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的琥珀麝香由淡转浓,宛如玫瑰藤蔓的枝叶,在房间里生长蔓延。
明亮温暖的气息如美酒般醉人,也像严荀带给别人的感觉……
纷杂的记忆涌上心头,傅思衡想起来,他并不是没见过omega被标记。
唯一见过的那一次,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
那是他刚跟随家族来到华纳的时候,当时的社会并不像现在一样趋于稳定,种族歧视无处不在。
赫拉人以貌美著称,而巡游的华纳士兵管理散漫自由,当街羞辱他们的例子屡见不鲜。但傅思衡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敢把主意打到元帅夫人的头上。
没错,他第一次看见omega差点被标记,就是自己的母亲陈曼。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陈曼患上了重度抑郁,不得不回到海姆疗养。
当年帝国局势瞬息万变,傅守明身为长官,身负巨大的压力。为了能够给赫拉人争取一方家园,陈曼选择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她再三叮嘱傅思衡不要让傅守明知道,那样赫拉和华纳连表面的和谐都会无法维持。
这也是傅思衡为什么会如此憎恶华纳士兵的原因,甚至连傅守明误会他,他都没有解释过一句。
他当初进陆战队主要的目的,一是希望有一天能代表赫拉出征,二就是能正大光明地打败华纳战队。
那些不好的记忆让他的眼睛阴郁起来,在他的印象里,omgea被标记应该是很痛很痛的。
然而身后人的气息却让他放松了太多警惕,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就算千万人与他为敌,这个人也不会伤害他。
严荀察觉到了他的颤抖,心里开始觉得不忍。
傅思衡第一次发.情就遇上了分化,每天还要训练,身体肯定会吃不消。而自己又不能很好地控制信息素的注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高强度的精神力。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其实还有个办法,是我那天问医生的。你可以不用被标记,但是,我需要在你的腺体上留下覆盖气味。”
他说话时便松开了对傅思衡的钳制,脸颊悄悄地红了。
傅思衡扭过头,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道:“什么意思?说下去。”
“唔,就是、就是……”严荀愈发不敢和他对视,声音沙哑地说,“我需要舔一下你的腺体,那样也会留下我的信息素,只不过覆盖时效短一点。”
傅思衡又开始头疼了,舔一下是什么狗屁办法。
他忍着腺体的刺痛,问道:“短一点是多久?”
他现在已经不能再用抑制剂,相较而言,让严荀舔一口……他还是能勉强接受吧。他努力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
严荀避开他的眼睛,说:“最多一天,所以我得每天都舔你一次。”
其实医生说的是三天,但保险起见还是每天舔一下安全点吧?万一他突然发.情就麻烦了,他觉得自己考虑得非常周到。
傅思衡:“……”
空气静默了两秒,他终于自暴自弃撑着桌子,语气烦躁地说:“舔吧。”
“啊,啊?”严荀突然间得到恩赐,有点手足无措。
傅思衡将视线投向窗外,尽量不去想他即将被一个alpha舔。这要是放在以前,估计那个alpha得躺着被抬出去。
他冷冷地命令:“舔我。”
咕嘟,严荀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因为这两个字烧了起来,血管里的血液疯狂沸腾叫嚣。
他深呼吸了几次,缓缓地靠近傅思衡的脖颈,两片火热的嘴唇慢慢贴了上去。
在淡淡的奶香抑制剂的掩盖下,腺体上还萦绕着一丝柔美的晚香蜜桃的芳甜。但严荀太过紧张了,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一缕婉约的美妙。
他将唇瓣覆在发热的脖颈上,那一小块皮肤柔滑微烫,瞬间就像磁铁一样把他吸住了。
傅思衡无法忍受地闭上眼睛道:“快点,别磨蹭。”
严荀这才惊醒,非常不舍得地伸出舌头,在上面小心地舔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让傅思衡有点痒,他缩了一下肩膀,心中哗然,立刻支起身体将严荀推开了。
整理好衣领后,若有若无的无力感竟然真的消散了不少。
傅思衡干咳了一声:“好了,谢谢。”
严荀比他还要失态,两人都不敢去看对方,气氛陷入暧昧的尴尬。
严荀指了指桌子,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给你带了午饭。”
他的态度直接传染了傅思衡,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也开始磕绊。
“哦……那,谢谢。”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说了两次谢谢。
严荀则压根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往后退了几步道:“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记得别再用抑制剂了。”
说罢,便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
傅思衡看着桌上的饭盒,忽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但不得不说,alpha的信息素覆盖真的有用,他休息了一会儿,便觉得身上恢复了力气。
下午训练的时候,傅思衡又出现在了训练场。
为了方便动作,他没有穿作训服外套,只穿了件短袖。
严荀老远看见他露在外面的胳膊,觉得白的晃眼。
他踹了一脚边做俯卧撑边往那边看的时宏骏,不满地说:“看什么看,做个热身还东张西望的,找罚?”
面对三十个挥汗如雨的alpha,他扬声道:“全都不准给我乱看,否则晚上加训!”
大家和他熟了,也敢抱怨了,边做边哀嚎。
“不要啊,学长,今天已经够累的了。”
“谁跟你学长,训练场无学长,叫教官。”
傅思衡走过来记录训练项目和指标,严荀立马对众人道:“不准抬头啊,给我接着做,当心傅教官拿鞭子抽你们。”
“傅教官才不会抽我们,傅教官最好了!”Μ.miaoshuzhai.net
“就是,学长也太坏了,每次都把我们当AI训,还是傅教官好。”
这还是傅思衡担任指挥员生涯中,第一次听见别人夸自己“好”。
他不置可否地一挑眉,说:“训练的时候废话这么多,真想挨鞭子?”
众人纷纷不吱声了,训练员张了张嘴,刚想问严荀要秒表计时,回头就看见他一脸得意。
训练员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家伙怎么看起来有点……不正常呢?
下午五点是体能时间,在那之前会有个短暂的休息。
这帮学员最近已经快训疯了,一到休息就无法无天。
时宏骏和韩飞两个人先是找了块石头掰手腕,又嫌不够刺激,开始比拼信息素。
一开始还只是战斗信息素对抗,后来觉得反正也没有omega,两人便开始用性.信息素压对方。
傅思衡翻看训练表,忽然闻到了一股非常奇特的味道,有点像是松木质地的香味。
按理来说这种味道应该会让人觉得舒服,但是他在一瞬间,猛然觉得心悸。
就像是有人入侵了自己的领地,脖子后面的腺体开始发热,贴着隐形贴的皮肤痒痒的。他发觉自己不对劲——这不是发.情的症状。
眩晕感袭了上来,他赶忙扶了一把柱子,站稳身体。
严荀正在看一帮人玩游戏,背对着这里。
傅思衡的心悸愈发强烈,他快步走到严荀身边,低低地说:“严荀,我不舒服。”
严荀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刚一转过来,就被傅思衡靠住了。
“带我走,”傅思衡心慌意乱,皮肤痒得他想伸手去挠,“开车去医院。”
严荀脑子里立马转了过来,当即和训练员说:“你带他们训练,傅教官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
“怎么了,没事吧?”训练员急忙过来道。
严荀皱了皱眉,仿佛察觉道是怎么回事,对着时宏骏他们怒道:“把信息素收一收,以后别他妈瞎放。”
他转身扶着傅思衡,往停车场走了过去。
时宏骏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了?”
训练员说:“傅教官可能还没恢复好,又不舒服了,你们接着训吧。”
罗树担心道:“他没事吧?要不让他好好调养几天再回来呀,训练员,你劝劝他呗。”
“哎,我哪儿劝的动你们教官。”训练员叹了口气。
这次开车下山比那天夜里要快得多,严荀一路上急得满头大汗,每隔一分钟就要问他一句感觉怎么样。
傅思衡上车后,就觉得胸口好受一点了,但后脖子仍然有点痒痒的。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摇了摇头道:“我还好,不用开得那么快。”
“妈的,这个庸医,要他有什么用。”严荀捶了一下方向盘,愤怒地说。
傅思衡的唇色有点白,说道:“不怪医生,可能是我用了抑制剂的缘故。”
严荀最受不了看他这幅样子,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竭力按捺内心的焦躁。
到医院后,傅思衡感觉没刚才那么不舒服了,但还是去找了之前的主任医师。
老医生看见他们又来了,毫不奇怪地说:“用抑制剂用出毛病来了?”
傅思衡一愣,严荀说:“还不是你上次又不给开药,又不采取任何治疗,他到现在还没恢复。”
这个医生常年给首长看病,对他的身份也不畏惧,说:“他本来就没病,治疗什么?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让你标记的,八成是用了抑制剂。”
严荀噎住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傅思衡赶紧说:“劳驾帮我看看是什么情况,我感觉有点皮肤过敏。”
医生让他坐下,走到他身后用仪器检查腺体,严荀强忍着才没有把他一把拎开。
“确实是过敏,看来那份检验报告你们没仔细看啊。”医生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放下了仪器说道。
“什么检验报告?”严荀问。
医生笑了起来,居然被他看见了一丝幸灾乐祸:“就是那份信息素匹配报告啊,年轻人,看东西要看全部,不要只看自己喜欢的那部分。”
严荀刚想怼他,傅思衡就打断他道:“请问那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说:“本来这种事我们是没有义务告知的,因为那是系统自动出的报告纸,并不是人工检验。不过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需要注意。你的信息素很特殊,最高匹配的就是你面前这小子,但最低匹配却不是5%。”
正常的omega都会有一个匹配阈值,一般来说,对很多不匹配的人都是5%的匹配度。所以不会有那种一个人发.情就引起所有alpha躁动的现象。
他这么一说,两个人同时看向了他。
医生慢悠悠地说:“我也是在你们走后,看见报告才发现,你的最低匹配居然是30%。”
傅思衡怔了怔,逐渐消化他的意思。
“也就是说,你容易受到很多alpha的干扰;相应的,他们对你的信息素也没有任何抵抗力。”医生说,“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反正你是SSS,应该能秒掉很多人。”
严荀呆住了。
什么鬼,所以傅思衡是个万人迷体质omega?
他只觉得当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操,那以后他得干掉多少alpha才行?
傅思衡皱眉道:“有缓解这种现象的办法吗?”
医生一摊手道:“办法我都已经说过了,要么用抑制剂,要么接受标记。哦,还有一个,留下alpha的气味也可以,刚才我看你的腺体发现,这小子不是已经留过了吗。”
傅思衡不自然地说:“但好像没什么用,时间很短。”
“那是他覆盖的时间不够久,久一点效果更好。”医生说,“一般来说能维持三到五天。”
傅思衡看向严荀,严荀立马望向天花板。
我是谁,我在哪,我什么都不知道。
从医院出来后,严荀表现地异常乖顺,不停偷瞄傅思衡的脸色。
去停车场的路上,傅思衡停下脚步道:“严荀,问你个问题。”
严荀以为他要拷问自己为什么撒谎,严阵以待地站好军姿说:“你问。”
“你和那个医生很熟?”傅思衡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严荀没想到他是问的这个,顺口道:“不熟啊,为什么这么问?”
傅思衡注视着他的双眼,说:“那他为什么要保守我是个omega的秘密,况且还是个SS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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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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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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