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以他高务实的身份,成亲娶妻这种事,如果父亲不同意,在这个时代基本就是死局了,然而他却并不担心,因为他觉得说服父亲比说服母亲容易。
通常来说,女人的固执有时候是不讲什么道理的,因为女性相对而言更为感性,她觉得是这样,就可能认准了一定要这样。然而男性则不然,男人多数会更实际一些,更容易因为现实情况的变化而“变通”。
之所以政治家多男性而少女性,除了社会根源问题之外,这一点也很重要,这不是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而是天性使然。极个别的例子当然会有,但整体趋势就是如此。
就好比一个男性政治家可能会因为利益原因,面对百万人战死沙场、数千万人流离失所也冷然下令,但同样的事放在一个女性政治家身上,就几乎无法想象了。
天生阴阳,各有所长。
武则天善权术,能够驾驭众臣,做了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自然是厉害的,可是武周一朝的对外战争却实在有些丢盛唐的脸面,这或许就是差异。
所以高务实之前一直担心的就是母亲这里解释不通,但如果是父亲,就反倒好办了。至于他心里有什么小芥蒂,有什么小傲娇,那都是小问题。
带着一丝轻松,高务实离开新郑,继续北上。
六月二十二,七品小官、监察御史高务实轻车简从的抵达京师——轻车简从纯属扯淡,到了卢沟桥之后,他的家丁队伍才离开,去了见心斋校场,只留下高务实和曹恪主仆两人带着四名家丁进城。
装模作样一直都是高务实的拿手好戏。
不过,这次发生意外了,有人不打算让他悄然进城。
京城南门永定门之外,旌旗招展,兵甲如林,外有精挑细选的京营两万余人,内有锦衣卫仪仗约三千有奇,最中心则是明黄龙旗飘飘,大明皇帝朱翊钧一身戎装,骑在一匹毛色纯白的骏马之上,面带笑容望着由南而来的高务实。
朱翊钧头戴薄狐皮圆帽,身穿明黄方领对襟罩甲,不缀甲片、甲钉,衣身饰有云肩膝襕云龙纹样,前襟缀一排圆形小纽扣。罩甲下穿红色交领窄袖直身长衣。腰上束小革带,形制及带銙数量与常服革带相同。带上悬有弓袋、箭囊、茄袋、小刀、牙箸等。
看装备倒是齐整,仿佛直接能去打仗一般,不过这白马……只怕不太方便打仗用吧?
朱翊钧当然不准备打仗,他连皇城都难得出一回,随便乱跑还要被喷,怎么可能上阵打仗?这也就是借机过过干瘾,借口高务实这次立的是战功,非要实现他之前的许诺,来个什么“朕为将军解战袍”——就是他之前引用过的世宗嘉靖的那句诗。
文武百官都只能暗地里翻白眼,高务实的确是指挥了这次安南之战不假,可他怎么就成了“将军”了的?他一个巡按御史,在广西内指挥兵马,名义上都只能是监军,那次思明州之乱,之所以是他去,还是因为张任病重,不得已请他代劳了一下罢了。
至于安南之战……唉,咱们能不能不要摊开来说事?这场仗本质上是一场私人战争,朝廷没出一兵一卒,甚至连个铜板都没出啊!
但是也有人看到了更深的层面:这说明什么?
说明皇上认为只要是高务实取得的胜利,就是他的胜利!
他跟高务实之间的关系甚至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高务实老远就看见前面的情况了,先是愣了一愣,继而心里也有些诧异,暗道:不是吧,你要是早说迎接凯旋,我好歹也带点兵在身边,你现在这么一搞,我身边才五六个人,搞得好像我是王玄策,单骑灭国了一般。
不过,不等他左思右想,前方已经来了一队骠骑,打头一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华美戎装,要不是脸色有些紧张,看起来倒也威风凛凛。
来人竟是大熟人,跟他“亲如兄弟”的成国公朱应桢(已袭爵)。
“哈哈哈哈,求真,你总算是到了,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今儿永定门外这三万人非得晒死几个不可……快快快,圣上让我来迎你过去,他要给你解战袍呢!”
高务实吃了一惊:“我哪有什么战袍?”
这还真是实话,这位爷连唯一算得上亲自指挥的一场渡江战役时,身上穿的都是特赐的大红纻丝飞鱼服,战袍什么的,那是真没有。
谁知道朱应桢哈哈一笑,把手一摆,朝左右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侍候高龙文更衣!”
卧槽,你们还真是演戏演全套,连服装都包了?
高务实刚怔了一怔,就见朱应桢带来的这一队骑兵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围了一圈,高大的战马完全遮蔽了他这个呆在最中间的人,外头如论如何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的。
然后就有几个骑兵跳下马来,从马背上卸下几个小箱子,分别打开,拿了一套直身和罩甲,点头哈腰地递给高务实的家丁们——他们自觉身份不够帮高龙文更衣,所以交给高务实的家丁。
高务实叹了口气,他倒是不怕在人前换衣服,何况全是男人,只是觉得朱翊钧这出戏未免有些胡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太清楚的内情。
朱应桢笑眯眯地道:“求真,这套罩甲可是哥哥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你可别小瞧了,足足花了我六百两银子呢。”
高务实跟朱应桢关系密切,直接没好气地道:“应桢兄,你就别胡吹大气了,我看你是被人宰了还帮人家数钱,王家军械厂的盔甲比这坚固得多,一套也就几十两,你这套纸糊的玩意儿能值六百两?”
朱应桢大摇其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套罩甲轻便归轻便,可不是什么纸糊的……哎呀,你别啰里八嗦了,赶紧换完了咱们好过去。”
高务实一边换衣服,一边问:“皇上今天到底是要唱哪一出啊?”
朱应桢嘻嘻一笑,道:“你不要怕,不是《公孙子都》。”
高务实一怔,诧异道:“应桢兄,你提《公孙子都》作甚,我又没有暗箭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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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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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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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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