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重生小说>三国之最风流>39 可笑雏凤诱老姜
  许仲等在望楼上,可以把张辽阵中的动静看得较为清楚,诸人看到有十余个辽部兵士从阵中出来,站在了挑战的辽部骑兵之前,排成一列,似是要做什么事情。

  张飞、徐卓等都是老行伍,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张辽要詈骂搦战。张飞等心知,张辽遣的兵士一旦开口,骂的必会是主将许仲,诸人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转到了许仲的身上。

  许仲稳立不动。

  张飞等互相的偷偷对看,都猜不出辽部兵士会骂些什么,也拿不准许仲会有何反应。只听得营外那十余个大嗓门的辽部兵士站好队形,开始同声高骂:“疤脸儿!吾家都尉叫俺等问你,可敢出来一战?听说你以前号称龟壳,今天果然是要藏在龟壳里不出来么?”

  许仲脸上有伤,是以骂他“疤脸儿”,早年许仲护从荀贞杀沈驯,沈家奴客上百,伏院中,不敢动,他因被呼为“蔽木户”。蔽木户者,镶楯也。镶楯亦名钩镶,是一种集钩束、防御、推刺於一体的复合兵器,使用起来很难,但用好了的话,近战时能克长兵,呼许仲为“蔽木户”,本是对许仲的赞誉,意为有他在就可以保荀贞安然无恙,却被张辽兵士把他辱为龟壳。

  张飞大怒,请战说道:“飞请出营,为将军杀此十余贼儿!”

  许仲摆了摆手,说道:“稍安勿躁。”

  那十余个张辽部的兵士在营外继续詈骂,又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毁面容,还敢称孝”,又是“脸都疤了,还能当上大官儿,不知耻也”,又是“真好龟壳,缩着就是不出来”云云。

  “脸都疤了,还能当上大官儿,不知耻也”,说的是汉家制度:凡脸有伤者,不许入仕。许仲的整张脸都被他自己毁掉了,按理说确是不能为官的,然现下乱世,谁又管得这些?况且武臣与文臣不同,带兵打仗,亲冒矢石,难免会受些伤创,而这点却也被张辽兵士拿出詈骂。

  不止张飞,荀濮、何仪等也恼怒起来,纷纷请战。

  许仲站着纹丝不动,真如岳峙渊渟,仍是说道:“稍安勿躁。”

  徐卓眼见张飞等俱怒,心道:“营前詈骂,此显是搦战之计,厉锋、孟涂诸君亦应知此,唯因气盛,故此忿怒,怒如不能解,郁积在中,将使智昏,或不利日后接战。许将军寡语,不好多言,我当化之。”笑了起来,对许仲说道,“张文远竟妄图以此来激怒将军么?”又笑对诸人说道,“操斧於班、郢之门,此之谓也。小儿无谋,献丑翁前,可笑可笑。”

  听了徐卓的开解之言,张飞等人怒气稍遏。

  张辽部的那十余搦战兵士骂之良久,骂得嗓子冒烟,看那许仲部曲仍是半点出营的意思也无。有些许仲部的兵士奈不住气愤,挽弩以射,但距离太远,弩矢都落了空。张辽抬头看看天色,已快近午了,顾对左右说道:“实不料许君卿竟能这般沉得住气!”对许仲倒是起了数分佩服。

  左右问道:“许君卿既不出营,我部该当如何?”

  快近午时了,总不能就这么在许仲的营外耗下去。张辽已有定计,说道:“撤兵!”

  许仲营内,望楼之上。

  张飞等瞧见张辽部后阵变前阵,缓缓向北撤退。

  张飞大喜,再次向许仲请战,说道:“贼退矣!飞请领本部精骑逐击之。”

  许仲没有受到刚才被骂的影响,仍是心平气静,他望了会儿张辽部的兵士撤退,顾问徐卓道:“中郎以为可追击否?”

  徐卓遥指张辽部,说道:“辽部兵虽撤,阵伍整齐,旗帜不乱,以卓观见,他这是仍是在诱吾部出营。此时不可击也。”顿了下,看了眼张飞,又笑道,“不过倒是可以将计就计。”

  张飞问道:“如此将计就计?”

  徐卓对许仲说道:“闻适才辽部兵士詈骂语,除了辱将军外,且有辱孟涂,可先由孟涂出营,作势追击,候其迎战,然后厉锋引精骑横击之,将军在此临高调度,可以胜也。”

  许劭等闻之,皆道:“妙计。”

  许仲点了点头,说道:“中郎之计,正与吾同。”当下给张飞、荀濮下令,“厉锋领本部精骑,先至营东门伏候,孟涂带本部兵出营正门挑敌。等辽部兵来攻时,孟涂坚阵自御,以耗其锐气,益德观吾旗帜号令,令下,则引骑骤出,横击辽部兵阵。”

  张飞、荀濮大声领命。

  许仲又令何仪道:“都尉带本部兵,伏营西门,亦观我旗帜,从号令而动。”

  打仗不能没有预备队,何仪这一部兵马便算是预备队了。

  何仪应诺。

  分派已定,张飞、荀濮、何仪三人各自下了望楼,还到本部兵马的驻所。

  张飞等的部曲早在张辽部到达营外时就已经集结完毕,早列队在空地上,随时等着出战了,故此这时许仲军令下来,他们不用再召聚兵卒,直接就能带着分去营垒的东、正和西门。

  相比进攻的一方,守方占着很多便宜,敌人来势汹汹时,有防御设施可以凭借,避其锋芒,此其一,抓住战机可以袭攻,此其二,能够登高眺望敌阵,察知敌情,此其三,对这些,张辽也是很清楚的,是以,他这次虽是带兵径直来扣许仲的营垒,但并没有硬攻,而是想方设法,希望能够把徐州兵给调出来,以此来去除掉守方天然所占的一些优势,图以野战决胜。

  他指挥部曲撤退未远,听见许仲营中鼓响,忙回视之,见许营的营正门打开,一支徐州兵从营中出来,望其所打之军旗,上边写着“中垒都尉荀”,正是击破瞿恭、阵斩江宫的荀濮部。

  看见此况,张辽心喜,笑与左右说道:“许君卿固是隐忍,到底中吾计也!”

  他一边传令,命部曲停止佯退,仍然以原本的阵势迎敌,一边顾看瞿恭,问道:“破君营,杀江校尉者,便是此‘中垒都尉’么?”m.miaoshuzhai.net

  看见荀濮熟悉的军旗,回想起颍水南岸的那一战,濮兵高歌猛进,己部大败奔逃,敢抵抗者被像割草也似地杀戮倒折,残肢遍地,胆怯的丢下兵器,跪地求饶,哭号满野,到处没有了脑袋的尸体,营内各处烈火熊熊,火焰扑脸,浓烟升腾,随风四散,迷人视线,溃乱惨烈之状如在眼前,瞿恭犹心惊不已,他定了定心神,咬牙切齿地回答张辽:“正是此贼!”

  “既是仇敌见面,君何不引兵击之?”

  “……,啊?”

  “不要怕,我会亲带精锐跟在你的身边,助你一臂之力!”

  颍南一战,已经使瞿恭吓破了胆子,五千余众时尚非荀濮敌人,况乎现下他只有百余的残部?在瞿恭看来,张辽的这道军令不啻是在让他送死,他不想从令,又不敢不从令,无所适从。

  张辽还真不是在迫他送死,只是想用他战力低下的部曲先冲杀一阵,以之来骄荀濮兵士之气,若是能通过瞿恭部曲的散逃,勾得荀濮兵士乱阵逐杀的话,那当然是更好,有利本部取胜。

  却不想瞿恭居然这般胆弱。

  吕布欲借瞿恭、沈成等当地豪强之力,因是虽看不起瞿恭,张辽也不好强迫他,说道:“君如不肯,也罢。且留在中军,观吾为君与江校尉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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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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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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