变成了后来修建的?动不动就死人,这十花顶子镇能有多少人这么死,那还不死绝了?”
老狗瞪了我一眼,恼羞成怒:“你个小年轻狗屁都不懂,日本人就是看这里有座桥交通方便又隐蔽,所以才建立的生物制药厂,再往前说……”老狗脸憋的通红:“这事儿我本来不能告诉你的,但是现在必须跟你说,日本人建立生物制药厂之前,它的前身是关东军的军事基地,我祖爷爷就在基地里当伙夫,这事儿知道的人特别少,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我可不想别人说我们家是汉奸!还有那座庙,它确实很久以前就有了,根据我爷爷的记载,老庙至少是元朝时期的产物,但是文革被砸了,后来又修建的,主持修建那座庙的人是林不二,你看他现在跟老好人一样,其实坏着呢,他是顶顶的大汉奸,当过狗皮伪军,帮鬼子剿过八路,还挖过好几座古墓,我跟你说你可能不信,他爹是孙殿英的亲信,祖传盗墓的手艺,这事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我祖爷爷和他爹是同一个部队被打散的!你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就当我老狗什么都没说过,哼,这里是火葬场,诡异的事情多的你想都想不到,我也就是和你对了脾气才告诉你这些,换了别人就是跪下求我,这些事情我都不会吐出去半个字的!”
我咧了咧嘴,故意激他:“说的跟你亲眼见到了一样。”
老狗已经气的要跳起来了:“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我们家世世代代就在这十花顶子镇,我骗你做什么,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我老狗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别人叫我老狗吗?哼,你根本不配知道,我也不会再告诉你了。”
我感觉差不多了,赶紧哄上两句,掏出烟递过去:“信信信,老狗叔儿为人最丈人,是我秦某人佩服的,咱们简直是忘年之交,要不怕占您便宜,我都想要跟您拜把子了,这么着,今天晚上我买几瓶高档的好酒,咱们不醉不归。”
老狗的眼睛亮了一下,嘴里都快流哈喇子了:“嘿嘿,又让你破费,那多不好意思,那我只有却之不恭了,也好,也好,革命的友谊就是要在小酒桌上建立的。”
见到老狗开心,我赶紧趁热打听:“当年那个七死一疯是怎么回事,我最近听说咱们火葬场……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老狗顿时又不悦了:“我说秦方,刘胖子一个月不少给你开工资吧?你消停的在这里好好干,等我们这群老梆子退休了,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没事儿不要胡乱打听事儿,有句话怎么说的,知道太多了,容易早死。”
我故作气氛的叹了口气:“老狗叔儿您是不知道啊,自从如花他们出事以后,我和包大同的日子也不好过,瘦头陀死前的晚上,我俩都看到了有人想要害他,您也知道,我们当初在会议室玩了通灵游戏,现在一个个都要倒霉的,这么下去,我怕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这次去镇上,就是想见见七死一疯里唯一没死的疯子,我害怕啊,害怕和高乐高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我们两个人已经走上了公路,这路段地处大山四处荒凉,加上时间又是大上午连个人影都没有,冷风一吹也怪凄冷的。
老狗迟疑了一下,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唉,你们也是倒霉,干什么不好,非要得罪那个胖头陀,他能是什么好鸟,说白了就是个屠夫,要不是没办法,这人做的饭我都不愿意吃一口,都是命,都是命啊。”ωWW.miaoshuzhai.net
“老狗叔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老狗看了看我:“今天跟你说的已经太多了,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你白白送死,就再跟你多透露一些吧,其实胖头陀最早的时候是镇子上的屠夫,他们家祖辈都是干这行的,然后八几年那会儿,有一次他喝多了酒,一刀把自己老丈人捅死了,结果判了十五年,因为在监狱里表现不错所以提前出狱,出狱以后还是在镇子上卖肉,那个人除了一手剔骨的好刀工,他会做个屁的饭,也不知道刘胖子哪根儿筋没搭对,居然把他招了进来,不过也确实,庖丁解牛的手法也不过如此了,我亲眼见过他只用一刀,就把整只羊的骨架给剔了出来,那真是绝活儿了,不过刀工再好,也不该来这里当厨子。后来我也是多方探听才知道,他们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啥秘密?”我听的眼睛一亮,感觉这次是问对人了,赶忙激动的问道:“难道他们在火葬场里杀人?”
老狗摇摇头:“这事儿我不好说,风言风语的你知道哪棵树上蹲什么鸟,说错了饭碗就没了,说对了命就没了,咱们只说会议室那年的七死一疯吧?当时我是没在现场,不过细节我倒是知道不少,那是一间近乎密室的房间,当时只有八个人在里面开会,莫名其妙就全死了,门还是被反锁的,等工人们发现死了人的时候,那个疯子就已经疯了,从那以后,会议室又闹了几次幺蛾子事情,于是就封存了起来,但是架不住一些年轻人好奇,到里面去探险,结果凭白送了命,会议室有鬼这个事情全厂子的老职工都知道,你们这些新来的就是被胖头陀给骗了。”
我“嗯”了一声,继续问道:“那……那个疯子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那个疯子也算是可怜,而且他们家祖上和我家还是有着一些渊源的。”老狗说道这里,掏出烟。
我赶忙上前点上火。
他回忆了一下,才继续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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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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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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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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