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从太子身上下来爬到一边,背对着他将衣裙盖在了身上。
她动作太慢了,赵谨良慢慢转动眼珠盯着她看了个干净,看见自己折腾出来的痕迹,有些后悔是不是他失控了太过用力。
“身上疼不疼?我是不是伤到你了?”赵谨良温声问杜若。
二人都默契的换了称呼。
杜若羞得要命,失控的何止只有太子一个?
“不疼,看着吓人,其实是舒服的。”没想到太子躺着都能发挥,杜若不得不感叹她的太子殿下果然事事都很优秀。
赵谨良笑意浸入眼眸,去轻扯她的衣裳:“我叫水进来洗一洗。再传个太医来给你瞧瞧。”
身上黏腻,杜若抱着衣裳不让太子扯,支支吾吾道:“要洗,但是不要太医看。”
意识到她误会了,赵谨良解释道:“来给你诊脉瞧瞧身子状况,并非看你。谁也不能看你,只有我能看。”
“好......”杜若羞死了,索性将头也盖上。
有幔帐严严实实遮挡,二人在床上等着宫人们设屏备水。
太子头回叫事后水,东宫的宫人们表面恭恭敬敬做着事,心里全都激动得落了一地的老泪。
他们的太子殿下终于下凡了!
杜良媛威武!
为了庆祝这一东宫重大事件,妥帖的留霜还往两个浴桶中都撒了一些花瓣。
杜若自己穿好衣裳,又帮太子穿好后,爬到床边,扒开幔帐露了一条缝瞧了瞧外面。看到摆的是两处浴桶,暗暗庆幸还好不是一个浴桶共浴。
不过她的担心有些多余,太子腿脚不便,自然不适合同浴。不然谁欢好后洗事后澡还反而要分开的呢?
待一应事务都妥当了,太监们抬扶着太子先行去了给他备的浴桶。
太子腿脚不便,浴桶也是特制的。不是常见的窄深木桶,而是浅长型的。坐下后身子露在外面,太监们帮他擦背也更方便些。
杜若泡在自己的浴桶中,缓缓吁出一口气。不在太子面前,她终于不必强忍着了。
为了想让太子高兴些,她方才一直忍着疼没有表露出来。现在想想那撕裂的疼痛,都觉得心有余悸。
不过只是开头疼了一些,后面被填满的酥麻令人无法言表,难怪世人常言“春宵苦短”。
这一回杜若只泡了澡,没有洗长发,省事了许多。但还是比太子洗的要久的多。
而在杜若泡澡期间,赵谨良出帐外同章太医问了些话。
章太医是东宫药藏局任职的专职太医,也是忠于太子,被信赖的属下之一。
原本夜里被传召,章太医还担心是太子有何不适,结果人被带到后,看见帐外端坐的太子神清气爽,面容温和,哪里像是不适的模样?ωWW.miaoshuzhai.net
“太子殿下万福。”章太医来到太子跟前,拱手行礼。
“免礼。”赵谨良挥手让宫人离远些,开门见山道,“传你来,是让你待会儿进去给杜良媛看看身体情况。”
“是。”章太医拱手应下。
赵谨良低了些声音,问道:“还有一事。有何办法,能在无损身子的情况下避免女子受孕?”
听太子说这话,章太医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太子终于肯宠幸妃嫔了,悲的是这怎么还避子呢?
“回殿下,避孕法子有几种,但无外乎都要用药。是药三分毒。若不用药,只能做到降低受孕,而非十全十。”章太医如实禀告。
“何解?”
“回殿下。古往今来,女子受孕时机皆与月有关。两回葵水之间月盈月缺一轮。若女子葵水准,则避开两轮之间中旬十日行房便可大大降低受孕可能。”
赵谨良点点头,有些放心下来,又问他:“给女子用的药有吗?”
这种药是他们这些宫里的医师常备的了,章太医忙从药箱中取出瓷瓶双手奉上:“殿下,此药为外用,轻敷于患处便可减轻疼痛不适。”
赵谨良点点头,将药接了,握在自己手中。
等帐内撤出洗浴物件后,赵谨良带着章太医进了里间。
有太子在场,太医不用避嫌,便直接来到矮榻前给杜若见礼。
“杜良媛万福,臣给您把把脉,瞧一瞧。”说着,他从药箱中取出诊脉枕放好,还在案上铺了一块丝帕给杜若垫手。
杜若顺从地将手放好,静静等待章太医辨脉。
等章太医收回手后,赵谨良立即问他:“如何?”
“回殿下,杜良媛的脉象不浮不沉,有力稳健而缓和舒张。从脉象看,体魄康健、妇事顺遂,身子状况很好。”章太医起身恭敬答。
赵谨良听他这么说,放心地点了点头。叫林正堂看赏,就让人退下了。
二人又来到床上躺下,赵谨良将瓷瓶拿出来递给杜若:“乖,涂些药膏就不疼了。”
杜若还想遮掩:“我不疼的。”
“我虽没有经验,却也知道女子第一回都疼......”赵谨良说着说着,脸色渐渐黑了,“真的不疼吗?是我有问题吗?”
杜若听太子的声音变了味儿,再看他脸色变得有些阴郁,才恍然反应过来,扑到他跟前接过了瓷瓶:“疼的疼的!特别疼!真的!”
赵谨良看着她,仿佛在分辨杜若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又问她:“可你方才并无痛苦神色。”
“我装的!”杜若拼命解释,“殿下信我,真的很疼。”
赵谨良也并非完全质疑自己的能力,看她焦急,自然是信她的。
杜若确认太子相信后,这才拱进锦被中给自己擦药。这药涂上去清清凉凉,果然能舒缓那酸酸涨涨的不适感。
看锦被凸起一个小山包,赵谨良难以挥散在脑海中想象锦被下杜若的模样,又连带着回味了一番方才蚀骨的感受,不由得再次僵硬。心中感慨从前严守己身素着好几年都不觉得有什么,但如今一旦打开了阀,便再难做到清心寡欲。
等杜若涂好药躺在身边,赵谨良心里念着她初破处子,不忍再折腾她。同她问道:“若儿,你上回葵水是哪日?”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唤她名字,那声“若儿”唤得唇齿缠绵,令杜若一颗心都酥了个透。老老实实回答道:“上回来是八月二十五日。”
一听这个日期,赵谨良心中一紧。杜若这个葵水期,按照章太医所言来算,大致从九月初七到九月十六日都是易受孕的危险日,而今日正是九月十四日。
但愿这回不要一击即中,赵谨良在心中想着。
他不是不想要子嗣,只是不想杜若小小年纪就受分娩的苦。
但这个心意他也不太想让杜若知道。后宫的女人向来看重子嗣,若杜若也如此,怕她知道他想避子后难过。
为了不让杜若联想到这一点,他又问:“我听闻女子葵水时多有身子不爽利,你可会难受?”
杜若想了想,如实回答:“会有些轻微的不爽利,殿下放心,不严重的。无非是困倦贪睡、腹中感觉下坠沉钝罢了。”
答了太子的话,杜若凑近他,忽而问道:“殿下,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会有孩子呢?”
这话问到赵谨良心中所忧了,他避重就轻回她:“孩子是福气,该来的时候自会来。”
杜若眨眨眼,察觉到了太子话中微妙。但东宫如今缺子嗣,她不觉得太子会不想要孩子。杜若心中沉了沉,难道太子不想她生孩子?还是不想孩子是出自她的肚子?
虽然觉得不会是因为这样,但是如此想一想就觉得有些难过,杜若趴到太子身上,双手揪着他的衣领说:“殿下,我不想你宠幸其她人,你能不能只有我一个?”
赵谨良失笑,才同杜若喝了暗含心意的交杯酒,她就又说傻话了。不过看她因醋意带些委屈带些娇嗔的模样实在可爱,赵谨良没忍住逗了逗她:“那你来葵水时怎么办?”
杜若人都傻了,她知道太子不会有其他人才斗胆如此说话来试探他的,却没想到太子会如此问她。
揪着太子衣领的手松了些力道,但很快又拽紧回来:“那殿下就等我,殿下既已经等了这么些年,料想再多等五日也不妨事的。”
看她振振有词的霸道模样,赵谨良颇觉喜欢,抬手覆在她的手上说:“若儿说得极有道理,几年都能等得,再等几百个五日又何妨?”
太子如此说,意思是往后几十年她的葵水他都等,也就是他只会宠幸她一个人。杜若心里感叹:啊!这深藏不露的情话。
虽然被这句话哄得开心了,但杜若撒娇上了瘾,手仍然揪着太子不肯放:“既如此,那殿下每次召见李良娣她们都做些什么?也会像我们现在这样亲密吗?”
赵谨良刮了下她的鼻子,也就是她说这种话还能让他觉得有趣,还巴巴的想哄着她。若是换了旁人,只怕立刻就被轰出去了。
“你以为堂堂大赵皇太子的衣襟是谁都能来揉一把的?”赵谨良端出太子的架势哄她,“小姑娘难哄,有一个就够了,旁的人都不过是一层身份罢了。”
杜若被太子逗得埋头在他颈窝中痴痴地笑,关于子嗣一事也不再疑有它。全当是太子想先肆意一段时间,毕竟待她有了身孕后,太子要等的可就不止五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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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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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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