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邱眼镜的牌挺好,自缺筒子,万子完全有做清一色的可能。
开始摸牌,孙老板对邱眼镜递了个眼神。
邱眼镜心知肚明,放弃做清一色,打出五万。
“杠。”
我欣喜的叫了一声,脸上带着得意,十分轻松地从邱眼镜面前拿过五万。
接下来是冯文涛摸牌,他打出了一个四万。
“杠。”我又是大叫一声。
邱眼镜一惊,“又杠?”
我笑说,“凑巧了。”
该孙老板打牌,她想了一下,面露难色,然后打出了个六万。
“杠。”还是我。
邱眼镜愣了一下,“看这样子,你这把是要胡十八罗汉啊。”
四杠加一对,就有十八张牌,所以叫十八罗汉。
我脸上充满兴奋,却故意说,“哪有那么好的手气。”
到邱眼镜摸牌时,他摸到一张九万。
邱眼镜一手拿着牌,眼睛在牌桌上数牌。
冯文涛不耐烦地说道,“打啊,看个锤子啊。”
邱眼镜怒目一瞪,“就想看清楚,怎么啦,谁规定不能看牌。”
两人争吵,当然也是刻意做出来的。
无非是让我觉得,他们之间,就是麻友而已。
没有关系的好坏,只有牌桌上的利益。
从而让我放心。
两人争吵着,邱眼镜面带怒意,咬着牙,带着无可奈何的痛苦,慢慢将九万打出。
“再杠。”我如见到肥美的猎物一般,声音都有点颤抖。
然后搓了搓手,闭上眼,双手合在一起,好像在祈祷。
“杠上花,杠上花…….”
我慢慢地拿起牌,用大拇指在牌面上不断搓牌。
然后,整个脸呆住了。
猛地将牌放在桌上,“十八罗汉,真是十八罗汉。”
我的声音,兴奋得颤抖。
我这局,直接要赢两万零四百八十元。
仅仅玩二十的牌,一局输两万多。
在平时的赌桌上,这种牌见所没见,闻所未闻。
我呆呆地看着牌,口中说道,“赢钱的感觉真爽啊,好久没这么顺过了。”
邱眼镜沉着脸,将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但依旧不够。
看看孙老板,“孙老板,可不可以在你那里借点钱。”
孙老板耸耸肩,“可以啊,我让水哥过来。”
邱眼镜脸上一紧,“我又不是没钱,欠这点钱就让我借高利贷,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孙老板说怎么不地道,牌桌上哪有相互借钱的道理。
冯文涛点点头,“对啊,在牌桌上相互借钱,那打牌还有啥意思?“
“要不还是叫涨水的过来吧,白老板第一次和我们打牌,难不成你还好意思欠钱?”
邱眼镜骂道,“我家里有钱啊,为什么要叫涨水的那些人,你他妈别坑我。”
冯文涛摇摇头,“才两万多,你欠个锤子哦,别让人笑话好不好。”
孙老板叹了口气,“四眼,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打个欠条,我先帮你垫点钱。”
孙老板叫小妹拿了两万过来,把钱给我。
邱眼镜给完钱,一脸的气愤,“今天不玩了,明天我带个十万,有本事,再来赢。”
我看看他,露出不屑的眼神,“邱老板,明天我等你,记住你说的话,多带点钱过来。”
邱眼镜气冲冲地走了。
他们的局,设计得很巧妙。
给我做了一个最大的牌,然后突然结束。
让我意犹未尽。
赌博的人有瘾,就是这样产生的。
特别是现金局,一叠叠红票子,像催+情剂,把人的欲望掀起一次次高潮。
输赢大起大落,过程剧烈起伏,心情冲撞跌宕,强烈的刺激让人深陷其中。
这种刺激让人上瘾,如果刺激之后获得了巨大收益,这和妹子激情之后的快感如出一辙。
任何一个赌徒,对输赢的刺激,都有依赖性。
而我此时表现的,就是这种依赖。
心里迫切渴望立即再玩。
坐在麻将桌边,久久地不想起身离开。
我故意把挎包打开,将赢的钱慢慢放进包里。
里面胀鼓鼓的一大堆百元钞,足足二十多万。
有点遗憾地说道,“要是邱哥不走,我今晚应该还可以做几手大牌吧,唉,怎么才带那点钱,真扫兴。”
冯文涛嘿嘿笑道,“对,少说也得带个十万吧。”
孙老板对冯文涛道,“冯哥,邱哥可是有钱人,无非是没带够钱而已。”
然后,她看着我,“不怪邱哥钱没带够,只怪白老板手气太好,技术也是一流。”
“不过邱哥这个人,说话还是算数的,他说明天要来,肯定会来。”
冯文涛故意道,“他输了,也会想着赢回去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牛大力给孙老板打电话,说晚上过去打牌,还说要带个相好过去。
我带的相好,当然是娟姐。
电话打给娟姐时,她的口气特别不高兴,说一周了,也不给她联系一下。
她连我住哪里也不知道。
我说你明天跟我一起去打麻将,赢了钱给你分。
她兴奋地笑起来,“这才差不多,我怎么过来找你。”妙书斋
我说明天你跟着我,是演戏,要扮演一个角色。
是我在滨江找的相好。
她呆了呆,然后嘿嘿一笑,“表弟,让我当你相好啊,不演可以吗,我们来真的。”
我说给你说正事呢。
她笑哈哈地说那你说吧,我要怎么做。
我说也没多少做的,找机会和那个女老板聊天,我给你编了一个我的身份,用你们女人的方式,装着无意地让她知道。
“女人喜欢八卦,让这伙人不怀疑我。”
娟姐满是开心,说这种好事,她最喜欢。
当然喜欢,她知道,又有钱可以赚了。
“不过,你一定不能叫我表弟,要叫我白哥,你想一下相好是哪种样子,就学学吧。”
她嘿嘿一笑,说不用学,“我肯定演得让你满意。”
第二天我们走进茶楼时,娟姐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身边。
化了妆,更加妩媚和妖娆。
冯文涛完全看呆了,口水一把一把的咽着。
就连孙老板,也不住地夸娟姐漂亮,然后说我真会选,找这么漂亮的相好。
我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有钱,什么漂亮的妹子找不到。”
娟姐切一声,“你们别信他的话,我可不在乎他有多少钱,他是我一个朋友的熟人,跑滨江来就找我,然后死缠烂打,唉,便宜他了。”
说罢,一脸娇嗔地看着我,手臂挽着我,“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我将她搂住,“是,是,我的老婆。”
她将我一推,“才不是你老婆呢,别想哈。”
邱眼镜还没到。
所以,我和冯文涛抽着烟,聊着天。
娟姐用手扇着烟雾,装着不好责怪我们的样子,走一边去。
于是,两个女人开始聊天。
孙老板绕着圈子,从娟姐那里打听我的情况。
娟姐装着特别健谈,按我的话,如数对孙老板说了一通。
说我在边境和几个朋友一起做生意。
其中有一个人,是娟姐的远房亲戚。
这几年边境管得越来越严,而且边境上的生意,风险大。
好不容易赚点钱,可能一夜之间就没了。
所以和几个兄弟商量了一下,打算找个项目做投资。
娟姐的那个亲戚说滨江近几年发展特别快,而且有亲戚在滨江,所以我才过来,而且找到了娟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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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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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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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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