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还想拉我,一想起刚刚包大同挨打的时候,这群人袖手旁观的样子,我顿时又火了,也顾不上身边都是谁了,抬脚就踢趴一个,转身一个后摆又撩翻一个。
还有两个拉架的想跑。
让我一脚一个全干趴在地上:“都给我滚开!”
说完,又要去揍胖头陀。
包大同这时候从后面拉住我胳膊:“差不多了,别打了。”说完指着胖头陀骂道:“打我!啊!还敢打我!”
胖头陀磕头跟捣蒜似的:“不敢了,不敢了。”
包大同鼻青脸肿的嘿嘿笑:“没种的货!”
我皱了皱眉头:“还笑呢,看让人打成什么样了,疼不疼?”
包大同冲我咧嘴一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没事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上啥。”
我上前又猛踹了胖头陀两脚:“打我兄弟!老子让你打!”
“好了好了。”包大同拉住我:“是我先动手的。”
我眉头一缓:“你先动手的?”我转身又踢了两脚:“谁先动手打你也不行!”
包大同气哼哼的说道:“这个老货知道那会议室闹鬼,故意让咱们去玩五角游戏!我今天早上一打听才知道,之前有几个大学生去会议室探险,后来失踪了一个女学生,他们当时在会议室玩的也是这个五角游戏,这不是坑咱们吗?我过来找他说了两句,嘿,老小子还骂我,说我找死!给他能耐的!”
我看了一眼胖头陀。
他吓得赶紧捂头:“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我蹲在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胖头陀,咱们没怨没恨的,你为什么这样?”
胖头陀瞪大了眼睛,他的眼已经肿的睁不开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你们这些新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根本不把火葬场的老职工当回事,包大同赢了我那么多钱,我不服气想教训教训他,我真的没想到你们有胆子玩,更没有想到你们还玩的那么邪。”
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臭不要脸的!”
胖头陀缩成一团,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我又抽了几下,才算解气,站起来拉着包大同向楼下走,一直走到食堂的门口,回身指着看热闹的人群:“一群欠捶的贱货!”
在众人惊悚的眼神中,我们两个人下了楼,刚好遇上准备上楼的何书画。
她急切的问道:“受伤了?严重不严重啊?好端端的干嘛要打架呀!”妙书斋
包大同嘿嘿笑:“还是去问胖头陀吧,嘿,还敢跟我动手!”
我推了他一下:“别得瑟了,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
何书画看了一眼楼上,似乎犹豫要不要上去,我拉着包大同下楼,她迟疑了一下这才跟上来。
三个人刚刚下楼,就听到老狗从后院跑出来:“出事啦,出事啦,快打120啊!”
我皱了皱眉,那种危机感涌上心头。
老狗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面前:“快快快,谁有手机,打120!快!”
“啥?”包大同愣了一下。
何书画也是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狗弓着腰,双手撑腿喘着粗气:“那,那谁,如花,如花出事了,快叫救护车。”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一眼后院的大门:“到底怎么回事?书画,你先打120,我没手机……”
何书画眼波迷离的看了我一下,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老狗这才说道:“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如花去后院用水管子洗车,楼顶上一条钢筋不知道怎么就落了下来,直接插他身上了,到处都是血,你们快点吧!”
顿时我就愣了,心里咯噔一下:“我去看看!你们找医生!”说完朝着后院跑去。
穿过殡仪馆的胡同,一直跑到后院,就看到一群人围成圈,地上有大片的血迹。
我用力挤开人群,如花就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他双目紧闭,牙关咬的死死的。
在他身体的左侧肋骨处,一根一米多长的钢条,直接把他钉在了地上!
我抬头看了一眼附近的房子,在我们的左侧是尸体处置房,之前如花带我参观过这里。
处置房是六层的高楼,楼顶上根本没有施工,怎么会有建筑垃圾。
我忍着怒气问道:“钢条是哪来的!”
这句话并没有期望得到回答。
但是身后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是楼顶的避雷针。”
我回过头,发现林叔儿站在人群的外面。
我冲他点点头:“林叔儿。”
林叔儿没理我,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恐怕活不成了。”说完转身向最左侧的火化房方向走去。
我也顾不上理他,用力拨开人群:“都让让,让出来个空间。”
撤开人群,我俯身抓住如花的手,大声喊着:“如花,如花!”
这时候的人是最脆弱的,一旦昏睡过去,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如花的嘴里不断的吐着血,呼吸很微弱,听到我这么喊他,他用力睁开眼:“鬼……有,鬼。”
他的声音很飘渺,但是我却听的清清楚楚,我又抬头看了一眼楼房的顶端,避雷针好端端的立在楼顶上,为什么突然就掉了下来,而且为什么那么巧合的插在如花身上。
鬼……
我已经不敢去想那么多,只希望如花能够安然无恙,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没事的,没事,哥在着呢,医生马上就来了。”
如花绝望的看着天空,血水不断从他嘴里流出来:“等,等不及了,我好冷,好冷。”
我脱掉上衣盖在他的身上,身边的人也脱下衣服递给我,很快就把如花围了起来。
那根钢条插在他肋下,不断的流着血,我想要帮他止血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不断的和他说话:“来得及,一定来得及,你坚持住,马上!马上!”
如花的眼睛有些微微闭上,我用力晃了晃他的手,嗓子发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我怕了,我怕是这件事情不是偶然。
那天晚上如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手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火葬场和医院是有业务关系的,救护车来的很快。
我不知道如花能不能活下来,包大同和何书画见我一直在发愣,似乎也想到了昨晚诡异的事情,两人不断的劝说我不要乱想。
许久,我忽然想起来,刚刚围观如花的人群里没有高乐高,而且今天去食堂的时候,殡葬公司也没开门!
心里突然一惊,忍不住问道:“高乐高呢?”
包大同先是一愣,看向何书画。
何书画摇了摇头:“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好像就没有见到他。”
包大同也说道:“我就顾着找胖头陀,没留意。”
我顿时急了:“赶紧去找,千万别出什么事!”
三个人分头行动,在场子里找了一圈。
再次聚齐的时候,何书画才喘息着说道:“听人事部的说,高乐高一大早就递了请假条回家了!”
我的心这才放松下来,回家也好免得出什么事情,但我更希望如花的事情只是偶然。
中午的时候,厂长刘胖子把我、包大同还有胖头陀叫到办公室,三个人挨了一顿训,又扣了一个月工资以示效尤。
出了门,包大同抓着胖头陀就是一顿揍。
我也没心思看他们两个斗来斗去,一个人回宿舍补觉,在路上右眼皮一直跳,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我睁开眼,发现包大同坐在床头一个人无聊的玩骰子。
见我坐起来,他头也不扭的说道:“桌子上有饭,林叔儿刚刚来了,我还以为他要给胖头陀当说客,结果老头子说胖头陀被打死也活该,然后让你醒了去找他。”
我皱了皱眉头:“我和他没什么交集,找他干什么。”
包大同这才抬起头:“那老头儿古怪的很,他还问我咱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会议室了,我没搭理他,你就去看看呗,可能他想把你调到火化车间去,我之前找刘胖子说过几次,刘胖子都没同意。”
我点点头,扒了两口饭,这才穿上衣服,疑惑的向后院走去。
林叔儿是负责焚烧尸体的,工作的地方就在火化车间,而且他住宿的地方也在火化间隔壁,这么百无禁忌的人莫名其妙的找我,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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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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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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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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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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