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小佛神>第四百一十三章
  萧何站在这片荒野坟地之中,看着眼前的一个又一个的坟包子,化作一个个身穿僧袍的野鬼,他冲他们喊道:“呵呵,这么多年,你们不知在这里残害了多少无辜的生灵,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我要灭了你们!”

  为首的一个僧人冷笑着说道:“你灭我们,你说得倒是轻巧,你连摄魂戟都丢失了,你拿什么灭我们!”妙书斋

  萧何则是冷言道:“哈哈,难道说没有摄魂戟,我就对付不了你们了吗?你也太小看我萧何了!我地府阳人走无常,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说着,萧何朝天一指,大声吼道:“赐予我力量吧!”顿时,天上闪现了道道雷电,一道接着一道地劈了下来,其中一道竟然劈中了一棵树木。

  萧何跳起了半米多高,直接手掰下来了一根树枝,他说道,看到没有,这个叫做雷劈木剑!而他的手在碰触到树枝的同时,竟然感觉里面真的有股电流在流动!

  那僧鬼说道:“雷劈木剑,那又如何?”

  萧何冷笑道:“那又如何?今天就给你见识一下这剑的威力!”说着,举起剑就冲着那个僧鬼劈砍了过去!只见这僧鬼此时竟然是变了一副嘴脸,双眼变得通红无比,嘴里长出了尖尖的牙齿,全部是犬牙,一张开嘴,看起来锋利至极!

  萧何反应很快,瞬间回身一剑刺去,可没想到这剑还没劈倒那鬼物之时,这凶煞竟然刷地一声就消失不见了!就在这凶煞不见的一瞬间,萧何居然感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凉意,隔着薄薄的衣服,他居然能感到这只凶煞冰冷的手。

  “好小子!”萧何冷笑一声,他迅速一个回转身,从随身携带的符包里取出一把黄符,一股脑地全冲僧鬼扔了过去,只见那些黄符飘落到僧鬼身上,迅速燃烧了起来,那僧鬼被烧得一直惨叫,最后他说道:“好吧,我把摄魂戟还给你,可我还要贡出一个人来,他要是不死我可不服气!”

  我的名字叫周强,人如其名,身体强壮,性格刚硬。我还有个孪生弟弟,叫周文,也是人如其名,他比较内向柔弱,虽说我们的相貌几乎毫无二致,但他长得比我白净得多,而且五官更加精致清秀,身体也比较柔弱,有点像是女孩子。

  我们从小生活在一个淳朴的乡下,小时候,弟弟周文因为性格原因,时常挨欺负,村里那些坏小子总说他像娘们,这种时候一般都是我出头,一拳撂倒一个,久而久之,村子里也没人敢惹我们哥俩。

  虽说人不敢惹我们,可架不住一些不是人的东西,它们潜行在暗夜当中,行苟且之事。大家不要误会,我这里不是在讲鬼故事,我说的是一种山里常见的动物:黄皮子。

  黄皮子,学名黄鼠狼,分布于中国各地,乃是小型的食肉动物,专门喜欢偷鸡。

  我所说的敢招惹我的,就是这种讨厌的小动物。我记得在我十三,四岁时,当时刚上初一,家里养了七,八只鸡,白天散放,晚上就把它们驱赶回篱笆围成的鸡舍之内,然后一一清点,确认数量后就回屋睡觉。

  原本这个任务是要交给我弟弟的,因为他为人比较心细,清点数目这种工作,他做起来比我精准,可是他胆子实在是太小,晚上怕黑,无奈只能由我来完成了。

  有那么一天,大约是晚上十来点钟的时候,我打着手电,一个接一个地点完数目后,回到屋子里,刚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鸡舍处传来一阵骚动,当时我父亲咕噜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他大声喊叫道:“肯定是黄皮子,强子,你出去看一下!”

  我接到了父亲的命令,二话不说,随便披上一件衣服,打开手电,又从墙角抄起一根木棍,一下子蹦下床,就往院子里冲。

  刚刚走出屋门,又听见父亲在我身后喊道:“强子,赶走就可以了,千万别伤着它们!”

  我一听这个,不禁心中感觉好笑,我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说,中国民俗中,一向有:“胡黄不沾”这种说法,所谓胡就是狐狸,而黄就是指黄鼠狼,说的是这两种动物都非常有灵性,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轻易伤害,尤其是黄皮子,五路仙家之中,属黄皮子心路最窄,一旦得罪了特别记仇,会一直报复,甚至会搞得人家破人亡。

  我虽然是生活在小乡村,可接受的也是新式教育,对于这些说法心中一向不信,只是感觉父母有点迷信。不过出于对长辈的尊敬,我还是回答父亲道:“知道了,爹!”

  我打着手电来到了鸡舍,看到鸡舍内的鸡全都躁动不安,惊恐地挤做了一团!除此之外,却没有看到其他异样,我心中有点疑惑,便轻轻地打开了鸡舍的门,忽然一只大母鸡从我脚边飞快地蹿出了栅栏门,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之中!其速度之快,让我根本就回不过味儿来!

  我站在黑暗之中,打着手电四处乱照,却是再也找不到母鸡的踪影。

  回到屋子,我把刚刚经历的事情对父亲讲了,他只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没事儿,睡吧。”

  父亲虽然说没事儿,可我当时正值青春期前夜,从小又是个刚硬的性格,眼里揉不得沙子,我发誓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搞清楚。

  第二天一清早,我起床准备到旱厕小解,当我走到厕所门前时,终于找到了昨晚消失的那只母鸡,不过此时已经是一地的鸡毛外加残缺的鸡骨了!

  我看到此时的场景,气得直跺脚,连水也顾不得放,径直跑回了屋子,拉住老爸的手,让他来院子看看。同时我弟弟周文也紧跟着父亲出了屋子。父亲看着鸡尸体,眉头紧锁,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我道:“你先上学去吧,今天我想办法把鸡舍再加密一些。”

  而弟弟的反应则相当剧烈,他看着一地的鸡毛,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只是抓着父亲的胳膊说道:“爹,我害怕。。。”

  我则是气得咬牙切齿,道:“爹,下次我不管您说什么,我非弄死这偷鸡的畜牲不可!”

  回屋吃早饭,我吃得狼吞虎咽,而弟弟的情绪依旧没有平复,他吃了两口就说肚子不舒服,有点反胃,老爸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对我说道:“小文心思重,身体虚,这样吧,今天你到学校,替他请个假,小文今天休息一天,正好在家里帮我把鸡舍重新加固一下。”

  弟弟周文虽然个性内向,但手却非常巧,而且我们虽说是哥俩,但他学习成绩比我好得多,可以打这么个比喻,在学习成绩方面,我的前面是人山人海,而后面唯我独尊。而弟弟周文则恰恰相反,而且他做起事来条理非常清晰,认准了什么事情,会全神贯注地去做,打个比方来说,甚至能把整个灵魂都投入进去。老爸留他在家里帮忙干活,也确实很合适。

  再说,以他的聪明,丢一天的课也微不足道。我答应了父亲,吃过早饭便背起书包去了学校。

  一整天,我都在琢磨着下次如何把这畜牲弄死,甚至课都没有听进去。

  放学回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看到父亲和弟弟站在鸡舍旁边,鸡舍已经全部加密了一遍,只留了一个很小的缝隙,我心里也非常高兴,心想这下黄鼠狼肯定是进不来了。

  可让我想象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又是晚上十点多钟,我打着手电刚刚清点了数目,走在回屋的路上,突然从后面的鸡舍又传来了一阵骚动!

  我马上转身跑回鸡舍,心说这畜牲胆子也太大了,这还没完没了!

  手电光打过去,我看到了和昨晚相似的场景,只见鸡舍内一阵骚动,而冷不丁地又是一只黄色的母鸡从里面往外冲,因为有了昨晚的经验,我一个激灵,立刻伸出手拽住了鸡翅膀,那母鸡咯咯咯地一阵狂叫,然后立刻把手电打过去,我倒要看看这畜牲到底是如何偷鸡的!

  手电光照亮了我此时拽着的母鸡,一副诡异的景象呈现在我面前,只见一只身材细小的黄皮子正趴在鸡背上,它的四条小腿又扣住了鸡翅膀的根部,嘴紧紧地咬住了鸡脖子,而且黄鼠狼的毛色和母鸡的黄毛基本一致,如果不细看根部就是傻傻分不清!

  我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虽说白天计划了一百种灭杀黄鼠狼的办法,可真到了眼前,惊惧的情绪再加上母鸡不停地扑腾着,更何况我一只手还拿着手电,实在是施展不开,于是便撒手了。

  在我撒手之后,那母鸡拔腿就跑,我借着手电光暗淡的光柱,隐约看见那黄鼠狼趴在鸡背上,用嘴叼着鸡脖子,来掌控方向,就好像是人骑马一样!只一瞬间,那母鸡带着黄皮子又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了!

  我回屋把刚刚看到的景象告诉了父母,父亲听后面露难色,说能使出这种手段的黄皮子,多半已经有灵性了,得罪不得。可不得罪它又天天来偷鸡,要说这种生蛋鸡,对我小时候的乡下人来说,也算得是一笔财产了,这可怎么办呢?

  父亲陷入了两难,而母亲就是很平常的那种农村妇女,基本上也说不出什么来。无奈,父亲只能出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就是到了晚上,把家里养的鸡全都赶到堂屋里,用鸡罩子扣上。这样黄大仙总归是没有办法了吧!

  我听后,心中非常生气,心说就为了这种小畜生,把家里都折腾成啥样了?把鸡从鸡窝赶到屋子里,别说味道很大,用鸡罩子扣的时间长了,也怕会把鸡给捂出病来!

  父母略作商量之后,决定说干就干,于是我们一家人把鸡从鸡窝轰到了堂屋,又用竹子编的鸡罩子给扣住,不让它们乱跑。

  一切都准备停当后,父母便上床睡觉了,可我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急火攻心,越想越气,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大约到了凌晨三点时,我要起夜。我打开手电,顺着昏暗的光线,摸着黑走到堂屋。到了堂屋,隐隐约约地看到堂屋中间站着一个人影,我脑袋激灵一下子,大叫一声:“是谁!”

  那黑影没有答话,我赶忙把手电举起来,一束光照过去,直打在他的脸上。看到他的脸后,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这不就是我弟弟周文吗?

  只见他呆呆地盯着堂屋里的鸡罩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松了口气,赶忙走近了他,问他道:“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站在这儿干嘛?”

  他半天没有回话,我伸手反复摇晃了他数次,他才回过神来,对我说道:“哥,咱们家可不宽裕,可也就指着几只能生蛋的母鸡,这要是成天让黄鼠狼给霍霍,我心里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可又能怎么办呢?”

  周文说:“我刚刚也就是在琢磨这件事呢,我已经设计出了一种带机关的笼子,咱们就用这东西把黄鼠狼抓住,来个釜底抽薪,怎么样?”

  好弟弟!我心里感动极了,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扮演着挨欺负的角色,而总是我帮他出头,如今,他总算是长大了,能帮家人分忧了!而且,人长得也不错,嘻嘻!

  说干就干!第二天刚好是个星期日,我们都不用上学,而弟弟把他的想法详细地讲给了我和父亲。说是一种机关,其实也简单的很,就是找几条角铁和铁丝网焊出一个笼子,笼子上开一个上下拉门,这个门儿恰好和一根绳子捆绑起来,中间有个简单的机关,首先把一只鸡,也就是诱饵钩到绳子上,把黄鼠狼引来,只要它的嘴一碰诱饵,绳子联动着机关,就把上下拉门儿给扣下来,这样一来黄鼠狼也就被关在里面了!

  父亲听了弟弟的设计,显得很为难。他是真的不愿意得罪黄大仙。不过,最终在我和弟弟的怂恿下,他也同意了要制作出这个笼子了,毕竟其实他也为这件事生气。

  我们三个人整整忙活了一天,总算把这东西做出来了。在制作期间,我和爸爸有说有笑,而弟弟虽然也在不断地忙活,口中却是不说一句话,一直在全神贯注地工作,真的仿佛把灵魂都注入了进去。

  到了晚上,我们把诱饵捆到了绳子上,就等着黄大仙出面了。

  果然,不速之客又来偷鸡了,这次,它可没那么幸运,只听得哐当一声,笼子门封闭了起来,这个偷鸡贼总算被关在了里面。

  诡异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黄鼠狼被关在笼子里的一瞬间,弟弟周文突然毫无征兆地怪叫了一声,之后便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我和父亲一看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被关住的黄大仙了,赶忙跑到弟弟身边,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折腾了一阵子,弟弟总算是醒过来了。

  可醒过来的弟弟,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疯狂地大喊大叫,清秀的五官笼聚在一起,扭曲而狰狞,他咿咿呀呀口齿不清地一直重复一句话:“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和父亲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说这不就是在家吗?干嘛要放你出去?你要去哪啊?

  父亲把弟弟搀扶到屋子里,让他慢慢地躺到床上,然后一模额头,滚烫无比!

  我认为是身体虚弱的弟弟,因为劳累了一天,这是在发烧说胡话呢!我向父亲提议,要赶快把他送到卫生所去!

  眼看着弟弟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躺在床上,可依旧不老实,口中不停地叨念着:“把门打开,快把门打开,放我出去!”

  当时我也摸不清情况,只是按他的要求,把屋门打开,然后对弟弟说道:“好弟弟,门打开了,不过你现在的情况除了医院哪里也不能去呀!”

  弟弟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双手在半空中不停地摸索着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在他周围有一堵透明的墙壁一般,而且口中还在不停地念叨:“门打开,放我出去。。。不然。。。”

  我对父亲说:“爹呀,咱们快把小文送去医院吧,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个人脑子就要烧坏了,弟弟长得这么好看,脑筋也好,我可不想他将来变成个傻子呀!”

  老爸对我说:“不对呀!我看他这样子有点像是中邪了,八成。。。”

  我没空和父亲争论什么中不中邪的问题,有病就要去医院这可是标准流程,至于那些超自然解决办法,也要等去过医院以后才能去试。

  父亲背起了弟弟就往外跑,我跟在后面照顾着,现在谁也顾不上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黄鼠狼了。

  而弟弟趴在父亲的背上,口中依旧悼念着:“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同时还在不停地手舞足蹈,依旧是那种好像在摸索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般。

  当时天已经黑了,我们走到半路,隐约看到前面步履蹒跚地走过来一个老太太,定睛看去,原来是我们村一个跳大神的老太太,我们都叫她王二姑。我从小不信这些东西,而且她跳大神的时候,浑身各种哆嗦各种蹦跶,口中胡言乱语,着实像是精神病一般。我看到她也有点反感,并不想搭理她,而此时父亲正忙着送弟弟去医院,也顾不上和她打招呼,没想到,她却主动向我们打起了招呼。

  她走到我们近前,拦住去路,问道:“是不是小文出事了?”

  父亲因为着急,心不在焉地回答:“可不是吗,今天跟我们干了一天的活儿,可能是累着了,这孩子从小身体就虚,唉。。。这不我现在正急着去。。。”

  王二姑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去医院了,你赶快把你们关在笼子里的黄鼠狼放了,小文的病马上就好!”

  父亲听了她的话,有点迟疑,而我则是惊讶:她怎么会知道我们家今天刚刚逮了一只黄鼠狼?

  王二姑看我们都不信,就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原来,这只偷鸡的黄鼠狼是王二姑家黄堂报马的亲戚,俗话说就是一个熊孩子,原本挺有灵性,只要持续修行,也有可能修成灵体,进入出马仙家的机构组织,可它偏偏正道不走,成天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今天被我们给抓住关在笼子里了。

  因为它很有灵性,而我弟弟周文身体又虚,容易掉魂,在制作这只笼子的时候,他的一魂一魄其实已经驻进了笼子里,就在笼门关闭的瞬间,弟弟的一魂一魄同时也被锁在了笼子里,又和笼子中的黄皮子融合在一起,所以才有了弟弟各种的奇异举动!

  比如他一直叫嚷着想要出去,意思就是黄鼠狼想要逃出笼子,而周文叫嚷着要我们把门打开,意思其实是让我们赶快把笼门打开,而弟弟那些个诸如类似摸墙的动作,其实就是黄鼠狼在笼子里四处游走,想要找到出口的一些动作和意图。

  我听完了这一切,实在是感觉这也太玄了,我无法相信,可老爸却是听进去了!

  他二话不说,把弟弟放下来,让我暂时照顾着,然后飞快地跑回了自家院子,打开笼门放出了黄皮子,只见那黄皮子从笼门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原本,我们以为它会迅速地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中,可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它跑到了王二姑的身前,居然停了下来,俯下身子浑身发抖,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王二姑冲着它厉声吼叫道:“你这个畜生,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呀!”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些教训的话,训完了黄皮子,王二姑对我和父亲说:“你现在再看看你家小文!”

  果不其然,小文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说自己刚刚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中,自己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牢房连门都没有,四周全是封闭的。突然,牢房的一面墙倒了下来,自己也就趁机逃了出来,然后梦就醒了。

  弟弟周文的这番话,恰恰从侧面佐证了王二姑的话,后来,王二姑对我们说:“我刚刚狠狠地骂了那畜牲一顿,至于它偷你家的两只鸡,以后你们家若是需要看病查事,来找我,按照鸡的市场价格抵扣费用,算是我对你们的一个赔偿!”说完,王二姑转身就走了,而那只偷鸡的黄皮子,也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可以说,这段经历刷新了我的世界观,使我相信,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灵异的存在也说不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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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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