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家有人来过。
路扬警觉地进屋,他将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有什么异样。然后他才慢慢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子倒是很大,三房二厅,有一百四十多平米,但是现在,却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父亲失踪后,紧跟着母亲远嫁,爷爷去世,现在,他的最后一个亲人也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奶奶的去世,将路扬对于家的幻想彻底击碎了,他从此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儿。
望着熟悉的一切,却已物是人非,看着墙上爷爷奶奶的遗照,路扬终于控制不住压抑已久的悲伤,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别人永远无法真正理解一个孤儿的痛苦,理解一个人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时的无助。
终于哭累了,路扬打开房子的灯,开始搞大扫除,他要让这个已经没有任何亲人的房子,至少看起来还像个家的样子。
然而就在他擦拭爷爷奶奶照片镜框的时候,他突然从玻璃上发现一点反光,他没有转身,而是在镜子里仔细地观察那个微弱的光点,很显然那是一个安装在门上方的针孔式摄像头,从那个角度看,整个客厅都尽在眼前。
路扬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他提着一桶水进了里面的卫生间,拔出腰间的手枪,放在空桶里,然后一间间地房子开始“打扫”,每到一个房间,他都先轻轻地拉开窗帘的一角,往外观察,就在他拉开自己房间窗帘一角的时候,他发现对面几十米外的六楼窗帘动了一下,一分钟后,窗帘中间有一个反光的东西闪了一下,那应该是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之类的反光。
路扬又在客厅“忙碌”了一下,然后又到了原来奶奶住的房间,因为奶奶不喜欢到处都是防盗网之类的,所以这边的阳台并没有装防盗网,确定外面安全后,路扬一翻身下了楼,顺着一根自来水管从五楼十几秒钟就滑到了楼底,同样只用了几十秒钟,就悄无声息地跑上了对面的六楼。
机械厂倒闭后,老旧的家属楼很多人都搬走了,这些空房子就租给了一些进城打工、经商的乡下人。所有楼的结构户型都差不多,路扬悄悄地从楼梯口翻上那个窗户,窗帘还是拉着的,里面静悄悄。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路扬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掀开窗帘,破窗而入,拔枪。
屋内的人惊呆了,再快的人,也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反应。
这是一个瘦削的男人,30来岁,黝黑的皮肤,穿着一件灰色的旧夹克,这样一个人,几乎和菜市场里的小老板没有什么两样,当然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因为他的窗户上,正架着一把狙击步枪。
杀手仅仅只是迟疑了一下,也很快反应过来,他身子一扑,就倒向一边的床……如果换一个人,杀手肯定得手了,但是他的对手不是别人,是已经身经百战,而且经历过各种魔鬼训练的兵王路扬,他还没扑到床上,路扬已经飞起一脚,将他重重地踢到墙上。
这一脚不轻,杀手立即喷出一口血来。
“再动一下,老子直接一枪干死你。”
路扬不慌不忙地从他的枕头下翻出一支已经顶上膛的手枪,然后,他将那支狙击步枪拖过来,往杀手的脑袋上横扫过去,那杀手就算是个铁头,也架不住这么用力的重击,当即昏了过去。
路扬快速地检查了其他的房间,其他房间都是空的,唯独有一间房子摆着一张床,床上收拾得很干净,甚至还有香水的味道。他判断,这里曾经住过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女魔头玉凤凰。
杀手还在昏迷中,但是路扬已经一桶冷水从他头上淋了下来,他清醒过来,却在继续装晕迷,路扬提起他一支脚架在狙击步枪上,然后一脚就将他的左腿膝关节踩断,剧激的疼痛让杀手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继续装啊!”
“你他妈有本事杀了我。”杀手痛得满头大汗,嘴上还在叫嚣。
“嘴还硬是吧?”路扬说着抓起他一支手掌,用力一别,杀手的一根手指头生生被撇断。
杀手又是一声惨叫。
“我告诉你,落在我手里,想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现在我问你答,如果让我听出一句假话,我保证会让你爽到死。”
剧痛之下,杀手冒出一句路扬也听不懂的话来,话音未落,他的又一根手指头被撇断了。
“说人话!”
“我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痛啊!”因为剧烈的疼痛,杀手的脸都扭曲了,也许,他不怕死,但是疼痛是一种主观感觉,没有人能够抗拒痛觉神经带来的直观摧残。
“你们杀害我奶奶和那些无辜路人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他们痛不痛?你们不是都不怕死吗?既然连死都他妈的不怕了,还怕什么痛啊?”路扬眼眶里悲愤交加,这一刻,仇恨让他变成了一头野兽。
“说,你们还有几个人?玉凤凰在那?”
“就……就我一个人了……啊!”又一根关节断了。“我说,我说……”
原来,十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肖强接触到了该恐怖组织的头号人物萨里法克,经过一段时间的“洗脑”,他迅速建立起了对该组织的狂热和忠诚,他的公司也由此成为该恐怖组织设立在华夏的秘密基地,他通过不择手段的商业行为,为该组织源源不断地提供巨额资金,由此也获得了萨里法克的信任,一跃成为该组织的核心成员。
肖强的死让恐怖组织少了一条非常重要的资金渠道,当然,也少了一员得力的干将,这是萨里法克无法接受的事实,所以,他下达了对路扬的必杀令,先后一共派出了五个杀手潜入内地,通过以前建立和各种关系和渠道,严密追踪路扬的动态,但是一年过去了,五个杀手两人被捕,一个被反恐特警击毙,只剩下了玉凤凰和眼前这位。
“玉凤凰呢?”
“她前几天才来到这里,但是和我们的行动计划有分歧,又走了。”
“什么分歧?”
“她坚决不同意我们对……对你奶奶动手,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所以我们……路扬,要杀就杀,落到你手里,反正老子也活不成了,但是为圣战而死,死得其所,啊……”
“死得其所是吧?”路扬一口气又踩断他两根骨头。
杀手痛得发了疯似地在地上趴,
“你们不是一直想杀我吗?老子现在就站在你在面前,过来杀啊!”路扬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
但是杀手已经再一次痛晕过去,路扬点了一支烟,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他抓了块毛巾,把杀手的嘴堵,身上就不用绑了,因为他已经把杀手的手脚的关节,基本都弄断得差不多了,就算现在让他跑,他也动不了。
杀手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路扬就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玉凤凰什么时候来?怎么联系她?”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她经常独来独往,只有她找我们,我们从来找不到她。”
冷静下来后,路扬掏出了手机,准备给老游和熊猫打电话,但想了想又放下,玉凤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如果这个时间他们上来,万一引起她的注意,让她跑了呢!
他刚刚入下手机在思索对策,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路扬立即打开门,门外的楼梯,站在一个中年妇女,手里还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看到路扬的手枪对着她,她的眼神让路扬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个中年妇女尖叫一声,竟然把孩子直接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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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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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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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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