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儿。
她好像没有特别美,也没有特别性感,但我却觉得她特别美,特别的性感。
我们喝了酒。
我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她说要“喝口水”,然后吻了我。
我根本控制不住,抱住她,说,我也要喝!
她笑,眼神迷离。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品尝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们吻得热烈。
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像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说不出的刺激。
我伸手顺着她的背,摸到她的腰,又向下,摸到了裙子里……
她没有躲,也没有挡。
我更大胆,把手插进去摸她的屁股。
浑圆、柔滑。
像弹手的缎子。
她舔我的脖子。
我干脆把她的裙子给脱了。
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灼人的光。
她也绝不被动,动手来拉我的腰带,还没完全解开,就伸进了我的裤裆。
我浑身颤抖,再去摸她屁股,发现她的内裤完全已经湿透了。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一把将内裤扯下。
她一边娇喘,一边笑。
我心中一动,立马压上去,用力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我便顺利地进入了她。
听着她的叫声,随同我们运动的频率和速度,变得更大声、更美妙。
我吻着她的唇。
她也吻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也看着我。
我们虽然都已有些醉意,但却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窗外异乡的月亮,很亮。
她先到达了顶点,抱我很紧。
我随后跟上,慢慢停了下来。
我们两个就躺在床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她说,刚才是谁说,我睡床,他睡地板的?
我说,你舍得赶我下去睡地板么?
她说,舍不得,你抱着我吧……
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再看看身边的女孩儿,她已经睡着了,躺在我的怀里,呼吸均匀,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我抱着她,希望给她温暖。
第二天,她也没回去,我们就在酒店里,抵死缠绵,几乎没怎么下床,吃喝都让酒店送。
她很狂野,简直是魅人的小妖精,我也被她带得一起疯。
我们不停地做,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
有一次,她骑在我身上,像是一匹欢快驰骋的小马,我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俯下身身子,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说,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家给睡了……
我搂着她的腰,一翻身,从后面压着她,一边冲撞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她声音很媚,喘着气、拐着弯、像唱歌一样说,我……我叫穆采儿,你可……你可得记住了……啊……
是彩色的彩吗?
不……不是,是采……采蜜的采……嗯嗯……
又一个狂乱的夜晚过去,当我醒来,已经是太阳晒屁股。
原本那个最喜欢把**沐浴在阳光里的女孩子,却不见了,从我身边消失。
我找遍房间每个角落,也没有踪影。
如果不是发现一张字条,我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字条是她留的,她的字不是太好看,像小学生,上面写:
龙哥
>哥,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走了,不要找我。有些事得去处理,之后我会找你。记住,你只能爱我一个,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采儿
我发了很久的呆,感觉没有她,心里变得很空。
这空虚令我难以忍受。
我穿上衣服跑出酒店,打了个车到坝美村。
我这才发现,我竟然没有她任何的联系方式。
在村子里找了一圈,没有见。
又问人。
竟然无人知道“穆采儿”是谁,说是村子里没有一个叫“穆采儿”的人,甚至没有姓“穆”的人家。
我不相信,一直问一直问。
后来有个包着头、穿黑布衣的老婆婆看我实在着急得不行,便问我,你要找的是不是“阿采姑娘”?
我想,穆采儿和阿采姑娘都有一个“采”字,莫不是同一个人?
只要能找到她,但凡有一丝线索我也不能错过。
就客客气气地向老婆婆询问。
老婆婆说,阿采姑娘不是村里的人。
我问,那她是隔壁村的?
老婆婆说,也不是。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人,她偶尔会到村子里来,帮村民们看病,她看病比县医院看得好,态度好,还不收钱,大家都很喜欢她。只是,她来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隔一星期,有时候一两个月三个月,昨天她还在,今天就走了……
我听明白了,老婆婆也不知道阿采姑娘穆采儿现在在哪儿。
我想着她,觉得既熟悉,又神秘。
想她的时候,好像整个人都是空的。
天地山水灵秀,而我却仿佛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感觉真的难受。
行走在天地山水间,就像行尸走肉。
我在坝美村呆了三天,每天从天亮到天黑,没有看见她。
去了两次遇到她的那个酒吧,也没有再遇到她。
我想我是不是把好运气都用光了,或者缘分已尽。
第四天,我离开了坝美,离开了广南,离开文山州。
然后到昆城找刘莽。
刘莽见我闷闷不乐,说要给我找点乐子。
于是安排吃喝,还叫了些姑娘,说都是学校里的系花、校花。
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只喝酒。
借酒浇愁醉倒驴。
后来我自己把自己喝醉了,被他们送进房间。
那个云州艺术学院表演系的系花很主动,脱光了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
可我很难受,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面钻来钻去、翻来翻去。
我头疼,肚子也疼。
疼得要命。
疼得要吐。
竟然直接吐在了她身上。
她尖叫……
“……然后,我就昏了过去,失去意识,直到洛先生您将我救醒。”
陈戊龙讲到这里,情绪很有些复杂。
洛尘帮他点了杯果茶,让他平静一下。
如果别人听完,大概会以为这是一个豪门浪子旅途艳遇神秘村姑并发生风流多夜情的故事,好吧,也的确是这样的故事,但洛尘却听出了关节所在。
他看了看窗外的花田,用精美的小勺敲着垫咖啡杯的小瓷碟,说:“你的病,和女人有关。”
陈戊龙道:“后来我查过那个艺术学院的系花,她是刘莽圈子里的,他们很熟,应该不会害我。”妙书斋
洛尘说:“不是她,你知道是谁。”
陈戊龙摇头:“你说穆采儿?不,采儿她不会害我,她为什么要害我?”
洛尘说:“她可能不是真的想害你,而只是想要拴住你
>。”
陈戊龙奇道:“拴住我?”
洛尘点点头:“据我观察,你是被下了蛊。”
陈戊龙吓了一跳,差点儿把果茶打翻,瞪眼道:“下……下蛊?”
洛尘说:“从你发作的症状来看,是蛊,结合诱因,应该是情蛊。”
陈戊龙已经完全呆住了,喃喃重复一遍:“情蛊……”
洛尘续道:“蛊,是一种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育而成的神秘物体,可大可小,一般为虫类、动物,也有少数是植物、非生物。
“蛊术,多流传于湘州、黔州、云州、蜀州等少数民族聚集地,与湘西赶尸术、南洋降头术并称东南亚三大巫术。
“常见的蛊有,疳蛊、肿蛊、癫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阴蛇蛊、生蛇蛊、三尸蛊等。
“人分善恶,巫术也有黑白之分,黑巫害人,白巫救人。蛊自然有杀人夺命的,也有解人困厄的。
“比如石头蛊,从三岔路口取一块石头回家,置于屋子西南角,用细小的蠹虫研磨成粉,撒在石头表面,日夜供养,咒念仇家姓名生辰,八八六十四天后,蠹虫粉末结晶,结构和石纹一致,肉眼难辨,即为石蛊。
“将石蛊,放在路边,当仇人经过,石蛊便会跳入其体内,使人脏腑结石、大便秘结,水米不进、日渐消瘦,活活饿死也能使人四肢躯干慢慢僵化、硬化,最终化为石人,永远动弹不得……”
陈戊龙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颠覆了,这世上竟真有如此邪门术法?
他喝了口果茶,定了定神,问道:“那情蛊又是什么蛊?”
洛尘说:“蛊经有载,西南群山深处,神秘的昆虫植物繁衍生息,有一种花叫情花,三月花开,极其艳丽,香气可令人神迷,有一种虫,专以此花为食,有的苗人,会在女儿初潮来临之际,捉那情花虫,放入玄牝门中温养,每月以经血喂食,养到一定时候,蛊虫产卵,育成子母,苗女将子蛊种在夺走她初夜的男子体内,母蛊留于自身。
“如此,两个人就只能相爱一生,无论男方女方,哪一方若再与其他异性欢好,必然激发蛊虫噬咬,头晕目眩,浑身疼痛难忍。
“苗女认为,此蛊能够守护爱情,令人忠贞不渝,所以取名为情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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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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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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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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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有一种蛊叫作至死不渝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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