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好烫,我要被烫死了,救我,快救我……”
陈艳艳在地上打着滚,一脸痛苦的嚎叫,别提多惨了。
我蹲下身,摸了一下她的手,发现温度正常,并没有灼热的感觉。
这时候,田奇手里端了一个装了水的盆子,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让开让开!”
哗啦一下,他把整盆水,都浇在了陈艳艳的身上。
得亏我反应快,把她身上的阴符拿走了,不然被水淋湿,那可就闯了大祸……
陈艳艳被淋了个激灵,浑身都湿透了。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劲来,脸色苍白地看着我,颤声道:大师,这……这是咋回事啊?
我苦笑道:忘了提醒你,请了阴符后,千万不要说阴符的坏话,否则它会生气的——这张痴男怨的阴灵,生前是自焚身亡,所以他一发火,你就会感觉被火烧一样。
“你怎么不早说啊……”陈艳艳欲哭无泪。
我去卫生间,拿了条干毛巾给她。
陈艳艳随便擦了一下,说:丁大师,这阴符好邪门啊,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我让她别怕,只要遵守阴符的规矩,平时多做做好事,就算背点因果,也不会出大问题。
陈艳艳“嗯”了一声,明显还有些不放心。
我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了她,说如果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等陈艳艳走后,我问田奇:“老田,你帮我算算,这姐们最后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吗?”
田奇笑了笑,说道:“成不了。”
“为什么?”我惊讶道。
“成不了就是成不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田奇站起身,离开了店铺。
*
次日,陈艳艳给我打电话,说她当晚回去就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个看不清五官的男人,一直在她面前叽里呱啦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嫌对方聒噪,就骂了几句,然后那个男人突然哭了起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又不会解梦,哪知道怎么回事,不过那男人应该就是小马了——他在你梦中出现,代表已经和你结了契约,你就等着和意中人终成眷属吧。
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时间,那天姐姐正好休息,帮我看店,我就和田奇一起去后山的水塘钓鱼。
钓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咿咿啊啊“男女打架”的声音。
田奇这小子眼睛一亮,鱼也不钓了,放下鱼竿,说过去看看好戏?
我让他别乱来,万一被人家情侣看到,不打死你。
田奇嘀咕了一句“打死也值得”,便转过身,悄悄咪咪,轻手轻脚地走到那灌木丛边缘,勾着脖子偷看。
这猥琐模样,和他那张英俊得让人嫉妒的脸,实在有很大违和感……
过了一会儿,田奇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神秘兮兮道:“丁老弟,你猜我看到谁了?”
“看到仙女了?”我没好气道。
“陈艳艳。”田奇说。
“什么?”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就是陈艳艳,她和一个男的在那……你懂得。”田奇坏笑道,各种比手势。
话音刚落,灌木丛那边传来沙沙沙一阵动静,似乎已经战斗完毕了。
田奇摇了摇头,说:连三分钟都不到,差评。
我没理会田奇的胡言乱语,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边的方向,看到陈艳艳脸色羞红的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这男的头秃了一半,地中海发型,大腹便便,身材发福,年纪起码五十多了。妙书斋
奇了怪了,陈艳艳说他喜欢的那个人,不是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吗?
我正疑惑着,就看到他们越走越近。
终于,我看清了那男的脸,顿时吃了一惊。
这男的我认识,是咱们镇一个米铺的老板,姓王,大家都叫他老王。
老王的妻子叫刘凤娇,是镇上出了名的母老虎加泼妇,谁要是惹上她了,她能和你吵个三天三夜,让你口吐白沫还不停息。
家有悍妻,老王自然没啥地位,平时稍微做错一点事,动不动就要吃到媳妇的耳刮子,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就记得有一次我去米铺买米,老王不小心给我少算了一些钱,被刘凤娇发现后,直接几巴掌呼过去,打得老王转了几个圈,嘴巴都流血了,看得我都替他疼。
真是没想到,这陈艳艳,居然和老王搞上了?
等他们离开后,我拿出手机,给陈艳艳发短信,说:“艳姐,阴符有效果没?”
没过多久,陈艳艳就回复了:“有,太有了,谢谢你啊丁大师,有时间请你吃饭。”
我顿时糊涂了,心想这陈艳艳既然已经和喜欢的人好上了,为什么还要和老王偷情?
狗改不了吃屎?
我继续发短信:“艳姐,你现在在哪?”
“怎么了大师,有事吗?我现在正在和男朋友吃饭呢。”陈艳艳回复。
男朋友?
我脸一沉,直接给陈艳艳打过去电话。
接通后,陈艳艳笑吟吟地问我:“大师,到底有啥事呀?”
“陈艳艳,你老实告诉我,你之前跟我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个年轻小伙,是不是在骗我?”我冷声道。
“没……没有啊。”陈艳艳的声音有些心虚。
“别装了,我刚才看到你和米铺的老王在一起。”我哼了一声。
电话那头顿时沉默了起来。
过了许久,才传来陈艳艳的叹息声:
“好吧,我承认,我当初的确骗了你——其实我喜欢的那个人,是老王。”
我气得不行,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老王可是有妇之夫啊,你用阴符去勾引老王,那不是等于间接让我帮你做坏事吗?
陈艳艳逐渐有些不耐烦,说:行了,反正钱你也收了,这阴符我怎么用,你管得着吗?真是吃饱了多管闲事!
“陈艳艳,你……”
我话还没说完,对面已经是挂断了电话,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扔了。
田奇笑吟吟地说道:我就说这陈艳艳来店里的时候,怎么正眼都不看我……现在明白了,敢情她不喜欢小鲜肉,而是喜欢老腊肉啊。
我回瞪了田奇一眼。
田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行了,别气了,区区一只母蚍蜉,你还真以为她能撼动大树?”
“什么意思?”我愣道。
“天机,不可泄露啊。”田奇哈哈大笑。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想告诉我,一开始就别勾起我的兴趣啊,贱人!
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了田奇这番话的含义……那时候我才恍然,原来有些人,表面看似平庸无能,实则却蕴藏了无穷力量,如参天大树一般,能撼动天地!
我本以为,拥有了“痴男怨”的陈艳艳,定能把老王迷得神魂颠倒,怕是用不了多久,陈艳艳这小三就反客为主,成为米铺的新女主人。
但,我猜错了……
两天后的下午,母亲在家中躺着休息,我和姐姐还有闲得蛋疼的田奇,三个人围在白事铺的电脑前,看一部叫《凶楼》的恐怖片。
正看得过瘾,门砰砰砰地被人敲响了,紧接着传来一声犹如河东狮吼的怒骂:“丁勉,你小子立刻给老娘滚出来!”
我打了个寒颤,这声音……怎么好像是刘凤娇的?
田奇叹了口气:“大祸将至。”
不明所以的姐姐起身走过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就看到刘凤娇一只手揪着老王的耳朵,往屋内走,另一只手指着我,咬牙切齿道:“丁勉,你好大的本事,居然连老娘都敢阴?”
我咽了口唾沫,正准备说点什么,却忽然发现——刘凤娇和老王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头发凌乱,鼻青脸肿,不断抽泣的女人。
陈艳艳。
我瞪大了眼睛,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惨了,看陈艳艳这模样,八成是被刘凤娇抓奸在床,暴打了一顿,然后她顺势就把我“出卖了”……
刘凤娇走到我面前,阴阳怪气地嘲讽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怎样的父亲,就有怎样的儿子——你丁勉,可一点不比你爹差啊?”
我皱了皱眉,索性决定打死不承认,装傻充愣到底,干笑一声,道:“刘婶,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哟?还装起来了?”
刘凤娇冷笑出生,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东西。
我一看到那东西,脸色顿时就变了。
正是那张“痴男怨”阴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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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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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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