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煤这玩意儿,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基本上属于有个手就能干,而且还能干得好、干得快的那种。
只可惜,李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六畜不辨,看得福伯是七上八下、心惊肉跳的。
“哎哟我的小郎君,注意衣服!”
“哎哟我的小郎君,注意脚下!”
“哎哟我的小郎君,注意……”
因为福伯的干扰,导致李余不能认真工作,导致他弄脏了锦袍,更导致他迟迟不能研制出蜂窝煤机,罪孽深重啊!
“是是是,都是老奴的错!可是小郎君,铁料珍贵,您说的那种蜂窝煤机更是从来没人见过、做过,如何能做得出来?”
福伯也是一脸无奈。
这些年,小郎君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自从参加了先皇的祭礼后,人倒是变得活泛了不少。但再活泛也得有个限度不是?
又是拆房又是鼓捣这啥石炭,全无天潢贵胄的样子,将来在九泉之下见了郎君,福伯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郎君问,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啊?
我回答什么?说他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街头小混混?
福伯毕竟只是一个配角,李余也没时间关注他的心路历程,更不担心无颜见列祖列宗。
真的魂魄只怕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上班了,谁会在意他这个赝品呢?
好在,蜂窝煤终于研制成功了。
没有煤球机,做不出圆柱形的就弄个方形木框;没有规格一样的眼儿,就用筷子挨个捅。
甭管上下是否完全对得上号,能用就行!
1.0版本的嘛,不都这样吗?
一下子就尽善尽美了,以后还怎么割韭菜?
感谢老天,感谢寒冬,煤球(?)被迅速冻干;捎带感谢一下会垒锅灶、烟囱的福伯,解决了有弹无枪的难题。
看着熊熊燃烧而且顺畅排烟的火炉,李余觉得,这日子好像还有点,盼头?
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有志青年,怎么能只顾自己温暖,而不想着兼济天下呢?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嘟囔了一句三观极其不正的古诗,李余拉着福伯开始了送温暖的活动。
推销,咳咳,送温暖,从邻居开始。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嘛!
大城市的格局,一般都是东贵西富南贫北寒,但神都的格局又有些不一样。
以洛水为界,河北二十八坊再加上一个北市,算是集中了神都绝大部分的富贵人物,而靠近宣仁门的清化坊和立德坊更是二环的黄金地段。
所以,住在清化坊的李余,自然就会有许多的狗大户邻居,销售额度应该没问题吧?
一块蜂窝煤十文钱,不过分吧?
附带专业技师上门服务,安装火炉,收你五贯钱,更是绝对的良心价吧?
福伯一脸懵圈:“谁是专业技师?五贯钱是不是也有点太不地道了?”
淳朴的大唐人哟,这是你掉的金斧头,咳咳,应该是,你是不知道后世那些黑心厂家是怎么挤牙膏的吧?
想起无数次被挤被割的经历,李余不禁恶向胆边生:“涨价!翻倍!”
“啥?”
福伯再一次陷入迷茫。
不是说做生意要以诚为本,要童叟无欺,要……那啥来着?
拢共几十文的散碎石炭末加黄土,再加上自己那不值钱的手艺,你就要收别人五贯,哦哦,现在涨价了,已经变成十贯了。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更重要的是,自古以来商贾就是四民之末,下贱人才去干的职业,你个小王子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李余嘻嘻一笑:“您放心,住在二环……咳咳,也就是皇城根脚下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多花五贯钱!”
整理了一下仪容,换上件干净衣服,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福伯推着小车,就开始了送货上门服务。
只可惜,街坊四邻问了个遍,除了被人笑话李余以王子之尊操持贱业辱没了祖宗,一块蜂窝煤也没卖出去。
他就不想想,能在二环住的,哪个是需要烧蜂窝煤的穷鬼?
银丝炭了解一下?
貂皮大衣了解一下?
“小郎君,要不就算了吧?”
福伯感觉,自己逝去的郎君的棺材板都快要压不住了,忍不住要打退堂鼓。
“做生意嘛,要脸还怎么赚钱?”
李余痛斥了福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错误价值观,指着一座连个牌匾都没有的府邸:“那些高门大户看不上这蜂窝煤,这个连个门脸儿都没有的,大概是需要的吧?”
可不,那座宅院跟别的装饰的豪华大气上档次的府邸明显不同,门口的两个石狮子都和狮子狗一般大小,估计也不是什么大官。
要不,进去坑,咳咳,联系一下?
正考虑着怎么措辞,中门忽然洞开,走出两个人。
一个是老人,一个还是老人。
只听那个稍显年轻一点的老者对另一个更老的老者说道:“孟将兄切莫再推辞,世间唯庸人无诟无过,但那又岂是我辈所愿?”
孟将兄倒是从善如流:“怀英兄高义,倒是在下着相了。”
怀英兄也是豪爽的,哈哈一笑:“你我兄弟,何须如此互相吹捧?”转头一看,有个傻小子和一个老仆正对着他傻笑,便问道:“这位小哥,可是有什么事吗?”
李余露出八颗牙齿,展现职业微笑:“这位先生,小子这里有一种新型、便捷、环保、高科技的产品,您想看看吗?”
“新型、便捷老夫倒是知晓,只是这个环保、高科技是何物?”两个老者一起懵圈。
一看这反应,李余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骗人的经验还不够啊!
你跟古人说环保,和埋怨武松杀害一级保护动物有什么区别?
“环保呢,就是说在燃烧的过程中不会有毒害,不会有烟尘,而且也不会劳民伤财。高科技呢,是说这是世上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新奇之物!而且,不是我吹,满世界你都找不到另外一个!”
孟将兄大概是年龄大了,受不了这么吹嘘:“年轻人,不可把话说的太满!”
这怎么就满了?我还没说全宇宙就我这独一份呢?
怀英兄就厚道多了,说话也客气:“小兄弟,若是新奇昂贵之物,只怕我……”怀英兄苦笑一声,指着那位孟将兄:“老朽和孟将兄,都囊中羞涩消受不起啊!”
“放心放心,一点都不贵!大唐人不骗大唐人!”说着,李余扒拉一下福伯,“介绍一下我的背景,让他们放心一些!”
咱好歹也是先皇的后人,你们应该不会担心我骗你们那仨瓜俩枣了吧?
福伯很狗腿地上前,傲然挺立:“我家小郎君,乃先皇次子故益州大都督之后!”
果然,两人听见李余有这么大的来头,顿时五体投地、鞠躬如仪(并没有),齐齐躬身道:“下官狄仁杰(张柬之)见过公子。”
听见这两位报出名号,李余吓得心里一咯噔,耳边也似乎听见了咔嚓一声,那是下巴落下的声音。
额滴个神哟!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咋碰见这两位了?
张柬之的存在感好像低一些,但,狄仁杰,那可是实在实的狠人一枚啊!
他会不会说我涉嫌带假货,让元芳把我给弄进去严刑拷打?我只是想赚点小钱钱,既没有一爽更没有一薇,您可千万别收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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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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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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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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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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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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