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茹知道这是一杯毒酒,她顾不得多想,看到祖逖毫无防范举杯就饮,她大声阻止道:“大哥不能喝!”
祖逖停杯在手,不知就里,戴渊训斥道:“你是什么人,敢阻止祖逖饮酒,你要知道这可是皇上所赐,你这么做就是藐视圣上,是要治罪的。”
韵茹心想若是明里阻止祖逖饮酒,一定会费些口舌,不如用自己练成的鬼手之技,把毒酒换掉,那样的话,就算祖逖喝下,也不过是杯水而已,当然就不会死掉。
韵茹一边跟戴渊回话,一边寻找机会,她说道:“大人,小女子名叫韵茹,也叫绮莲娜,是楼兰国的三公主,我之所来这里,是因为祖大哥是我们楼兰的朋友,而阻止他饮酒的原因是我看他举杯的时候动作不够虔诚,看不出他对圣上的感激之情,所以,我要教他一下。”
截渊道:“好,你就告诉祖逖如何个饮法。”
韵茹走到祖逖面前道:“大哥,既然是皇上所赐,就应该面南而立,先双手举杯向南然后说声谢主隆恩,再把酒一饮而尽。”
祖逖照着韵如的话做了,最后举杯一饮而尽,他一抹嘴心里纳闷道:“奇怪,这是什么酒,怎么一点酒味也没有,倒象是自己平时喝的龙井呢?”
韵茹心里有数,刚才她终于移形换影,用茶水换掉了毒酒,这全赖于她当初所练的赌技。
戴渊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祖逖,等他毒性发作倒地暴毙,可左等右等,祖逖丝毫没有中毒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逖道:“戴大人,皇命已经传达完毕,还请吃过午饭再走。”
戴渊一听忙道:“不急不急,刚才我只是传达了圣旨,还有皇上的口谕没有传达。”
“口谕?皇上还说了什么,戴大人请讲。“
“是这样的,我临行的时候,皇上赐我一把宝剑,皇上说,此剑一到,如朕亲临。”
韵茹心道:“真是啰嗦,你直接说是尚方宝剑不就行了。”
祖逖当然明白这就是尚方宝剑,他问道:“戴大人,皇上又说了什么?”
戴渊把宝剑一晃,然后说道:“皇上口谕,命我接管北伐军,代你为帅,从今之后,你就是副元帅,要做任何军情举动都须向我禀报,否则……”戴渊又一甩宝剑上的金穗说道。
什么!要接管北伐军!?祖逖一听,彻底懵了,戴渊一个文官,一跃而成武将,一个毫无军事才能的人怎么能当主帅呢?
其实皇上并没有什么口谕,他只交给戴渊一句话,杀掉祖逖,统其部众,可祖逖并没有被毒死,于是戴渊就以皇上口谕之由,自己当了主帅,有尚方宝剑在手,任何人都不敢有所异议,包括祖逖。
韵茹生气道:“皇上真是糊涂,让一个文人来统军打仗,哪有不败的道理!?”
“韵茹……”祖逖阻止道。
“我偏要说,皇上这么做到底是要打石勒,还是帮石勒,我就不明白了,皇上这么做到底用意何在?”
戴渊道:“皇上自有皇上的道理,我们做臣子的只有遵旨而行。”
祖逖知道无法更改圣意,就说道:“戴大人,祖逖遵旨便是,来人!”
“将军……”一名亲兵道。
“为元帅安排往处。”
“是!”
亲兵领下了戴渊,韵茹道:“大哥,我要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祖逖屏退众人,觉得口渴,就走到案旁端起了茶杯,韵茹忙道:“大哥,千万不能喝!”
“韵茹,又怎么了,刚才我喝酒你大呼小叫,现在我喝杯茶你又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大哥,杯子里是毒酒,这是特制的毒酒,你根杯闻不出异常的!”
“毒酒?怎么会?”
韵茹上前夺下他的杯子,沷在了地上,地上顿时冒丐了白色的泡沫!
“这是哪来的毒!?”
“大哥,这就是皇上御赐的毒酒!”
“皇上御赐?!”
“是的,大哥,其实戴渊就是奉旨来杀你的,刚才他给你的就是毒酒,我用钻心术知道了真相,就阻止你,可你不听也不能违背圣意,我只好用我的赌技移形换影,施以鬼手之法,为你换掉了毒酒,刚才你喝的只是茶而已。”
“原来是这样,皇上为什么要杀我?我出兵以来,为大晋收复失地,黄河以北尽归我朝,令石勒不敢南顾,我祖逖何罪之有!?”
“大哥,不管怎么样,皇上已经不再信任你,最好的办法是功成身退。”
“可我还没有成功,北岸百姓都在翘首以盼北伐军打过黄河,我们的粮草军械人马都已经完备,偏偏这时皇命就来了,而且还要把我赐死,从此之后军权移给戴渊,北伐大业恐怕会功败垂成,前功尽弃了!”祖逖用手一捶案几,怒目圆睁,突然口吐鲜血,韵茹吓坏了:“大哥,你千万不能生气,大不了不做就是了,大哥……”韵茹说着心疼地落下泪来。
“你以为我还能停得下吗?”
“大哥,刚才我说要单独跟你说几句话,你知道我想对你说什么吗?”
“不知道。”
“大哥,其实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你一眼,因为我快要嫁人了……”
“韵茹,大哥恭喜你了,你选中的人一定是人中材俊,这人是谁?”
“是波斯王子,他几次求亲,我想要答应他了,大哥你怎么看?”
“波斯王子我们接触过,是个有正义感有担当的人,嫁给他,大哥很放心。”
“可是我现在又想要改变主意了,看到你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还差点被皇上害死,我真为你不平,既然朝廷不公,不如我们放下世事,离开军中,也不去楼兰,改名易姓到草原牧马,过一种平淡飘逸的日子不好吗?大哥,你愿意吗?”
“韵茹,你这是逃避!我和刘琨在太学的时候就立志为国征战沙场,就算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我不能遇到一点挫折就放手,皇上虽然现在不信任我,可我还能做先锋,还能上阵杀敌,为了儿又私情而逃遁避世,那不是我的为人,韵茹,波斯王子不错,就嫁了吧……”
“大哥,有时我也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来中原,为什么要遇到你,为什么看到你第一眼就彻底沦陷,当我知道自己爱上你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不能自拔了,尽管有金紫燕,尽管你们爱之弥坚,可我依然不管不顾的去爱你,我爱得卑微,我爱得没有原则,我以为离开你是最好办法,傻傻地以为距离可以让我忘却,可以让你变得模糊,可以冲淡对你的爱,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我无法忘记你,无法停止对你的思念,每个夜里辗转反侧,全都是你的影子,每一次在孔雀河边望着天空,我也会想起大哥,总之,韵茹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人,你是我的整个世界,是我的全部,没有你我无法想象我会怎样,我说要答应波斯王子,那只是骗你而已,我怎么会答应他,你才是我们的楼兰驸马,哪怕你只当过三天,我还是那句话,韵茹今生非你不嫁!”韵茹说完趴在祖逖的肩上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祖逖没有推开她,也不想,他不想再说什么,任何的话语都是多余的,也可能是伤害,他只能紧紧地揽住她的背。
这时,金紫燕掀开门帘进来,看到了这一幕,她指了指韵茹欲言又止:“你…你…”
“紫燕,韵茹要嫁人了,她这是高兴所致,你不要多想?”
“韵茹要嫁人了?是谁啊?”金紫燕虽然心知肚明,但不想点破,随口问道。
“是波斯王子,你也见过的,这人不坏,我们该为韵茹高兴才是。”
“是啊是啊,呵呵……金紫燕笑得言不由衷。
正在这时,有士兵来报:“戴元帅到!……”
随着喊声,戴渊来到大帐,他的身上穿了戎装,要祖逖屏退无关人员,立即开帐议事。
韵茹金紫燕离开大帐,众将官来到大帐分列两班,戴渊坐在帅位上,祖逖站在案前。
“众位将官,从今天起,停止北伐,十日后退守淮阴,拱卫京师,不得有误!”
听戴渊这么一说,众将官颇为不解,纷纷问道:“元帅为什么要退,我们辛苦得来的成果要拱手让人吗?”
“众位将官,其实这也是皇上的意思,其中的原因我们也不便多问,做为军人,只有服从。”
祖逖道:“元帅,我有一事相求。”
“请讲。”
“退守淮阴,我要殿后。”
“殿后?”
“是的,我怕石勒探到我军后退,会乘机过河来攻,所以祖逖要求殿后,保证全军安全。”
戴渊心想这也无妨,只要能完成皇上交待的差事,随他去哪里,反正北伐军大部是要带走的,他答应了祖逖的要求,并象征性地拔付祖逖三百人马,祖逖咬咬牙认了。
十天之后,戴渊带北伐军往淮阴进发,祖逖带三百人留了下来,还有金紫燕和韵茹。
祖逖要留下殿后,其实另有原因,他知道晋军一撤,石勒就会来攻,自己要为他设下一处屏障,那就是虎牢关。
虎牢关在洛阳以东,在荥阳西北,又名汜水关,此关南连蒿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晋军南撤的消息被石勒很快探明,但同时他也知道祖逖正在修缮虎牢关,由于他被祖逖打怕了,就算是剩下祖逖一人,他也不敢冒然进名,最好的办法就是行刺祖逖,祖逖一死,事情就迎刃而解了,他派出了八骑中夜里过河潜进关中刺杀祖逖。
祖逖正在房内看兵书,四人杀掉侍卫扑进房中,祖逖剑不离身,拔剑和四人拼杀,他们从房内打到房外,韵茹正好端一碗莲子羹进房,也被打落地上祖。
逖在房外力战四人,士兵们也赶了过来,把他们围在了核心,正在这时,金紫燕也来到帮祖逖,支雄看打不过,就想要逃,却被祖逖阻住,两人正斗,那边桃豹随手一个袖剑甩出向祖逖飞来,韵茹看得真切,冲向祖逖后背,挡住了袖箭,随着啊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韵茹你怎么样!?”祖逖看到韵如中箭,怒发冲冠,连施玄空剑法,和金紫燕合力杀了八骑。
祖逖抱起韵茹,金紫燕凑近一摸她的脉博,对祖逖摇了摇头,祖逖把她的头揽在怀中,韵茹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眼睛看着金紫燕道:“金大姐,好好照顾祖……大……哥……”说完就头一歪再也没有醒来。
“韵茹……韵茹,我不要你死……”祖逖悲伤欲绝,随之又喷出一口鲜血!
祖逖赶制了三支木鸢,命令两名亲兵把韵茹送回楼兰安葬。
接下来的日子,祖逖修缮虎牢关,再次招募了几百兵员,让祖约全权治军,因为他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这也难怪,祖逖受朝廷压制,郁结于心,怎么能长久呢。
祖逖修关的同时,又交待金紫燕一件事,这天,他把金紫燕叫到身边道:“紫燕,我有件事要托付与你。”
“大哥请说。”
祖逖拿出一个包裹道:“这是我们汉家的传国玉玺,被刘赵抢走之后,陈雪又盗了回来把它交给了我,当时我本想交给皇上司马睿,可我看他无进取之心,恐非万民之明主,就想再等等看,现在看来,他果然令我失望了,虽然失望,可我还是要交给他,听说王敦正在策划篡位,王敦一乱,天下又要遭殃,民间传言,得玉玺者得天下,尽管司马睿有万般不是,但我看太子司马绍明英勇,能成一代雄主,他日继承大统,必能光大我汉家一脉,所以,我要你交给司马睿。”
金紫燕接过道:“大哥,我知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一定交到他的手上,可是大哥,你说话的样子我好害怕,你为什么要交待这些?”
祖逖抚了抚胸口道:“紫燕,你不要再问了,我怕我哪一天会战死沙死,所以提前交待,而且我要你现在就动身,不要再呆在我身边。”
“大哥,我不许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还有,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我只想你尽快送到皇上手上,没有别的想法,你快动身!”祖逖的声音变得急躁。
“大哥不要动急,紫燕马上动身。”
金紫燕走后第二天,石勒大军渡过了黄河,一路无阻来到了虎牢关,祖逖带几百人对抗石勒十万大军,利用险关消灭了石勒两马人马,最后,祖逖战至最后一人,壮烈殉国。
金紫燕尚在路上就得到了祖逖的死讯,她明白了祖逖赶她走的原因,并加快向建邺赶去,她把祖逖的话抛到了脑后,要杀了司马睿!
夜里,金紫燕潜进了宫中,司马睿正在御书房看书,她把门外的宫女太监点了穴道进到里面,司马睿并没有察觉,金紫燕沉声道:“司马睿!”
司马睿听有人直呼其名,忙抬头道:“什么人?!”
金紫燕拔剑放在了司马睿的脖上道:“别问我是谁,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杀祖逖?!”
司马睿道:“因为他不听调遣,不肯回师帮朕!”
“祖逖北伐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为你收复故土,就在他快要渡河北上的时候,你却要调他回防,试问北方百姓谁来解救,失去的国土何时才能收回!”
“朕不管,朕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朝廷,如果王敦来攻,朕需要北伐军消灭他,保护司马皇朝!”
“狗皇上,你倒是敢说实话,你只会为了你们司马家着想,可曾想过天下百姓!”
“你以为朕没有吗?朕本无心做皇上,移镇建邺以来,得王氏家族力挺,得以偏安江南,朕也想做个好皇上,于是尽心经营,可是朕本皇族疏亲,素无名望,只好全赖王家,但也造成了王家大过皇权的局面,渐渐地王敦还不知足,要自己坐天下,朕的兵权全在王氏手中,朝廷只有招募官奴僮仆充军,朕不招回北伐军能行吗,可祖逖却不应命,朕只好出此下策,命戴渊毒杀祖逖,但没有成功,戴渊随机应变,夺了祖逖兵权,调回了北代军,这样一来,朕心才安定下来,朕这么做是不想让王敦祸乱天下,难道不是为了天下,不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吗?”
“就算你要防王敦,大可让祖逖一面经营北伐,一面防备王敦,只要你把大事托付祖逖,相信祖逖定能即拒住石勒南侵,又能让王敦不敢乱来,现在就不同了,王敦得到祖逖的死讯就会起兵做乱,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哈哈哈哈,你果然聪明,就算你不杀朕,朕也是快要死的人了,这些年政令不出皇权,朕这个皇上已经窝囊的要死了,朕也当够了,如果你要杀我,就动手吧,不过,在杀朕之前,朕可以告诉你,朕不可能让祖逖当天下兵马大元帅,因为朕不想让他做大,不想难以控制他,不想他成为第二个王敦!”
“够了!狗皇上,你的私心害死了祖逖,受死吧!”
金紫燕刚要动手,一个人走了进来,他有二十几岁,看上去气宇不凡,他就是太子司马绍。【妙】 【书】 【斋】 【妙书斋】
司马绍看到这一幕,刚要喊有刺客,被金紫燕止住道:“你再喊我就把狗皇上杀了!”
“你……你……为什么要杀我父皇!”
“因为他该死!”
司马睿道:“绍儿,不要问了,反正王敦快要起兵了,早晚都是个死,还是让朕早死,一了百了吧。”
司马绍道:“父皇,王敦已经兵进石头城了,今晚孩儿已经乔装探过他的大营了,原来虽然王敦兵锋甚盛,但那只是表面,其实很多部下都不愿跟他造反,孩儿愿乞一旅之师破了王敦!”
听了这么有气势的话,金紫燕不禁对司马绍刮目相看,看来祖大哥说对了,司马绍确实有过人之处,就凭敢亲自刺探军情来说,定能定国安邦。
司马睿道:“绍儿果然长大了,好,朕就命你总领兵马,指挥破敌!”
“是!”
金紫燕慢慢收回了剑,她不想再杀司马睿,因为祖逖并不希望她杀掉司马睿,他的在天之灵会让她放下仇恨,她把身上的包裹取出扔给了司马绍,司马绍打开一看:“父皇,是传国玉玺!”
“什么?传国玉玺,朕终于得到了,天下传闻,得玉玺者得天下,看来王敦必不能胜,我们司马家定能永世昌盛!”司马睿道。
金紫燕道:“得为玉玺者得天下这句话大错特错!”
司马绍问道:“为什么?”
“应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不能以民为本,空有玉玺又有何用,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如果不能励精图治,强国富民,那么他面对外敌的时候,结果就是任人践踏,无论是平民百姓,抑或是王公贵族,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包括皇后,无人幸免,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你们好自为之吧!”
金紫燕收剑遁出宫,又连夜来到了虎牢关,因为她得知祖逖被曝尸三日,所以她要偷回他的尸体,好好安葬。
金紫燕偷出祖逖尸首,出钱请公匠做了两只木鸢,祖逖来到了楼兰,她要把他葬在楼兰,让他永远陪伴韵茹,让他的英灵守护楼兰!
做完这一切,金紫燕回到建邺,要在暗中帮司马绍平定王敦之乱。
夜里,金紫燕把讯号发上了天,在高高的星空中,一朵烟花炸开,渐渐排成了一个图案,那是鸡狗交颈的图案,地龙门的地龙令!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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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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