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学武被我们干成这个逼样了,赵瘸子肯定不干啊,一发狠,在我爸和小叔他们下到矿洞里去的时候,人为制造了一场坍塌事故,把我们一家老小全埋到里面去了。
加上在里面干活的矿工,整整三十六口人啊,那可是活生生的三十六条命啊晨哥。”
说着,谭志远又落了泪。
在场的诸位的脸色齐刷刷变得铁青。
三爷更是一拍桌子大声骂道:“丧尽天良的王八蛋!这种人就特么该被拖出去枪毙二十分钟,再把脑袋砍下来喂狗,再鞭他的尸,最后剁成肉馅儿包饺子吃!”
夏晨:“……”
还是你狠呐我的三哥!
“这事儿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夏晨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志远,矿上出了这个大的事故,就没个后续吗?”行长追问了一句。
谭志远抽口烟,说道:“我俩不是被派到县里交货躲过了一劫么,人还没回去,就接到唯一一个从矿井里逃出来的兄弟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俩说,千万别回去,出大事儿了。
等我把话听完,浑身打哆嗦,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不是青松扶着我,我恐怕就……
不怕各位笑话了,我俩当时抱头痛哭,后来也知道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商量,偷偷跑了回去,埋伏了俩礼拜,把赵瘸子的二小子打了一顿,又把杨乃武的小蜜脸刮花了,这才跑了出来。
在那两个礼拜中,我俩也算见识到了人情世故,县里倒是派去了调查组,全面调查事故发生的原因,后来给出结论,是因为雷管掩埋不到位引发的安全事故。
其实我们俩都能看出来,赵瘸子使钱了,调查组的人在矿场调查事故原因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喝的酩酊大醉,全都是赵瘸子的人在陪着。
所以,他们能做出这个结论并不稀奇。
之后的情况是我跟那面的人联系上以后才知道的,由调查组的领导出面,把我家前些年挖煤赚的那些钱赔偿给了殉难的矿工家属,每家三万,拢共赔了六十多万。”
大家闻言一阵唏嘘。
陈青松补了一句,“谭家干煤窑开采这么多年来,何止存下六十多万啊。”
意思是,其余那些钱落到了谁口袋中不言而喻了。
邹龙这时候开口了:“我也是一时好奇,提起了你们俩的伤心事,二位兄弟别介意啊。”
谭志远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摇头说道:“邹大哥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们俩今后回去了,还得仰仗您多多关照呢,我再敬您一杯。”
邹龙笑着端起酒杯,很干脆地把酒干掉了。
吃完午饭,夏晨让没喝酒的六郎开车把邹龙送到会所去休息。
邹龙说他要立刻回山西。
夏晨笑着说:“住一晚上吧,明天跟我这三位兄弟一起走。”
邹龙已经知道三六组合要先行去晋西北探路了,谭志远也要一同回去,就点头答应下来。
六郎开车去送人了。
回到办公室后,何正斌对夏晨说道:“老夏,我觉得还是不要在朔州开分店的好。”
夏晨问他道:“为什么?”
一屁股拍在沙发上,何正斌说道:“那不是个体量很大的城市,人口不多,经济欠发达,我指的是大多数财富集中在少部分人手里,老百姓口袋里是没有多少钱的,即便开了分店,怕是也卖不出多少家电去,站在一个合格商人的角度上去说,亏本儿赚吆喝的买卖就做不得。”www.miaoshuzhai.net
夏晨点头说:“你说的都对,但这不都是为给那兄弟俩报仇么。”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引发一场轰动,趁机让志远和青松借个势,让当地的土老板们不敢小瞧他们,没错儿吧?”
“你既然什么都明白,那还阻止我干啥?”
何正斌说道:“我也不是阻止你,我是说,为什么不能换一种借势的方式呢?比如说,我把遇见佳缘弄过去一家。”
夏晨明白过来,“丫是跟我抢买卖来了啊。”
何正斌鸡贼一笑,“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家电是每个家庭的实际需求,结婚生孩子也是每个单身男女的实际需求,但是相亲结婚这类实际需求要比购买家电的成本小很多,两相比较一下,作为生活在一座欠发达城市的居民来说,先选择相亲还是先选择购买家电,这还用我说么?”
夏晨简直哭笑不得,不过转念一想,这货说得似乎有点儿道理。
如果自个儿是个家庭条件一般的老父亲,儿子到了适婚年龄,考虑的第一件事儿肯定是给儿子找媳妇儿啊。
连个媳妇儿都找不着,谈什么买家电结婚啊?
这年头儿,越是偏远地区的人思想越保守,年轻人自由恋爱,小伙子把脸皮往裤裆里一塞,主动追姑娘的事情其实不多见。
大多数人还是靠着媒婆介绍,相亲认识,逐步了解,最后步入婚姻殿堂的。
想到这里,夏晨说道:“行吧,这次我就不跟你争了,这事儿待会儿你去跟小钰姐说一声,就说在朔州开店一事押后吧,我同意了。”
何正斌点头,战术后仰,说道:“你也别觉得少开一家分店有多亏,你想想吧,光是这些年来,被我公司红娘们介绍成功的一对对新人都被推荐到嘉悦买了多少家用电器了?
说到底,也就看在咱俩是友商的份儿上,我才没好意思给我们红娘老师要销售提成的,不然我真好意思要,你好意思不给吗?不老少钱了吧?”
话还可以这么说?
不过夏晨也知道,老何说的确实没错。
自打他的遇见佳缘开业后,随着店面越开越多,已经促成了成千上万对新人顺利走进婚姻的坟墓中。
老何早就在公司里宣讲过,只要是牵手成功的青年男女,过来发结婚请帖时,一定要把他们推荐到嘉悦电器去购买家电。
提我何正斌享受会员价。
他这么一招,直接带动了全国各地各家门店的销售量。
现如今只要是遇见佳缘的准新人们去了各地的门店,一亮遇见佳缘的特殊会员标识,导购员们立马跟人家说,您享受本店所有电器的九折优惠价。
这都是何正斌给创造出来的销售业绩啊。
导购员们对这个公司编外副总经理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的。
难怪来京汇报工作的各家门店店长们跟萧钰述完职后还要专程去老何办公室里坐一坐,道声感谢。
难怪底下的女员工们见了老何,会衷心说一句:斌总,好久没见您,我经都不调了呢。
这就是老何的为人处世之道啊,太特么会收买人心了。
并且这货成功做到了,虽然我不在嘉悦,但嘉悦始终留有我的传说,并会一直有我的传说这一点。
太不要脸了!
夏晨乐呵的不行了,说道:“咱俩是好兄弟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提钱就见外了啊。”
“我就喜欢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样子!”何正斌翘起了二郎腿,用眼白打量夏晨道:“我就纳闷儿了老夏,你是如何做到拿着不是当理说,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夏晨哈哈大笑,“习惯就好了。”
何正斌:“我大写一个服!”
隔天上午,准备妥当的三爷、六郎、志远奔赴晋西北。
夏晨和行长、小钰姐亲自来送。
一同前来送人的还有陈青松和易琳琅。
让夏晨瞪眼的是,梁非凡、八姨太那两个心大的货一个露面儿的都没有,似乎对自家男人奔赴沙场、奋勇杀敌一点都不担心。
服了!
挨个拥抱了三个人后,夏晨把一张现金支票塞到了三爷手里。
三爷从来没这么惆怅过,这次去晋西北,除了要担负起打入敌人内部制造摩擦的重任外,还肩负着挣钱的重大职责,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六郎也惆怅,这货两眼通红,一晚上没睡好的样子,两百万,一年之内翻个番,对于一个莽了二十多年的双花红棍来说,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六郎纠结、犯愁、一绺绺掉头发。
为此在昨天晚上专门征求过媳妇儿的意见。
没成想梁非凡干脆利索地表示:挣钱那是秃子哥的事情,你跟着愁什么愁,把你该做的做好就行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六郎更愁得不行了,我能做什么?我除了破坏力惊人之外啥都做不了啊。
难不成这次过去后,我直接跟志远那三方对手怼吗?
翻来覆去一晚上六郎也没睡着,梁非凡用脚去拨拉他的喆他都没兴趣。
气的梁非凡一脚丫子把人给踹到地上去了。
看着满脸愁苦的两个人,夏晨笑着说道:“其实可以买个小矿来玩玩的。”
三爷一听眼珠子就亮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可是煤炭之都,还有啥比挖煤更赚钱的买卖吗?就这么干了!”
困扰六郎一晚上的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这货也不困了,“当局者迷了啊秃爷……不是,发财总。你整天都说我脑子不开窍,在晨哥面前,你这脑子也没比我开窍到哪里去。”
三爷就挠着秃脑袋嘿嘿笑,说道:“那是,要不然晨子怎么能做得那么大,我却只能勉强混个温饱呢。”
丫一年从我这儿就能划拉走好几百万,丫这温饱的标准莫非是一天三只鸡,三天一只羊,站在山岗望一望,村村都有丈母娘?
夏晨突然就不想搭理这货了,扭头儿跟邹龙握握手,说道:“邹大哥,兄弟们就辛苦您多关照了。”
邹龙郑重点头,“放心,只要我在,哥儿几个的人身安全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之所以敢这么承诺,与绝对的实力密不可分。
夏晨无声笑着点头,对老牛那个货在大同的势力还是很了解的,人家有正儿八经的采矿许可证,手底下管着三千多人,绝对是一方的壕。
陈青松跟谭志远狠狠抱了一下,拍打着谭志远的后背,陈青松说道:“到了以后来个电话,记住千万不要莽撞行事,另外也要提防着那三条暗线,晨哥说得对,在这个年头儿里,最难猜测是人心。”
谭志远点着头,低声说道:“我知道了,放心,我不会把命丢那里的,起码大仇未报之前,我会非常珍惜我的性命。”
陈青松的情绪一下就崩了,倒没掉泪,吸溜一下鼻子后像头愤怒的狮子,低声吼道:“扯什么犊子啊你?报仇归报仇,跟丢命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记住了,这仇就算不报了,你也得好好活着,老谭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哥。”
谭志远虎躯一震。
要知道,在兄弟俩相处过的前二十多年里,陈青松可从来没喊过他一声哥,向来都是直呼其名的。
这声“哥”喊出口,谭志远遭不住了,虎躯一震,心都哆嗦起来,重重拍打着青松的后背,他猛烈点头,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了,不必担心。”
放开手,谭志远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易琳琅面前,笑了笑,说道:“琳琅,青松我就交给你了,他这人耿直、不善于表达,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
易琳琅的眼圈儿红红的,闻言点点头,说道:“志远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青松的,您……您也多保重。”
“好。”谭志远说完,转身又跟夏晨抱了抱,神情凝重望着他,张了张嘴,说了句,哥,我走了。
不等夏晨再说别的,转身,大步流星向安检通道走去。
大家都走了,飞去了遥远的晋西北,那个已经乱成一锅粥的神奇所在。
回程的路上,夏晨眉头紧锁一声不吭。
也没人打扰他。
大家都清楚,心里最不踏实的是夏晨啊,甭管提前做了多少安排,谭志远这次回去都凶险万分。
没人能给他提供帮助。
三爷和六郎不行,邹龙更不行。
起码在最开始的这段日子里三人无法跟他有正面接触。
谭志远得彻底隐藏起来,以免被赵瘸子一帮人盯上,然后斩草除根。
从包里把邹龙带过来资料递给行长,夏晨说道:“你看看吧,做到心中有数就成。”
行长接过来翻开,仔细看着三人的资料,越看越心惊肉跳。
车子在现代城楼底下停下来的时候,行长刚把资料看完,然后就陷入了良久的沉思状态中。
“突破点是屎壳郎。”半晌后,行长把烟头弹出窗外,说了这么一句。
夏晨说道:“我也这么认为。”
行长问道:“这份资料给三爷和六郎看过没?”
“他俩看过了。”
“三爷怎么说?”
“三爷说,要带他装逼带他飞,但具体怎么带,得到了之后看具体情况再决定。”
行长呲牙乐:“三爷有这个本事。”
几人拉开车门下了车。
……………………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在太原降落了。
一出航站楼,灰扑扑的空气就迎面扑来。
这让三爷和六郎很不适应。
望望天,六郎感叹道:“不愧是重工业城市啊,这特点也太鲜明了,天都是灰蒙蒙的。”
三爷点头道:“是啊,这还是省会呢,要到了朔州,还不知道空气质量如何。”
六郎苦着脸说道:“秃子,我有点儿想念京城了。”
“这才刚出来一天就想着回去,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啊?”三爷拎着旅行箱,一副大老板打扮,把墨镜从光秃秃的脑门儿上拉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不是说想念京城的人,我是想念京城的空气了。”六郎也拎了个旅行箱,边走边说道。
三爷瞪他一眼,没说话。
当然,六郎也察觉不到三爷在瞪他,三爷戴了墨镜嘛。
谭志远走过来,对二人说道:“三爷、六郎,从现在起大家就各行其是了,我先走一步,你俩保重。”
三爷点点头,神色凝重道:“保重!”
六郎想抱志远一下,被志远躲开了,横他一眼,志远说道:“记住晨哥的话,非必要别联系!”
说完,提着蛇皮袋子闪人了。
邹龙也跟二位道别,走之前告诉二位去朔州的路线,也嘱咐了一句:“不是真到了关键时刻,不许给我打电话,我会派人跟你俩碰头的。”
作为军师,三爷明白这里面的关节,点头答应下来。
太原距离朔州212公里。
两人按照邹龙的指点,在汽车站坐上了大巴车。
大巴吭哧了三个多小时,进入到朔州地界儿。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三爷和六郎合计了一下,从朔州再到谭志远的家乡佑玉县还得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干脆就在朔州住一晚吧。
两人也都不是什么讲究的人,随便找了家还算干净的宾馆,办理完入住手续把行李放好就出了门。
找了家刀削面馆,两人坐下,点了几道小菜一瓶汾酒喝了起来。
三爷虽然不识字,但江湖经验绝对丰富,他边吃边听着另外几桌人聊天,别说,还真让他听到了点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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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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