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皇后倒不是特别在意,倒是那个宛锦,让她有几分的侧目。
这人自入宫后就一直不曾受到过皇上的宠幸,饶是如此,她在宫中的地位也是居高不下,谁让她原来就是公主呢。
正因如此,她可是一直留意着宛锦的。
这宛锦自入宫以来,在宫中她倒也算是乖巧,极少惹事。只是时常去太后那里走动,与太后之间颇为亲近。
也不知道她都跟太后说了些什么,查了多次也没有查出什么来,倒是叫她不怎么安心。此时皇上回宫,包括着贵人贵妃都上赶着去了,反倒是她,一个小小的御女,竟然还如此沉得住气。
既然如此,那她就更不能急了,不然还显得她一个皇后竟然还没有一个小小的御女沉得住气。
罢了,既然要等,那就看看谁等得住吧。
这一天的时间,韩征是一点朝事儿都没有做,反倒是见了无数的宫妃,这是打发走一拨又来一拨,扰是韩征头痛,却又无可奈何。
将这些人送走,好不容易清静了片刻,玉贵妃又来了。
玉贵妃倒是比其他的人要稳重些许,更为用心一些。知道皇上一天中应付了这么多宫妃,只怕是早就累了乏了,她也懒得去送什么糕点之类的,倒是贴心的给韩征送了些润肺的汤,倒是解了些韩征的烦闷。
皇后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索性也不跟宛锦较着了,干脆也不等了。糕点什么的她才不会去送,倒是送了些刚入宫的时鲜水果。
除了这些还有些新进贡的香料,主用于调神养心,此时的韩征倒是需要的很。
等皇后到时,玉贵妃正在御书房里陪着皇上,玉贵妃一见皇后到了,盈盈起身上前给皇后拜了一拜,笑意盈盈间尽是挑衅。
玉贵妃的脸上就差写着皇后娘娘,嫔妾先您一步。
皇后不去理会玉贵妃眼中的挑衅意味,虚抬一把示意玉贵妃起身,皇后走到皇上面前浅笑着一拜,示意玉仪将东西给皇上拿上来,对皇上道,“皇上,妾身听闻皇上回宫,特意送了些养神调心的香料与时鲜水果,希望皇上能够调调身心。”
“皇后费心了,皇后坐吧,玉贵妃也坐。”
扫了眼这些东西,韩征心中倒是觉得比起先前那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糕点来说,两人所送的东西可是让他享受了些。
反正现在她们都已经来了,那就陪她们坐坐也好,左右现在是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
皇后浅浅一笑,笑得很是温柔,看也不看玉贵妃道,“妾身不敢当,妾身只是担心皇上身体欠佳,只是希望皇上身体无佯。”不等皇上开口,皇后又继续一片温柔得体的往下说去,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玉贵妃脸都绿了,“皇上刚归来,妾身不忍打扰,皇上好生歇息吧,玉贵妃,你也退下吧。”
玉贵妃脸色冷了冷,她要走就自己走吧,怎么还平白无故的扯上自己啊,真是看不得自己在皇上这里多呆上一时半刻的是吧。
玉贵妃冷冷地看着皇后,心中的不悦也只能用眼神表达,脸上却是一片温柔似水的样子,十分乖巧。
对于皇后的提议韩征丝毫不想拒绝,便让包德将她们送走。
送走两人时已经是下午,用过晚膳,皇上再次坐到御书房里看着奏折。后宫的妃嫔们望眼欲穿,每个宫里都等了半夜,皇上却是哪个宫都没有去,连皇后宫都没有例外。
韩征连续看了一天一夜,终于将这段时间里累积的奏折全部处理完毕。韩征伸了伸腰,接过包德递过来的醒神茶,轻呷了一口,有些舒张的道,“总算是将这些事情办完了,包德,明天恢复上朝。”
见包德点头,韩征转身去后面睡一会儿,他现在可困了,自回来到现在就只睡了一个时辰,现在可是困得紧。
皇后坐在宫中等到半夜,心知皇上不会来便睡了,等到次日一早,看到那些妃嫔一个二个的青着眼睛坐在自己面前。倒是那宛锦,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将合宫妃子全部都比了下去。
惹得众妃子心中一片怨念。
宛锦端坐一旁,对众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皇后随意说了几句,说罢,便让她们退下,唯独留下宛锦一人。
宛锦领着云儿跟着皇后走到内室,宛锦再次行礼,“不知道娘娘将嫔妾留下可是有什么事情?”
皇后坐下,随手拿起一旁的剪刀修理着花枝,让玉仪给宛锦拿了凳子赐坐。
“吴御女,皇上回宫,其他的宫妃都见着皇上去了,怎么不见吴御女前去?”
“回娘娘,嫔妾看着皇上刚回宫,众姐妹都去看望了,想来皇上的时间是极为紧张的,所以嫔妾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看着笑得一脸温和懂事的宛锦,皇后心底一片冷笑,宛锦的事情她早已经派人去查清楚了,宛锦对韩征的情义是无法与什么花美人丽才人相比的,毕竟宛锦可是早早见过韩征,对韩征也是早早的芳心暗许,此时她说自己不去凑这个热闹,谁会相信啊。
现在这么说,不过就是想安她的心罢了。
皇后笑了笑,将昨天去见过皇上的人给宛锦数如家珍般的说了出来,她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着宛锦的表情,宛锦十分温顺,低头顺目的样子,倒是让皇后看不清她的表情。
等她说完,宛锦才抬头笑笑道,“娘娘说的这些姐妹们都是心系皇上的,不比嫔妾这般的不上心,倒是显得嫔妾的不应该了。”
宛锦的眼中一片笑意,笑意中带着几分浅浅的自责,不像是在告诉谁在与她争宠,反倒是像是皇后在责怪她没有去向皇上邀宠一般。
而宛锦的话更是将皇后的话往那个方向推了推,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皇后在怂勇宛锦争宠一般。【妙】 【书】 【斋】 【妙书斋】
看着宛锦的表情,皇后心中冷笑不已,她就不相信了,这宛锦能够沉得住气。
不过她现在是不肯说什么的,既然如此,她也不再留着宛锦了。这只要是狐狸,就不信没有骚味儿。
现在她不愿意表现出来,只怕到时候表现出来的时候更会是一鸣惊人,等着瞧吧,这宛锦迟早会出手,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玉仪,去将木贵人请到本宫宫里来。”
皇后将手中的剪刀放下,抬着保养得宜的手指将瓶中的白牡丹整理好交与玉仪摆好。玉仪接过瓶子放好,领了命去请木贵人。
转眼间三天过去,韩征除了头一天去了皇后的宫中,后面几天他都在各位娘娘的宫中过宿,白天也见过不少的妃嫔,却唯独没有宛锦。
云儿看着坐在得心宛中看躺在软榻上悠闲看书的宛锦,嘟着嘴故意将动作弄是粗鄙不堪,不停地发出声响,弄得宛锦看书都看不清净。宛锦被云儿弄得实在是无语了,放下书无奈地看了眼云儿,道,“云儿,你这是做什么,扰得我看书都看不清净。”
“没有。”云儿还在置气,手中的动作依旧,嘴里说着是没有可是动作完全写满了有而且还很有,就是嘴硬着不有说。
见云儿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宛锦笑了,书也不看了坐起来走到云儿身边对云儿道,“你这是做什么啊,我都没有说什么你怎么还计较上了。”
顺手拿起一杯花,心中暗赞,进宫多时,云儿这脾气倒没有怎么改,只是泡茶的手艺却是好了不少。实在是可喜啊。
见宛锦竟然又坐到一旁,悠闲自在地喝着茶,似乎对现在外面的一切都不关心,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气得云儿直瞪眼。
云儿也不顾宛锦的身份,一把将宛锦手中的茶抢过来,放到一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宛锦,“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啊,皇上不回来吧你天天的念,回来了吧你又不去看,你这是几个意思,究竟是想干嘛啊。”
宛锦也不生气,看着云儿给自己教训完了,宛锦才笑道,“我都不急你怎么反倒是急了,云儿,莫不是你对皇上存了什么心思了?”
“主子,你胡说什么啊,我都是为了你好!”云儿脸皮一红,迎着宛锦那恶意的小眼神儿气是直跺脚。
被宛锦说得云儿一点脸皮没有了,她一跺脚,转身就走。
看着云儿离开的背影,宛锦乐得哈哈直笑,云儿的脸皮还真是薄啊,这么一逗就红了脸跑了。
等云儿跑远了,宛锦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去,不是她不想去见皇上,只是现在时候还没有到啊。
皇上初初回宫,后宫中的各位妃嫔都一窝蜂似的往皇上跟儿前凑,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云儿,我让你去办的事情你都办好了吗?”宛锦望着云儿消失的方向,高声问道。
“准备好了。”云儿没有露出脸来,声音却远远的传来,犹自还带着几分怒气,分明就是还在气宛锦刚才这么说她,说得她可是没脸了。
宛锦笑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由着她去了。只要事情准备好了,那其他的事情也就不重要了,皇上迟早会注意到她。到时候,她一定会让宫里的众人知道知道什么叫一鸣惊人。
过去了十来天,皇上也算是将后宫中的众位妃嫔都安抚了下去,韩征心中向来只挂念着叶青璇,何曾注意到皇宫中的众人都到自己的面前晃了一晃,唯独缺了宛锦一人。
宛锦也不急,平心静气的等了这么久,眼瞧着热潮已经过去,现在也是她应该出现的时候了。
坐在桃花树下,宛锦手中拿着一面素面的手帕,有名的苏州织锦。
她将手帕递给云儿,看着云儿一脸狐疑的表情挥手道,“云儿,去,将这个东西用锦盒封起来,送到皇上跟儿前去。”
云儿将手帕翻来覆去的看了几次,那手帕上一片光洁,什么都没有。嘟着嘴埋怨着宛锦,“主子,你这一面什么都没有的手帕拿去有什么用啊,奴婢还以为上面绣了什么东西呢。”
“让你送去就送去,哪儿来这么多话,快去吧,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宫中采些开得正好的金菊。”宛锦不去理会云儿的想法,只是催促着她赶紧去送东西,又让她去要些花儿来。此时正值秋季,也是菊花开得正好的时候。
而菊花,都说是金秋忆菊,那现在也应该来忆忆人了。
云儿刚得得心宛消息便传入了皇后的宫中,皇后一听宛锦只是让云儿送了面什么都没有的素面手帕,这倒是让皇后一时想不通宛锦这是用的什么招儿。
玉仪道,“娘娘,这宛锦只怕是着急上火用了错招儿了吧,这面手帕能有什么用?”
皇后不语,只是摇头,心中却是暗暗沉思着,她觉得这一定不像玉仪说得这么简单,宛锦既然已经出了手,那就足以说明这一定是可以撼动时局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深意。”
云儿将东西送到到乾坤宫中,韩征正在里面看着书,包德传来消息说是吴御女身边的贴身丫头云儿来了,一时说起吴御女韩征先是一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了良久他才想起这人究竟是谁来。
挥手让包德将云儿带进来,云儿不敢抬头双手捧着锦盒低头走到皇上面前跪下,“奴婢得心宛云儿见过皇上,这是吴御女让奴婢给皇上送来的东西,请皇上过目。”
看了包德一眼,包德上前将云儿手中的锦盒接过来,打开,看了眼盒子里的东西,这才将东西交给韩征。
韩征将手帕拿出来左右一看,韩征将手帕往锦盒里一放,道,“去吧,告诉吴御女,她的意思本宫知道了。”
见云儿走了,包德的目光又扫到锦盒里的手帕,有几分好奇,小心的问道,“皇上,这吴御女是什么意思啊。”
韩征头也不抬,随口接到,“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思来竖也思(《山歌》明•冯梦龙),吴御女只是想告诉朕她思念朕而已。”
“还是皇上博闻强记,连这也知道,那皇上……”
“今天晚上去得心宛吧。”回来这么久,倒是冷落了她这个公主了,既然人家都已经送了东西来了,那他也得有些表示表示,不然还真不好给人家背后的势力一个好的交待。
包德点头,他的头还没有完全点下去,韩征的目光落到包德身上,道,“华春那里可有进展?”
镇江城内,四个英俊的男人成两排前后在城中行走,他们四人神色各异各怀心思。
“叶姐姐,我们都已经在城中转了半个时辰了,我们能不能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啊,本小姐肚子都饿了……”南宫月可怜兮兮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身边的英俊男子。
男子被南宫月那一句叶姐姐叫得两眼一瞪,话未开口先闻肚子叫,叶青璇噗嗤一声笑了,扫了眼南宫月的肚子,心下也有些不忍,道,“华春,我们先去吃些东西吧,等下你再去寻寻客栈。”
身后的白面小生点头称是,倒是他身边的小身材的小孩子委委屈屈的跟着,摸着肚子跟在两人身后,一听说要去吃东西,瞬间两眼放光,就差口水横流了。
叶青璇领着几人随便找了家饭馆,这猫猫还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南宫月一张小脸瞬间垮了下去。
这里的布置破破乱乱的,桌子一片油腻,凳子也有些坏,地板也黑得让人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还有那小二,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指甲里一片淤泥,看得南宫月直想吐。她扯了扯叶青璇的衣服,委屈道,“叶姐姐,不要吃这家的,脏死了!本小姐说什么也不吃!”
“……”叶青璇正要点菜的手赶紧收回来,无语地看着南宫月,忍着气道,“我告诉你南宫月,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坐着吃饭,不然,你就等着我将你的身份公布出去,我看这镇江应该有不少人想知道你的行踪吧!”
“叶姐姐……”
叶青璇一提到这个事情南宫月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在镇江附近的消息就这么被人传了出去。她本来是想跑的,却是不想那个叫华春的小白脸竟然一看到那些东西立刻查到了她的身份。
而这之后又不小心的得罪了叶青璇,现在好了,她是想跑不能跑,想逃不能逃,连自己想吃什么东西都吃不成,这天下只怕没有人比她更悲惨了吧。
看着南宫月一脸悲催到底的表情,叶青璇在心中暗暗发笑。
她早就猜测南宫月是南宫镜的人,说起要回到镇江来南宫月就一直不安得紧,到了镇江南宫月几次想跑都被叶青璇拿话给堵了回来。
得知了南宫月的真实身份之前,闻天楼的人满镇江的寻找南宫月,还带着南宫月的画像,这不,南宫月的身份一暴露出来,叶青璇本来只是逗她好玩,却不想竟然将她给吓着,现在乖得跟只小奶猫似的。
当然,这得忽略掉她背地里眼睛中闪过的那丝丝狡黠。
吃过饭,华春去寻了个家客栈,将一切打点妥当这才迎了叶青璇三人过去,叶青璇独自住一间房,而猫猫与南宫月安排在一间房间。
刚入住,华春便敲开了叶青璇的房间门。
叶青璇坐在桌边喝茶,目光暼向面前跪着的华春脸色不算是特别好。
“你怎么会来,韩征呢?”
“回娘娘,是主子遣奴才来特意寻娘娘的,主子担忧娘娘的安危,让奴才一路随行保护娘娘。现在主子已经回宫了。”
华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给叶青璇仔细的说了一说,包括着韩征回宫的原因都给叶青璇仔细的说了一次。
叶青璇挑眉,原来是宫中出了事情,难怪怎么赶都赶不走的人现在突然就回了宫了。她随口问道,“与靖边境现在情况如何?”
“两国对峙,现在飞龙关一片警钟长鸣,战事一触即发,而大将军现在已经没有军威了,只怕主子得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啊……
叶青璇摸着鼻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扣着桌子对华春喃喃的道,“华春啊,你起来坐吧,我还有些事情要问问你。”
“娘娘请问。”华春恭敬地站在一旁,娘娘身边他可没有胆子坐下。
见他不肯坐下,叶青璇也不逼他,继续问道,“既然你跟着我,那韩征应该给你说过我此行的目的吧。”
他当然是知道的,主子与包德都与他说过让他过去寻找叶青璇的目的。
见华春点头,叶青璇继续问道,“那你可有他的消息?”
这一次华春却是摇头了,他这一路过去除了打听叶青璇的消息之外就是寻找叶青璇,哪里有时间去找血龙啊。
而他就是为了寻找叶青璇都费了他不少的精力,毕竟现在的叶青璇既换了名字又扮成了男子,若非他动用自己的势力去寻,此时还不一定能够找到叶青璇呢。
见他没有找到,叶青璇也不急,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反正现在她已经到了闻天楼的地界,索性就去闻天楼打听打听,比起让华春满世界没头苍蝇似的找着要快不知道多少。而且,她还是在些担忧韩征。
她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望着楼下来来往往行行色色的路人,心中一片担忧。
靖国人向来尚武轻文,其国又多有些从别国逃去的被追杀的恶散修,杀人如麻心狠手辣,而祈天国里向来重礼,对这些人自然是容不下的,国中之修者对上这些恶修,只怕损失不小,让韩征御驾亲征,她还真不是一丁点的不放心。
“韩征啊,你可别太急,等我查清了血龙的事情就立刻去帮你。”
旁边房间里南宫月与猫猫贴着墙壁,凝神静心的听着墙角,两人一脸沉思地抬起头,猫猫问道,“小姐,你听到了什么了吗?”
“嗯,隔音太好,什么也没有听到。”南宫月站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走到桌边,道,“既然什么都听不到,他们肯定也听不到我们说的话,猫猫,收拾东西,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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