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小臂环过他脖颈,不知不觉中,男人原本冷白的肩颈上尽是抓痕。她盯着那凸起的锁骨看了几秒,眼眸愈发水光,眼尾泛着粉意。
“明天再说。”
她粉嫩的指尖轻点上男人的脖颈,弹钢琴似的点啊点,动作轻柔得过分,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心尖。
闻祈年眼睛微眯,黑漆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牙关紧咬,动作难以克制地带着点狠。
“现在不行?”他嗓音喑哑,额头上冒着汗。
汗珠从鬓角间流下,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
胸口一凉。
奚白微愣了下,随后没甚情绪的笑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吻了下,臂弯中的身体微抖。抬眼,男人漆黑湿润的眼眸凝着她,带着几许夜色深处的侵略感,像头凶狼。
在闻祈年凑过来想要咬住她时,奚白弯唇,那句“现在怎么可能”蓦地氤氲在了男人唇齿间。
夜深月眠,闻祈年一次又一次地问她:“枝枝,我们加回来,嗯?”
奚白弯眸,桃花眼里满是深情,可闻祈年却总觉得与从前不一样了。
少了什么。
奚白在他的动作后嘶地吸了口气,却仍旧笑盈盈的,眉眼间跳动着妩媚的风情。
“不好。”
于是乎,腰间的力道一次就比一次狠,仿似要将她彻底撞碎了才好。
天将亮时,奚白的手机闹钟响了,身后覆着的男人脑袋更紧了紧地埋在她颈窝,伸手就摸过手机把声音关了。
奚白推开他的手。
但男人散发着炽热温度的手再次搂了上来,在她脸颊上吻了下,眉眼慵懒,将她往怀里捞得更紧了些,肌肤相贴,低低哑:“乖,再睡会。”
奚白扣着他的手用上了力度,把他推开,指甲在男人的小臂上又留下一道新的痕迹,“起来。”
怀里的温度骤然一空,闻祈年睁开眼,奚白与他隔开了些距离,半倚在抱枕中瞧着他。
见他看过来,朝床尾抬了抬下巴:“天要亮了。”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会早早起来准备场地和道具,有些有早戏的演员也会醒的很早,到时候让人看见闻祈年从她房间里出去不好。
女人身上随意地搭着被子,但因为这个姿势,肩头下的一点半点春光也悄然乍泄。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特别是,波浪卷发下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遍布在她的肩胛骨上,远远看去会以为是什么独特的纹身。
拍戏的裙装是宽领,吻痕会很明显。所以奚白没让他碰那里,自己却在闻祈年的锁骨上咬磨着。
闻祈年唇角微垂,视线落在她身上,年轻女人浑身自内而外散发着一种独属于事后的懒散劲,眉眼流转间都漪着娇妩,就差来根烟。
要命了。
闻祈年喉结翻滚了翻,倾身想靠近,却被一只手抵住。
奚白看穿他的意图,似笑非笑地点点他的胸膛,勾人的眼眸里笑意盈目,但温度很冷,说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也不为过:“三——”
“二。”
闻祈年心下陡然一紧。
十分钟后,闻祈年走进停车场。
开门,坐进去。
面色阴沉如水。
被她的倒数拿捏得死死的,那种紧迫性再加上她的漫不经心,一听到就下意识顺从。
-
丛桢失神地坐在遮阳棚下。
赵宝珠娇纵的责怪从手机听筒里传出:“小表姨,你和闻祈年到底什么情况啊,你真的拿捏得住他吗?”
下一条点开:“我让小七过来帮你盯着,没意见吧。”
说完,也不想听她的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这哪里是询问,分明是通知。
丛桢厌烦地垂下视线,目光再次落回聊天记录中的视频上。
酒店的长廊,男人吊儿郎当地穿着白衬衣,被人赶出房间,门险些砸到他的鼻尖,他不怒反笑。盯着那扇门看了半晌,而后反倒勾着嘴角笑着说了句什么。
神色亲昵。
她死死地盯着闻祈年的口型——
“女朋友。”
丛桢攥着衣角的手指蓦地紧掐。
不远处,奚白和她的助理恰好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导演叫住她,让她今天也要继续保持昨天的好状态,声音断断续续的飘过来:“早你在校时我就听你们秦老师说你优秀,现在眼见为实,未来可期啊.....”
丛桢咬了咬牙,明明闻祈年和她高中起就认识,她看得出来,他看向她的眼神并不是一个弟弟看向兄长女朋友时该有的。后来闻家长子离世,她被闻家其他人排挤,想要剥夺她的财产继承权,也是他站出来将那些人扔了出去。
他是喜欢她的!
可他现在.....妙书斋
居然为了区区一个替身让手下的人都不再给她分资源,什么都要她自己去争取。
以至于,她现在居然还得给这个替身做配。
丛桢咽不下这口气。
-
人齐后,开拍。
第一场戏是丛桢饰演的女主姐姐发现了男女主的恋情后,恨铁不成钢,冲进庄园里将娜尔莉莎黛丝拽出来,逼问教训她。女主娜尔莉莎黛丝看似柔弱,却是个固执有主意的女孩,她坚定地要在维利克的身边,仅仅是因为他的脸。但姐姐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气她不自重,所有人都知道男主有个不好言说的继妹。
娜尔莉莎黛丝分明就是替身!
于是在姐妹俩愈发激烈的争吵下,仆人赶来,姐姐因为太过于生气打了娜尔莉莎黛丝一巴掌。
一般这种戏份,打人的演员会窝着掌心,成中空的姿势,朝着被打者的下颌一块打过去,被打者在她打下去的一瞬间顺势侧过脸。这样出来的巴掌戏才会声音响亮,并且也不会伤到被打的演员。
只是——
“啪——”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耳朵里一片嗡鸣声,奚白偏着头眼冒金星,差点没站稳。
片场瞬间寂静。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
奚白转过头,眼前的画面还有些黑晕,脸颊的火辣辣疼痛逐渐清晰。
丛桢抬手指着她的鼻尖,五官都因为愤怒皱起来,声音尖锐地指责这个不听话的叛逆妹妹,奚白舌尖抵了下牙齿,正要接上台词。
丛桢冷不丁顿住,磕巴了下,而后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啊,不好意思,我有点忘了后面的台词。”
她走近扶着奚白的手臂,歉疚地蹙起眉头,声音温柔似水:“我很久没拍这种戏了,好多年前和老戏骨老师们都是真打的,奚白你不会怪我的吧?”
丛桢早在她年少时便一举成名,爆红的那部电影是和圈内很多老戏骨合作的,演技无可指摘。那个时候的打戏哪有什么替身,于是现在就有些网友跳出来说还是以前的剧真实,哪像有些演员连个挨巴掌的戏都拍不好,假打没意思。
她这话,是直接把奚白架了上去。
导演连忙出来打圆场,安抚了下奚白后,看着丛桢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个人都好像和闻祈年有关系,而且丛桢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他作为导演不好说什么。
小婷冲到了奚白身边,心疼地查看,小声说:“都红了。”
这才多久,待会肯定会肿起来的。
“导演再来一次吧,我这次一定把台词记牢。”丛桢真诚地望着导演,她面容柔婉,很容易叫人心生怜爱,“我实在是太想演好了。”
闻祈年不再让人特意关照丛桢后,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依旧片约不断,这部《野蔷薇》的女三还是她经纪人各种托关系才得来的一个机会,原是冲着女主去的,谁知道半路上杀出来一个奚白。
导演闻言,看了眼奚白,声音温和了些,不放心地教丛桢姿势:“你下手的时候像我这样,有点技巧,真狠狠一巴掌待会奚白的脸肿了不好。”
丛桢柔柔地点了点头,然后歉意地看向奚白,只是那笑容怪怪的。
奚白笑笑,“再来吧。”
“啪——”
这一次,巴掌扇下去的力度似乎更重了,导演倏地站起身,差点要哭。
奚白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脸颊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你知不知道羞耻,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都要给我们的家族蒙羞了,你还不明白吗?”丛桢恨铁不成钢地怒瞪着她,眼底的妒意快要溢出来,她咬着牙,似乎在指桑骂槐:“你不过就是个替身罢了!”
奚白顿了半秒,而后笑了声。
丛桢一愣,导演和其他人也露出错愕的表情。
奚白走近丛桢,在她怔愣中反手就回了一巴掌,直打得丛桢脑袋一偏,脸颊瞬间肿起。
丛桢被她打得人都傻了,手指刚捂上脸颊就疼得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奚白。她竟然改了剧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
“你竟敢——”
啪——奚白又打了一巴掌,打断她的话。
“我亲爱的姐姐。”年轻女孩扬起唇,眼眸中的笑意又深又冷,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你呢,你和萨切亚先生还好吗?我可是听说,萨切亚先生的夫人就要回来了。”
她笑眸盈盈,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艳阳,红唇轻启:“她要是发现你竟然觊觎着丈夫的兄长,会是什么反应呢?”
这句话是奚白自己加上去的,和丛桢的那句替身一样,都是剧本上没有的,依据故事情节自己补充的。这样一加,反而更符合娜尔莉莎黛丝随心所欲不为世俗规矩所束缚的性格。
丛桢瞬间脸色惨白,瞳孔骤缩。
怎么会?
奚白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这场戏以丛桢捂着脸失魂落魄结束,导演跑过来说谁也不是,只讷讷地说:“你们姑娘家的....下手可以轻点。”
倒也没有必要那么拼,两个人看起来就跟仇人似的。
小婷抱着冰袋小心翼翼地覆在奚白脸颊上,但是难以避免的会有些疼,奚白下意识地躲了下。
真挺疼。
刚才那一巴掌应该再重点的。
“怎么还真打这么重啊,有病吧。”小婷看着奚白按着冰袋敷了得有好一会儿,脸颊却还是红肿的,不由得撇嘴低声骂了几句。见奚白没说话,以为她还没回过神来,放缓了声音叮嘱她:“奚白姐,你小心点她以后,我就感觉她是故意的。装得那么温温柔柔的,第一次见就觉得这人不好相处.....”
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奚白笑了笑,没说话。
因为这一出,奚白的脸肿了,原计划和郁苏的对手戏也拍不成了。导演让她回去休息几天,先拍其他人的戏份。
姜离得知这件事后,连着输出了十几分钟的国粹,火冒三丈就要立马打飞的过来,最后被奚白拦下来。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奚白眼底笑意有了些温度,“我一巴掌也没落下的还回去了。”
姜离还是气,“她不就是仗着有闻总吗?我这就去跟邵总说,真不要脸!”
说完,也不给奚白说话的机会,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
房间只剩下奚白一个人后,彻底地安静下来。
手机震动弹出标记【秦云】的短信,大致意思是指责她居然对自家人动手,短信里说,丛桢是赵宝珠的表姨,就也相当于是奚白的表姨。
奚白换了手机号后特地存了秦云的号码,她要是想,总有办法弄到自己的联系方式,与其不知来者,倒不如提前备注,以便拒接。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丛桢会跟她有这么一层关系。
秦云:你把她的脸打成那样,你叫我怎么好意思面对宝珠,面对你大伯?
秦云: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要翻天了?最好给我去道歉,不然要是因此让闻总怪罪到赵家头上,你就死定了臭丫头。
秦云:我可是宝珠听说,你不过就是丛桢的替身罢了。
十来条消息,奚白只扫了一眼,目光在最后那条上停留了几秒,放下手机没搭理。
-
第二天休息,奚白把《野蔷薇》的剧本又读了一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琢磨娜尔莉莎黛丝这个角色。
她的爱意茂盛炽烈,真诚而勇往直前。但彻底放下白月光后,对维利克的感情又能很快放下,像枝野生蔷薇,美丽而又用着自己的尖刺勇往直前,在那个男性地位高于女性的时代开创了属于自己的辉煌成就。
只是,从奚白本人的角度来看,还是有点难理解替身的存在。
明明就不是一个人,珠玉在前,为什么会喜欢上替身呢?
看了会儿,微信有闻祈年的消息。
闻祈年:明天去青城出差,晚上来找你。
闻祈年: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奚白看完,不打算回。
连着两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过得十分惬意。只是脸上的红肿没有完全褪下,待会去见周知敛时就得涂点粉底遮遮了。
下午六点左右,周知敛打了电话过来,他语气轻快:“枝枝,我在停车场的最左边等你。”
奚白已经戴好了帽子和口罩,“好,马上下来。”
临出门前,手机又有新消息。
闻祈年:快开完会了,待会就到。
奚白收起手机,进电梯,下停车场。
...
手机震动时,奚白跟周知敛正聊到国外的一个画展,气氛很欢快轻松,于是看也没看一眼就接起。
“放我鸽子?”
男人声音像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低沉中透着股隐隐的怒气,“你现在在哪?”
在哪?
奚白下意识往对面看了眼,而后对上周知敛温润的笑眸,她移开视线,漫不经心地低笑了声:“我好像...并没有答应说要见你。”
“而且我在哪,你管着着吗?”
两人的约定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那头,闻祈年脸色骤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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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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