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要劈下第三道惊雷符时,莲华铁尴着一张俊脸将他拦下,告诉众弟子掌门师叔要搜银子,一众弟子才从围观模式切换成手动模式,砍杀着剩下的魔兵,收集了一大包碎银后交给了莲华。
长情心系峰顶他师傅的安危,没这闲情等这帮弟子一个一个地砍杀魔兵,直接御剑上了峰顶,硬着头皮向星轨回复道:“师叔祖,天都峰内困在乾坤封魔印内的魔兵已经被天雷劈死了一大半,剩下的残兵败将,神隐宗弟子正在全力捡银…扑杀中,一个也逃不了。”
捡着满满一袋银子高高兴兴地来到梅林的郎无为,一到那儿,惊得银子都掉地上了,他那颜值担当、镇派之宝的师弟混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长情怀中,长情则浑身溢出青色的灵力,竭尽全力渡向梅若雪,硬生生地将他那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美人师傅从阎王老子那儿拽了回来。
他那正牌秦师弟,不知刚从哪个坟堆里爬出,染着一身的黄泥,刚和苍王打了两招,便被对方连人带剑轰了出去,苍王正欲乱剑砍死秦川海时,星轨及时扔出几张爆破符逼退苍王。这千钧一发时,郎无为冲向长情,是的,他没冲向星轨,而是捡起银子冲向长情,将沉甸甸的银子慎重其事地放入长情的手中让他妥善保管后,才拔出了“无名”和星轨二打一,攻向苍王。
长情一手怀着梅若雪渡着灵力,一手捂着沉甸甸的银袋,他的掌门师叔居然是这样的掌门师叔,连死去的魔兵尸首也不放过,搜刮个底朝天,什么雁过拔毛,他根本是雁过剃毛!看着天空中那群被剃光了毫毛成片往下掉的大雁们,长情内心感叹,三害的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这魔兵哪不去做死偏偏挑上他九天玄宵派。
此时,梅林内不断地有九天玄宵派的弟子赶来,将苍王重重包围,而苍王在两个元婴高手的围攻下,逐渐落败,他身上挨了郎无为好几剑,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星轨的符箓就已经连番向他抛下,几声爆炸声后,苍王又是剑伤、又是炸伤,已成强弩之末,被众人逼到绝处。
星轨讥笑着:“苍王,你逃不掉了,你既然费了这么多心思混入我九天玄宵派,今晚,就死在这儿吧!”
郎无为一拍脑袋,他苍王身上的恐怕是一叠一叠的银票了,他神色期待地看着苍王,满脸写着:你快点束手待擒吧!
“这可未必哦!”身后传来一道中性的声音,只见从梅林深处,走出一白一黑两道人影,说话的正是那穿一身男装的白衣人。随着两人一同出现的,是一群又一群的白甲魔兵和玄甲魔兵,约有四、五百号人,瞬间将整个梅林团团围住,与九天玄宵派的弟子持剑相峙。
星轨没有一丝惊讶,反而像似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春风拂面地打着招呼:“哟,这不是东躲西藏了几十年的白王吗!多年未见,您还是这般风采依旧,一副衰样嘛!”
白王也朝星轨和气地笑道:“这不是一代鬼才星轨吗,一别多年,您真是越老越不济,这修为不升反退,除了扔几张符箓外,您还能干啥?莫非您腰上挂的不是把剑,是根烧烤架?”
星轨还是在笑,只是笑得青筋暴起,他啧、啧道:“您这一身男装,骇得我都不敢认了,咋不及您这女装的半分呢?别说是和我家阿雪比,就连和我们家小长情比起来,都差远了,您这百年来,怎么越长越寒碜了?这仙魔美人册的排名,莫非是买来的?”
白王女相时,确实是妖艳动人,慑人心魄,可今日的男相,美则美亦,却实在是太过阴柔,远不及梅若雪和曲长情好看。
白王边上的玄衣人不小心点头赞同了一下,这下,果然把白王惹怒了,他心有不甘地轻声在玄衣人耳边问道:“你也觉得我男装不如他们两个好看?”
玄衣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道:“没有啊,这老妖怪在存心气你呢!”
长情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他抬头望向那玄衣人,果然是他心心念念的玄王后卿,而此时,白王正与后卿交头接耳地轻声耳语着,那亲密样子,让长情的心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原来他玄王的心中,已经有了别人了,也难怪上次两人相遇时,玄王会对他下得了杀手,长情的心中是一阵阵的刺痛,连每一口呼吸都似刀割般的痛。
又是一批九天玄宵派的弟子赶来,应铁秋和司徒长老、上官长老从人群中走出,直奔长情和梅若雪那儿,玄王原本看到长情抱着梅若雪,他不知长情身上沾着的是梅若雪的血,还以为他受伤了,眼中涌出怜惜之意,可见到应铁秋围到了他的身边后,眼中的怜惜之意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森寒的杀意和恨意。
星轨看到玄王后,惊讶道:”这位是…玄王,后卿?“
玄王对星轨恨之入骨,皮笑肉不笑道:“正是,百年前可要多谢星轨宗主啊,给我换了副好皮囊。”
星轨那张嘴,也真是没谁了:“好说,好说,您现在的模样可比当初俊多了,原来白王长寒碜的那部分,都贴到您脸上去了!”
在场的九天玄宵派弟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其中,以应铁秋、司徒长老和上官长老笑得最大声,这刑天司的三人和玄王有不共戴天之仇,自然不会放过这奚落他的好机会。应铁秋今日虽然是第一次看清玄王的相貌,可他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面的魔兵不敢笑,憋得浑身发抖,玄王看到连长情也背过脸去偷笑,顿时阴着张脸拔出“鬼泣”向星轨砍去。
星轨轻松避过后,继续嘲讽道:“脸是长好看了,可修为怎么退成这样子了?这可真是老天爷给您开了扇后门却把前门的狗洞给堵上了!”
这下别说是九天玄宵派的弟子了和刑天司那三人,连魔兵都忍不住笑得浑身盔甲乱颤。其他人的嘲笑玄王毫不在意,他的眼里只有长情,见长情涨红着脸不敢笑的样子,他几乎要气疯了,再次扑上去和星轨打了起来。
玄王百年前的修为与星轨一样,同为元婴,两人曾打得不相上下,可他重生后,拼命修炼也只回复到了金丹初期,前几日刚吞下佛骨,一下子涨到金丹中期,还是远不及星轨。星轨左一张符箓,右一张符箓,好像猫抓老鼠般逗着玄王玩,长情看得惊心不已,怕星轨一个失手杀了玄王。
好在白王终于看不下去,一声令下,所有的白甲魔兵和玄甲魔兵全都涌了出来,两派人马杀成一片,星轨对上白王,苍王对上郎无为,玄王对上受了伤的秦川海。天底下的元婴修士,仙魔两界一共也不超过十个,如今一半都出现在九天玄宵派内了。
星轨边战边夸道:“白王,还好您的脑子倒是和以前一样好使,这计谋使得精妙,连我九天玄宵派也差点中计!不过可惜啊,你今日注定是要败在这儿了!”
白王道:“这可未必!”果然,梅林内不断地有魔兵涌出。
星轨立刻反应过来,他冲着长情喊道:“小长情,找到白王刚布下的虹桥,毁了它。”长情将银袋子扎在腰间,抱起梅若雪,转身就走。
此时苍王见长情要带走梅若雪,发了狂似地逼退郎无为,一剑向长情的后背刺去,郎无为惊叫:“长情,小心!”
长情转身,见魔剑“霸业”脱出苍王的手,向他的心口直刺过来,他双手抱着梅若雪,无法持剑挡下,在千钧一发时,侧身避过,“霸业”擦着他的心口而过,将他惊出一身冷汗。
可是此时,苍王的手凌空一抓,“霸业”居然调转剑身,再次向长情刺来,正在他无处可躲,“霸业”将他穿心而过时,玄王的“鬼泣”以雷霆之势飞来,击飞“霸业”,“霸业”的剑尖从长情的胸口划过,溅出一片血花。
魔剑散发的剑气震得长情向后摔倒在地上,梅若雪从长情的怀里脱手而出。长情还是第一次遭到元婴修为者的攻击,万幸只是受了伤,并不至死,算是逃过一劫,但一时被震倒在地上起身不得。
玄王转身扔出凶刀“鬼泣”时,左臂挨了秦川海一剑,好在秦川海身受重伤,这一剑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玄王对付他轻松有余。他召回“鬼泣”,一剑砍伤秦川海,将他踢飞到一边,气急败坏地挥刀砍向苍王,怒道:“你居然敢杀他?他的性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动!”
苍王也怒了:“他若不带走阿雪,我会动手杀他?”
之前三人结盟时,曾有过协议,玄王不向梅若雪下手,苍王也不得向曲长情下手,如今苍王打破协议,还差点要走长情的性命,玄王自然要找他拼命了。于是此处的战况瞬间急转而下,玄王居然和苍王窝里斗,打了起来,已经没郎无为什么事情了。
郎无为赶紧奔向梅若雪,将他抱到长情边上,扶起长情后,塞了几颗止血剂给他,见他为了救梅若雪耗尽了一大半的灵力,便将手掌抵在长情后背将自己雄厚的灵力绵绵不断地灌向长情。
秦川海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来到三人身边,郎无为将梅若雪交给他,道:“你伤得太重,留在这儿也没用,快带着阿雪走。”
“好,郎师兄,你自己小心。”秦川海架起梅若雪,转身退出战局。
长情解下腰上的那沉甸银袋子,交给郎无为,谢过他后,道:“掌门师叔,我现在就去找虹桥,将之毁去。”说罢转身御剑离去。
白王看着打成一团的玄王和苍王,气得浑身肝痛、胆痛、肺气痛,他纵使运筹帷幄,算无遗策,也架不住下面的这群猪队友。白王拔出“祸世”冲入战局,他仅用左手的两指就夹住了玄王的“鬼泣”,右手的“祸世”挡下“霸业”,将两人分开。
白王朝苍王道:“按照我俩的约定,你要的人我已经帮你得到,你再不把他带走,秦川海就要将他藏起来了。”
苍王放眼看去,果然秦川海带着重伤的梅若雪快要走出梅林了,他瞬间冷静了下来,对白王道:“你答应我的事既然已经做到,我自然也会兑现我的承诺。”说罢,他收剑,双足一点,向秦川海的背影处扑杀而去。
白王恶狠狠地看着玄王,怒道:“你们俩打架的时候,你那小美人已经去炸虹桥了,还不快去追上他!”
玄王收起了“鬼泣”,摸了摸自己怀中的东西,自言自语道:“曲长情,我正要找你呢…”说罢,他飞身追向长情。
梅林内,郎无为和星轨一前一后围住白王,白王鄙视地笑着道,“当年上邪都耐我莫何,如今就凭你们俩个?”
身后传来云雀的声音道:“那再加上我们两个呢?”
星轨转身一看,正是提着两把大铁锤的云鹊和吐得脸色发青的石重山。星轨不悦道:“怎么来这么晚?”
云鹊恼道:“还不是在给郎师兄捡银…”
话未说完,郎无为马上打断道:“不晚,不晚,来的正好!”
白王见到云鹊,讥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当年被那黑王吓得尿裤子的小丫头,你们这种娃娃,再来二十个都没用。”
云鹊气极,提起大铁锤就要朝白王冲去时,白王一声大喝道:“欢喜修罗、怒目修罗,还不现身?给我杀!”
从九天玄宵派的人群中间,传来阵阵惨叫声,大批的弟子口吐鲜血捂着伤口倒地,人群立刻以两个长相怪异,打扮成修罗模样人为中心向两边散开,顷刻间众弟子又持剑将这俩人团团围住。
只见这两个怪人,一个是脸上画着古怪笑脸的胖子,另一个是脸上画着诡异怒脸的瘦子,皆是西域人的打扮,两人手执两把弯刀,神不知,鬼不觉得就潜在弟子中间,杀得他们猝不及防,死伤惨重。ωWW.miaoshuzhai.net
星轨眉毛一挑,心中暗道不妙,此二人为白王的左膀右臂,长相奇丑,性格狠毒,刀法怪异,皆精通毒蛊。果然,数声爆炸声响起,人群中散出紫黑色毒烟,九天玄宵派的弟子不慎吸入毒烟,成批成批的七窍流出黑血,四肢抽搐倒地。
星轨急着向云鹊和石重山叫道:“鹊儿、重山,快去牵制那两人!”
云鹊向天空放出一个信号弹后,和石重山向两人扑去,只见到笑眯眯的欢喜修罗手执一竹筒,倒出一粒粒弹丸大小的紫色毒丸,向人群中抛去,那毒丸炸开后,整个山顶都笼罩在紫色的毒雾中,梅林内怒放的花朵瞬间凋零,整片的梅树枯萎死去。
与星轨、郎无为恶斗中的白王狞笑着和星轨道:“今日,你们就全都葬身在这梅林里吧!”
星轨惊讶道:“哈?白王,您不会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整垮我们九天玄宵派?您可真是越活越天真了!”
只见星轨大喊一声:“星辰!”
人群中,星辰退出战局,他双手交叉握住,两只食指并在一起竖在双眉之间,他合上眼睛,嘴中念诀,从眉心处,出现一枚闪着红色光芒的飞鸟之印,那飞鸟印下,正是上古磨兽蛊雕的千年妖丹。
飞鸟印中华光暴涨,一道红光射向星辰身边的五色锦鸟,瞬间,那鸟儿身形涨大几十倍,它一声尖锐的鸣叫声,扇动起巨大的翅膀,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梅林内的毒烟被扇得无影无踪。
灰烟散尽后,慢慢露出蛊雕的真身,众人眼前赫然出现一只五彩斑斓的巨鸟,足有三、四个成年人左右的高,头顶长着漆黑呈亮,长约四尺的独角,下半身的鸟爪健壮如兽足,覆盖着钢铁般的黑色鳞甲,一双金瞳闪着凶猛的光芒,浑身散发着滔天妖气。
蛊雕共有三个形态,当年它忍着剜心之痛,挖出自己的千年妖丹,求星轨借命于星辰,从此一人一鸟共用一条性命,人死鸟亡,鸟死人灭。它的妖丹在星辰身上,刚开始那一、二两年,星辰修为低,连累它只是寻常鸟儿的样子,平时还被万象星罗宗的那帮龟犊子拿着弹弓追着打,星辰每次都心痛地捂着它偷偷哭。
后来星辰发愤图强,潜心苦修,在星轨的悉心教导和它千年妖丹的支持下,二年前,升至了筑基中期,之后它就时常能以蛊雕幼体的形态出现了,这下子,当年拿弹弓打过它的那群龟犊子它一个也没放过,天天追着他们啄,星辰也不拦着,就当没看见。
前几月,星辰居然突破到筑基后期,蛊雕发现,它能一下子现出真身了,这令它欣喜若狂。待到星辰修炼至金丹,它便能化成人形了,这可比山脚下的那傻子化蛇不知强了多少倍。待到它化成了人形后,它可是还有大事情要做的!
它正得意忘形想入非非时,只见星辰不停地拽着它的羽毛叫着:“锦儿,锦儿,你傻站着干嘛?快去帮师叔们啊!”它这才发现,自己个像个威风凛凛的傻鸟般杵着一动也不动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
它展翅高飞,冲入魔兵阵内,它已经多久没吃过肉了?自打来到了这九天玄宵派,天天白菜、清粥、小稀米,它一身漂亮的五彩羽毛谢顶般地掉。星辰看不下去了,大清早出门给他捉了一堆绿油油、肥腻腻,蠕动着的大青虫,开玩笑,居然喂它上古魔兽吃大青虫?
还是星轨,吩咐珍味堂的弟子们天天变着花样的送些猪、牛、羊的生肉,可这味道,能和魔物的味道比?如今这满山顶的魔兵,散发着香甜的可口的魔气,这白花花的血肉,馋得它口水直流。
饿疯了的蛊雕,伸开它那钢铁般的鸟爪,一抓就是一大把的魔兵,将其按倒在地,啄下四肢头颅后大块朵颐,剩下的身躯,它扬起脖子,囫囵吞下,咽入腹中。蛊雕一连吃了十几个,这凶残的模样,看得两边的魔兵和九天玄宵派的弟子们人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心想着,这仙门第一大派,养的是什么“神兽”,比魔界的那些鬼畜还残暴!
只有星辰,急得直跺脚:“锦儿,别乱吃啊!听说魔界的人都不洗澡的,这些魔兵都不干净,要是吃坏了肚子怎么办?”众人内心一片静默,这位年轻人啊,您的关注点错了吧!
郎无为则黑着脸,边和白王过招边向星轨问道:“这蛊雕拉得出银子吗?”
星轨:“…”
此时,天空中大批的仙鹊宗弟子御剑而来,撒下成片白色的解毒剂,仙鹊宗的弟子极少参战,她们将中毒的弟子从战场上救下,安置在一旁紧急施救,轻伤者简单治疗后重返梅林继续杀敌,而重伤无法再动弹者,则被仙鹊宗弟子御剑带回炼丹峰全力抢救。
接着,万象星罗宗、砺剑宗弟子绞杀完所有的魔兵后,留下一半的兵力镇守宗门,另一半与寒铁宗的大批弟子赶来支援梅林内的神隐宗,整个战势呈一边倒状态。五大宗门配合默契,齐心协力,将白王和魔兵们杀地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白王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几番失手,被星轨的寒冰咒冻伤了半个身子,还被郎无为砍了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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