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见贾琮身着雪青色绸绣白梅纹箭袖,勒着玉勾绦,贝齿轻咬着发带束发,愈发衬托出面如敷粉,唇若施脂,浑身透着丝丝别样的风情,不由得面上飞红,忙低下头吃茶遮掩了过去。
其实贾琮也很好奇,在东府顶着太阳胡打海摔几个月,自己的皮肤一点也没晒黑,昆仑的解释是灵药或许有点定颜的效果,贾琮听得满眼元宝,如果弄清楚配方,肯定大赚特赚,结果被昆仑狠狠鄙视了一下,那灵药都是天材地宝炼制的,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还大赚,当裤子都未必能炼出一颗来。
还没和宝钗寒暄两句,却见凤姐风风火火地小跑过来,招呼贾琮道:“快随我去见老太太。”
贾琮忙问道:“二嫂子,老太太那边有事吗?”
宝钗脸上难掩失落之情,但看见凤姐满脸急汗,只得强笑道:“琮兄弟先去见老太太,等闲了我再来。”
待宝钗走后,凤姐一把拉住贾琮的衣袖,说道:“今儿一早东府里那位大将军来给老太太请安,说是要给你行冠礼,可把老太太气着了。”
这话让贾琮头皮一紧,汗毛都竖起来了,也顾不上多想,和凤姐一起来到贾母房中,贾母的神色却少有的凝重,盯着贾琮,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孩子素日里最是乖巧懂事的,今日若说不出个缘故,我可不依你了。”
贾琮忙跪下磕了个头才说道:“回老祖宗,自打与玥大哥相识,孙儿便有了这个心思,咱们家这几年添了许多花钱的事,却又不见添补些银子产业,这一二年里反倒赔了许多,孙儿心里着急,可空有气力也无处使。前几日正巧玥大哥回来,孙儿无意间跟他说起,谁知他竟上心了,方才有了今日之事。都是孙儿自作主张,事先没有向老祖宗禀告,请老祖宗责罚。”
贾母的神色越发严厉起来,喝道:“家里纵然比不得先前辐辏的时光,难道还能少了你的吃穿用度不成?你怎么就起了这样的心思?”
贾琮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老祖宗,咱们家赫赫扬扬已近百载,常言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眼下生齿日繁,那日用排场,又不能将就省俭,外面的架子虽没很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
说到这里贾琮直起身子,看着凤姐说道:“这几年二嫂子费尽心机生了多少省俭的法子,一家子里少有背地不恨的。如今骑上老虎背,纵然看破些,无奈一时也难宽放,省俭了外人又笑话,老祖宗、二位太太受委屈不说,家下也抱怨克薄。只是家里出去的多,一年进的产业又不及先时,若不趁早谋划,再几年就都赔尽了。”
这话别人听了尚可,唯有凤姐正触了心中之事,竟怔怔地流下泪来,贾母看在眼里,神色略有和缓,贾琮紧接着说道:“若只是寻常事,家里还能支应过去,可咱们家毕竟还有一位娘娘在宫里,上回省亲连盖园子,银子花的如同流水一般,再二年又回来省亲,那时该如何应付?因此孙儿想趁着现在成人立事,出去学些世路经济,不图其他,能给家里增添些进项也是好的,望老祖宗成全。”说完磕头触地,等着贾母发话。
屋子里一时间鸦雀无声,过了半晌贾母才叹息道:“这事儿,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你自去同你父亲说罢。”贾琮又磕了个头,慢慢退出房间。
出了贾母院子,贾琮匆忙往贾赦那边赶,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名声可就完了,等到大厦倾覆之时,姐妹们还愿意接受自己的庇护吗?
一路小跑来到贾赦的院子,却被婆子拦在门外,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有丫鬟出来回道:“大老爷和大太太说了,那件事三爷自己拿主意,不用回了。”贾琮暗暗松了口气,就在原地朝院子里磕了头,方才回到园子里让人收拾东西,准备搬回荣府里居住。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心中满满的不舍之情,轻轻叹了口气,在这个园子里基本上一事无成,该走了…,来到卧室找出一双大红云头履,用帕子仔细裹起来,这双鞋连同脚下穿的皂色绉纱履鞋都是探春亲手做的,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收到的第一份情谊也要随身带着,好好保存,将包好的鞋塞入衣襟,径自出了屋子,并不回头。
荣府的主子们面对贾玥大都选择了沉默,唯有贾政听说这件事,当即拉上贾赦夫妇来到贾母面前,痛心疾首地大呼:“琮儿年不及舞勺,况家中父兄长辈俱在,岂有外人为之加冠的道理?”贾母歪在榻上,一脸的不相干,贾赦看了看贾母,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件事儿,也不是不行。”
贾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邢夫人又适时地说道:“琮哥儿想出门经历正事儿也是好的,今年拘在家里,明年还是这样,他人虽小,心却大,连娘娘都夸他少年老成,又有东府那边撑腰,只怕比在家里省了事也未可知。”贾母心中固然不悦,想来阻拦亦恐不听,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又得亲父首肯,何必出头多事,贾政听到贾赦夫妇如此说,心知不可劝,也只得罢了。
忙了大半日,丫鬟婆子们才算把贾琮原来的屋子给拾掇整齐了,这时茜雪拿来一张红纸,贾琮展开看去,只见上面恭楷写着:玥之幼弟琮,年渐长成,将以某年月日加冠于其首,谨以奉告。
收好红纸,贾琮轻轻握了握拳头,这件事算是定下来了吧。
舒舒服服地躺在床铺上,贾琮想着冠礼之后该给自己取个字了,赵子龙、岳鹏举,还有眼前这位贾晴虎,一听就是猛人。名以正体,字以表德。最简单的莫过于拆字,琮—玉宗,嗯…,听上去不大够味啊,玉乃石之美者,宗,家族也…,石家?不行!石族?天哪,失足少年?!…………琮者,象地之形德…,地,万物皆致养焉,致养…,止痒?!怎么连药膏子都蹦出来了…
次日昆仑来寻贾琮,到了东府贾琮先向贾玥致谢,因问道:“我那便宜爹娘都不是善类,兄长如何劝服他们的?”
贾玥淡淡地说道:“何须劝?六千两银子买的。”
贾琮的脸色瞬间变得很精彩,卖的不便宜啊,比迎春还贵了一千,许久才笑道:“原来我也值点钱。”
贾玥没接话头,指指门外,“东厢房收拾好了,从今日起斋戒五日。”
“这么快?”
“越快越好可不是你说的?”
于是贾琮留在东府,又打发人回荣府收拾日常衣物,贾母等人一概不问。
五天时间瞬息即过,贾玥把地点定在宁府正厅,场面冷冷清清的,只有三人唱独角戏,观礼的人一个也没有。辰时时分,贾琮沐浴后穿上采衣素履来到东房,昆仑已经等在那里,示意他跪坐在软垫上,小厮们抬过一张长方矮几,上面放着梳洗用具,昆仑慢慢洗净了手,解散贾琮的头发,先拿梳子蘸着头油将刘海仔细向上梳并,再将长发拢在头顶挽成一个高高的椎髻,最后用绢帛裹住头发,领着贾琮来到正厅。
正厅中一应放着铜盆、水桶和毛巾,却没有设帟幕,靠着北面仅有一条红木长几,上面香炉中燃着三支高香,也不见神主神影之类的物事。因为厅中无阶,两道醒目的红布带横放在地上,权作阶形。阶上铺着一帘竹席,东西各放着一个软垫。贾玥亦拢发梳髻,头戴一顶乌木刘氏冠,氅衣皂衫,立在阼阶下,迎面看去仿佛剑三的纯阳道长站在那里。唉,真真是主角光环亮瞎狗眼哪,贾琮自嘲地笑了笑,走上前向贾玥施天揖之礼,待贾玥还礼后,走到阶上之西,南向而立。昆仑进了正厅后就走到阶下西面的桌子旁肃立,桌上有三个木盘摆着帽冠,各用绢帕蒙上。
贾琮站定后,昆仑端起一个木盘走到席子边,单膝跪下,贾琮解履走上席子,跪坐在西面的软垫上,贾玥正了正衣冠,也解履走上席子,祝词道:“吉月令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以介毕福。”而后跪坐在东面的软垫上,解下贾琮蒙发的绢帛,从木盘中取过缁布冠戴在他的头上,仔细系好丝带。
二人同时起身,贾琮向贾玥一揖,回到东房中,换上深衣,加大带,正容后返回堂上,昆仑端起第二个木盘,贾琮即席跪坐,贾玥祝词:“吉月令辰,乃申尔服,谨尔威仪,淑顺尔德,眉寿永年,享受胡福。”说完掀开盘中绢帕,却是顶缠鬃大帽,贾琮楞了一下,旋即释然,缠鬃大帽又被称为“中军帽”,军营里最常见,贾玥出身行伍,选它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脱下缁布冠,换上大帽,再度回到东房时,发现房中摆放着直身、鹤氅、皂皮靴,显然和《家礼》中要求的不一样。贾琮也来不及细想,换好衣服来到正厅,这次木盘里却盛着一顶白玉小冠,贾琮刚要询问,贾玥挥手制止道:“你既然无心于官场,那幞头便不必加了。”随即又祝词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接着摘掉大帽,将玉冠箍好,再拿玉簪子簪上,昆仑在一旁扬声说道:“冠礼成~”妙书斋
总算是成了,从今往后就是另一番天地了。贾琮难耐心中的激动之情,走下席子,对贾玥长揖到地:“兄长大恩,琮终生不忘。”
贾玥跪坐在席子上,坦然受了贾琮的大礼,待贾琮起身后问道:“表字可曾想好?”
贾琮苦笑了一下,答道:“想了几个,都不大中意。”
贾玥说道:“我这里倒有一个,‘志坤’,你意下如何?”
志坤?咋听上去像和尚的法号,志坤大师?贾琮微微皱了下眉头,贾玥却不理会他,侃侃而谈:“琮,礼器也,外八方,八方所宗,象地之形;中虚圆,以应无穷,象地之德。地,坤像也,厚德而育万物。志坤,是期望你如同那位周豫才一般,俯首甘为孺子牛,厚德载物,善养亲人。”
最后这句话深深印在了贾琮心里,遂再次对贾玥长揖到地:“多谢兄长赐字。”
昆仑拍手笑道:“成年后就可以逛青楼了,不过你惦记着人家薛姑娘,大概也这个没心思。”
贾琮听得直撇嘴,心里却有点酸酸的,本来都快淡忘了,这货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唉,眼看着连湘云也没戏,难不成真要去拐花魁吗?
贾玥从袖子里取出一本书递给贾琮,“这个,算是给你的贺礼。”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贾琮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发现这本书居然是从右往左翻的,封面写着:《Na2OCaO6SiO2制作流程》,什么情况?!
艰难地让自己清醒过来,贾琮继续往下翻阅,果然是关于烧制玻璃的,包括石英砂选料、原料干燥、配料制备、熔制温度掌控、吹制成型以及成型后热处理都一一详细写明,甚至添加不同矿物获得不同颜色也有记录。
贾琮大致看了一遍,问道:“莫非这也是那个人留下的?”
贾玥的脸色显现出不自然的红晕,一股气势隐隐笼罩在大厅上,“你真以为他办个什么报纸,说几句狂言就落得个被斩首弃市的下场?!怀璧其罪!行刑前他将这本书托付于我,今日我交给你,”说到这里贾玥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但气势却愈加浓重,“别令他失望,等第一批玻璃烧制出来,我自有道理。”
贾琮恭恭敬敬地捧着书后退一步,向贾玥施礼道:“谨受命。”
昆仑交给贾琮一叠银票,“青楼你想去就去,不过别叫上我。”惹得贾琮啐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昆仑笑道:“你倒是吐一个给我瞧瞧?”
到此时大厅中的气势才消散开去,贾玥轻笑道:“去罢,让那位薛姑娘好好欣赏欣赏。”
贾琮在昆仑放肆的笑声中华丽败退,被他二人揶揄了一番,心里居然也有些小期待。重新换过衣服,带上准备好的礼物赶到荣府,至贾母房中,看见老太太脸绷的像瓶胆,忙跪下磕了三个头,又取出一卷佛经说道:“孙儿这几日都在抄写佛经,唯愿老祖宗福寿安康。”贾母听了,不知不觉放缓了脸色,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今后你有何打算?”
贾琮答道:“孙儿早就谋划好了几条门路,打算先试试身手,等来年再出去闯荡一番。”
贾母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个有主意的,我也不多说甚么了,只一句话你要牢记,在外头不比家里,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贾琮叩头拜谢,辞别贾母,又去拜见贾赦和贾政,贾赦依旧闭门不见,贾琮便在门外磕了头,倒是贾政面见了他,又送了一套文房四宝,嘱咐道:“处身立世当时时以圣人之言为诫,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醒乎已,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谢过贾政的废话,下一站来到凤姐院子,丫鬟回说贾琏和凤姐都不在,只得留下礼物,不过是折扇胭脂之类的。跑了大半个贾府,贾琮多少有点小郁闷,别人加冠收礼物,自己到处送礼物,是不是混的惨了点?
看看午时将近,贾琮回到自己的屋子,发现只有探春一个人来了,心里有些失望,却不敢表露。探春拉着贾琮细细打量一回,赞叹道:“好俊的模样儿,真真是翩翩佳公子没跑了。”又指了指桌子上的礼物笑道:“姐妹们托我带来的。”奉茶后见左右无人,探春低声说道:“不是我们不想去观礼,只…”贾琮忙挥手打断道:“三姐姐不必说了,我都明白。”说完又指指自己的脚,“三姐姐做的鞋我一直穿着,等同三姐姐来观礼了。”
探春的眼圈一下子红了,颤声说道:“琮哥儿,恭喜你。”
贾琮大笑道:“三姐姐来贺喜,做弟弟的岂能不回礼?”说罢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大木盒,里面盛放着一座水车磨坊的微缩模型,精雕细琢纤毫毕现,贾琮轻轻倒下一杯水,水车开始吱嘎转动,带动磨盘和水牛也跟着动起来,探春喜的破涕为笑,贾琮也笑道:“这架水车我原不打算送的,谁叫三姐姐的情谊太厚呢?”探春得意地说道:“她们自己懒,又怨得谁来?等我带回去好好挖苦她们一番。”
探春高高兴兴地走了,连着那一大箱子礼物一齐带走了,贾琮将分发礼物的事交给探春,要知道自己如今算是成年人,男女有别,园子里不能随便进了,姐妹们的闺房现在更是禁地。
贾琮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日月每从肩上过,山河长在掌中看。画纸已经铺就,单等自己落笔了。
PS,冠礼是汉家习俗,我估计曹雪芹自己都没受过冠礼。所搜集到的一些材料上说,唐时男性冠礼和女性笄礼都是把额头前的刘海剃掉,可惜相似的情景只能在岛国时代剧上才能看到了。到了宋元后男性冠礼是把刘海梳上去,女性到了出嫁前开面才剃掉刘海。姑枉写之,书友姑枉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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