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里面的状况脑袋里都是懵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头马狂飙过去,表面装得不动声色。
好不容易将兴奋压了下去。
秦眠站在那,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满身都沾了血,左手臂最多,透着妖异的美感,谢行知想起三哥的交代,心中一紧,拧着眉走了过去:“这是怎么一回事?”
话是问秦眠的,可她并没有说话。
秦月看到谢行知的瞬间,眼睛就亮了,她顾不得继续声嘶力竭的哭,捂着脸上的伤就朝谢行知爬了过去:“先生,求你快报警,她疯了,要杀我们!”
毫无疑问,谢行知长得很好看,长腿笔挺,脸也风度翩翩,是被秦月看上了。
毕竟他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就算秦月再不长眼,也知道这男人肯定比沈中裕好得多,若能嫁给他,肯定也是不错的主意。
心里这么想着,秦月就开始卖惨,眼泪开始不要钱的掉,想要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展现给谢行知看。
“先生,你救救我们!”
谢行知看着腿边上满脸污血的女人,烦得很,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想都没想就朝秦月胸口踢了一脚:“滚一边去!”
踢完,他担心的看向秦眠:“嫂子,你没事吧?三哥让我来接你回去。”
嫂子?
除了秦眠,屋子里的人彻底回不过神,特别是秦月,她顾不上疼,呆呆地看向谢行知,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听见动静无意间闯进来的,可没想到是为了秦眠!
既然叫秦眠嫂子,那是不是证明这个男人是谢家人!
砰——
心跳如擂鼓,谢家人亲自来接秦眠,竟然这么重视?
秦眠总算有了动作,抬腿往门口走,突地,又顿了顿,冷冽的勾着眼:“我妈的事,我会好好查清楚,至于你们,想办法赎罪吧。”
谢行知心中疑惑,但看到这样的秦眠也不敢问。
直接跟在她后面离开。
等人走后,屋子里的人才反应过来,秦云山不受控制的从椅子滑落在地,目光惊恐的看向柳静:“你说,她是不是真的有证据证明苏婉的死……”
柳静同样有些怕,咬着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可能,当年我们做的足够干净,证据早都没了,你别被她吓了两句就自乱阵脚!”
她就不信秦眠能查到十几年前的事!
“呜呜呜——”秦月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和不忿爆发开来,“妈,我的脸毁了,我毁容了!我要报警!”
……
白色衬衫沾着血,透着凛冽逼人的美。
谢渊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秦眠,美艳近妖,他看到如此,眉头紧皱,想要下车。
但秦眠的动作更快,直接拉开车门,上车动作一气呵成。
上车后,发现谢渊也在。
她手脚一软,直接倒在他的腿上,脑子昏昏沉沉的,想从背包里去找解毒丸,可已经没了力气去翻。
紧随而来的谢行知看到这幕,有些愣。
三哥向来不是最讨厌有人靠近他?就连他都不行。
更何况秦眠还带着满身血迹,三哥作为洁癖党怎么受得了。
可真是奇了怪了。
谢渊看着腿上的秦眠,眉眼含着冰:“怎么回事?”
谢行知在车门口停下,将看到的老实交代,最后补充一句:“真没想到嫂子居然这么猛,一个人就将那些人都干趴下了。”
谢渊眸子里透着看不出情绪的墨色:“处理干净。”Μ.miaoshuzhai.net
“好,三哥,你先送嫂子去医院,这里一切有我。”
车门关上,绝尘而去。
秦眠的状况不太好,眼皮睁不开,但意识还在,声音软糯无力,像是有钩子似的在谢渊心脏处勾了一下:“谢渊,我包里有药,白色瓶子。”
谢渊翻了包,里面的确有个白色瓶子,瓶身写了使用方法。
他喂进她嘴里。
手指碰到她唇角的那刻,心尖一紧,“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的吻,密密麻麻的围绕过来。
软糯且冰凉。
心尖酥酥麻麻的,有些东西不受控制的滋长。
“嘶——”
秦眠轻哼了声。
谢渊这才发现她身上不仅是别人的血,自己还受伤了。
左臂,血淋淋的。
口子很长,还在往外淌血,再深一点就能见到骨头,他眸子微眯,氤氲暴躁,车里有药箱,他开始给秦眠处理伤口:“疼吗?”
吃了药,秦眠已经清醒了点,脑袋枕在他的大腿处:“还好。”
这点伤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脑袋里不断闪过绝望悲鸣、流弹乱窜的画面。
她猛地闭了闭眼,盯着眼前的男人,他脸色平静,眼睛里却含着透骨的冷,不由得又解释了声:“不疼。”
“你就这么不心疼自己?”谢渊有些浮躁,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看到秦眠手臂上的伤就觉得烦,别看表面安稳,可心里却躁得慌。
秦眠懒懒的抬眼,漫不经心的:“有用吗?”
心疼就不会受伤吗?
未免太过可笑。
闻言,谢渊心里一紧,眉眼垂着,托起她的脑袋就压了下去,唇边尽是强烈的血腥味,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想堵住秦眠的嘴,堵住她不将自己性命放在眼里的话。
“既然你不心疼自己,就让我替你心疼。”
一吻过后,他落下这句话。
秦眠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有些乱,有些杂,理不清头绪。
她摸了下唇,上面的温度犹在,在证明方才那个吻不是想象,她侧目,抬起那双澄澈的眸子:“有烟吗?”
谢渊:“……”
刚打算说没有,秦眠已经从他口袋里拿过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
车窗降下,她点燃烟抽了口,姿势老练,很明显就是老烟口,香烟的味道并不难闻,有种麻醉的感觉,让秦眠纷乱的思绪变得冷静,她重新想到谢渊那句话。
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这种感觉让她又开始回避,她和他之间还隔着姐姐,不便去多想。
将烟抽到只剩半支,她往谢渊那边递过去,偏头,眼尾带着挑衅:“嫌弃吗?”
从那件事过后,她就很久没抽烟了,要不是今天过于烦躁,她真不想碰这玩意儿。
“亲都亲过了,还会嫌弃这?”谢渊轻嗤,将那支烟接过,放进嘴里叼着吸了口,最后往车外吐出一个烟圈,凉丝丝的,许久他将烟摁灭,说了句,“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脑子里突地又窜出这道声音,像是之前有人和她这么说过。
和她说过这句话的人不少,可没有像谢渊这般嗓音,像是印在脑子深处。
秦眠将眉头拧紧,盯着谢渊看,最后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两人隔得很近:“三爷,你自己都在抽,有什么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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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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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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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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