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解决外面的一群父母,纷纷解释之前的那是误会。
收获,有个军方的人脉。
祭酒问他如何办到,赵天一说是秘密。
皇帝一边气急败坏,准备动用其他招数,以学堂为导火索。
等流浪儿走后,赵天一又重新站到了众人面前,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嘿嘿,你们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
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身为其中的当事人,心里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跟你们可不一样,你们想想当一个个孩子站到自己面前道歉的时候,那个场景,啧啧。
不得不说,还是挺不错的。”
他们全都低着头,也不好多说什么,没有像之前那样直视赵天一了。
不管怎样,赵天一这人可以说是帮了他们一个天大的忙,感谢他还来不及呢。
至于之前的事,那都过去了,也没多大不了的。
在这之中,最为重要的一点,其实风清在整个事情的始末,
除了最开始之外,就再未说过其他话出来,这可与她平时的作风有点不太对啊。
于是乎,在他们的注视下,风清又慢悠悠地把一个新的发簪拿了出来,向在后面的同学解释:
“这个发簪是教习给我的,还是个新的。
有件事忘给大家说了,其实教习早在昨天就给我个新的发簪,之前那个是他不小心弄掉了。
所以,才给我新买了个发簪。
在这里,我还要谢谢教习送给我等我这个发簪呢,真的很好看。
另外,我也要为之前的事,给大家说声抱歉,是我一时疏忽忘记了,还请大家原谅,不要把怒火撒到教习身上去,一切冲着我来就好。”
风清脆生生朝他们开口,话语间十分从容,内容也非常得体。
既把赵天一的误会解释清楚,也利用自己在学堂的优势,顺便倒了个歉,简直是又为她增加了一波人气。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赵天一看着风清的一顿操作下来,顿时间纷纷感叹,这还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少女啊,处理能力就如此强大,当真了得。
昨天那事可大可小,赵天一已经把他们的情绪安抚好,并且利用流浪儿的缘故,对自己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发簪一事本就是自己用来做导火索的,随便怎么处理都是很简单,但赵天一相信,像风情那个般处理,反而是最好的。
“各位,这里的事情已了,暂且可以告一段落。
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请学堂后面的父母们,离开此处了呢。
毕竟这里也是学堂,是你们学知识的地方,要任由一直这么吵闹下去,恐怕你们也是会学不进什么的吧。
本教习也是打着为你们考虑的想法,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看你们。”
这群学堂的孩子其实也不是特别胡闹,不是那种很讨人厌的样子,只不过他们缺少陪伴,很多人家里得不到真正想要的。
而来到学堂,又是孙成这样老头子,虽说对人是挺不错的,但和他们之间还是有点难以相处的。
赵天一深刻地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究竟要做什么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门口孙成,亲眼见到那些孩子一个个跑出去找自己的父母,脸上还比较高兴时。
心中顿时疑惑丛生:
那小子也没做什么啊,不过找了个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孩子而已,怎么事情就突然转变得如此之快。
我是个老头,身体是有点不中用,并不意味着我个傻子。
但赵天一的那一步,是确确实实没有看懂。
“您老人家在这里做什么啊,看不会是有哪里不明白吧。”
赵天一陡然出现孙成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对于赵天一说的,孙成是当然不可能承认的,自己在太玄学堂当了多长时间的祭酒,怎么会连这点儿小事都看不明白。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不干正事的七皇子而已,或许在其他方面上,我是真的比不上你,不过在学堂中,我是万万不可能会败给你的。
“哪,哪有!
老夫只是在想一个异常严肃的问题,你搞了这么大一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总不可能你是闲得无聊,故意整这些事的吧。”
说话间有些得意地摸摸自己的胡须,小样,凭你还想跟我玩花招。
我一眼就看出你的那个花花肠子在想哪些了。
听完孙成祭酒的话,赵天一无奈地耸耸肩,爬爬手掌,很随意地一笑:“
聪明啊,聪明!
果然不愧是我们学堂的孙大祭酒,您说得没错,我就是闲得无聊。
不然您以为,我要做什么,造反啊,哈哈哈哈!
我个刚回到皇城的无权皇子除了有个以前府邸之外,我还剩下哪些。
什么都没有,我连最基本的银子都没有,我能做什么。
来这学堂真的只是玩玩,我也想不出,以我这样子,还能做得成何事。”
赵天一像苦水一样,对着孙成说这些话。
和孙成也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犯不着把自己内心中真实的想法说出来,那样只会招来别人的厌恶。
再者,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来说,刚才的话其实是最安全的。
这孙祭酒到底是谁的人尚未可知,自己做的事很可能通过他,让赵元这狗皇帝知晓。
若真实如此,趁机混乱一下他的视线,也是好事一桩。
而对面的孙成,听到赵天一这般近乎是发泄的内容时,心底一怔,转而间也是又是一阵阵恍然。
看来果然还是我想得太多了,或许真如他所说,真的只是无聊,想要发泄心中的愤懑罢了。
想来也是,如果是我遇到他的这种情况,说不定连皇城都是不会回的,直接在外面自生自灭好了。
这点上面,我和他还是有点差距的。
……
另一方面ωWW.miaoshuzhai.net
赵元也是听着李公公的汇报,得到赵天一不知用何种办法,令那群讨人厌的小屁孩不再有愤怒情绪,让他们的父母安心离开后,
眼中更是有着怒火喷涌,手上一根根青筋突现,异常地吓人,看向跪下的李公公,感觉到莫名的烦躁。
也不多说,立刻从龙椅上站起身,眼神冷冷地直视李公公。
陡然间出现在李公公身前,不由分说说直接给了他一脚,令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做好,要你有何用!
在皇宫中吃白饭这么多年,连区区的小事都完成不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趴在地上的李公公,心里那叫一个冤啊。
杂家的圣皇陛下,您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咱家做什么,只是让我好好盯着赵天一,一旦他有异常举动,立即回来禀告。
可,可是,您怎么怎么转眼之间就这副面孔了呢,让奴婢好伤心呀。
咱们主仆间,难道连最基本都信任都是不存在的吗?
当然,李公公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幻想而已,赵元是当今太玄皇朝的皇帝,自然是怎么样就怎么样。
况且,他一直都是这般随心所欲的,只要自己没犯特别重大的过错,应该不会被他处死的。
侍奉当今君王,固然有很大的危险,但其中也往往伴随着巨大的利益,是值得的。
李公公也只能如此,用这等不切乎实际的话语来安慰自己。
“圣皇陛下,还要一件事,就是七皇子殿下亲口对学堂的孙祭酒说,
他做的那事,纯粹只是为了玩玩而已,没有别的其他意思。
他自己只是个没用皇子,想做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逗逗那些无知的孩子,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奴婢看得出来,七皇子殿下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中是多么的绝望,是完全看不到希望的那种。
或许要不了多长时间,陛下就可以…”
话没说完,李公公也不敢说完。
因为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要是他真的把话彻底说完之后,那么等待自己的不是圣皇陛下的赏赐,而是死亡!
身为一个太监,敢在圣皇陛下面前说这等话语出来,简直是其心可诛,恐怕还会受五马分尸之类的。
作为一个在宫里当值多年的老太监,这点觉悟是万万要有的,而且还是那种必须时时刻刻牢记心中。
一旦你忘记了,或者不经意间做出了出格的举动,等待你的就唯有死亡这一条路可选。
“哦,是吗?
看来朕的这个七子还有点意思,不过这话当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赵元把身子凑到李公公面前,眼神冰冷的看向他,漆黑的眸子不带有任何表情。
知道李公公重重地点头,语气止不住的颤抖,
大声地说道:“是,是真的,陛下!”
“这样的话,那就有趣多了,有意识意思…”
赵元眼神一瞥,目光久久地看向窗外,地方正是那太玄学堂。
只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李公公只得乖乖趴在地上低头,他不敢说也不敢问。
自己不过是个贱命一条的;奴才,哪里有那个胆子,去询问主人的事情。
只要主人肯饶奴才的命,已经是发了天恩了。
“你起来吧,朕知道这不怪你,回去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不要发生今日之事了。”
再次朝着赵元磕头之后,李公公也就离开此处,出极道殿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今日之事不怪我,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到头来反而成了杂家的不是。
唉,圣皇陛下这皇帝也不是这么当的吧,我伺候您得是多么害怕,小心谨慎呀。
想当年,先帝在时…
颤颤巍巍离开,李公公根本就不敢在极道殿前有任何多余举动,自己的命就没有那么多。
即使自己对圣皇陛下相当了解,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其实很好,尤其是听到赵天一确实是在抱怨和愤怒之后。
一切还是要更加谨慎,不然自己哪天真的是要实在圣皇陛下的极道殿里了。
……
赵天一注视着那些学堂对父母纷纷离开,对那群孩子的动作也很是满意,略微朝他们点点头,表示赞扬。
他看向了赵七这个十岁的孩子,不过注意力却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他的父亲身上。
能够看得出来,他父亲是一名真正的战士,光是身上不自觉散发出的气势,也足以令人难以靠近。
看周围其他女人都离他远远的,生怕自己有什么危险这点上,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那赵七的父亲对此似乎也早已习惯,毫不在意,一心只为和赵七说话。
看来,这就是自己此行法目标了,不错很可以。
他之前搞出那么多举动出来哪里是什么玩玩而已,真正的目的就是赵七的父亲——赵九!
赵九是太玄皇朝太玄军的统领实力极为强大。
距离武道六品只有那么一步之遥,只要时机成熟,相信他能迅速地突破地,从而进入六品武道高手行列。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他是在军队中有着极高的声望,可以说是没有人不会听他的。
太玄军分为三支,每支有十万人,他一人就握有两只军队的掌控权,足以想象其自身的实力有多强。
他也十分疼爱赵七,再加上当年一事,使他说服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走进赵九面前,赵天一就对赵七使眼色,让他赶快先离开这里,自己与他父亲有重要要商量。
赵七也是心领神会,马上就跑了,留下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
“赵九统领,久仰大名了,在下是七皇子赵天一!”
赵天一不打算和他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身份。
与其在遮遮掩掩,还不如最开始就大大方方地,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不方便说这类的。
老人讲,耐心些,按着时令吃,四季瓜果菜蔬都能尝个遍,冬季啃西瓜,夏季煮白。
味道终归是不对。好雨也知时节,春风能添新绿,古诗有赞。
豪气十足的侠客口吻,我辈不敢妄言,如今需做的事是时势来了,搭上顺风车,推波助澜。
“又来了?”“又来了。”身边的人太熟悉了就会这样,问候方式不讲理,但简单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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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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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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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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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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