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长大了,奶奶经常和爷爷说,她和那个杜雁书很像……
杜雁书躺在床上,心里凉飕飕的,外面的风呼号着,屋子里虽然有暖气片,但是到了晚上也很冷,她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
难道老天让她穿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那场大火?
但是她不知道火灾发生的具体日子。
病房里安静的就剩下自己的呼吸声了,杜雁书把被子裹的更紧了。
她想爸爸妈妈,想爷爷奶奶,想姥姥姥爷……
自己穿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要面对从天而降的一口大锅,和这样一个凄凉的夜晚。
还要面对即将牺牲的命运。
她在未来的世界呢?
死了吗?
要不她怎么穿到这里了?
家里人那么疼爱她,该有多伤心?
杜雁书泪目了,闭上眼睛消化着脑海里的记忆,心里乱糟糟的,她期待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回到她那个世界了。
她真的做梦了,在梦里她看见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茫然的坐起身,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看自己的手,摸摸自己的脸……
面对着前来看望自己的村民时,不知所措的交谈着……
杜雁书猛地惊醒,睁开眼睛忽地坐起身,什么情况?
难道未来世界的那个自己没死?!
现在是个什么剧情?
在做梦?
还是……她和这个时代的杜雁书互穿了?
杜雁书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决定继续睡觉,看看能不能继续刚才的梦。
第二天一早,杜雁书被一阵叮铃铃的铃声惊醒,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大脑短路。
这是……农场叫知青起床的铃声。
她仍然是七十年代的杜雁书,没有穿回现代。
昨晚也没有再继续之前的梦。
用力抓了抓头发,她不能在卫生院里继续待着了,她要出院。
临时过来住院的,没有洗脸盆,她倒出暖瓶里的水漱漱口,用包里的毛巾打湿了擦擦脸,脸上一阵刺痛,皴了!
至于说医院自来水管里的水她不敢用,能冷的掉冰碴。
擦完脸梳好头发,穿上翻毛皮的大头棉鞋,再套上厚厚的大棉裤,感觉腿都打不了弯了。
一件短款的棉衣,外面又套上军大衣,杜雁书顿时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球。
看了看身上的军大衣,是假的,但是穿上依然威风,一般家庭买不起。
这年头谁的手里要是有一件军棉大衣,绝对是个时髦人。
还得敞着穿,因为它叫“军大氅”!
再看看手里的狐皮棉帽子,和后世的那种时髦款式没法比,但是真的很暖和。
这一身行头下来不便宜,原主的家里对她是真的好,条件也算不错。
毕竟原主的老爸是高级地质工程师,一个月一百多块的工资,在这个年代相当于三个劳动力的月工资了。
原主的哥哥也在地质勘探所上班,大学毕业,还没有正式转正工资就已经有四十八块五了。
这年头一个中专生转正工资都不低的。
还有原主的妈妈,每个月也有三十多块钱的工资。
原主的工资每个月都不需要往家里寄,家里还会时不时的给她寄钱。
其实原主的条件无论从长相还是家庭来说都不需要用那种下作的手段去威胁一个男人和她结婚。
这条件怎么也算是高知家庭了,想找啥样的找不到?
说好听了是敢爱敢恨,不好听了就是被男色迷了眼!
那种男神级别的男人远远看着就好了,不苟言笑和老干部一样有啥好的?
想到原主后来的牺牲,爷奶当时没有说牺牲的两个人是夫妻,应该是后来这个婚没有结成吧?
是不是也是这种方式解决的?
杜雁书心里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穿戴好,挎上军用书包走出病房。
她现在所在的是五分场的卫生院,场部还有个医院,一般没有大病不会去那里住院。
出院很简单,拿着单子去窗口,她再签个字就可以了,公费医疗嘛!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杜雁书?”
刚签好字的杜雁书抬头看向问话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微胖,笑得一团和气,让人莫名地觉得亲切。
有点眼熟,但是一时间脑子里对不上号,“对,我是,您是……”
对面的女人把挡住嘴的围巾往下扒了扒,杜雁书的脑子里像是有根弦一样霎那间接上了。
“陈阿姨好!”
分场的会计陈玉芬。
陈玉芬笑着点点头,突然说了一句,“你把脸露出来!”
“啊?”杜雁书有点懵,但还是听话的往下拉了拉围巾,把帽子往上推了推,露出脸。
陈玉芬再次点点头,眼里带着欣慰,“不错,那个臭小子还挺有眼光的,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啊!”妙书斋
每个月杜雁书她们这群知青都要去会计室领工资,不过知青实在是太多了,也记不住那么多人,平时还真没仔细看过她。
只是听孩子爸说何远斌要结婚了,对象叫杜雁书,她就有个印象。
刚才她看见“杜雁书”三个字的签名,才算是对上号。
她得赶紧和孩子爸汇报一下。
陈玉芬笑眯眯地拿了自己的药出门离开。
杜雁书等着她走了才反应过来,陈玉芬和办公室主任薛建国是两口子,而何远斌找的介绍人就是薛建国。
她深吸一口气将棉大衣系好扣子,又把棉帽子的帽耳朵放下来在下巴上系了一下,红毛线围巾使劲围了围系紧,再戴上棉手闷子走出卫生院的大门。
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谁冷谁知道,暖和才是真的!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是一出来还是被呼啸的北风吹了一个透心凉,又被刮了一脸的雪。
杜雁书也是东北土生土长的孩子,但是还没有经历过这样恶劣的天气。
后世的东北冬天已经没有这么冷了,也极少有这么大的雪,夏天有时候甚至比南方还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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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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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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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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