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车子开到了附近可以还车的地方。
胡婉蓉不是很理解地问我:“我们干嘛还车?”
“这车是山御租的,用他的手机付的款,他手机上肯定有我们的行踪表。”
傅伟杰还没有从伤心之中走出来,依旧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在我的身后。让我有一种回到了多年前的感觉,那时候他父母被人害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把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紧紧拽着。
随便叫了个出租车往羊青村的方向开过去,快到村口的时候我发现那边竟然有交警在拦车检查。表面上是在查酒驾,可是实际上我看到了那些人的手上拿着一种特制的符。
“司机,你就在旁边把我们放下来吧。”
提前下车之后我们仨摸到了一旁的草丛上去。
胡婉蓉低声对我说:“就算我们到了村口,可是羊青村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样,我们怎么找?”
我看着手机上羊青村的标识:“其实我怀疑村口的禁锢是一直都存在的,师父当年不过是把它加强了。因为羊青村除了我师父跟公输让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外人进去过了。”
“那你想怎么进去?找到破解的办法了吗?”胡婉蓉问了我一句。
“让我想想……现在别处落脚吧,我们老是蹲在这里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小心起身,然后拉着傅伟杰就往附近的一个小黑旅馆住了下来。
黑旅馆的住宿条件十分差劲,但好在入住的时候很随意,基本上不会查身份证。我担心傅伟杰,于是三人开了一间大房。
只是那个守门的大爷却用一种特别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嘴里还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会玩……”
胡婉蓉气得不行,转头就瞪了那个老头子一眼。
房间里面一股子霉味,胡婉蓉嫌弃地用手扇了扇。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我们三个人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一种接近诡异的沉默,让我特别烦躁。从兜里面摸出了一包烟,我随手拿起一根就放进了嘴巴里面。吸一口,呛得自己咳个半死。
胡婉蓉毫不留情地伸手抽走了我的烟:“不会抽就不要学人家抽烟了,对身体可不好。”
我无奈地笑了笑,其实谁不知道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呢?只是在自己情绪糟糕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总是需要一些慰藉。
傅伟杰沉默地看着手里的平安符,看到最后竟然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而我则是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羊青村村口有没有什么独特的东西。毕竟某个被我忽略掉的小细节很可能就是可以打开村子门的重要线索。
胡婉蓉忽然开口问我:“当时罗老板一口咬定那人就是你的师父,也就是说那具身体或许确实就是你师父的。那……那个傅青云也是从羊青村里面出去的吧,按理说我们是有别的途径可以进村的。”
师父当时为了帮我找褐麒麟,进了羊青村那座墓穴的深处。胡姑姑把东西带给我们之后告诉我们说,师父死在了墓里面。
会不会那时候师父其实已经出去外面了呢?胡婉蓉听后却打断我的思路说:“你当时不省人事,可是我们其余的人可都是清醒着的。如果王朝福真的能出去,我们不可能不遇上。更何况,他骗我们干什么?为了让傅青云顺利夺舍?”
迷迷糊糊之中我靠着胡婉蓉的肩膀上也沉沉地睡了过去,在梦里面我又看到了9岁那年跟在师父后面出村子的情景。
拿碗糯米饭,我含在嘴里都差一点化了。以至于多年之后提起糯米饭我还是十分抗拒。似乎当年把糯米饭埋在土里之后,师父还挤了我手指上的一滴血。
一阵冷风把我惊醒,我看着黑黢黢的夜,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次日一早我跟傅伟杰他们说:“我知道进村的办法是什么了。当年那个阵法其实是我跟师父一起设置的,只不过隔得时间太久了,我竟然没有记起来。”
胡婉蓉听后问我:“是什么?”
“想要顺利进村,需要用到我的血。”
胡婉蓉一副不是很相信我的样子:“只是你的血?我觉得才没有这么简单呢。”
“对呀,你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别人也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所以我们才一直都没有解开村口的禁锢。这是一种盲着思维。”
沉默了许久的傅伟杰这时候终于开口搭理我们了:“去试试看吧。”
但是他的声音却沙哑得要命,我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声音沙哑成这样?”妙书斋
他摇摇头:“我没事,只不过心情还是有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罗老板用祈天的方式把自己化作了这张符陪在你的身边保护你。我猜他祈求的一定是我们平平安安吧。”
傅伟杰紧紧地捏着那张符咒回答我:“一定是。”
我连夜画了几张隐身符出来,然后天微微亮的时候我们贴着隐身符出现在了村口的附近。尽管那时候的村口附近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是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胡婉蓉先是用胡家的法术把第一层结界给破碎掉,那层简单的障眼法其实一般的术士也都能破。只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破解掉村里的禁锢其实只需要我的血而已。
用金针扎入手指时,鲜血随着我的手缓缓流进去。随着晨间的雾散开之时,我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羊青村!
再次见到羊青村村匾的时候,我太过兴奋,直接拖着他们的手就往里面跑进去。村子里面没有人,甚至连动物的叫声都没有,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你回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间在我们的面前出现,我望着眼前的那堆人笑容凝结在了脸上。
“怎么是你?”我疑惑地望着那个身体孱弱的老人,以及他身边的两个徒孙。
胡婉蓉更是大惊:“你是傅青云?不对,你肯定不是傅青云……”
这时候,一个脚步声在我们的身后响了起来,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来这一次我们又中计了。
身后的那人是顶着我师父的脸,我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了。
只见,那身体孱弱的傅青云朝着我身后的人微微拜了一拜,说了声:“师父,多年未见,您终于回来了。”
师父?我震惊地转头看着那个人,难道说他是我的师祖?
胡婉蓉使出一阵泼辣的气势:“得了吧,你可别告诉我他是陆云曦?唬姑奶奶也要有个度吧。”
就是,之前他们明明都在说我是陆云曦的转世,既然已经转世了,又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师祖出现呢。
但是那张与师父一模一样的脸却望着我很认真地说:“我是陆云曦。不然你以为王朝福为什么肯献身给我呢?”
他是陆云曦,那我是谁呢?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你是谁?你还真以为你是鲁班一脉的传人吗?你这个孽畜可是夜郎王的转世!你一生下来就注定是我们鲁班一脉的敌人!”
公输让父子从村里面走了出来:“我们早就料到你会回来了,只可惜啊,王朝福那个叛徒可是再也护不了你了哈哈哈哈——”
我是夜郎王?我怎么可能是夜郎王的转世呢?望着眼前这一群人,我忽然就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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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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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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