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看了看保安室的外面,缩了缩脑袋说道:“你们知道后院有口井吧?”
我点点头。
包大同的兴致好像被撩了起来,挑着眉毛:“如花跟我说了多少回,让我离那口井远一点,那是啥啊?”
老狗喝了一口酒,又夹了一筷子肉:“那井啊,通往地狱!”
他的话音一落,外面“呼”的一声,跳闸了。
整个火葬场顿时黑了下来。
好在保安室的电路不是前院的,而是从后院拉的独立电线,为的就是防备有人剪了前院电线,造成保安室没法保安。
“得,保险丝又烧了。”老狗咂咂嘴。
包大同一脸不在乎:“大惊小怪,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出了事儿我顶着,你继续说。”
老狗不急不缓的点了根儿烟:“当年建造火葬场的时候,那口井就存在了,本来建厂的工人要把井填起来的,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几十口子人,连续往那口井里填了三天的土,愣是没有填上,后来又往里面扔石头,结果几十吨的碎石扔进去还是填不上,最后村长不愿意了,张罗着往井里扔木头,就是把一根根的大树往井里填,村民从后山的林子里砍了几十棵比腰还粗的树,扔进井里塞住井口,然后又往里面填土,最后给踏成了平地,按理说这次应该堵上了吧?谁知道第二天,那些木头就不见了,井又露出来了。”
“这倒是挺邪乎啊。”包大同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是不是让人刨了?”
老狗摇摇头:“当初村长也是这么想的,就又用木头填了一次,晚上派人在井边盯着,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那几名村民就听到已经被埋成平地的井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被填平的井口呼嗵一下塌了,然后从井里往外冒黑水,那水又腥又臭,而且还从井里往外刮乱风,跟漩涡一样。一个胆大的村民因为离的太近,直接被卷进井里不见了,就这么的,最后只能把厂区向前挪了,那口井也就留了下来,而且规定不让人靠近,自那以后,村里面就流传,说那口井通往地府,谁要是靠近啊,就可能被吸进地府里去,后来那片地方改成墓地,但是周边十多米之内都没有留墓穴,因为留不住,挖好的墓穴放好的墓碑,第二天肯定要塌,你们看看那井附近,现在全是荒草。”
我笑了笑:“要是真这么邪,怎么不报警,让那些专家过来研究研究?”
老狗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了,咧了咧嘴:“还研究呢,这井的事儿谁敢往外说,都压着呢,我跟你们说个不能说的事儿,这事儿邪乎的很,村里领导三令五申的不让外传,谁要是传了,就得……就得……”
我和包大同两个人马上精神起来,激动的盯着老狗。
谁知道老狗嘬了两口烟,最后摇摇头:“不能说,不能说。”
“咋啦?”包大同一愣。
老狗已经有些大舌头了:“说了,就得卷铺盖滚蛋,镇上、村里都不能待了。”
我冲包大同使了个眼色,包大同立马会意,端着酒杯说道:“狗叔儿,来,我敬你一个!”
老狗眯着睁不开的眼睛端起酒杯:“好说好说。”
两个人碰了一杯。
我也笑呵呵的端着杯子:“来,叔儿,我也敬你一个。”
两个人又碰了一杯。
老狗坐在凳子上的身体显然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
我这才问道:“早就听说老狗叔儿年轻时候英雄的很,真是佩服啊。”
包大同连忙接话:“佩服啥啊,怂的很,害怕镇上的那些领导。”
老狗的嘴巴都开始秃噜了:“谁……谁……那谁才怕呢,想当年,我……我……”
他连续“我”了几次,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我赶紧问道:“当年镇上有个不能说的事儿,叔儿一定知道。”
老狗舞舞扎扎的:“那肯定的,还能有我不知道的?嘿,我跟你们说啊,那事儿,真是邪乎的很呐!”
我和包大同相视一笑。
老狗这才讲了起来:“当年啊,后院的坟场有专人看坟,其实就是为了看那口井不让外人靠近,当时看坟的有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年轻人……你们问我可就问对人了,因为那老头儿是我表叔儿!”
老狗的嘴显然已经不利索了,不过还是零零散散的讲出了下面的故事:
当年那口井出了好几次事,死了不少好奇心强的人,因为年代的特殊性,所以也没人管,后来出事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几乎靠近那口井的都会被吸进去,事情几乎到了裹不住的地步。妙书斋
没有办法,村长只好寻了两个人,以看坟的借口,让他们两个看井,免得有人又过去胡闹。
当时看坟的老头儿也就是老狗的表叔儿,还有个年轻人是个二流子,姓毛,具体叫什么名字老狗已经记不住了。
当时的火葬场格局和现在一样,只是殡仪馆侧面通往后院的小门还没有,想要到后院去必须穿过殡仪馆。
而值班房就在离那口井不远的一个小破房子里,不过那件事出了以后,看坟的房子已经扒了。
出事的那天晚上,姓毛的年轻人早早入了睡,表叔儿这老头儿跟他打了声招呼,出门和老伙计喝酒。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月亮毛烘烘的。
老头儿晕乎乎走到殡仪馆,准备穿过殡仪馆回坟场宿舍睡觉,但是刚走到大门口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离开的时候,殡仪馆的大门是锁着的,现在居然打开了。
而且在三米高的殡仪馆门框上,还吊着一具纸扎人,纸人嘴上画着血红的唇膏、脸上也抹着浓郁的红腮,在风中摇来晃去,猛然一看还以为是在对着他笑。
老头儿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酒也醒了一半,礼堂闹鬼在镇上已经人人皆知了,现在门上挂着个死人用的纸扎人,想来也没有人不害怕。
这老头儿本来心生退意要回家,但是想到小年轻还在坟场睡觉,只能硬着头皮向殡仪馆里走去。
当时已经接近凌晨,空旷的殡仪馆礼堂竟然坐满了人,他们一个个穿着破烂的衣衫,老头儿咣当推门进去,顿时所有人都向他看去,那一双双死鱼般的眼睛,一张张枯白阴森森的脸,用老头儿的话来说,随便到太平间翻开一张白布单,那下面就是一张这样的脸。
老头儿颤颤巍巍的揉了揉眼睛,那些人就忽然不见了,他还以为自己是喝多了酒眼花,虽然吓的不轻,但是也没有当回事,继续里面走,因为后台处有个小门,可以通往后院。
殡仪馆比较空旷,虽然当时是夏天,里面却是阴风嗦嗦,而且常年没人打扫分外潮湿,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老头儿硬着头皮穿过殡仪馆,急匆匆向坟场的小屋跑,没跑几步就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擦着他的脸飘了过去,而且一股浓郁的臭味儿迎面扑来,这老头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尿也顺着裤腿流了出来。
这时候已经离小屋不远了,他坐在地上愣了好久才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小毛!”
小毛就是那个小年轻。
老头儿这么一喊,房间里马上回了一句:“哎!”
只是这个声音有些扭曲,像是一个男人捏着嗓子装女人喊出来的。
老头儿也没有想那么多,听到了人声,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向小屋方向走,只是走着走着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忽然明白过来,刚刚传出小毛声音的房间,根本就不是他们住的小屋,而像是坟场中那口井里传来的。
想到这里,他又闻到了那股臭味儿,而且越来越浓,像是糊在脸长一样,搞得满脸都痒痒的,他伸手一摸,居然抓下来一团黑乎乎的长头发,这一下老头儿顿时炸了,撒开丫子就向小屋冲去。
小屋里还亮着灯,虽然昏黄但好歹能有份安全感,而且小毛还在屋子里,两个人也胆大些,他急匆匆“哐”的推开门。
眼前的一切让老头儿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的萎在了门口浑身哆嗦,然后两眼一黑就昏迷了过去。加群给提督点建议吧,对这本书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在群里告诉我,QQ群:259124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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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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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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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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