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夫人铿锵有力的命令,溪菏有些大惊失色,惊魂骇然,整个人都虚空到没有气力来支撑着身体,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平时都不曾打过照面,还算陌生的小楼怎么会知道连大小姐都不曾发现,自己隐秘深藏着的私有物呢小楼这个人,怎么这么邪乎她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邪乎不邪乎纯属无稽之谈,这种见不得光的秘密,还要归功于小楼频频行于暗黑的暮色之中,常在屋脊上飞檐走壁的功劳,顺便亦或者说不小心,就看到了她怀中视若珍宝的东西被不止一次拿出来,睹物思人,是个人稍微用头发丝随便想一想就明白了
而且幽冥之前的绝密卷宗也有过记载,这沈家二少爷最喜窝边草,可是将府中稍微有姿色的女子通通生吞活剥了一个遍儿,但见溪菏又有些风情,恐怕也难逃二公子的温柔情潭之中吧。
若是平时被发现也罢,打死不承认是二少爷,只道是别的男人就罢,横竖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女互生情愫,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平常和应该的事情,可小楼偏偏在这个时候捅出来,加上这淫秽之物,能不让老夫人联想吗。
可是,饶是她再狡辩也是于事无补,她越是反抗挣扎不愿让人搜身,嫌疑也就越大,最终只得眼睁睁的被身材魁梧彪悍勇猛的护卫擒住后,从腰间给搜了出来,绥后,呈在老夫人面前的赫然是一方红色鸳鸯戏水图,小楼果然没有说谎
老夫人拿起来细细端详“啧啧啧,纵使人间风情万种,我只对你情有独钟好一个淫辞烂调,我看这栽赃陷害的罪魁祸首就是你罢了,你还有何脸面振振有词,大呼冤枉”老夫人随手一扬,这荷包带着劲道砸在了溪菏的胸膛处,让她竟然一个趔趄,差点后仰在地。
溪菏百口莫辩却也要厚着脸皮来辨,跪在地上是咚咚咚的连连磕头“老夫人饶命,老夫人明鉴,奴婢虽有这定情物,但是也并非什么稀罕之物。这件事也和奴婢没有一点关系啊,真的没有,小姐可以为我做证的,是小楼她陷害我,是她陷害我的呜呜呜,真的不是我”
沈婉心看着不知不觉被小楼反将一军的溪菏,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想替她求情,小楼便又开了口阻挡了她微不足道的辩解“奴婢不认字,夫人有孕在身,哪里有精力会弄来这种东西浪费时间,说是我家夫人的,不如说那母猪还会爬树溪菏是府中的老人,认识字,且又是在男女谈对象阶段,情爱之事自然懵懵懂懂,没有人比你的嫌疑更大,事到如今你还怎么喊冤就算你仗着大小姐为人善良不忍心看奴婢受罚,可大小姐再善良也不会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怎能容忍你这种轻贱之人”
小楼磕了头,沈婉心不是爱装作圣母慈悲心肠吗,那就让她做到底好了,你要是再辩解可就是自讨没趣了溪菏的哭诉已经苍白无力了,老夫人的目光里已经含着一种蔑视的眼神,再听沈婉心多余的辩解,也不能改变她对溪菏的厌恶,如此年轻,可成天想着这些下三滥的床上之事,当真是有辱家风真是造孽啊
“好了,事已至此,我自有决断,婉心,你也别太优柔寡断的再劝我了,善良大度虽然是好事,可却也不能过度喽,饶恕了有罪之人当是助长不正之风,助纣为虐来人把溪菏这个贱婢给我拖去掖庭,给我狠狠的打十个板子”老夫人起身,话语里是气势如虹,绝不允许任何人反驳
溪菏无助绝望的看着沈婉心,掖庭的板子可不是轻飘飘的普通竹板子,而是手腕粗的实木闷棍子,打在屁股上两下就可以皮开肉绽,膀大腰圆的大老爷们都扛不住,何况是溪菏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可见老夫人对她是何等气愤
可是沈婉心的哀求在溪菏被拖出去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她虽再不懂察言观色,这么多年也知道老夫人说一不二的脾气,简直和自己的父亲一模一样,若是再反驳老夫人,恐怕她对自己会更有成见,所以干脆直接服软,但帮着溪菏诬陷小楼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她可不能置自己无不仁不义的地步,绝对不可以
“祖母,孙女真是没想到溪菏竟然是这种人,她匆匆从远处回来说小楼身上有脏东西,我就赶紧带她来这里了,谁知道确实这个丫头在颠倒黑白,都怪孙女平时管教太松,害得自己的婢女做出这种事情,您放心,我今后一定好好教导她”沈婉心红着眼圈,委屈的朝老夫人承认错误。
“祖母知道你一向仁义无双,宽容下人也在情理之中,哪有什么错不错的,没那么严重,以后多注意就好了,千万不能太过信任这些藏着心思的下人,下人终究是下人若是觉得溪菏人品低劣,祖母再给你换一个也是可以的好了好了,也实在是冤枉小楼了,你且快些起来吧”老夫人脑壳一点,让她起身。
小楼听了命,还未站起来,沈婉心就殷勤的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臂,似乎再为刚刚的咄咄逼人感到惭愧和自责,一脸殷切的关怀实在让人觉得备受温暖啊“真是委屈你了,小楼,是我有眼无珠,听信了溪菏冤枉了你,你可不要怨恨我啊”
沈婉心的语言实在太过温柔悦耳,眼神里含情脉脉,楚楚动人,可除了小楼却没人知道她抓在那手臂上的五指有多么用力,小楼忍痛却也笑颜以对“小姐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折煞奴婢了,能让小姐和老夫人做主来为自己刷清冤屈,我实在很荣幸。奴婢以后也一定谨记,绝对不会再对沈府有害之事包庇和隐藏,一定会对老夫人和小姐一五一十如实相告”她不是会演吗,那自己也就勉强配合一下吧。
老夫人听进耳朵里,心里是贼啦啦的舒坦,所以豪迈的一乐“我看你们上辈子是姐妹吧,嘴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似蜜糖般这么的甜,真当我年纪大了好糊弄啦哈哈哈,好啦,事情水落石出了,你也快些回去伺候青蝶夫人吧”
“祖母,你又说自己年岁大了,哪里大了,蓬莱仙山上的彭祖还活了八百岁,祖母可要努力才是啊,定要超过他”要说溜须拍马,谁能及沈婉心半分她虽说嘴上尽是灿烂笑意,可心里是千遍的憎恶怨恨,姐妹谁会跟一个卑贱到骨子里的下人做姐妹真是异想天开,厚颜无耻
小楼,自己算是记住她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作对,还将自己的贴身婢女用三寸不烂之舌送进了掖庭,当真是有本事啊来日方长,走着瞧吧,这次只是自己轻敌大意了,否则,若有下次,定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小楼欣然接受着来自沈婉心暴怒下努力维持的淡淡笑容,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生气是没用的,还只会让自己更加嘲笑她的挫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艮久以来都是这个道理,今日溪菏的下场完全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她行了礼,打算打道回府,只是趁沈婉心不注意却在老夫人的注视下,看似不着痕迹的揉了揉刚刚被大小姐暗中掐捏过特意疼痛的地方,实在是小楼特意为之的,她想让老夫人好好想一想,她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孙女的心,到底有多黑暗多窄狞
老夫人确实也很容易就捕捉到了这个微妙的举动,小楼走后,她轻轻的将目光投在了沈婉心扶着自己的手指上,赫然是淡淡花瓣的俏丽颜色,且还很长很锋利,她看着自己向来捧在手里怕摔了,怕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孙女,虽没有其他言语,但目光却骤然变得意味深长
小楼从老夫人的居所里出来,膝盖因为跪的久了,再次起身行走时竟然传来阵阵酸的疼痛,所以这一路上都是一瘸一拐的。想不到她受过那么刀光剑影的撕裂伤痛,都不觉得有多严重,只是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楼儿,你怎么还没有回青兰院,你怎么了走路怎么会如此不方便”身后是宁世景关怀备至的呼唤,小楼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嗡的响,不明白怎么哪里都能出现他不过早就已经见识过他死缠烂打的执着,所以这次选择很快转身,回应着他“王爷”www.miaoshuzhai.net
头上一半的乌发被六角金桐凰蟒藤玉冠所束,一身暗紫色蟒袍加身,腰间是玄色镶石玉带,上方是低调同色黑线绣的上古神兽麒麟,夜色降临,让人完全感觉不到隐藏在这黑色之中的隐隐危险。
看来,王爷落水之后又回去换了一套衣服,小楼叹息着“真是因果报应,屡试不爽啊,我狠心将你踢下湖去,不曾想报应这么快就来了,我在老夫人那里跪了许久,起身后连路都不会走了”
宁世景执扇,笑意浓浓若这夜色“我倒不这么认为,我只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这一痛,我心疼自是心疼,不忍心自是不忍心,但心中却还是喜不自胜,只觉得老天让我受得苦都是值得的,不然怎么会迎来这样来之不易的机会呢”小楼看着他越来越深的奸诈,实在是不知所谓,满头雾水,什么机会难道他还要轻薄自己
“别用你那审视警觉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本王好不好,本王没有想其他,就是只是想抱着你送你回住处而已,怎么样,是不是被本王的以德报怨所感动涕零你可别这样,本王可是心甘情愿的,你要是能让本王抱着的女人,在大魏,你可是头一个”宁挑着眉,手掌再次揉着她的头发“怎么样,愿不愿意”
小楼给他递去了一个白眼,谁稀罕他的怀抱谁就去,反正她是不稀罕“王爷,您是不是太闲了难道最近的旱灾没有让您焦头烂额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您不累吗”
“哎,此言差矣啊本王怎么会累呢,本王开心还来不及,实在是甘之如饴啊”宁世景见方才自己揉搓那柔顺的头发她竟没有反抗,于是这次又大胆了一些,手直接搭在她的肩膀暧昧的拍了拍。
只是在小楼凶恶的目光还到达他的手上之时,立刻犹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缩了回来,暗自吁着,呜,好险啊“对了,小楼,你刚刚说你在老夫人院子里跪着,是不是她为难你了,用不用本王出马,虽说本王手中除了锦秀卫没有其他的实权,但是劝皇帝撤了她一品诰命夫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小楼唏嘘,什么叫除了锦秀卫就没有其他实权,他自己一个人就掌握了大魏半个江山的命脉,居然还说自己没有实权可怕,皇族之人真可怕,只能说世景王爷实在太会伪装,太能低调,简直就是一头暂时眯着眼睛,收起獠牙,看起来像是在安安分分睡觉,实则却是在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般
“这件小事就不劳烦王爷屈尊出马了,老夫人平日里还是对我很好的,我自当心存感激,这件事也不是她要为难我的”这是小楼的心里话,老夫人从始至终确实都刚正不阿,为人正派,虽然还是有些门阀世家遗留下来,无法改变的偏见和个性,但总体来说为人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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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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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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