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刚翻了两张就停了手,嘴角带笑,眼神却充满了恨意,直直的看着大聪,
“这是你写的?哦,算了,不管是不是,以后我不许你拿笔写字了,别让我看到,看到了我见一次撕一次,见两次撕两次。”
“好了,你们都出去。”
常氏看到自从大聪进来后余氏就没再提她们提前商定好的事情,就提醒道:“娘,那事还没…”
“出去。”
余氏嘶吼出声,双手一用力就把账本给撕成了两半,狠狠地摔在了常氏的头上,把常氏给吓得“嗷唠”一嗓子就窜出了堂屋,差点就撞在了箫玉和大聪身上。
箫玉看着常氏那惊魂未定的样子,估计是余氏又无端发狂了,薄薄的账本再怎么的也不会有多疼,余氏发怒的样子一定很害怕,竟然把常氏给吓成这样,好在她带着大聪及时的出来了,大聪还小,她不想让他过早的经历不美好的事情。
“大姐,账本…”大聪还惦记着账本呢。
“没事,回头大姐再给你做一本。”箫玉就压低声音安慰大聪。
一打眼,箫玉就看到东厢房里钻出来两个脑袋瓜子,是大蛋和二蛋,箫玉自从大蛋给她泼狗血后还是第一次碰上,就打招呼道:“大蛋,你的病好了?”
大蛋一对上箫玉的眼睛就身子打了个哆嗦。
当姐弟俩离开东院时,箫二柱也被赶了出来,就听到堂屋里面传来余氏刻意压低的呜咽声。
然后东厢房里也传出来常氏气恼的大叫,“大蛋,你咋回事?咋又尿裤子了?”回到家里,箫玉就把东院堂屋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每个人说过的话都给陈氏说了,陈氏听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娘,你说,阿婆到底是为啥事哭的这么伤心啊?”
箫玉不明白,她就是觉得余氏无端就这么喜怒无常,太不正常了。
“不知道,你阿婆做出来的事总是让人摸不透,你爹就是纳闷了一辈子也没想明白这事,她平时就总是阴沉着一张脸,听你说了刚才的事,哎,看来,她心里也苦啊,人这一辈子哪,都不易。”
“可我们多识几个字咋就招惹到阿婆不高兴了呀?”兰子对识字本身没多大兴致,可对余氏反对她们识字这件事颇为不满,嘟囔着小嘴问陈氏。
“哎,”陈氏又叹息了一声。
“估计你们阿婆是被金玉你给当场一再拒绝,又看到大聪的砖头就给刺激到了吧,她在箫家当了几十年的家了,从来就没有人敢违逆她的意思。”
兰子就哼了一声,“娘,这话你可别再说了,姐和大聪都没错,干嘛要把错都揽到咱自己个身上啊,要是她有个好歹,咱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陈氏听得直摇头,“你个丫头片子,这嘴咋啥都敢说哪,她好歹是你爹的亲娘,你的阿婆,是个长辈,什么好歹不好歹的话,也是你能说的?”
兰子就不吭声了,但嘴巴依旧高高的撅着,她是不想让陈氏气恼,并不代表就认可了陈氏的意思。
箫玉看到就说了,“兰子,娘的话你得听,娘也就在咱们跟前唠两句,再说了,娘就算不说,东院也会有人说阿婆是被我和大聪给气的。”
听了箫玉的话,兰子才眉眼舒展开了。
吃完了饭,天也就黑透了,陈氏心疼箫玉起的早,就催促箫玉赶紧睡,于是,箫玉给大聪洗了脚,自己也洗漱好就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依旧给大聪讲故事,唱着歌曲送大聪入眠。
等到大聪睡后,她就拿了剪刀把纸裁好,装订成册子,做好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账本,里面的内容也大致相同,只是大聪收了多少鸡蛋,抓了多少条曲鳝,她还真的不知道,只能等到第二日让大聪来完善这些内容了,她就把新账本放在了大聪的炕头,然后睡了。
一夜无话,箫玉不用早起,她还是天一亮就自然醒了,再也睡不下去,因为,她的小萌弟大聪早就不在炕上了,一同不见的还有那本账册。
她起床出了屋要去解手,解手的地方就在堂屋的东边夹道里,再往东就是东院的山墙。
她刚走到陈氏那屋的窗台下,就听到了陈氏的声音,“你起来啦,锅里盖着热饭菜呢,就等你了。”妙书斋
“啊,我知道了娘。”
箫玉解完手就去洗漱,刻意靠墙站了一会儿,除了不知谁在院子里踢踏踢踏的走路声响,再没听到别的任何动静。
然后吃完饭,她就拿着铁锨去了竹林,看到马傻头正挥着手里的铁锨正干的起劲儿,就走了过去,“马伯,这么干你累不?活不着急,慢慢来呗,大牛哥呢?”
马傻头看到箫玉来了,才停下手里的活计,“嘿嘿,金玉来啦!这点活,累啥!看到这满林子的东西,我恨不得一口气都给它们从地下都挖出来,金玉这满林子的银子你就不急?”
他并没有对箫玉说出郭大牛在哪里。
“不急,再说了,急有啥用。”
箫玉不是不急,她是要给恒香酒楼足够的面子,毕竟她手里的第一桶金就是从刘掌柜那里赚来的,她上次在镇上让六子转告刘掌柜,等到最迟今日天黑前,若是还下不定主意,就把配方卖给别家。
正说话间,萧玉就抡起了铁锨,可还没下土呢,就听到大聪大老远的喊,“大姐,来客了。”
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刚吃完早饭没多一会儿,就算来了亲戚也不该这么早,能是谁呢?箫玉答应了一声,就往回走。
“大聪,今儿个大牛哥没来上工?”箫玉拉着大聪的手边走边问。
“来啦,都是老早就来啦,我本子上都记着呢。”
“哦”
刚拐过院墙拐角就看到一辆半旧马车停在她家门口,车夫正在侍弄牲口。
她还没进院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来兰子和陈氏,以及另外一个妇人的惊呼,随即伴随着传来碗碟破碎的声音。自从春运开始抢票以来,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因为抢不到,抢不到,我抢不到火车票。
我是要被遥远的路程阻了回家的步子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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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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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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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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