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果不行,把我交出去吧,我不想让你们为了我受伤了,张家人不好对付的。”倾言道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等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分两路,我和木年引开他们,木年你把那红衣服披上,然后绑她这个发髻。”傅司命道。
“不可,我不会让木年冒险的。”嵇夜语气不是很好。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的,我们两个人走后马车跑得更加快,我选的马可不是他们跨下的可以比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木年已经开始动起来了。
“木年!听话!我说不可!”嵇夜伸手握住木年的手腕。
“阿夜没事,我和司命功夫好着呢,不会有事的,我们等会儿哪里集合?”木年缓缓抽出手。
“马车直行,有座破庙在那里集合。”傅司命道妙书斋
“要不,就把我交出去吧。”倾言站起身,像是要跳下马车,却被木年按了回去:“我说不行,你听不明白吗,司命下车!”
也不等他们说话,两个人便跳下了马车。
嵇夜看着两个人从眼前跳下去,也想跳,却被一个人扯住,别过头看见倾言拉着他的袖口,嵇夜红着眼眶,急红了眼。
倾言道:“公子,别下去,姑娘会分心的。”
嵇夜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看着已经逐渐远去的红影,抽出袖子,坐了下去,一言不发。
————
木年望了望洞口,又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傅司命,走了过去,低下身子问道:“你的脚怎么样?疼吗?”
傅司命却道:“谢谢。”
木年尴尬地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没事,我皮糙肉厚,不打紧。”
傅司命不傻,刚刚被追,失足掉下去的时候,明明是他先落地的,却被木年一把抓到怀里,硬是让一个女子当了肉垫。这种感觉太奇怪,有丢脸、有愧疚、甚至还有开心。
“你可有伤到哪里?”傅司命担心地问道。
“倒是没像你这般严重,就是脑袋磕了一个包,不碍事。”木年在傅司命身边坐下,看了一眼他的脚,“倒是你,掉下来的时候,我可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
傅司命不说话,突然伸出手把那宽厚的手掌压在木年头上,用力揉了揉。
“你干嘛?”木年甩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傅司命笑了笑,直接躺了下去,侧着脸说:“你那头回去还是要瞧一瞧,里面的东西马虎不得。”
木年吹了一口气,把散落在眼前的头发吹了起来,道:“没事,我有一个朋友是药师,一些常识我是知道的,我刚刚自己检查过了没什么事。”
然后便是一阵寂静,外面的风有些大了,吹得洞底的落叶都起了。
“木年你最讨厌什么。”傅司命没头没脑地问道。
“什么?”木年干脆也躺了下来看着那一轮圆圆的天空,泛着淡淡的灰色。
“你最讨厌别人对你做什么?”
“欺骗,哪怕善意地都不行。”不假思索,“我师父就是骗了我,说会回来,可他没有,你呢?”
突然天空一阵巨响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木年只看见傅司命一张一合的嘴巴,却没听清楚再说什么。
“没什么,这天怕是要下雨了。”
“啊?不会那么倒霉吧,这可没有躲的地方。”话音刚落,天空就噼里啪啦的下起雨,还是那种瓢泼大雨,瞬间倾泻下来。
木年和傅司命只能解了外衫顶在头上,当然没有什么用,那雨不光大还急,就这样砸下来,本来这地就泥泞,先前好歹有厚厚的树叶挡在地上没有显得很脏,可如今雨水把树叶都冲散了,地上的泥泞全部出来了,又脏又粘,很不舒服。
就这样两个人,撑着衣服,被雨淋了一个遍。不过好在夏天的雨来的快去得也快。只不过身上湿漉漉的总归是不舒服的。
“阿嚏!”木年打了个喷嚏,像是小猫般怂了怂鼻子。
傅司命侧着头看着她,头发凌乱被雨水浇了个遍,根根分明的秀发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脸颊,让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的亮,那远山的黛眉上盛着雨珠,细长柔软的睫毛上挂着雨水,风一吹,那雨珠顺着脸滑了下来,路过脸颊滴落在地上。视线一直往下,停留了一会,又别过头去,总归还是太小了。
木年自然是没注意到,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冷极了。
傅司命没有说话,木年也没有说话。洞里只能听见雨水滴落在落叶上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木年越发的难受,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心想该不是撞到的地方真出事了吧。
“司命啊,我感觉我人不太舒服。”木年摇了摇头,有些站不稳,脑袋胀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挤进来。
傅司命转头看向木年,见她脸色泛着红,眼睛迷离的像是没有聚焦。伸手扶住了她,又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很烫。
“木年,你发烧了。”语毕,木年整个人就倒在了傅司命怀里,没有回应他。她安静的闭着眼睛,乖的像一只小白猫,只是眉宇间皱得像个川字。
傅司命叹了一口气,就这么坐着,而木年就这样靠在他的肩头,大约又过了半盏茶功夫,木年突然动了动身子,张着嘴说了几句话,然后竟然哭了起来。
“木年木年?”傅司命看着怀里的女子,试图想叫醒她,可她丝毫没有反应,像是陷入梦魇般,抖得厉害,眉毛皱得更紧了,没有眼泪,但是带着哼唧的哭腔声,一直在喃喃自语。傅司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低下头靠近她微张的嘴。
“师父……师父……不要走。”
傅司命本来如君子般,两只手锤在身侧什么也没做,也没动,可现在木年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颤得很,不知为何心中泛出了酸楚,觉得现下的她像极了一个人。便收拢了手臂,把木年抱在了怀里,梦似乎还在继续,木年额头上冒出的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
“阿夜……阿夜……”
抱着木年的手臂一松,傅司命低头看了一眼木年,脸上瞧不出是什么表情。微微抿了抿唇,腾出一只手,弯下身子,只听见“咔嚓”一声,傅司命把腿接了回去。
本来想着同她呆一会也是好的,这是他的私心,一来是好奇这个人为何调查不出个所以然,而且她的招式似乎哪里瞧见过,想打探出师承何人,二来……
傅司命把木年横抱在怀里,脚底溅起来一片水花,已经跃出了洞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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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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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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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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