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北城已经进入冬天。暮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走路也习惯性的扶着腰。
在顺产条件上,她自觉身体素质不算好,所以每天午后都会在院子里溜达半个小时,再反反复复的上下爬楼梯。m.miaoshuzhai.net
院子里只剩下一片常绿乔灌木,但家里通着地暖,阳台的风信子和小苍兰倒是开的很好。
谢图南也开始为孩子取名。只是字典翻了几天也没个所以然,似乎看哪个字都不够好。
而且,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孩子性别。
其实是可以查的,世界上很多东西本来就在规则之外,但暮云不想知道。
只要感受着孩子在肚子里一点点长大,就已经足够幸福,提前知道性别反而少了一点期待。
她买了很多小衣服和日常用具,都是蓝色的,男女通用。
谢图南本来也这么觉得,但取名的时候却开始头疼。
这种事他实在不擅长。不知道性别,就得准备两个名字。
他连取个网名都觉得费劲,微信名十几年如一日都是用的真名。
“要不我们还是问一下医生性别。”谢图南放下字典,和暮云打商量。
暮云躺在旁边看书,闻言眼皮都没抬,往嘴里塞了一颗车厘子。
“你随便取么。”
谢图南:“真的?”
“……我又没说会用。”暮云翻过一页书,淡淡然补上后半句。
“……”谢图南放下字典,坐到她旁边,“要不还是你来?”
“我怀着孕呢,你也知道,孕妇的这个记忆力、智力都会一定程度的下降,要不人都说一孕傻三年。”暮云慢吞吞的说完,瞥他一眼,“快点想。”
好吧。谢图南只好又拿起字典,“那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喜欢……”暮云歪头笑笑,“你的名字就很好听。”
刚认识他的时候就觉得人如其名,逍遥游有言:“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图南,志向远大。
“老爷子取的。”谢图南说。
“好好说话!”暮云把手里的杂志扔过去,摸着肚子语调又变得温柔,“别带坏孩子,言传身教,ta听得懂。”
谢图南侧身躲过,从地上捡起书,“那你这个,也算言传身教?”
“……”
暮云坐起来,把手边的抱枕也扔了过去。
“好好,别乱动。”谢图南伸手扶她,“你的呢?”
“什么?”暮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
“名字。”谢图南说,“谁取的?”
“我爸取的,其实没什么特殊的意思。”暮云说,“因为我出生在傍晚,爸爸说那天的云彩特别好看,所以叫暮云。”
“不对,研究我们的名字干什么?”暮云指了指,示意谢图南把字典拿过来。
崭新的,只折了几个角,但什么标注都没有。
“我觉得你还不如拿本唐诗宋词。”暮云翻了翻觉得没意思,放到一边。
谢图南想了想道:“要不我们还是让祝教授取这个名字?”
“想偷懒是不是?”
“我这是为ta好。”谢图南说。
暮云想想也是,名字说起来只是一个代号,却伴随人一生,要是他取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岂不是害了孩子。
当晚,两人就去了祝教授家。祝夫人看到他们很高兴,“要来怎么不说一声。”
“给您带了点燕窝。”暮云把手里袋子放下。
“我吃这个干什么。”祝夫人说:“你该多补补,我正好炖鱼汤,等会多喝点。”
“祝教授呢?”谢图南没往了此行的目的。
这称呼实在有点奇怪,祝夫人愣了下才道:“……在书房。”
谢图南抬脚就往楼上走。
“他今天怎么了?”祝夫人问暮云。
“他说要给孩子做个榜样。”暮云说,“要尊老爱幼。”
“诶呦。”祝夫人笑得直摇头,“就他?”
……
二楼。
谢图南敲开书房门,进去就道:“祝教授。”
祝教授在练字,闻言手抖了一下,好好的一幅字就差点就这么毁了。
“你叫我什么?”
“姥爷。”有求于人,谢图南很识时务,“您忙什么呢?”
“你自己不会看。”祝教授懒得抬头。
谢图南坐到椅子上,“跟您商量件事。”
“有什么话就说,少来这套,不管用。”祝教授写完最后一笔。
谢图南道:“您的曾外孙或者曾外孙女还没有名字,您给取两个。”
祝教授终于看他一眼,“我年纪大了,不懂年轻人的想法,取的字你们未必喜欢。”
“暮云说一定要您来取。”
“……”
祝教授足足想了两个月,才给出两个字。
如果是男孩,就叫“谢琰”,如果是女孩,就叫“谢绾”。
琰字,意思是雕饰的美玉。
给谢图南取名字的时候,是希望他有远大的志向,祝教授现在觉得这名字过硬。
所以,对曾孙的期望,不过品性温和坚韧,经得起雕琢,对待生活,也能有柔和的一面。
而绾字,有“系、牵、挽”的意思,“如今绾做同心结,将赠行人知不知”,希望将女孩留在身边,细心呵护。
预产期在三月中旬,过了年,日子就近了。
大概是因为一直坚持运动,暮云孕后期的状态反而越来越好。只是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行动变得不太方便。
大夫估计孩子六斤左右,有很好的顺产条件。
预产期越来越近,掰着指头都可以数到。暮云每天都看日历,练习拉玛泽呼吸也坚持运动。
一转眼步入三月。天气还是很冷,但阳光落在身上有了力道。
冬天快过去了。
孩子已经足月,随时可能发动,带去医院待产用的东西一句反复检查过好几遍。准备充足,暮云的心态也调整的差不多。
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那个晚上暮云睡得格外不太踏实,胎动频繁又多梦,醒了好几次。
凌晨一点多,她感觉到宫缩,再一次醒来。
初期的疼痛不是很剧烈,可以忍受,那时候心里反而是平静的。
暮云开了灯,本想叫醒谢图南,但看见他眼下一圈淡淡的乌青,还是收回了手。
有宫缩也不一定是马上生产,可能只是小家伙在折腾人。暮云感受着胎动,准备自己起身倒杯水。
“怎么了?”谢图南睡得浅,已经醒了。
“没事,刚刚宫缩。”暮云扶着肚子坐到床沿。
谢图南本来还有三分睡意,听这话彻底清醒了,“怎么不叫我。”
他下床套了衣服,“我去开车。”
“等等。”暮云叫住他,“先去给我倒杯温水。”
“不要紧吗?”谢图南看她脸色发白。
“没事,现在不疼。”暮云说,“你让阿姨再检查一遍东西,等天亮去医院。”
谢图南倒了温水过来,暮云喝了半杯。
肚子没再疼,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真的发动,暮云抓紧时间冲了个热水澡,躺在沙发上玩开心消消乐。
“现在不疼?”谢图南坐在旁边帮她吹头发。
“ta闹人呢。”暮云盯着手机屏幕,“大概还不想出来。”
“还是去医院吧。”谢图南怎么想都不放心。
……
凌晨五点的时候,暮云大包小包的住进了病房。医生检查宫口还没开,羊水、胎心和胎盘都正常。
和暮云预想的一样,只是小家伙在闹腾,不过来都来了,还是待在医院比较安心。
暮云吃了点东西,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四周很安静,她意识有点迷糊,用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病房。
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一刻。
这一觉睡的格外舒坦,肚子里那位也没乱扑腾。
暮云反而觉得不安,去看旁边的胎心监护仪,然后松了口气:显示器上一切正常。
“怎么了?”谢图南就坐在旁边的陪护椅上,“哪里不舒服?”
“没,就是觉得奇怪。”暮云摸着肚子,笑道:“ta到了医院就不闹腾了。”
“ta还挺识时务。”谢图南帮暮云把床摇上一些,“饿不饿?”
“有点。”
“那我去弄吃的。”
饭菜是阿姨送过来的,一直放在保温杯里,谢图南试了试温度,回头见暮云已经抱着手机开始玩消消乐。
她最近似乎沉迷这个游戏,有时候过不了关还会生气,把游戏卸载掉。
但过不了两天还会再装回来。
“你还没告诉别人我住院了吧?”又过了一关,暮云才放下手机。
“没有。”谢图南把饭菜都放在小桌板上。
“等生了再说吧,人多了头疼。”
“好。”谢图南盛了碗鲫鱼香菇汤,“先喝这个。”
“我自己来。”暮云接过碗。
主治医生这时候进来,“吃饭呢,我在走廊上就闻到香味了。”
“吴大夫。”暮云放下勺子。
“感觉怎么样?”医生走过来看数据。
“睡了一觉。”暮云说,“现在没什么感觉。”
“都挺不错的,胎心仪撤掉也可以,估计还不发动。你现在就吃好睡好,有空多下床走走。”
“我这种情况,一般要多久?”暮云想快点卸货,肚子里揣着这么个大宝贝,做什么都不方便。
“那就不一定了。”医生笑道:“你这还没到预产期,慢慢等吧,别着急,有事按铃叫我。”
“……好,谢谢您。”
吃饭完,暮云遵医嘱下床颠了会瑜伽球,谢图南在旁边扶着。
“你说,ta不会真的安静到预产期吧?”暮云气喘吁吁的站起来。
“没关系,我们听医生的。”谢图南其实比暮云还紧张,但不能表现出来。
“可是我不想住在这。”暮云觉得头疼。
为了保证产妇和婴儿有安静的休息环境,医院要求产妇和家属都尽量待在病房。
要是真的在这么个房间里闷上十天……
大概是感应到妈妈的哀怨,小家伙蹬了蹬腿,暮云“欸”了声。
谢图南跟着停住脚步,“怎么了?”
“踢我。”暮云哭笑不得。
谢图南把暮云扶到沙发上,手放上去,感觉肚子上鼓起小小的一块。
“这是ta的手。”暮云说,“你用手指戳一下,ta就缩回去了。”
“这么害羞,是个女孩吧。”谢图南轻轻的拿指尖按了按,那个小包果然消失了。
“……”
暮云是第二天半夜发动的。十一点半,正准备睡的时候,羊水破了。
重新上了胎心监护仪,护士来扎留置针。她的血管细,很难找,好在护士经验丰富,一扎就中了。
真正的宫缩要比之前疼很多,一开始是二十分钟一次,后来缩短到七八分钟。
暮云闭着眼,额头出了细密的汗。为了保存体力,她不能多说话。
谢图南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抓着她的手,神情沉默而凝重。
……
凌晨三点半,终于开到两指,打了无痛,暮云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我饿了。”
“想吃什么?”谢图南帮她擦汗。
“鱼汤还有吗?”暮云语调轻轻的,很虚弱。
“有。”谢图南亲了亲她掌心,“我去热。”
“还想吃米饭。”暮云说。
“好。”
谢图南一勺勺舀的汤,确保里面没有鱼刺,又细心挑了几块鱼肚子上的肉。
时间有点长,回去的时候暮云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碗。
谢图南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嚼一下再咽,小心鱼刺。”
“没有刺。”暮云嘴里包着饭,含糊道。
她吃饭从来都是小花猫一样,很少有这么狼吞虎咽的时候。
谢图南心疼的不行,“还有没有想吃的,我让阿姨做了明天送过来。”
“螃蟹。”暮云脑子里全是大餐。
“……不行。”谢图南帮她拿掉嘴角的米粒,“那个出了月子才能吃。”
暮云“噢”了声,“那就蛋挞。”
“想吃几个?”
暮云伸出两根手指,想了想,又换成三根,“三个吧。”
谢图南看着暮云喝完最后一口鱼汤,“还饿吗?”
暮云摇头,“我要睡会。”
“好。”谢图南帮她把额角的头发拂开,“躺下去一点。”
“你也睡会。”暮云乖乖盖好被子。
“知道了。”谢图南说。
“……”
暮云睡了四个小时,上午八点,医生检查说宫口开的差不多了。
妇幼医院vip是产房和病房一体,护士拉了帘子,问家属要不要留下。
“我不走。”谢图南握着暮云的手,“别怕。”
“我不怕。”他在,她没有怕过。
医生护士还有助产士都来了,暮云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配合医生上。
她攥着谢图南的手,耳边是助产士温柔的鼓励,呼气吸气、憋气用力,反反复复。
……
宝宝个头不大,加上暮云一直坚持运动,生产的过程异常顺利,也没过多久,婴儿的响亮啼哭回荡在产房里,暮云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爸爸要剪脐带吗?”
其实医生已经把剪刀摆好位置了,谢图南只是握着剪下去。
“来,妈妈看一下,五斤八两,男孩。”护士把宝宝放到暮云面前,“确认了吗?”
暮云点点头,孩子被抱去做新生儿检查。
没有精力管那么多,擦洗过身体暮云就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傍晚。
夕阳透过窗格照在菱白的瓷砖上,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会,缓缓侧过头。谢图南靠在床沿,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暮云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他鼻尖。
谢图南动了动睫毛,低低的“嗯”了声,“醒了?”
“怎么不去床上睡。”
“不是很困。”
暮云坐起来一些,四处看了圈,“孩子呢?”
“月嫂抱到外间了。”谢图南帮她掂了个枕头。
“他吃了吗?”暮云问。
“喂过奶粉,现在应该睡着了。”谢图南说,“想看的话抱进来。”
“睡着了别动他,我出去看。”
幸运的是暮云生产的时候既没有撕裂也没有侧切,所以已经能下床行走。
暮云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走到外间。
宝宝还睡着,头歪在一边,小手虚握成拳一边一个,嘴角还吐着小泡泡。
“长得像你。”谢图南说。
“还这么小,看不出什么。”暮云想抱抱,但怕吵醒他,忍住了。
“眉毛眼睛都像你。”谢图南仍旧坚持。
暮云也不纠结这个,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发到朋友圈。
点发送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通知你妈妈她们了吗?”
“还没。”谢图南说,“你刚才没醒,他们过来会吵。”
孙子和曾外孙出生是从朋友圈知道的总归不太好,暮云取消编辑,“那你快点去打电话,我给大哥他们发条消息。”
怕吵到孩子,两人回了里间。
暮云坐会床上,把照片发给怀宴:看看你外甥
怀宴:预产期不是还有十天?
暮云:提前了
怀宴:你怎么样
暮云:都好,你等会和舅舅他们说一声,我就不一一通知了
怀宴发了一个红包过来:好好休息
……
谢图南站在窗边打完了电话,走过来问:“还要睡会吗?”
“躺会吧。”暮云盖上被子,“你呢?”
“我也躺会。”谢图南坐到床沿,“往里一点。”
“干什么。”暮云抱紧被子,“这床窄,睡不下。”
“我侧着睡。”谢图南说,“就抱一会。”
……
面对面躺,暮云近距离打量他,脸上有疲惫,眼下那圈乌青似乎更重了些。
“你长胡茬了。”暮云说。
谢图南笑笑,“丑吗?”
“不丑,肯定没我丑。”暮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出了汗没洗,都不顺了。
“瞎说,你也不丑。”谢图南抚过她脸颊,“很漂亮。”
还有,温柔。
此时此刻,她淡笑着,眉眼都是不加雕饰的温柔。
“没骗你。”谢图南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不信我找个镜子。”
“不用。”暮云摸着他下巴,“你眼睛里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0821:31:502020101021:28: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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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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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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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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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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