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农门媳妇很凶悍叶春花吴忠良>第18章 快跑,有人来捉奸
  第十八章

  马武和姜琦终于“审”出杨国茂是通敌,自然很高兴,便令张锡侯写下了供词,签了字,按了手指印。

  姜琦狠狠地冲张锡侯说:“白纸黑字,要是你翻供,小心你的狗命!”

  张锡侯知道这是在威胁自己不要翻供,同时他也清楚自己所供的万涛和潘家辰,一定是比杨国茂大的共产党的高官。他知道共产党也在搞窝里斗了。

  当下,马武和姜琦重新把张锡侯关进监狱,立刻拿着张锡侯的供词去见夏曦。夏曦看了供词,开始还有些不相信。他心中清楚,万涛和潘家辰反中央反他夏某一点不假,但要说他们反革命,是国民党的特务,是改组派,那就很难有说服力了。毕竟,他也清楚万涛和潘家辰等人的品质与为人。不过他心中清楚,这正是可以向万涛和潘家辰等人下手的最好理由。除此以外,他真没有治他们的招数了。想到这里,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这可是一个极富诱惑力的机会,但这个机会他一下子还不敢利用。

  镇静了好一会,夏曦才沉着声对马武和姜琦说:“说万涛和潘家辰是改组派,没有足够的证据绝对难以服众,而现在的证据只是敌人的一纸供词。”

  姜琦怕夏曦放过这个机会,他的眼珠骨碌一转,明白自己该怎么说了。他说:“那个杨国茂自然要审,如果他也说潘家辰和万涛是改组派,那就没什么话说了。”

  夏曦半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知道这确实是一个最有力的招数,于是他下意识地咬了咬牙,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姜琦,点头称是。

  姜琦自告奋勇地说:“杨国茂交给我审问吧,我就不信就审不出个结果。”

  姜琦知道夏曦此时已完全动了心,顺着自己的意识下了整治万涛、潘家辰等人的决心。

  马武说:“还是由我审吧。”

  本来,审讯是保卫局的事,抓捕与惩处才是保卫大队的事,可姜琦却说:“马局长最近工作太辛苦了,您今夜还是早点休息。要是我今夜审不出结果,您明天再审也行嘛。”

  夏曦和马武都认为姜琦说得有理,遂把夜审杨国茂的任务交给了姜琦。姜琦心中好不欢喜。

  姜琦从夏曦那儿出来,亲自带了保卫大队的一个分队,飞马直奔天门,将杨国茂从被窝里抓了出来。当夜,姜琦即趁热打铁地审讯杨国茂。杨国茂听说要他承认是国民党特务,是改组派,简直是丈二的和尚摸头不着。

  姜琦冷笑着说:“你的同窗张锡侯已经招供了,你在武汉读书时就加入了国民党特务组织,你还想抵赖不成!”

  杨国茂不知道张锡侯的供词是姜琦、马武利用逼供诱供的手段得来的,还真以为是张锡侯晕了头乱咬了他,于是大骂张锡侯。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杨国茂要求姜琦把自己带到瞿家湾去,与张锡侯当面对质。姜琦一听这话,生怕张锡侯当着杨国茂的面翻供,哪里敢拖延审讯的时间。因为急于抓住杨国茂,他还没有来得及和张锡侯统一口径,真要杨国茂和他对起质来,时间、地点、人证和物证一旦对不上,自己费的一番苦心岂不成了泡影。

  想到这里,姜琦急忙命令保卫队员捆紧杨国茂的手,又下令几个保卫队员抡了木棒,冲杨国茂一顿乱打,以给杨国茂一个下马威,摧垮他的意志。杨国茂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仍坚持不承认自己和张锡侯有任何勾结,更不承认自己是“改组派”。姜琦心里又急又怕,狠狠地命令保卫队员将杨国茂按在地上,往他的眼睛、鼻子和嘴里灌红辣椒水。可怜杨国茂当即被折磨得五窍出血。至此,杨国茂已经明白,并非是张锡侯有意害他,而是姜琦有意害他了,于是大骂姜琦。

  姜琦自担任保卫大队副大队长以来,便成了夏曦的手下的毒血杀手,他成天都在忙着挖空心思地抓人打人,而且不择手段,胆小的人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心颤胆寒,对此,杨国茂也早有所闻,但是他并不惧怕这个恶毒的家伙。

  姜琦把杨国茂毒打得不成人样,但杨国茂还不肯屈服。姜琦又将牙一咬,命令保卫队员往他的十个手指里打进了竹签。杨国茂十指流血,惨叫不绝,痛得昏死过去。姜琦并不手软,他又命令保卫队员用冷水将他泼醒,再进行审问。杨国茂深知万涛、潘家辰都是忠实的共产党员,如何肯加害他们。姜琦见杨国茂硬到这种程度,认为不用更重的刑罚是不顶用的,因此便下令不断用刑,直把杨国茂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杨国茂坚决不招,姜琦又令保卫队员将火钳烧红,一次又一次地往杨国茂身上烙,每烙一次,就逼问一声。审讯室内,只听见火钳烙肉的“嗞嗞”声,杨国茂的惨叫声和姜琦的逼问声。这些声音不绝于耳,一股焦臭之气也溢出屋外。

  姜琦知道万涛和潘家辰是夏曦的眼中盯,如果找到了他们的罪证,夏曦就会高兴,就会对自己更加信任。而从万涛和潘家辰开刀,完全可以从苏区高层干部中挖出更多的“改组派”,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红军就会不战自溃,自己的主子一高兴,兴许会给一个高官自己当当。别的不说,当一个县长什么的,那也是太爷了啊。想到这里,他便又命令上刑。

  杨国茂被酷刑折腾了半夜,死去了十多次,最终实在受刑不过,便承认自己是改组派,但没有供出万涛和潘家辰,只是按姜琦的意图供出了胡慎己。

  胡慎己是红八师参谋长,便却是姜琦心中的冤家。有一次,姜琦按夏曦的吩咐送一份文件到红八师去,在红八师吃饭的时候,他找负责接等他的人要酒喝,胡慎己本就看不惯姜琦狗仗人势、阴险狡猾的德性,便不客气地批评了他。胡慎己说:“部队吃饭都困难,哪来的酒喝。”姜琦听了心中十分恼怒,吃饭时便故意把饭菜弄到桌上。胡慎己心中也恼了火,遂当着姜琦和众人,把姜琦弄掉的饭菜吃了,搞得姜琦十分狼狈。这件事姜琦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终于得以公报私仇。

  姜琦达到了陷害胡慎己的目的,心中好不得意。由于杨国茂的十个指头已经被竹签钉坏,姜琦便自己写了一份供词,然后搬过杨国茂的手,印上了指印。这时,杨国茂又昏死过去了。

  姜琦将杨国茂的供词交给夏曦,夏曦竟深信不疑。于是他给关向应写了一张条子,命令他逮捕胡慎己。关向应刚来洪湖不久,自然对洪湖苏区的人和事不太了解,加上他从中央来洪湖之前,又向博古保证过支持夏曦,便按照夏曦的命令抓走了胡慎己。妙书斋

  就在夏曦、姜琦和马武等人加紧“肃反”的同时,红三军则在前方与敌人打得十分激烈。在前方,广大将士完全把党内矛盾和个人恩怨抛到了脑后,为保卫苏区而抛头颅,洒热血。

  1932年6月,国民党反动派对苏区发动了第四次围剿。

  6月初,入侵洪湖苏区的川军第四师新二旅佟、杨二团,直逼监利分盐的陈沱口。陈沱口是进入洪湖苏区中心的必经之地,敌人企图先夺取陈沱口,再进犯苏区中心周老嘴。针对这一敌情,段德昌即派红九师警卫团的两个营、周老嘴中央军事学校第二分校的学员,组成了3个大队和10个干部队,共3000多人顽强抗敌。部队受令以后,迅速集结于陈沱口的木桥以北,以一、二、三大队布防陈沱口以北,以干部队和一大队少数人马为先锋,抢占木桥以南,向周家沟方向出击。红军先锋部队在周家沟与敌人激战1个多小时,因敌人来势凶猛,遂按原定方案主动撤退到陈沱口,利用坚固的工事和有利地势,迎接敌人的猖狂进攻。第二分校校长唐赤英亲自到前线指挥作战。

  陈沱口保卫战是一次持久战。敌我双方的势态是:敌人人马众多,装备精良,后援可靠;红军工事坚固,地势有利,熟悉战场,有群众支援。这次战斗整整打了七天七夜。

  陈沱口之战打得激烈的同时,在监北的新沟嘴,红三军警卫团在政委郑绍文的率领下,也与敌川军第四师范绍增部打了起来。接着,红九师也逼向新沟嘴,与警卫团一起打败了范绍增部。在陈沱口战场上的敌佟、杨二团得知范绍增大败于新沟嘴,自知不妙,即于13日深夜怆惶溃逃。唐赤英见敌军逃跑,即抓住有利战机,指挥三个大队的红军迅速追剿敌人,一直追至观音寺、鸡鸣铺一带方才收军。

  陈沱口保卫战结束,红军歼敌1000余人,缴获枪枝700余枝,弹药无数。同时,红军也牺牲了200余人。

  这次战斗中,军校学员贺炳炎表现尤为出色。他子弹打尽后,竟跳出战壕,挥舞大刀,一连砍死了10名敌军,使敌人望之胆寒。

  红三军先后在皂市、龙王集、黄陵矶和侏儒山等地大败敌军,现在又取得了陈沱口大捷,使敌人十分震惊。国民党武汉绥靖公署主任、湖北省主席何成浚十分恼怒,于是再次纠集重兵攻打洪湖苏区。敌人在向陈沱口出兵后,即向新沟嘴出动了重兵。敌第十军军长徐源泉受令,即率兵直指应城、岳口,企图先收复这两个地方,然后攻占新沟嘴,卡住监北之咽喉,以达到与陈沱口之敌互相策应之目的,最终拿下洪湖苏区的大后方周老嘴和瞿家湾,从根本上夺取整个洪湖苏区。

  面对敌人的进犯,红三军召开了前委会,以研究破敌之策。

  夏曦说:“敌人大兵压境,我们应当集中全军之师,与敌决战,不信我们这坐山虎,不能以逸待劳地战胜行山虎。”

  贺龙听了连声说:“倾其所有与强敌决战,这跟赌博一样凶多吉少。敌人来势凶猛,士气正旺,我们只能集中兵力,趁敌立足未稳之时,迅速攻其一部,如此一来,其余之敌必摸不清我军底细,不敢继续冒进,这样就打乱了敌人的计划,消去了敌人的锐气,以后的仗自然就好打多了。”

  夏曦认为贺龙的方案才是赌徒性的方案,于是反问道:“如果在攻敌一部时,被其他敌人包围,那岂不是全盘皆输?”

  贺龙说:“这就要看我们怎样打了?”

  夏曦还想坚持自己的意见,可其他前委委员却一致赞成贺龙的方案。

  段德昌说:“只要找准攻打的对象,再采用快速作战,那样,未等其他敌人反应过来,我们已结束战斗,我们就会取得绝对性的胜利。”

  夏曦对军事本是外行,以前由于他不听贺龙、段德昌等人的意见,屡次打仗失利,这一次敌人大军压境,他心中本就没底,所以他还是勉强同意了贺龙的方案。

  新沟嘴一线,敌川军派出范绍增率全师4个团的兵力,从荆门直下潜江,突进洪湖。范绍增部在潜江与湘鄂西警卫团遭遇,进行了长达15个小时的激战,由于敌强我弱,警卫团只得主动撤离潜江,敌人则步步紧紧逼,直将警卫团逼至监利新沟嘴。

  面对大兵压境的严峻形势,红三军决定利用洪湖苏区的水网地形,灵活机动地与敌周旋,以便在运动中找准敌人的弱处,进行痛击。然而,当贺龙把这一方案报告夏曦后,夏曦却持反对意见,他说这是毛泽东的小游击主义的一套,不适合红军大部队作战。毛泽东的游击战术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本是革命武装处于组建和发展时期,实践早已验证了的真理,可是在王明及其各苏区的代理人眼里,这却成了所谓的“十六字童谣”。现在,针对贺龙、段德昌等人提出的这一战术,夏曦认为十分幼稚,会遭敌人耻笑。

  贺龙诚恳地说:“老夏,红军确实比过去强大多了,但是那毕竟只是和自己比较,如果和敌人比起来,我们的力量还小得很。”

  段德昌见夏曦固执到了愚顽的地步,也耐下性子说:“如果同敌人打阵地战,我们可是叫化子和龙王爷比宝,敌人正求之不得呢!”

  夏曦听了贺、段二人的话,把手用力地一摆,正色地说:“你们总是只看到了敌人强大的一面和自己薄弱的一面,却看不到这两种不同性质的军队的本质。我们的红军是无产阶级的军队,具有革命的基础,革命最坚决,最彻底;而且,我们有共产国际和党中央的英明领导……”

  段德昌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夏曦的高谈阔论。

  段德昌说:“夏曦同志,我不懂你这些大理论,我讲的是实实在在的敌我态势。直截点说,我讲的是军事理论。在军事理论上,遇到强敌不能硬拼,这是起码的常识。”

  夏曦见段德昌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十分恼怒。但是他对军事从未作过研究,段德昌再不济,也在黄埔军校里专门学过军事,因此,他也不好过分地把怒火发出来。

  贺龙又说:“老夏,有时候,马列理论也得与实际情况相结合呀。”

  夏曦听了,自知自己的话太缺少说服力,再说,仗又完全要靠贺、段二人去打,便勉强同意了贺龙和段德昌的意见。不过,他也没忘训贺、段二人几句。

  夏曦皱着眉,阴着脸,居高临下地冲贺龙和段德昌说:“你们时时处处说敌人强大,哪个方面都强大,这是很危险的,这是右倾机会主义在你们头脑中作怪,是受了李立三、特别是邓中夏的影响。仗不管怎么打,你们的思想都要认真地清洗才行。”

  贺龙和段德昌见夏曦同意了他们的作战方案,便不再计较其它,双双回军队中去了。

  敌范绍增部自恃兵力强大,耀武扬威地一路杀来。他们趁红三军主力在陈沱口与韩昌俊部交战之机,顺利地攻占了张金河、龙湾,接着又渡过东荆河,占领了老新口,准备进攻后方空虚的新沟嘴,从而虎视苏区的大本营周老嘴与瞿家湾。贺龙、段德昌商议之后,即由段德昌率红九师火速返回洪湖御敌。

  段德昌人在马上,脑子却在高速运转。突然他勒住战马,召过通讯员李小山,对他耳语一番后,即令他飞马独奔新沟嘴,去执行一重要任务。

  守卫新沟嘴的湘鄂西警卫团周容光、郑绍文得到李小山带来的密令,马上开始执行,并于当晚12点完成了任务。

  深夜2点许,段德昌率红九师冒雨赶到了东荆河北岸,他见一夜之间横卧东荆河上的一座浮桥,十分欣慰。原来,段德昌向李小山所授的密令,正是要周容光、郑绍文等人连夜指挥军民搭起这座浮桥,以让红九师人马一到,即可跨过东荆河,从而使敌人根本不知红九师已神速回师洪湖,并秘密地进驻了敌人即将攻打的新沟嘴。

  段德昌到新沟嘴后,听了侦察员的汇报,便关上房门思谋破敌之策。他皱着眉,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声也不吭。一个多小时过去后,段德昌开了房门,这时,房里扑出一股呛人的烟雾。原来,他在思考时连续抽了一个多小时的烟。

  段德昌郑重地对等候在外面的指挥员们说:“敌人打下老新口,士气高涨,兵力又强于我们,我估计敌军在两天后会攻打新沟嘴。现在,我们的部队要秘密地休整,任何人都不准泄露九师已到新沟嘴的消息,一定要麻痹敌人,以逸待劳,出奇制胜。”

  指挥员们都点头称是。

  段德昌即令特务连严密封锁红九师驻地,只准人进,不准人出。接着,他又令新沟嘴的地方干部组织一部分群众,假装向新沟嘴以南撤离,为了防止走漏消息,原驻新沟嘴的部队也同群众一道假装撤退,给敌人以新沟嘴成了一个空镇的印象。

  敌人的探子果然将新沟嘴军民撤离的情况汇报给了范绍增,范绍增闻之大喜,认为红三军主力远离了洪湖中心,周老嘴和瞿家湾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手,自己立功的机会到了。于是他下令提前攻打新沟嘴。

  范绍增这个家伙,倒也是一个奇怪的人物。他的小名叫范哈儿,出生于四川大竹县一个大户人家,少时厌读书,爱赌博,有一次被他祖父在赌场抓住,打了一拐杖。范哈儿火了,夺过拐杖就直往他祖父脸上捅去,正捅中了眼睛,使他的祖父的眼睛当即瞎了。范哈儿的父亲气恼不过,认为是家门不幸,出了孽种,即命其伯父将他活埋,并亲自监督。范哈儿的伯父心中不忍,在埋了一半时,以身挡住其弟的视线,放走了范哈儿,并伪称埋好了。范哈儿逃到外地,加入了袍哥组织,进了一支地方队伍。后来这支地方军队加入了护国军,他便当了个排长。讨袁(世凯)之战结束,范哈儿离开军队,自己拉起一支人马当起了山大王,专门打外地的富户。后来,范哈儿被川军招安,先当团长,因与上司不合,他又回老家重新拉起一支队伍,先后投奔过刘存厚、杨森,最后才投到刘湘手下。这一次,刘湘便派范哈儿这支杂牌军来攻打洪湖。

  新沟嘴那边,红九师早已作好了迎战准备,战士们把工事修得十分坚固,又向老百姓借了近千支梭标枪。原来,红九师近来打了许多仗,子弹都打得差不多了。子弹夹里看起来装得满满的,其实那是假象,里面都只有三、五粒子弹。段德昌遂命令全师作好打肉搏战的准备。为此,他按打肉搏战的方案,周密地部署了整个战场。

  6月13日拂晓,范绍增以为红军后方空虚,便亲率全师人马直扑新沟嘴而来。但见敌人兵车隆隆,烟尘滚滚,人喧马嘶,杀气腾腾。段德昌从望远镜里将敌情看得清清楚楚,他只令警卫团派出少数战士佯装抵抗,边打边退,敌人满以为红军不敌,得意地追击。敌兵追至一个大水塘边时,忍不住口干舌燥,纷纷涌至塘边喝水。突然“轰!轰!轰!几声巨响,塘边的地雷炸开了,一下子就倒下了几十具尸体。

  范绍增以为地雷为败退的红军所埋,因此并未存下戒心,继续指挥队伍前进。敌人的攻击开始了。我方阵地上,传令兵向各团、营传达了段德昌的命令:无令不放枪,坚守不能退。敌人过了东荆河,没料到新沟嘴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红军,简直认为是神兵天降,心中不由发起虚来。但敌人自恃强大,冲上东荆河大堤展开了强攻。

  段德昌注视着灰扑扑的大片的敌人,一动不动,我方阵地上竟是一片沉寂。好一会,段德昌才头也不回地冲身边的传令兵说:“快把师部的机关枪调到前面来!”说完,仍在原地用望远镜监视敌人的动向。战士们虽然相信段德昌这个常胜将军,但因为敌我悬殊太大,也免不了心急。

  敌人的前卫部队已经冲过了东荆河大堤下的铁丝网,段德昌这才下令正面的五挺机关枪开火。与此同时,我方两翼的部队挺着梭标,跳出战壕,猛虎般地冲向敌阵。敌人的枪短,红军的梭标长;敌人冲累了,红军却精神抖擞。很快,敌人倒下了大片尸体,开始向东荆河大堤溃退。红军却不远追,因为一旦远追,便会被敌人发现人马太有限,随时都会遭到反扑。

  见队伍被红军打退,范哈儿慌了,忙令炮兵开炮。可是敌我双方咬得比较紧,这支杂牌军的炮手技术又低劣,炮弹大多都打到我方阵地后面去了。敌步兵见有炮火助威,又奔下大堤,开始第二次冲锋。这次冲锋,敌人的声势更大,叫喊得更凶。可是又被我方的肉搏战打退了。红军仍不远追逃敌。

  范哈儿见红军很少开枪,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打肉搏战,以为红军全无弹药,而且认为只有少量正规军,其余都是地方武装,遂放心地发起了第三次冲锋。这一次,敌人枪上刺刀,准备以刀对刀。

  然而,段德昌早已摸透了范哈儿的心思,在敌人第三次冲锋之前,已神速地调整了部署,准备全线反击。与此同时,段德昌令两个骑兵连从敌人的左翼沿东荆河滩,插到敌人攻击部队的背后,再将红九师预备团调至反击部位。

  上午9时许,敌人即疯狂地发起第三次冲锋,灰色洪流一般地逼近我方阵地。这时,我方阵地上的18挺机关枪全部开火,步枪和手榴弹也响了起来。敌人本以为红军没有什么子弹,所以冲得都十分凶,可是现在突然遭到了强大的火力,一时反应不过来,于是纷纷倒地,如秋风中的落叶。放眼望去,东荆河大堤下全是一片灰色的尸体。敌人大惊失色,慌忙后退,可是却被督战队的枪口顶回。一时间,敌人进的进,退的退,混乱不堪。这时,我方号兵吹响了冲锋号。霎时间,红军全线出击,两个骑兵连则从背后截断了敌人的退路。这一攻一截,把敌人团团围住,歼灭了大半。接着,我骑兵调转马头,追杀漏网之敌,只见刀光闪闪,敌人的人头纷纷坠地,有些被打伤的,吓昏的,则被马蹄踏得稀烂。不少敌兵被追到东荆河边,逼得走投无路,只得跳进水里。东荆河乃是连接长江汉江(襄河)的一条大河,深不见底,那些敌兵又累又慌又害怕,全都被水淹死了。屁股上中了一枪的范哈儿,慌忙之中遇到一个牵牛的农民,便开枪打死了那个农民,抢下了他的水牛,剥下了他的衣服换了,这才泅过东荆河,捡回一条小命。红九师乘胜追击,一举夺回了老新口。

  新沟嘴一仗,红军全歼川军第四师,俘虏3000多人,击毙团长以上军官60多名,缴获长短枪2000多支,获得弹药不计其数,赢得了保卫洪湖苏区的新沟嘴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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