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请替补官员与肖郡令到郡令府来见我。”
“喏!”明月匆匆忙忙走了。
肖阳她从没见过,但她知道对方是早年跟着自己父皇上过战场的,而且舍命救过父皇。这样一个人,她能否相信还得见过才知
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替补官员都到了大厅见她。众人一见上面贵气天成的女子不由匍匐下跪:“臣参见公主殿下。”
谭月抬了抬手,道:“起来吧!这蜀郡出了这样的事,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次让你们来不止是暂时替补的,还要当师
傅。过几天就是本宫亲点官员的日子了,你们到时跟本宫一起去,随便给点建议。”
“臣尊命!”
“文件本宫已经让人搬去了西厢房,你们从今日起就住在西厢房也在那里处理公务,平时你们在自己岗位上怎么处理的事务,
现在就怎么处理,拿不当主意的,可以向肖郡令请教,肖郡令可随时来南厢房找本宫。管家带各位大人去西厢吧,肖郡令留下。”
“喏!臣告退!”
管家将人带走了,谭月看了看那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满头已经花白,体态十分彪悍,五官却是十分英气,想来年轻时是个
英姿飒爽的英雄。
“肖大人请坐!”谭月指了指边上的椅子。
“多谢殿下。”
丫环上好茶后退了出去,谭月看了看下面有些不知所措的人,淡淡一笑,道:“听闻大人从文前,曾跟先皇数次上过战
场。”
一听跟先皇上战场,肖阳便没有先前的拘束,笑道:“是啊,那时还没你呢,那时我还是个新兵蛋子,什么都不懂,但打仗我
可是冲在最前面的。有一次先皇论功行赏,我便说什么都不要,就想跟在先皇身边当他的近卫。当时在场的人都笑话我,说我是白
日做梦,不曾想先帝竟然同意了。打那后,我可是几天没睡着。就算是睡着了,也是半睡半醒,生怕敌人来个突然袭击。当年真是
苦啊,粮草不足时,连先帝都是吃个半饱。若没有先帝的英勇神武,哪来的今日太平。”肖阳说完后,眼神有点迷离,定是十分怀
念当年的战场,虽然苦,但却是他永远的怀念。
“听说您当年救过我父皇。”
肖阳摆了摆手,笑道:“不足一提,这是为臣的本分,也是那次,老臣差点没救过来,先帝下令军营的军医出动了一半,才将
老臣这小命救了回来,只是打那后先帝便让老臣从了文。老臣刚到花都时,总是战战兢兢的,每每从梦中醒来,总觉得先帝还住在
内室一样。先帝驾崩前的大朝会,老臣也想去见见他,可是先帝没有召见。”
“父皇定是也想见您的,只是不合适,你也知道,父皇驾崩后,将皇位传给了楚家。而十六郡划给了我,若是父皇当年见了
您,定是会为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肖阳不由得老泪纵横,道:“这些年老臣怎么也想不明白,总以为先帝将老臣忘了。今日听公主殿下一说,老臣终于明白了先
帝的苦心,他日去了地下,老臣还要追随先帝。”
“您将花都治理得很好,今日我让你来,也是想让您帮我出出主意,这蜀郡在汪富贵的带领下都烂到了骨子里,我现在将这蜀
郡澈底理干净,注入新的水流,到时还要劳烦你帮我教教新郡令为官之道。”
“只要是公主殿下不嫌弃,老臣万死不辞。”
谭月抬了抬手,示意他喝茶。
正在这时,明月回来了,道:“主子,范大人让你放心,他定会全力将事在你交待的时效内完成。”
“真是为难他了,这事怕是并不容易啊!你再去下道令,王远之事,先不要传到明郡去。”
“喏!”明月领命匆匆走了。
肖阳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老臣进郡进,看到街道上明显多了很多官兵,原先老臣还以为是因为殿
下住在蜀郡加强的防卫,现在看来不是?”
谭月轻叹了口气,道:“自然不是,明郡郡令王权的儿子被人杀死在了蜀郡学馆里。”
肖阳不由得吃了一惊,道:“王权这人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人不在了,他可是要发疯的。”
“这就是我担心的,眼下凶手还没着落,我这心也是悬着的。”
肖阳沉默了会,道:“这人疯起来六亲不认的,老臣担心他到时冒犯殿下,殿下身边有多少护卫?”
谭月不由得笑了,道:“这个肖大人大可放心,他疯归疯,但不敢冒犯我。”
肖阳想了想,释怀一笑,道:“倒是老臣多心了,经蜀郡与蛮郡的大手笔,殿下的威严早已传遍了十六郡,想来他也不敢乱来
的。”
“但他儿子被人杀了,这事总得有个交待,在新郡令没到位之前,蜀郡的郡务还劳肖老费心。”
“殿下只管放心,老臣定会处理妥当。”
“对了,令公子我见过了,豪爽大方,有乃父之风。”
肖阳不由得吃惊,道:“这小子没冒犯殿下吧!”
谭月不由得笑了,道:“没有,我们是朋友,他的为人处事,很对我胃口,不知肖大人可有意让他当这蜀郡郡令。”
肖阳赶紧摆了摆手,道:“这小子有几斤几两重我知道,不是当官的料,老臣让他来应试,只是想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看看这
天下人才济济,他什么都不是,省得老是将自己算个人物。”
“肖老太看轻他了,这士族子弟中,我也就看好他一个。他有情有义,而且不拘小节,我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说想当将
军,若是我让他去领兵了,肖老可会省不得?”
肖阳愣了片刻,瞬间明白了谭月的意思,不由得有点担忧,道:“殿下说的可是汪富贵留下的兵?”
谭月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手上还有一人,也是武将之才,我想让他二人给我把十六郡的兵养起来,以后咱十六郡的山
匪,海贼就由咱自己解决了。”
“可是这事万一陛下知道了怎么善后?”
“这事肖老不用担心,实话跟你说,太子殿下昨晚才离开,他对十六郡养个万儿八千的兵也是赞同的,到时我会向陛下说
明。”
“这就好,养些兵也好,省得每次出事了,还得向京中上报,京中的官员也是能拖就拖,好多事都是不了了之。就拿这次山匪
来说,若不是山川十八坳上交的银两被劫了,这剿匪的队伍还不会来。”
“这事既然肖老也赞同,那到时可不要舍不得宝贝儿子,毕竟这山匪与海贼可丝毫不比战场上的敌军弱。”
肖阳不得笑了,道:“老臣对于家国大业还是有分寸,男儿志在四方,老臣虽说就这么一个儿子,但也不想让他平庸地呆家中
过一生。”
这时,老管家走了进来,冲谭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殿下,各位大人已经安顿好了。”
“好!”谭月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肖大人就安顿在西厢主殿,这样也方便现场指点郡务。还有原先各官员的府邸是否有
清理干净,马上就要科考,到时新上任的官员要住进去的。”
“殿下放心,早已经处理完毕。”
“那先带肖大人去休息吧!”
“喏!肖大人这边请!”
肖阳起身弯腰作揖:“老臣告退!”随后跟着管家出去了。
话说蜀郡学馆中,肖遥与花影满世界在找南离与林寻,这俩人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肖遥又到馆长那去查二
人的身份,上面显示的二人是琼海的士族,其它什么都查不到。
范涛进了醉花楼,楼中的老鸨叫出了前晚伺候王远的聂姑娘想问些情况,姑娘显得有些精神不振,言词闪烁,整个人有点魂不
守舍的。最后范涛告诉他王远死了,聂姑娘惊了片刻,突然哭了起来。撂起自己的袖子,上面伤痕累累,有几道皮开肉绽。聂姑娘
哭诉道:
“大家可有听过金线穿肉?”
范涛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一种监狱里的酷刑,他是狱令出身,自然是听过的,相传很多年前,官府就用这种酷刑对待不愿开口www.miaoshuzhai.net
招供的犯人,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禁止使用了。
“奴家虽出身青楼,但还从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一个晚上奴家几乎没合过眼,被他带的金丝从皮上穿过,痛得叫都叫不出声
了。他似乎的有点嗜血,一见到奴家身上的血就跟着了魔似的,一道一道舔食着。奴家实在的受不了了,便推开他奔了出去。”
一边的老鸨插嘴道:“聂儿奔出房间时,我们大家都被吓傻了,全身都是血。他虽然出手很是大方,但我们这是雅妓院,怎会
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于是我便叫人把他赶了出去,他走时还扬言要把我的醉花楼烧了。真没想到人就死了,这也算是恶有恶报
了。”
“他每次过来,都点不同的姑娘么?”
“是的,来了有七八次了,每次都点不同的姑娘,但前几次也只是对姑娘们动手动脚,我也就没在意,毕竟这是风月场所,要
让男人都规规矩矩的,这是不可能的。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你说他出手阔绰,是有多阔绰?”
老鸨想了想,道:“他每次来,都带有了七八个同伴,每人要一位姑娘,都是他付的银两,这样一算每次都在百两以上。”
范涛不由得吃了一惊,平常人家百贯钱就可花上一年,而他当狱令时,年奉不过十二两。可这郡令公子竟然一出手就是百两,
按他爹郡令之位来算,年奉也不过百两,是什么后台可让他这般花费无度?看来这明郡郡令也不会清白到哪去。这事得报告给公主
殿下。
“他走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走时很是生气,酒喝得也有点多,是他的同伴将他扶走的。”
“当时大概是什么时辰?”
“应该是丑时左右。”
范涛沉默了片刻,也就是王远走出醉花楼后,回到宿舍没多久就被杀了。
“今天就到这里,若是有什么疑问,本官还会再来,聂姑娘这些天好好养着吧,就不要出来抛头露面了,省得他日挪下病
根。”
“多谢大人!”
范涛起身走了,查完醉花楼出来,他显得心事重重,公主殿下想在两天内查出凶手,他虽应下了,但心里还是没底。
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学馆,学馆里也是人心惶惶的。跟着王远出门的那几个人听说王远是死在寅时左右,吓得窝在自己
宿舍不敢出来。他们非常后悔,若是当时听从肖遥的建议,挑一个人住在一起,至少有个人证明他们的不在场。眼下他们没有任何
人证证明王远死时他们不在场。
范涛让人叫来了头晚跟着王远出门的七个学子,这七人战战兢兢地立在他面前。一眼看去,双脚都还在打颤。
“王远死的当晚,你们都去哪了?”范涛大吼一声,面前的七人瞬间两腿一软跪了下来。
“大人,王远的死真跟我们无关,当晚将他送回房间后,我们就都回房间睡觉了。”
“可有人证明?”
七人面面相觑,都快哭出来了,若是有人证,又何必这么害怕。回来都那么晚了,学子们早睡着了。
“既然没有人证,那你们七人,都有嫌疑。好好想想当晚有没有遇到什么人,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种情况下,你们只能
自救。”
七人差点瘫软在地,那么晚了,还能遇到什么人,而且当时大家都喝了酒的,就算是见到了谁,也都忘了。
“对了,我回来时,我右边第三间房的灯还是亮着的,而且窗上还映着人影,应该是还没睡。”其中一个学子说道。
范涛看了看手中的文书,道:“你叫木森?”
“是的大人。”
范涛抬手招来一个侍卫,道:“你去把木森右边第三间房里的学子请到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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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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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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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纨绔王爷不容易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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