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面面相觑,是张朵的哭声打断了我们的尴尬。
林子拉着张朵要出去,顾子崧没让,交代他好好开导张朵,拉着我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我们去了楼上的休息室,顾子崧给我冲了茶水,又少了开水这才坐下来说张朵做的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
社会舆论是把双刃剑,能叫我们身败名裂,也能叫我们飞黄腾达,就看我们怎么利用。
这段时间我算是体会到了这番话的真正含义,可我还不知道如何运用,顾子崧却早已经将社会舆论这个工具运动的很是灵活。
他说,“这个事儿说好也好,说好不也好,首先是问题出来了,我们肯定会受到影响,并且损失不小,我们要做足准备,不然以后的路不好走,不过其实也很好解决,趁着热度,将事实澄清,顺便再来个回马枪,将对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一解释清楚,再发一个律师函,我们绝对能扭转局面,可问题是,怎么扭转,又如何扭转。”
我点点头,脑子一片空白,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张朵出卖我,已经叫我很伤心了,我能做到原谅她实在不容易,现在还叫我紧张的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真的没力气。
我摆摆手,“子松,交给你去做吧,我实在没力气想。我现在啊,就想喝杯热茶水,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
顾子崧轻笑,拉近了椅子坐我身边来,“好,好,我知道,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我来做,你只管听到结果就好。”
这话……我嘶的吸口气,摇头,“不行,我还要听经过,听你的想法。不然你这边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们不是又回到了从前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到底是个劳碌命,好,我知道了,那现在……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我蹙眉看他,总觉得他突然过来是想做点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他主动说了,我也就听听。
没想到,他的想法这么缜密。
我听后,一直有些魂不守舍,想到在这件事情中出现的人,最后会得到的结局,浑身都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好日子过的多了,现在可一点波浪都经受不起。
我反复追问,“真的不会影响到我们吗?真的吗?”
他肯定的告诉我,“不会,我不出面,这段时间在公司请了假,所有的事情远程操控,都是可靠的人,等我们度假回来,这件事也就彻底解决了,至于你的仇人,我还是决定留给你来解决。”
我的仇人,江临,商芸芸,还有陆苏苏。
我挑眉看他,猜测他这话的含义,我的仇人包括陆苏苏吗?
不等我发问,他主动告诉我,“也包括陆苏苏。”
我呵呵笑起来,扣他的手背,“你啊,就知道哄我,嘴巴甜,心也甜。”
顾子崧决定与我去度假,说是订婚旅行。
其实,借口是想制造不在场证据,除掉这边的所有人。
他具体如何做,怎么做,我没追问,甚至在他通电话指挥的时候我都故意躲开。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想做到置身事外,好像只有这样,一切的结局都与我无关了一样。
只因为,一旦事情过去,这里面的所有人,结局都不会好。
他将度假的地点安排在了冰岛,我一直向往的地方,这里可以看到梦幻的北极圈。
我们是自己过来的,没带小张,我也没带任何秘书,两个人背了很大的背包,到了冰岛境内,走了差不多六七天,才到了我们计划的地方。
这里的语言很难理解,英语倒是交流顺畅。
我英语不是很好,说快了对方还听不懂,顾子崧就在身后偷笑,笑够了才上前帮忙。
我实在无奈,就不上前逞能了。
又过了两天,我们才在这附近找到可以安身的地方。
冰岛这里早上十点多钟才天亮,下午三点就天黑了,在这里住时间久了,怕是要抑郁,好在我们只是短期居住。
我们的居住地在靠近北极圈附近的一个二层的木质建筑里,这里的供暖倒是很好,可出去了就真的冷的浑身打颤,是那种从内向外的冷。
顾子崧倒是想的周到,带来了很多特质的羽绒服,穿上后不臃肿,还很舒服,更主要是保暖。
晚上,确切来说是下午三点半,这里已经天黑,顾子崧不知道从哪儿买了许多菜,还有很多牛肉,放在厨房里面做烧烤,我则端着热气腾腾的奶茶坐在暖炉边上看电视。
电视有国内的电视台,可都是新闻,我故意避开国内新闻,挑选了一个比较无聊的娱乐节目,看了有会儿,我就困了。
手里的咖啡放下来,裹紧了毯子,舒舒服服的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特别的沉,好像从没睡过这么舒服过。
睁开眼,还是天黑,只是灯光更亮,我看一眼时间,还以为自己睡了许久,可其实才睡了半小时。
我起来伸懒腰,要去厨房找顾子崧,不知道他做烧烤做的怎么样,也实在是太饿,想早点开饭好出去看北极圈。
才推门厨房的门,就听到他在那边讲电话。
我下意识都要躲开。
不想,听到他说,“苏苏。”
我顿时浑身紧绷。
要说不想管顾子崧在做什么,还真的在故意躲闪,可听到他口中那么亲切的名字,怎么能不叫我多留心?
苏苏……那是陆苏苏吧?
我驻足,耳朵都竖起来老高,只听他又说,“现在她不想管那些事情了,可你我还是想提醒你,早点离开,以前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不代表瞳瞳不追究,苏苏,我们之间没关系了,你不要总是纠缠。”
是吧?陆苏苏总是纠缠没错,可我们来了冰岛境内后,再没了任何与外面的联系,陆苏苏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听这语气,我认为,该是顾子崧主动联系的她才对。
我轻轻吸口气,心口难受起来。
有些事情啊,真的不能仔细想,不然之前建立起来的那点信任就顺便付之东流,叫人寝食难安。
我不想再听,可他的话就是那么尖利,令我不得不去仔细分辨。
“苏苏,这件事我说过很多次,与瞳瞳无关,更与你无关,是我的问题,没错,我以前给了你机会,可都过去了,我现在有瞳瞳在,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知道吗?”
什么意思?
他不是说从始至终只对我一人动心吗,怎么突然就变了?
我不懂的蹙眉看过去。
顾子崧背对着我,面前是才做好的烧烤,早已经摆放好,看样子是已经凉透,那这一通电话是打了许久了。
陆苏苏纠缠不清,顾子崧解释无用,可这电话还不是继续通着吗?
顾子崧知道我回去后会处理掉陆苏苏,怎么还在提醒她快点走,是顾子崧不放心还是心中还有陆苏苏的位置?
这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我推门要进去。
那顾子崧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立刻说,“好了,不要再打来,就这样吧。”他立刻挂了电话。
我走进来,与他四目相对,尴尬的站着。
我想抓个现行,当面对质,或者抢走电话与对面的陆苏苏好好讲讲道理,可顾子崧没有给我这个争辩讲道理的机会,挂了电话,锁屏,揣进裤兜,这动作一气呵成,叫我想迈步追过去抓住什么都没有机会。
他抬头看我,笑了,略有尴尬,却说,“是她,没事了,不会再打来,我们吃饭吧?啊,你睡着了,我就没去叫你,睡的好吗,我再去热一热吧,烤的还不错,你应该喜欢。”
我不是能把事情吞在肚子里面不吭声的人,所以即便他简单的化解了尴尬我还是要说,“子松,你跟我说实话,是她主动联系了你,还是你主动联系了她,说实话,我想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他一怔,端着盘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僵了许久,陡然就笑了,回头问我,“重要吗?你不是说不管这些事情了?”
一路上我都没询问过,一个字都没有,甚至电话都没偷听,我知道他在忙,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可这一次不一样,我听到了,不是主动偷听,是偶然啊,听到的内容无法叫我安心接受,又怎么能叫我不闻不问?
我说,“子松,有些事情不是你觉得没事就没事了,我不问不代表你这边没出问题,你告诉我,好吗?”
他深深吸口气,眉头皱起来,似乎这个回答很艰难。
看他那为难的样子,我也懒得发问了,我说,“算了,我不想知道了,你随便吧,饭你自己吃,我去楼上继续睡觉。”
不强求他,这是我能做的最后的底线。
顾子崧追出来,拉住我的手,有些无奈,盯着我的脸半晌,跟着说,“她的孩子我一手养大,毕竟有感情,我提醒她早点离开,是为了孩子着想。”
哄!
心口的某个地方裂开了痕迹,很痛,痛的我浑身颤了又颤。
他的善意提醒,的确是好事,对孩子,对陆苏苏,都是好事,可对我,尤其的不好。
我说,“子松,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我会很心痛的,你在乎那个孩子没错,可你想过吗,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是因为谁没的,你是否当她的孩子是自己亲生一样了?你提醒陆苏苏是为了孩子,可她不这样想,甚至我也不会这么想。陆苏苏该死,知道吗,该死,尤其你这样提醒她,关心她,我更加觉得她该死。”
我情绪激动,浑身发抖,泪水蓄在眼眶中,想落却始终落不下来。
心口真痛啊,这样切实的感受已经很多次,每一次都叫我刻骨铭心。
我挣脱开他的手,一字一顿,“你想她活着,我偏要她死,死!”
我是恨极了陆苏苏,她多活一天,我就浑身不自在,这一点顾子崧知道,可我的男人,我深爱的未婚夫,却在背后偏袒她,那我呢?
我冷笑,“顾子崧,你越是这样,她陆苏苏活的越是艰难,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不关心。我的孩子死了,又谁关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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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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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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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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