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从远方吹来了风>第 33 章 欧阳,宁益
  从Z大离开后,许诺言没有直接去酒吧,而是回了家。

  输了密码,开了门,温热的气息立马扑面而来,心里的不安在这一刻瞬间落了下去。

  他在玄关换好鞋子,把车钥匙扔到柜子上一个特别设计的收纳盒中,里面洋洋洒洒放着四五个不同的车钥匙。

  没有停留,许诺言穿过客厅直接去了厨房。

  厨具一应俱全,却干净得没有一丁点烟火气息,餐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个透明的杯子和水壶。旁边放着一个药袋,白色的药丸掉了两颗出来,在黑色的餐桌上异常显眼。

  许诺言翻过一个水杯,拿起水壶倒了半杯水,就这冷水把药袋里的药丸扔进嘴里,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药丸便被吞了下去。

  放下水杯,许诺言走回卧室,经过客厅的时候,视线刚好看见被扔在沙发上的电脑,脚步一顿。

  脑海里又想起李诺薇说的那句话:江凉当时想跟宁益同归于尽,可是被他推了出去。

  太阳穴传来一丝跳痛,许诺言狠狠地甩了一下头,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一伸,把笔记本拿起来,收进柜子里。

  拖沓着鞋子进了卧室,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铺上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眠药逐渐起了作用,许诺言慢慢地睡了过去。

  窗外,太阳的热度逐渐散去,一点一点朝着天边沉下去,橘色粉色的晚霞异常瑰丽旖旎。

  许诺言这一觉睡得时间有点长,晚上十点多他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梦里兵荒马乱,似乎又梦到了以前发生的事,可是人清醒过来后,什么也记不得了。

  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一看,里面三个未接电话,全是酒吧打来的。没有回电,许诺言进了浴室,洗了个澡才赶去酒吧。

  车水马龙的街头依然喧嚣,虽然温度低,却不乏穿得单薄的女孩子,露出光滑的大腿。

  黑夜,似乎多了一股蠢蠢欲动的味道。

  到酒吧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

  许诺言把车停好,从侧门进去,一进大厅就有几个相熟的人过来打招呼。

  还没走完一圈,服务员瘦猴忽然过来,以手挡住,凑近许诺言的耳朵,小声地说:“言少,乌龟在二楼,天还没黑就来了,一直在等你。”

  “知道来干什么吗?”许诺言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头。

  “不清楚,我看表情也不好,不太敢问。”

  “我知道了。”许诺言掌心向外地挥了挥,低声说了一句:“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

  见瘦猴麻溜的离开后,许诺言抬步朝楼上走去。

  二楼有个包厢专门用来接待一些官家和军区大院的人,里面空间比较大,许诺言设了两个桌球在里面供他们娱乐,森玉过来,一般都在这个包厢里。所以不用瘦猴告诉,许诺言就直接拉开了这间包厢的门。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下,桌球在窗子上折射出模糊的倒影。森玉站在窗边,双手插兜,眼神目视着窗外,脸上的表情有些许凝重,黄色的灯光为他镀上一层温柔的光华,让他看上去挺拔如松,气质卓然。

  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人,即使坐在轮椅上,即使只看得到一个背影,依然透露出一股淡薄华贵的气质。

  两人沉默着,没有任何交流,却各自有各自的气场。不知为何,许诺言又莫名的生出一股不安来。

  听到动静,森玉转过头来,眼神在对上许诺言的时候,深幽如海,但很快他又视线一垂,把目光落在坐轮椅的人身上。

  许诺言顺着他的视线一移,坐在轮椅上的人刚好扶着轮椅转了个方向,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

  下一瞬,许诺言错愕地瞪大了双眼,嘴唇有些细微的颤抖,他抬手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人,半晌才哆嗦着嘴唇发出两个音节:“阿宁。”

  相比较他的不可置信,欧阳镇定多了,他把手交叠放在腿上,看着许诺言清淡的笑了一下:“好久不见,诺言。”

  许诺言几个跨步走过去,弯下腰,一把抓住欧阳的手,感觉到手下的温度,那种恍如梦中的感觉才散去。

  “阿宁,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他像个复读机似的重复着这句话,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失态。

  没有知道许诺言的内心充斥着多巨大的惊喜,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雨夜,在目睹了一切后,他毅然决然地驱车离开了海岸线,油门启动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像被什么紧紧的攥紧,一点一点碾成粉末。

  最终,他还是做了这个选择,背负江凉的痛苦,当一个沉默的哑巴。

  那天晚上回到家中,他倒在玄关,狠狠地用拳头砸在墙壁上,直至鲜红的血液从手背流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忽略心中的懊悔和难过。

  那段时间,他过得浑浑噩噩,白天护着江凉,晚上却像个行尸走肉。也正是那段时间,他被查出了抑郁症,躲着人偷偷的治疗。

  后来,当他听医生的话学着忘记那些事,他才明白过来,当时,不管他做了哪一个选择,他都会痛苦一辈子,他早已经被水流裹挟着冲入痛苦的海洋,不管游向那条河流,都是一个结果。

  可是现在,阿宁还活着,是不是表示他们以后都不会再继续痛苦下去,不管是他,还是江凉。

  不知为何,许诺言竟觉得眼眶有些湿气,原来,人真正高兴的时候,真的会喜极而泣。

  “这是怎么回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许诺言略带沙哑的声音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再跟你细说。”对着许诺言轻笑了下,欧阳正色道,“我问你一件事,我爸有没有帮我做申报死亡。”

  许诺言有些愣神,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么突兀的问题,但还是如实地回答:“没有,原本给你立完衣冠冢就做的,后来叔叔身体出了点问题,这件事就拖到了现在。”

  不知道是不是许诺言的错觉,他感觉到宁益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如释重负地吐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他轻飘飘地说了这句话。

  “我明天去警察局。”

  “你知道江凉出事了。”许诺言这才反应过来。

  “嗯。”欧阳轻轻点了点头,“报纸上看到了。”

  许诺言正准备问些细节,没想到,明叔忽然走了进来:“少爷,天晚,该休息了。”说着明叔走到轮椅后面,双手扶在把手上,准备推欧阳出去。

  “那我们明天见。”对着森玉说了这句话,欧阳抬头看了许诺言一眼,“诺言,我走了。”

  “嗯,好。”

  见两人打好招呼,明叔便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许诺言才收回视线,走到森玉面前,想起瘦猴说的话,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在K城见过一面,让季洋去查了。”森玉沉声道。

  时间回到森玉去接李诺薇回Z市的那天。

  森玉驱车离开的时候,和旁边车上的人视线对到一起。几乎在一瞬间,森玉的大脑就在记忆中找到了这张脸的信息,宁氏集团的公子——宁益。

  当时他也想过或许只是两个相似的人,却隐隐觉得放心不下,所以森玉找季洋去调差,还嘱咐他事情棘手可以找他姑姑帮忙。

  很快,季洋就把两个人DNA比对结果一致的消息发过来。

  可是他并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在等,等欧阳自己看到新闻,自己出现。

  如今江凉的事在新闻上反复播放,K城和Z市隶属一个省会,欧阳没理由看不到新闻。可是几天过去了,季洋发消息过来说,欧阳依然没有动作。

  直到和李诺薇发生争执的那天晚上,看着李诺薇心灰意冷的脸,森玉才惊觉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他必须亲自去趟K城。

  虽然在心里嫉妒她对江凉的好,可是只要一想到她为了江凉的事整日以泪洗面,他便觉得不忍心。

  于是,第二天他就办了出院。

  医生叮嘱只要脚不要太用力便没有任何问题,他便一路驱车去了K城。

  到的时候临近下午四五点,森玉先去接了季洋,他这段时间都在K城谈工作室的项目,顺便帮忙调查欧阳的事。

  两个人按照私家侦探发来的地址找过去,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看到他们俩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机敏和防备,慎重的问:“请问你们找谁。”

  季洋是个人精,在察言观色方面异常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他的防备,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呵呵的道:“大叔,我们是李诺薇的朋友,有事找一下欧阳。”

  或许是听他们说出的名字是欧阳,中年男人客气了不少,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一路跟着男人走到房子的后院,在那里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身淡然温润的气息。

  看到欧阳,森玉眼神有些波动,果然是他。虽然已经知道这个结果,可是亲眼看见,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如今鲜活地站在自己面前。

  孑然一身的人,如何换了一个身份在这座城市生活,而且还住在这么豪华的别墅,看上去衣食无忧,甚至是富裕。

  坐在复古的沙发上,森玉打量着轮椅上的人。

  他早已经褪去了一身的稚气和意气风发,眼前的人半点都没有了曾经桀骜不驯的身影,身上多了一股岁月沉淀的力量。

  森玉随意地喝了一口里的红茶,开口说了他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好久不见。”

  “我不认为你来找我是来叙旧的。”欧阳噙着笑容看他。

  “的确不是,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欧阳看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说。

  森玉侧过头,季洋立马明白他的意思,把手机递过去。

  欧阳接过来,只看了标题一眼,身体便微微一颤。

  手机屏幕上是最近的热点新闻——《惊!花季少女竟然背负人命》,标题下面赫然就是江凉那张漂亮的脸。

  往下翻了翻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欧阳看了一眼明叔,眼里虽然平淡,可是还是能看到他眼底的愠怒。

  至此,森玉也看明白了,欧阳之所以这么多天来都没有任何动静,是因为被明叔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原因是什么?这个问题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明叔,动身回去。”把手机递还给季洋,欧阳轻声道。

  “少爷。”明叔有些着急的开口,似乎想阻止他。

  “我已经决定了。”没想到欧阳不为所动,温和平缓的语气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强势。

  就这样,两张车,一前一后地开上了高速公路。

  “事情就是如此。”收回思绪,森玉道。

  “欠你一个人情,我记着。”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许诺言说不清楚心里这股情绪是什么,有感谢,钦佩,甚至还有一丝可靠安心的感觉。

  “不算,不是为了你。”睨了他一眼,森玉轻声道。

  “那你是为了谁?江凉?你不是不喜欢她,正眼都没看过她一次。”许诺言眉头一皱。

  森玉不作声,又想起在医院和李诺薇闹得不欢而散,神色有些复杂难辨,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

  “喝酒吗?我去拿。”见他不答,许诺言有些尴尬,下意识擦了擦鼻头。

  “我一会儿就走。”收回视线,森玉看着许诺言正色道:“江凉和宁益之间发生过什么?”

  “你了解江凉吗?”许诺言扭头,紧盯他脸上的表情。

  森玉摇头,谈起江凉,他能记得的只有她下雨天孤立无援地蹲在墙角,还有那次她给自己下药的事,其他时候,就是笑嘻嘻地死皮赖脸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许诺言看着他,神色讳莫如深,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他相信森玉知道真相后,会明白江凉这么多年追着他的理由。

  与此同时,城西某栋小洋楼内。

  韩露坐在沙发上,有些焦急的模样,一会儿看看表,一会儿看看门。

  终于在时针指向十二点二十的时候,听到隐隐传来的开门声,她立马放下脚,套上拖鞋就小跑过去。妙书斋

  果然看到的父母还是和前两天一样愁眉苦脸的模样。

  这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早上六七点出去后,要到晚上十一二点才会回来,而每次回来,眉头都紧紧的皱起来。

  可碍于爸爸的脾气,她不敢问,只好小心翼翼的凑上去想接过他的公文包。

  没想到还没接过,爸爸看到她的脸的一瞬间,就脸色大变,手一扬,公文包就飞过来狠狠地砸在她身上。

  韩露被这个变故吓得呆住,没来得及躲开,公文包砸在她的腹部,她吃痛地弯下腰去。

  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委屈的问:“爸爸,我做错什么了吗?”

  韩父上前一步,指着她骂:“都是你做的好事,在外面不检点,得罪了人,公司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你哥熬得眼睛都红了,你还有脸在这里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想到会被骂得这么难听,韩露有些惊慌,忙不迭地反驳:“爸爸,我每天规规矩矩上学,根本没有得罪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韩父见她还死不认账,心里的怒气更甚,抄起柜子上的东西就砸过去,嘴里嚷着:“让你不承认,你个赔钱货,以前就是你,公司差点没了,现在你还不承认。”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韩母终于不为所动,走过去挡在女儿面前,韩父这才停了手,气呼呼地越过她们走了进去。

  韩露这才扭头看向韩母:“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谁一直在打压公司,好几家合作都泡汤了,你爸一时生气才怪在你头上,你别往心里去。”

  “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一把抓住韩母的手臂,韩露着急着撇清关系。

  可是韩母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轻言道:“你快别说了,一会儿你哥回来,记得去跟你爸去认个错,有他在,你爸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韩母说完这段话,也越过韩露走了进去。

  韩露站在原地,手依然捂在肚子上,她才不会去道歉,有韩文杰在的话,更加会被添油加醋,把事情愈演愈烈。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的存在似乎只是个摆设,哥哥做什么都对,自己却做什么都错。想到身上发生的种种,韩露神情有些薄凉。

  回到房间,韩露独自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不到动静,才找了药油抹在肚子上。

  一边忍着疼痛,一边脑袋拼命地转着,有人故意打压公司,是谁有这个本事。

  脑海里忽然闪现一个人,但很快又被韩露否定了。

  那个人在看守所,暂时没有这个能力。

  可是很快韩露又觉得还有这种可能。

  她虽然没有这个能力,可是她可以交代别人去做,而她身边,刚好有一个人,有这个本事。

  想到这个可能,韩露恨恨地攥紧了拳头,她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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