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迟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仰起脸,软软道:“陛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这个身子,这个男色……
啧啧啧!现在吵架也太浪费了!
李长夜眸色微沉,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
闻了闻,手上动作一紧:“喝酒了?”
被男色冲得有点昏沉的脑袋倏地一冷,钟迟迟顿时回了神,讪讪笑道:“就一点点……”
“和谁喝酒?杨越?”他轻声问道,眸色越发冷沉。
钟迟迟没觉得自己和杨越喝酒有什么不对,可被他这么看着,心里却止不住地心虚,支支吾吾地不敢承认。
“如果今晚没有被朕撞上,你打算在杨家待多久?”他又问道。
钟迟迟愣了愣,待多久的问题,她还真没想过。
“不会很久吧?话说完就走了……”她含糊地回答。
“说不完呢?”他紧紧追问,“是不是就留宿杨府了?”
钟迟迟谨慎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会?总要说的……”
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让他满意。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问道:“上回你失踪三天三夜,去了哪里?”
钟迟迟一僵,小心翼翼地反问道:“你不知道?”欧阳徐没告诉他?
他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朕想听你说!”
那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钟迟迟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老实交代:“在杨府……”
他扯了扯嘴角:“杨越那里?”
钟迟迟点了点头,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大不了就是杨越被皇帝陛下盯上,反正她跟杨越也不是很熟。
他突然用力将她从身上拉开。
钟迟迟从未被他这样粗暴对待过,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和朕吵架就躲到别的男人家里?”他的语气压抑着没有抬高,眼中却暴怒欲燃,“上次是沈三知,这次是杨越,下次又是谁?”
钟迟迟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一直都是这样,甚至现在还会迁就他一些,只是从前他能接受的,现在不能了。
那要怎么办?钟迟迟有些茫然。
按照她从前的想法,既然不能接受,就不要接受了,也省得她分心照顾他的情绪。
可这想法在心里翻腾着,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忽然捧住她的脸,与她前额相抵,声音低了下来:“迟迟,朕可以为了你罢去后宫,你呢?”语速越来越急,“朕可以不要别的女人,只要你一个!你呢?你能不能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能不能眼里心里都只有朕一个?”
钟迟迟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心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她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可是这要怎么回答?
答应他?那不是要被他锁死?以后就乖乖留他身边做皇帝的女人?
不答应?不答应会怎么样?
她看着他,眸光微闪。
他好似看出了她的想法,眷恋地摸了摸她的脸,淡淡道:“你要是做不到,就算了吧——”
他松开手,直起身,眼眸微垂,看着她。
“朕只当你,从未来过!”
钟迟迟蓦然失神。
记忆中,也有人说过相似的话——
“阿钟,你心里果真没有我,我便当作从未识你……”
“李长夜!”她猛地抓住他的手,看到他陡然亮起的双眸时,又茫然松开。
他迅速反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却没有开口。
“我……”钟迟迟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张了张口,却觉得喉咙堵着,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将她拉进怀里,手臂虚虚地揽着她,低头,再次抵住她的额,低声道:“迟迟,能不能?你能不能?”
钟迟迟只觉他的目光充满蛊惑,诱着她情不自禁点了头。
腰上骤然一紧,钟迟迟立即回了神,忙挡了挡他欣喜落下的唇,辩解道:“我、我不知道,我试试——”见他眼神变了变,忙又改口,“我尽量……可以吗?”
他吻了吻她的手,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表现!”
钟迟迟还没想明白要怎么表现,就见他直起身,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衣襟上,懒懒道:“伺候寡人沐浴更衣!”
……
“那个杨越,长得同杨月眠足有七八分相像!”钟迟迟一边说着,一边将双脚浸入热水中,顿时舒服得眯起了眼。妙书斋
“他也出身杨氏?”李长夜拢住她一双浸湿的小腿,轻轻按捏着,问得有些心不在焉。
钟迟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李长夜笑道:“天下杨姓人那么多,不是同族,怎会这么巧相像?依朕看,不但同族,恐怕还是近亲!”
可再怎么猜测,也只是猜测而已。
“那个杨越也不简单……他手下用的人跟杨府其他家仆不太一样……杨摄的长子嫡孙,都没有他这样的待遇……”
李长夜脸上的懒散微微一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故意接近我……邀我比剑……他练的,和我是同一套剑法——”说到这里,钟迟迟解下腰间衣带,抽出软剑往边上一丢,把红绫暗绣的衣带递向他:“你认得这个吗?”
李长夜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看不清楚——”他低低说了一声,手上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拉下水。
钟迟迟一下水就浑身警惕,李长夜缠了她一会儿,也只好无奈放弃。
“杨越的古怪朕会让人去查的,以后不必再让他接近你了!”李长夜说着,仍旧将她抱回岸上,直勾勾地盯着,哑声道:“你先出去,寡人晚些儿就来……”
钟迟迟瞥了他一眼,没再节外生枝,默默地起身离开。
水雾氤氲之中,美人如娇花含露,亭亭而起,转身时,背后衣衫沾了水贴在身上,不经意掀起些许,露出腰际一截肌肤——
李长夜的目光骤然一凛,突然用力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不解回眸。
他的目光落在她背脊下方,后腰之上,眨也不眨一下,神色隐约凝重。
“你背上的纹身,是谁纹的?”他紧绷着声音问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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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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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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