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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强兵这事,由赵楷提出来,他那个沉迷于艺术创作的老爹还能听听。

  如今赵楷在辽国这边受了气,憋了一股劲,有充分的行动力。

  果然赵楷听了他的话,本来站在出使失败的深渊内,难免失望和愤怒,但高铭的一席话,如同抛下来一根救命的绳索。

  “没错!一定要叫辽国人见识见识咱们大宋的雄兵!”赵楷回望白沟的过境关卡,“早晚再去幽州,不需再过此关卡!本王一定要亲眼见到它拆除!”

  其他宋国官员见赵楷志气凌云,也受感染,刚才低沉的情绪一扫而空。

  众人回望国界,碧空白云,叫人心潮澎湃。

  高铭却很冷静,因为他太知道这些官员的德行了,志气能维持到汴梁,都算他们厉害。

  回到了东京后,八成又沉溺于安全区内的悠闲,懈怠起来了。

  他看向赵楷,不知道你这位皇子能不能堪此大任呢?希望老天不要对大宋太残忍,赐一个好点的统治者罢。

  离开辽国,回到东京的头一天晚上,高铭和花荣都歇下了,赵楷却来敲门,“本王睡不着,想找你们谈谈。”Μ.miaoshuzhai.net

  高铭和花荣还能怎么办,接待呗。

  赵楷进屋坐下,在烛光下,对高铭叹道:“本王这几日都在想,回去跟父皇提练兵强兵一事,但就怕父皇没有此意。”

  赵佶属于那种火没烧到家门口,都不会让水缸存水的人。

  高铭看出了他的顾虑,跟着叹气,“如果殿下都劝不成,别人就更难了。”

  赵佶那样的,光免除岁币一事都够他高兴几年不动弹的,没事折腾不是他的性格。

  花荣亦道:“殿下,您也看出来了,辽国眼下情况都这般了,但骨子里还看不起大宋,不就是因为过去百年一直给他们留下的弱势印象么。想要扭转,非露出真正的实力不行。”

  “本王知道,所以本王在想,先上疏父皇,拨一些士兵进行训练,如果真能出效果,父皇才能下决心大范围练兵。”

  高铭颔首点头,赵楷的思路是对的,有点到面,先搞试验田。

  花荣有点猜出赵楷的意思了,“所以,殿下的想法是……”

  “本王想将要来的兵交给花将军来练,不知道你能否承担起此重任?”

  这个练兵,肯定不是常规操练,按照现有的方法,练出的也是现有能力的士兵。

  而且,不会给好的兵苗子,否则怎么能产生对比效果呢。

  用劣质兵源练出优质的士兵才行。

  如何完成这个转化,需要创新训练手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基本上属于名将的级别的任务难度了。

  花荣如何不明白赵楷的意思,他现在统帅的是大宋最优秀的四支禁军之一的神武军,给他下等禁军训练,就不知道能不能出效果了。

  名师出高徒不假,但是徒弟的资质也不能太差。

  就算如此,花荣岂能退缩,“如果我有幸能承担这样事关国家兴衰的大事,自当尽心竭力!”

  高铭心想,要是再晚几年就能拥有一个练兵的天才岳飞了,可惜在这个时间点,岳飞还是小少年,远没走上投军报国之路。

  赵楷放心地笑道:“有你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九成。”并打趣道:“其实你还可以跟高铭商量,他主意最多了,一定能帮到你大忙。”

  “殿下这么夸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高铭笑道:“不过,说到主意,其实我这里也有个想法,想跟殿下您说说。”

  赵楷往前凑了下身子,认真听,“说吧。”

  “往宋国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一件事,除了练兵外,武器也得革新。我觉得火器大有发展,应该着重开发。”

  赵楷不太懂这些,问花荣,“你觉得呢?”

  这次花荣不得不泼高铭冷水了,“火器,哪一种?火箭还是震天雷?这两种东西都不太好用,就比如震天雷,就是铁球中放进火-药,因为重量,投掷不出多远,就算能惊吓到马匹,距离也有限。能惊吓到敌人马匹的时候,敌人已经在几十步之内了。而且威力也有限,只能以火光和声响吓唬人。”

  高铭皱眉,“肯定有好使的吧?我记得我在我爹书架上,看过一本书,里面记载了好多火器……”

  “是不是叫《武经总要》?”花荣反问。

  高铭点头,就听花荣给了评价,“里面的许多东西,可操作性太差了,如果以现有的水平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有一点说得好,想要火-药有更好的应用,得革新。”

  就跟练兵一样,革新谈何容易?

  不过,对其他人肯定如盲人行路,不停地探索,但对高铭来说,就简单多了,至少他知道努力的方向,那就是火-药中各种成分的比例不对,加上纯度不够。

  另外一个优势就是,大宋人才和设备都已具备。

  一次对西夏的战争,就领用了火箭二十五万支,由此可见,生产能力相当强,东京内就有广备攻城作,据说一天就能生产七千支火箭。

  高铭在脑海里搜索了下,他记得梁山中有个绰号轰天雷的凌振,擅长制造火炮。

  这里的火炮,不是后世的概念里的大炮,而是投石机,把火-药包放在投石机上,扔得准的人,就是炮手了。

  只是此人是呼延灼麾下的,因为高铭横空出世上了梁山,导致呼延灼都没被擒,此人自然也没机会去梁山效力。

  这人被指派,研究火-药再合适不过了。

  高铭有了人选,便对赵楷道:“我记得我爹提过一个叫做凌振的人,擅长研制这些东西,不如就叫他努努力,说不定有成果。”

  赵楷并没对火-药寄予希望,但高铭提出了,他觉得试试无妨,“既然他擅长,就让此人试试吧。待明日回了东京,本王就都与父皇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休息罢。”

  高铭和花荣送赵楷他自己的门口,才转身回到自己屋内。

  两人相拥躺下后,花荣想起刚才高铭制造火-药的提议,“硝石,咱们不缺,但是硫磺可不多,平时都是从日本买的。要是真成了,就得加大采买了。”

  这个高铭知道,日本盛产这玩意。

  海上贸易繁荣,一艘艘货船从沿海出发,运去丝绸、瓷器,运回各种大宋需要的物品。

  高铭心想,日本白银也多,要是能大规模输入大宋就好了,丝绸、瓷器的利润差还是不够诱人,而且也不是国家行为,都是私人贩运,国家用市舶司收税罢了。

  有什么能一本万利,弄钱出来呢?

  这年月,哪儿不要钱啊。

  “哎,大晚上的,我真是操碎了心。”高铭就往花荣怀里一钻,拱了拱,“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吧,希望梦里有解决办法。”

  —

  赵佶欲哭无泪。

  一向无往不利的高铭,怎么唯一一次携带自己儿子出去办大事,就受挫了呢?

  到嘴的幽云大片州府就这么飞了。

  听到他们谈判失败的消息,赵佶的心里是哇凉哇凉的。

  不同上次,这次谈判失败,没有接风筵,一回到东京,连衣裳都没换,就到朝堂接受质询。

  朝臣们齐聚一堂,首先想到的就是,揪住这次失败谈判的背锅者——高铭。

  “官家,都是高铭贪功冒进,想以小博大,以至于惹恼辽国人,谈判失败,鸡飞蛋打。”

  童贯不落井下石,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高铭早有准备,“那幽州本来也没揣进大宋的衣兜内,本来就不是大宋的鸡和蛋。所谓以小博大,更是无稽之谈。事实是,我们一再让步,全境租借不许,我们退而求其次,只要太上山以东的州府,他们仍不做任何迁就,死咬住每年四十万两白银不松口!”

  蔡京也跑出来扔石头,“每年四十万两,只比每年给辽国的三十万两岁币多十万两而已,却能将天险纳入大宋境内,高铭,你实在缺乏眼光,只看中金银这些小利,放弃了国家边境防御这等大事啊,你,误国啊。”

  高俅一听蔡京给儿子扣上这么严重的罪名,马上怒道:“如果此次,他真的答应以每年四十万拿回东部州府,太师是不是又要怪他不知节俭,浪费国家钱财供养辽国,私心辽国啊?每年四十万两,岂不是要增加赋税?就不怕民反吗?”

  “岁币能免除并非高铭一人之功,要不是金国送来机会,哪里有他博弈的机会?”蔡京对赵佶道:“官家,辽国既没诚意,正好金国宗室要来大宋,不如趁机与之结盟,对辽国腹背夹击,将幽云纳入大宋。谈判桌上来的,终不如用实力攻打,来得牢固。”

  童贯一心要军功,原本担心被高铭成功出使谈成幽云十六州,再没他的用处,但偏偏高铭失败了,他得抓住机会,“官家,辽国那边失败了,不能再错失与金国结盟的机会。”

  一次没谈成而已,就要跟金国结盟?”高铭轻笑道:“我之前跟太师讲得女真狼子野心的话,看来大家全忘了?”

  高俅觉得很有必要重申,“你再讲一遍罢!有人年纪大了,记性差了!”

  骂人不揭短,蔡京七十多了,最近几年健康下降得厉害,最怕别人说他老,心里登时一股火,但深知不能表现出来,以退为进,对赵佶装出羞愧的样子道:“臣已老迈,不堪大用,恳请还乡。”

  蔡京宰相当得好好的,他走了,一摊子事突然另外找人交接,不是给赵佶找事呢么。

  赵佶忙道:“爱卿何出此言?如今局势变化莫测,岂能少了爱卿的助力?!不要再提了。”

  蔡京觉得自己胜了,乘胜追击,“说回此次与辽商谈失败,理应由高铭负责。”

  岁币免除成功加封了晋国公,失败了,自然也得承担责任。

  总不能只有好处吧?

  就在不待见高铭的人都等着官家责怪高铭的时候,就见一直没有出声的郓王出声道:“拒绝支付每年四十万两白银,毅然离开辽国,是我的决定。与高铭无关,与其他人也无关,是我一意孤行。”

  众人愕然,那你怎么不早说?

  刚才痛斥高铭的话,一转眼,成了埋怨郓王办事不利的指责。

  要知道拒绝辽国人是郓王的手笔,肯定不是刚才那些强硬指责的话了。

  高铭心里直撇嘴,你们啊,扔石头太早了,没想到砸错人了吧?

  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郓王平时看起来都是温文尔雅,似乎跟他父亲性格十分相似,以为也是个软耳根,相反高铭一直诡计多端,都以为是高铭玩欲擒故纵玩脱了,谁能想到是一向性格不温不火的赵楷。

  这就很尴尬了。

  赵佶听说是儿子的责任,当下就支持高铭的说法,“辽国人要价过高,不能一味纵容。他们若不想挑起两国战争,必当再次约我朝前去协商。我们大宋且等他一些时日,先观望观望不迟!”又瞥向高铭,“你也不要闲着,派人探探辽国的口风。”

  “是。”

  赵楷此时道,“儿臣以为不管幽云收不收回来,北方虎视眈眈,强兵才是根本。”

  赵佶并不想折腾,练兵要钱,再说现在冒出个女真帮着打辽国,何必兴师动众再折腾,“如今各大战略要镇,重兵把守,朕看他们操练辛苦,目前就好,不必另练新兵。”

  这就是赵楷来提,要是换别人提,赵佶还没说什么,就得被其他人指责为居心不-良。

  兵练强了,武将尾大不掉,祸国殃民。

  这就是高铭觉得此次谈判失败是好事的原因,否则的话,如何叫赵楷提出练兵。

  赵楷继续进言道:“那日在幽州,辽国谈判的副使曾说,辽国一旦灭亡,则宋国对金国再无用处,到时候两国鼎力,则金国必然南侵,辽国尚且做好这样的准备,大宋能以该提前应对!”

  现在不是享受太平的时候。

  高铭站出来支持郓王,“能在辽金两国间以外交手段斡旋固然好,但是也只是权宜之计,弱国无外交!”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振聋发聩的话语惊得一怔。

  弱国无外交,什么是真理,这就是真理。

  童贯见高铭主动承认他花言巧语那套不管用,趁热打铁,也跟着劝皇帝,“官家,不管怎样,高大人刚才所言的确有道理,这次对辽国的谈判失败,其根本就是辽国对咱们大宋的实力还有怀疑。操办新军,势在必行。”

  他多年在西北监军,曾击破西夏。

  若论练兵,谁还能比他童贯更有资格吗?

  高铭侧眼看童贯,真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刚才还恨不得锤死自己的观点,结果见自己支持练兵,而练兵对他童贯有好处,他就蹦出来支持了。

  这样也好,只要让赵佶同意比什么都强。

  高俅身为太尉,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也站出来支持郓王和儿子,“官家,眼下辽金相争,正给大宋整备军务的好时机,切不可错过。”

  赵佶见儿子跟朝中的重臣都一个观点,但仍犹豫,“这个吧,禁军、厢军,兵源百万,未免兴师动众……”

  高铭心道,赵楷真是了解他父亲啊,真叫他说中了,赵佶觉得太折腾了。

  “练兵不可沿袭旧法,旧法练出来的仍是旧兵,既要新兵就要新法。”赵楷道:“儿臣想调拨一个指挥的禁军,给花荣,叫他研习新法,待成功了,再加推广。”

  赵佶一听,这个好啊,起码现在不用太麻烦,先小规模的操练,如果效果好,再推广全军,当即同意。

  童贯一听这事没落到自己头上,而是花荣那个毛头小子脑袋上,不禁郁结,但又没办法,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花荣通过高铭已经成为郓王的心腹。

  此时,一直没吭声的蔡京道:“花荣如今统帅神武军,本就是禁军精锐,就算操练,又能看出什么效果?”

  郓王早料到会有这样的阻碍,拿出那晚跟高铭早定好的说辞,“就以下等禁军操练之,然后与上等禁军比试,效果如何,一目了然。”

  童贯和蔡京都哑口无言,都道:“原来如此,还是殿下考虑周全啊。”

  赵佶也没什么理由不答应,“就依你的主意吧。”

  赵楷乘胜追击,“另外武器局那边,儿臣以为火-药还能加以改进,高铭说他有这方面的人才。”

  赵佶一摆手,“这点小事,你来做主就好了。”

  火器改进,一直都在做,这点小事不需要告诉他。

  众人都看出来了,赵楷对国政倒是很有兴趣,比他父亲强。

  至于太子……

  悲剧的是,他父亲的优点,他没有。

  更悲剧的是,他父亲的缺点,他一个没落下。

  就算此次跟辽谈判没成功,但怎么看郓王也比太子强太多了。

  只是,太子没过错,不具备被废黜的理由。

  郓王必须得更加优秀才行。

  —

  得到皇帝的允许,高铭稍作休息,就派人去东京甲仗库,将凌振给找来了。

  凌振绰号轰天雷,高铭希望他能做出跟他绰号一样的火-药来。

  “配火-药?”凌振听到高铭的吩咐后,笑道:“这个容易,配方都在我脑中……”

  高铭摇头,“不不不,我只有一个要求,《武经总要》里的配方比,你一个都不许用,你脑海里有的,也不统统避开。”

  虽然不知道正确答案,但是好歹知道错误答案。

  如果先有配方是对的,那么早制出效果甚好的黑火-药了。

  配比好的黑火-药,威力并不小,太平天国的时候,太平军就用它轰榻了许多大城市的城墙。

  凌振疑惑地道:“避开现有的配方?”

  “对,硝石的比例一定要大,我看《武经总要》里说,好像是一半吧,少,太少了,要加重它的比重,而且它不纯,就是杂质太多,你试试用熬煮的方法,能不能增加它的纯度。总之吧,我大方向说了,剩下的你自己把握吧。”

  凌振眨巴眨巴眼睛,在心里默默将高大人刚才说的要点重复了一遍。

  说来奇怪,按理说这高大人不该懂火-药这些,但是怎么感觉,他好像挺明白的,十分笃定按照他说的方向就能研制出更好的火-药来。

  高铭拍着他的肩膀道:“资金到位,你只管放手敢干,需要帮手,你就自己招募,反复试验,不要怕麻烦,更不要怕苦怕累,我等你的好消息!别看你的小步改进,说不定将是整个大宋军力的一大步。”

  凌振当真在高铭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期待”的光芒。

  凌振不停地点头,“一定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凌振走出太尉府的时候,花荣与他擦身而过,就听他嘴里念叨着什么“一小步”“一大步”的。

  花荣径直来见高铭,见面就抱住他笑道:“你又跟刚才那人撒什么鸡汤了?”

  “一口平常的鸡汤罢了,再说也不全是鸡汤,我是真的对他给予厚望。”

  花荣贴着高铭的脸,在他耳旁温声道:“朝廷叫我练兵,我也需要鼓励,你给我也说两句鸡汤行不行?”

  “咱们谁跟谁啊,撒鸡汤这种虚的就算了吧。”

  花荣眉梢一挑,低声笑道:“那你洒点别的也行。”

  高铭轻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你?”

  “没想什么啊。”花荣笑道:“说正事吧,明天就要开始练兵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练兵的话,你比我懂吧?”

  “我是懂,因此才头疼,下等禁军很多都是混日子的兵油子,阳奉阴违都是好的,有的干脆放任自己,你说什么道理,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他振奋!什么样的军官,什么样的打骂方法,他们都见过了。”

  说难听点的,一个个艮得跟滚刀肉一样,皮厚,油盐不进。

  你骂他,他心里还不服,越打骂越混日子。

  “慢慢磨的话,太浪费时间了。”高铭皱眉,“这种人,必须叫他们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怕你。”

  “我也这么想的,但又不能以杀人来立威,难道要与他们比试武艺?他们本来就是普通士兵,被我打败,是理所应当的吧。”花荣戳了下高铭的脸颊,“想个法子,帮帮你相公。”

  “……呃……不如这么办吧。”高铭附耳在花荣耳边嘀咕,“这些兵油子什么都见过,但有一种东西,他们肯定只听过,没见过,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不过,得先叫侯健他们做衣裳。”

  —

  十日后,早晨,郊外校场。

  五百人列队成方阵,拿着长矛腰板挺的倍儿直地站着。

  军姿是必须站好的,这是最基本的,他们身为下等禁军,这个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其他的,他们就不敢保证了,反正打仗有神武等四支精锐禁军呢。

  听说神武军的指挥使花荣被派来训练他们,他们内心是想笑的,来来去去的军官见得多了。

  有一场上面脑袋一热,派人下来走过场的操练表演罢了。

  站得直,长矛动作标准,看起来整齐划一,皆大欢喜。

  把这个检查的坎儿混过去,又是一条混日子的好汉。

  他们拿着长矛站着,闲来无事,就看周围的布局,比较奇怪的是,校场周围都是木质的围墙,比平时的要高不少,足有一丈,似乎将校场隔开了,外面根本看不到这里面的情景。

  就在稍微走神的时候,突然就见一扇围强突然被打翻,撞进来一彪骑兵来,足有十来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直奔他们冲来。

  众人阵型站得整整齐齐,猛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但也都看清楚了,这些人穿着绝不是中原汉地的衣着,带的帽子上有毛皮做装饰,马匹上也吊着奇怪的挂件。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是辽军——”

  辽军?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谁都知道他们是大宋的对头,强悍凶猛,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陌生是因为百年没开战,连老者都没见过兵戈,何况他们。

  一片惊叫,随着骑兵杀入,不肖几个来回冲击,哪里还有什么阵型,只剩四散逃命。

  有人连滚带爬,朝骑兵杀进来的缺口奔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竟然被外面关上了。

  有人扔掉长矛,往围栏上爬,希望翻出去,突然此时,飞来一箭,直中他肩膀,啊的一声就坠了下去。

  逃命还在继续,在奔袭突进的马蹄中,溃不成军的士兵如同瓮中之鳖,只剩下单纯的“虐杀。”

  连滚带爬,东躲西藏,看着这样的表现,骑兵气不打一处来,纷纷从马上都下来了,逢人就打,不一会,就满地哀嚎,没挨打的,则缩在围墙角瑟瑟发抖。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

  场地中央的一个“辽军”突然用汉话大声骂道,并用马鞭就手抽了一个躺在地上的士兵,对周围怒道:“没想到你们会没用,但没想到如此没用!你们手里的是兵器,不是烧火棍!今日真是辽军杀进来,你们是不是就都等死了?”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些所谓的辽国人。

  就见其中一人摘下帽子,指了指自己,“看清楚了这身衣裳,你们的敌人是这样的打扮!”

  什么都见识过,就没见过真正的辽国人。

  这时,刚才被箭射中的人也缓缓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伤,那箭根本没有箭头,呆呆地看着场中的人。

  其他被打得浑身疼痛,鼻青脸肿的士兵感觉像捡回了一条命,惊魂甫定地屏住呼吸看着此人。

  这个容颜俊美的人大声宣布,“我是花荣,从今天起负责训练你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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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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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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