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之前练过很久的。
冯哥看来是必输无疑了。
这种约局,稍不注意,就有人配合出千,搞人的钱。
就是经常在一起的朋友同事玩约局,如果某个人一直赢钱,或者赢大输小,这个人说不定也在出千。m.miaoshuzhai.net
越普通的赌局,越得防人出千。
所以很多人宁愿到赌场玩,也不玩约局,就是这个原因。
其实结合冯哥之前的讲述。
我估计这一段时间冯哥在这个局上先赢后输,其实是早就被蔡刚和李哥算计了。
这两人猎杀的对象,就是冯哥。
只是冯哥自己还不觉得。
他们每次赢,而且由李哥和蔡刚换着赢钱,每次赢得不是特别多。
好像真是冯哥手气差的样子。
对他们这种赌局来说,十来万的输赢,的确不算大。
让人感觉输赢很正常。
殊不知,这其实是蔡刚和李哥设的一个局,用了温水煮青蛙的招数,在不知不觉之中,将冯哥的钱赢个精光。
而且,今天我突然过来,开始,他们是防着我的。
以为我是找过来查千的人。
但我这一直都没出千,相反,还谨小慎微,好像还是新手。
渐渐地,他们放心了。
现在,他们见到我们两只肥羊,已迫不及待地要开始围猎。
而此时,李哥出千发牌,让冯哥本是赢的局,输。
冯哥发的第三张牌已扣在桌上,冯哥慢慢地将牌一点点翻开。
突然,他一声大骂,“妈的,这手气,也太霉了。”
一张红桃3。
他输了。
李哥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时,该给我发牌。
两张牌发下来,我轻轻捏在手上,慢慢晕了一会。
一张6,一张k。
这牌,比冯哥的牌差得多。
我故意想了又想。
然后,看着李哥的手,说道,“帮我查一下底钱有多少,我要兜底。”
说着,我拿了二十万,向钱池边推了推。
钱查下来,正好二十一万,我又推了一万到钱池。
李哥的脸色,微微一变。
给我发的这两张牌,他是看到了的。
但他刚才估计,按我一直小心谨慎的态度,最多下注一两万块。
那样的话,就算我赢了,对钱池里的钱,不会产生多大影响。
所以第三张牌,他按顺序发就可以了,根本不用出千。
但我要兜底,这就不同了。
一旦赢,他们好不容易养大的钱池,会被洗劫一空。
他和蔡刚的做法是,通过出千,将钱池的数额做大,然后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出现一次好牌,然后来一个兜底,一锅端。
所以,养了这么久,把钱池的钱做大了,我却要兜底。
这是他们不允许的。
所以李哥必须出千,必须让我输。
而且我如果把二十一万输进去了,他们赢的钱,也将翻倍。
他心念一动,手微微捻动,手上的牌也微微错开。
在毫无痕迹的情况下,他已从蔡刚的手表上,看到了第一、第二和最下面三张牌。
这三张牌,他要选择一张,目的是让我输。
牌面第一张,是8。
第二张是5。
底扣的牌,是7。
他必须给我发第二张,我才会输。
这时,他依葫芦画瓢,手指捻动,打算发第二张牌给我。
我突然笑道,“李哥,你等一下。”
他吓了一跳,“怎么啦?”
我指指他的手,“你把牌放下来。”
他迟疑地放下牌。
我说这一局钱太多,我有点不放心,“你直接用手指,把最上面那张牌划给我。”
作为赌客,这要求不过分。
冯哥点点头,“对啊,白龙下了二十多万,是得小心一点。”
李哥看了蔡刚一眼。
蔡刚冷冷说道,“一直都是那样发牌,这样划牌,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我们出千?”
他气势汹汹,“不行,怀疑出千,就拿证据,否则,一切不变。”
我脸上一沉,冷冷说道,“不这样,规矩是人定的,我不想怀疑谁,但我得防着点。”
“再说了,只要手上不脏,怕什么?”
李哥脸上一抖,“你的意思,是说我出千哦,白龙,你才来的毛头小子,是来找揍的?”
冯哥赶紧劝道,“划牌和发牌,不都一样嘛。”
“白龙,我们玩这么久,也没人说有什么问题,我看李哥该怎么发,还是怎么发。”
“只是呢,李哥发慢点,让大家看清楚。”
我装着不服气,但又害怕得罪李哥和蔡刚的样子,说道,“行吧,我就不计较你发牌还是划牌了。但就算在手上发牌,你也只动一根指头,把最上面那张发给我。”
这种折衷的办法,让李哥不得不接受。
但此时,他就不敢轻易出千。
现在赌局已进入收尾阶段,我再不出手,今晚很难搞定蔡刚。
所以,我必须迅速掌握赌局输赢的主动权。
而要掌握主动权,靠的就是坐庄。
只有坐庄,才能洗牌,才能做牌序,左右输赢。
此时的李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出千。
直接用手指划出最上面的那张牌给我。
我轻轻翻开,果然是8点。
这局兜底,我赢了。
而且赢了二十多万。
一瞬间,蔡刚和李哥精心养的一池钱,被我掏空,两人脸都气白了。
谁赢完了池底的钱,就由谁坐庄。
所以从现在开始,由我坐庄。
一切,就会掌握有我的手中。
这一局,我洗了牌,我的下手切牌。
蔡刚突然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单指发牌吗,现在,你也这么做,用单根指头,划牌发给我们。”
蔡刚很是狡猾,想用这一招,断了我出千的希望。
我淡淡一笑,“可以。”
当我洗牌时,我就将牌序完全做好了,所以无论怎么发牌,结果都是一样。
这一圈,所有的人都输。
连我自己也输了。
但我只输了两千块。
而蔡刚和李哥,各自输了两万。
如此发了两圈牌,钱池里的钱又有十来万了。
这一局,蔡刚的牌,是2和k。
他大喜,毫不犹豫地兜底。
我正要划牌给他。
他手一挥,“等一下。”
他看着我,“这一张,我不要你给我发。”
我淡淡道,“本来就该我发牌,我不发谁发?”
他冷冷看着我,“反正就是上面这张牌,我自己来拿,我怕你手臭,把我的好运给岔掉了。”
我注视着他。
因为他一直没有出千。
所以我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用云袖的手法换牌。
如果他换牌,我必定会立即出手抓住。
我轻哼一声,“刚才你不是说不能变吗,现在怎么你又要自己拿牌了?”
“不行,按规矩来。”
冯哥又出来当和事佬,“白龙,别计较这个,反正都是那张牌,只要大家觉得可以,那就可以。”
我切一声,“行,你拿吧,只是你看准了,拿最上面那张哈,别拿其他位置的牌。”
蔡刚嘿嘿一笑,满脸兴奋。
这种大概率赢的局,他充满着亢奋。
特别是没出千,也能有这种牌,他兴奋不已。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对上缝,对上缝……”
他慢慢地将牌划在自己面前。
他没有出千,一根手指一直按在牌上,慢慢移动到他身边。
然后,慢慢地翘开牌角。
“对上,对上…对上啊,我他妈的……”
蔡刚完全呆住了,一脸懵比。
所有人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我冷冷说道,“翻开牌啊。”
“开,开个球。”蔡刚狠狠地骂起来,将牌扔在桌上。
一张2。
这么好的牌,他居然撞柱了。
得赔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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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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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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