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可以说相当的热闹。
夏市每年这种最大的祭祖归乡的节日是最热闹的,
但在这些大小家族里夔家和秦家是比较拔尖突出的。
两家祖上的长辈是在夏市最早立起来的一户,
现在夏市最大的商区,
一直做到镇子里的生意夔家就有占比百分之三十五,
秦家少些百分之二十八。
两家算是占了整市的一半。
两边家族亲属关系就跟锁链一般,
一扯就能揪出一大堆来。
暂且不说家里,还有夏市都各自认识、生意上往来的伙伴朋友,
到这个重要的阶段都会回来联络感情。
外面的再好,
也不如家里的关系重。
百年前的夏市就有商会,到如今也一样,
有些机票都不另外买了,直接从商会里包机回来。
秦罗敷一年比一年更见识到了她爸妈有多忙,
来的人络绎不绝,已经好几批了,
光是她招待的别人家的孩子,不管大的还是小的,
家里的吃的都不够了。
谁知道夔词息比她还懂她,
秦罗敷连电话都没打,就已经有人把她要的东西都送过来了。
酒水、烟盒还有水果零食,
秦家旁边的仓库杂物间就跟能开小超市一样。
对方不收秦罗敷的钱,
主动说:“我们大少那边过的,账会另外走,大少说你要给钱,跟他说就知道了。”
秦罗敷便不好意思的笑笑,
从烟盒里拿出两包烟,还有一瓶秦家开的矿泉水厂产出的矿泉水给他。
人走以后她给夔词息去了电话,
那边正热闹着,像是从中午吃的饭下来,
走到了茶局上。
夔词息似乎动了动,
换了个地方那边谈论的声音便少了一些,
不过还是有年轻的问他去哪儿的声音。
“东西收到了?”夔词息家里什么样,他就能知道秦家是什么样的,
在比秦罗敷早之前就想到了她会面临人来的太多,
家里缺招待的东西的情况,
他那里拿来招待的东西什么样,送来给秦罗敷的就是什么样的。
秦罗敷还看到了里面多出来的,
不在招待清单上的几包巧克力、小孩子才玩的粉色泡泡机,
那是夔词息让人单独拿出来送过来给她的。
秦罗敷:“收到了,你怎么不收我钱啊。”
夔词息熟悉的带着柔软的笑声的嗓音传来,“收什么,要跟我分的这么清楚?”
秦罗敷声音软了,反驳他,“你明知道不是那个意思,这个钱肯定要算清楚的。”
这是家里招待人用的,
让夔词息从私房里掏是不行的。
夔词息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当时就是想到了秦罗敷这边应该不够,
现在夏市回来的人太多,
好多超市及礼品店都有些缺货,夔士衷给夔词息名下的几家店只有一家是早先夔词息通知了,
才转给夔家留下货物才有的,不然也早早售空,
自己让人多送些过来时就顺便让人也给秦罗敷这边送点。
等东西被他就想到了账,
当然心里已经知道怎么做,就为了逗逗秦罗敷,
转等她打电话过来问的。
“你算吧,你的账本是你的账本,多余给你的是我的账,等我过来找你,你那边再对。钱直接转到卡上,转入转出都归你管,密码你知道不是吗。”
两个人这些天下来,
已经通过这些是商量约定了用新办的一张卡,
是父母都不知道的作为两人一起用来收支的卡。
别看那把儿童玩具一样的泡泡机,
居然还是有牌子的竟然要小千多,那几包巧克力也不是国内买到的做法手艺,
秦罗敷后来问了夔词息才知道,
是他看他一个姐买了,国外还挺火的,于是让人给他带了一个,
巧克力也是这么来的。
挺败家的不是。
秦罗敷把自己的私房钱和夔词息的私房钱在卡开出来后就放进去了,
她的笔记本里管的就是她和夔词息的账了。
两人的消费水平里也说不上谁高谁低,
侧重的方面不一样,
秦罗敷喜欢的东西光是一幅画就得上万,
喜欢的笔更是如此,穿衣打扮方面的兴趣不如她对爱好的兴趣大,
衣服大多都是刘伊嫚和郎轻眉给她布置的,
自然是不可能便宜的。
夔词息玩音乐就花费不少,
虽然有他赚的钱在里面,家里不买他自己卖歌写曲赚钱买,
往里面撒的钱就是一个无底洞。
他倒是样样都要好的,给秦罗敷的也是样样都好的,
两人在一起了,
钱一起管,秦罗敷看的出开销大小。
秦罗敷只是皱了皱眉,
只一个想法,要努力挣钱啊,才能养得起自己和夔词息。
倒没有半点对方花销太大的负面想法,
想买什么只要对方喜欢的,
哪怕不实用,哪怕只是稍稍动了一下心思,
买过之后又不喜欢了也没关系。
只为成全当时心里的一时舒坦。
“息哥,息哥,给我们台桌子呗,或者带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到夔词息家里做客的一帮父母朋友有生意来往的年轻孩子,
今天跟着大人过来玩,
招待人自然是比他们大一些,
或是表面上就已经很帅气斐然,人群中最耀眼夺目的男生,
经过这么些天不管是气质还是气势,
都有些不像学生,总之很唬的住这帮比较闹腾的人。
人气王夔词息忙里偷闲过来看看,
先前招呼了下这群人,也不用一直守着放他们在这就能让他们自己玩,
这会玩腻了就想找点新鲜的。
夔词息有求必应,“茶吧那边有玩剧本杀的,想玩益智麻将自己开去,我让人带你们过去,那边吃的什么都有,玩的人多都是市里熟人,不怕玩不开。”
人堆里的年轻人都笑了,
息哥真有趣,麻将还能说是益智麻将,
有人问:“有酒吗?”
男生们都目光闪烁表情兴奋,
这个年纪就想做一些大人不许离经叛道的事情,
越不让他们怎样,他们越要做。
还不如放在眼皮底下,茶吧那边是夔词息认识的熟人,
和夔家也有亲戚关系,
出了什么事在给他打电话之前都会处理好。
夔词息给了男生们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
他长的真是帅死了,那种沉稳在握又闲散冷淡的气质,随便一笑就有点坏但是坏的完全不让人反感,让跟父母来的女生都蠢蠢欲动,
然而大家都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在夏市那是定了亲的未婚妻,女生们来之前从父母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心都碎了。
还有想试试的女生,
在得到十分简单和清楚的回应之后,
光从息哥脸上的表情就能感受到追求、表白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接受的机会是一丝都没有才死心。妙书斋
不死心的也被知道跟夔词息定亲的是秦家的那位姐姐,
女生有跟秦家有关系或是亲戚的还会帮忙阻止,
要脸不要啊?
可别把夏市家里自己老祖宗的脸丢尽了,
既然别人已经有主了,那就祝福呗,还干什么撬墙角的事,下作丢人。
一帮女孩子之间的事,
男生们都离的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做了浴池里被殃及的鱼,
夏市里长大的这些姑娘们没一个不是有脾性的,
长得好看是好看,但要是心不在他们身上,
那就是活的祖宗。
任她们吵啊闹啊,男生们都只字不提的跟着息哥叫来的人玩去,
见那么多男孩子走了,
吵过后的女生才问她们怎么办,
跟秦家比较熟的,最先说话的女生看了眼刚才还一起争的不可开交、面红耳赤的其他人,
拎上自己的小包包,“还能怎么办,一起去呗,没有大帅哥,还有小帅哥……我先走喽。”
现在大家都知道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还是在有主的树上,
刚才还眼红的女生们反应过来生怕被落下,
补补妆,“还有我,我也去!”
“走,去,刚才李家孙子里有个长得不错的,今天他是我的,你们可别跟我抢!”
耳朵听到后面女生们话的男生们向他们息哥投去膜拜佩服的目光,
上一秒女生还在为他们息哥争来争去,
后一秒就已经开始和谐相处了,
还是为了维护他们息哥跟他未婚妻,这是一种怎样的魅力啊。
想学。
而被女生点名的“李家孙子”更是红透了脸,
他们夏市的女生,
怎么就不知道羞呢,大胆,真是太大胆了。
把人送过去以后夔词息就回来了,
到晚上人都散去,夔家恢复清净,夔词息帮郎轻眉收拾家里东西。
“妈妈,我来吧,你去休息。”
郎轻眉摆手,“明天请人来收拾,今天就别弄了,我也不弄了,家里还是太小,等枫叶区那边的房子修好,茶室休息室都准备好,家里就没这么乱糟糟了。”
依照郎轻眉讲究的性格,
乱糟糟的也不过是富丽的家里摆设稍乱而已,
客人们都是被父母再三叮嘱过的,没再夔家玩的时候弄脏弄乱,
少有的一点垃圾打扫一下就行。
郎轻眉去休息了,
夔词息把家里他妈看到碍眼的地方打扫了下,
夔士衷从书房里出来看到他手上的东西,点了点头夸赞,“知道你妈辛苦,会帮忙打扫了。”
他知道从小待在儿子身边的时间不多,
他却能把自己料理好的同时还能料理其他事,
夔家的亲戚里没有不夸赞的,就是夔士衷生意场上的朋友也都对他时常咬牙羡慕他生了个好儿子。
唯一一个缺点,就是爱玩点不务正业的音乐。
夔士衷:“今天张家的张礼,严家的严宸,宋家的宋疏忧你都见过了。”
他爸点名的都是生意来往比较多的,
关系更加亲密的叔伯家的儿子。
夔词息暂停了手上的活,正身回答夔士衷的话,“见了,礼哥、宸哥、忧哥都单独给家里送了礼品。”
夔士衷晓得儿子和朋友伙计的儿子没断联系,
他们的下一辈关系都不错,
私底下肯定是有交集的。
“他们一个大学毕业了,一个进了军/队,就是之前带你玩音乐的宋疏忧都不玩了,进了老宋的公司,你……”
“你什么你,大晚上的你闲得慌呢,还不洗澡睡觉,明天又来一堆人一堆事,你是想累死我一个人去应酬啊?”
擦着头发出来的郎轻眉娇声呵斥,
夔词息亲眼见到他妈两条秀眉皱起,听到他爸的话头发都不擦了,
拿着毛巾插着腰,一副电影里的姿势。
夔士衷无奈的扭头,“我在跟儿子说话,你捣什么乱。”
他不说还好,一说郎轻眉笑的像个毒妇,语气温温柔柔的说出来的话能把他爸气死了。
“好啊,好啊,你这个老东西现在是越看我越不耐烦了是不是,我说句话就嫌弃我是捣乱,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跟我爸保证的,你这个老东西……”
在儿子面前被老婆这么说,
夔士衷挂不住脸,又对这个自己当初一心一意都要娶回来的老婆没办法,
听她语气柔柔的说这么长一段,
还要顾及她再生气把心肺气坏了的夔士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
把火气撒到儿子身上。
转头去拉老婆,“行,我不说他了,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嫌弃你,你怎么还骂我老东西,我不就比你大个五岁吗?我是说那些比他大的孩子都找到了自己的出路,他都这么大了放在以前我们那个年代早就开始养家糊口了,我说说他怎么了我是他爸,我有错吗?”
郎轻眉任由手上的毛巾被丈夫拿去,
替她包住湿漉漉的头发,“那我不管,别人是别人,他是我儿子,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一回来就说他,他这些天乐器都没碰过一分一秒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看着郎轻眉和夔士衷在吵吵闹闹的话语里回房,
站在原地的夔词息无奈的勾了勾唇,揉了下微倦的眼角,
眸色如墨,没了笑意倒是神色深沉,不太像个十几岁的少年人。
父母走后,夔词息继续收拾客厅。
秦罗敷那边和他差不多的时间得到休息,
当秦乔奇说明天去夔家时,终于得到放松般舒了口气。
这证明秦家重要的客人已经接待完了,
剩下的是秦家和夔家交际的时间。
哪怕秦罗敷知道去夔家,父母不止是拜访联络感情,还有生意上的事,
想到好几天没见到夔词息明天就能见到以后,
秦罗敷从秦乔奇提起夔家起,
思绪就已经飘到那个人身上去了。
“睡了?”
躺在床上秦罗敷忽然收到消息。
“没睡出来看我一眼?”
秦罗敷翻身坐起,下床穿鞋,外套都来不及披着,跑到阳台看到了接近凌晨还出来的夔词息,站在秦家围墙外面,
高高的个头挡不住他的脸,
清晰可见的映入秦罗敷惊喜的眼帘。
悄声关上房门,
冲出家门撞进那带来一身清冷,却胸膛火热的人的怀里,
秦罗敷听见头上一声叹息,
夔词息卸下了满身的疲倦,头搭在她肩上,像只疲倦的鸟儿,
“让我抱抱,想一天了。”
在车上,夔词息把车开到公路离海岸近点的地方,
他的风衣裹到秦罗敷身上,两人钻到后排抱着躺在一起,
开了点窗户透风,
夔词息闭着眼,指尖时不时卷着秦罗敷的头发。
“累到了吗?你今天都忙什么啊。”
“帮爸妈招待客人,带一群人吃喝玩呗,有人要接也去了,人手不够帮忙搬了会东西,还有对账,跑了几次外面。”
秦罗敷靠在他怀里,听他说的都累,
脸颊贴着脸颊,手替他捏捏肩膀和腿,“你躺着吧,我给你按按摩。”
夔词息笑着说:“等会,还没抱够呢,抱完再照顾一下我?”
秦罗敷叹气,“那得抱多久啊。”
她就是心疼他累了,不是不想让他抱,想照顾他给他按一下身上酸累的地方。
她刚才问的都是什么,
怎么会不累呢。
夔词息气息减弱,“一小会。”
就一小会,呼吸渐渐变得绵长,他累的睡着了。
秦罗敷着迷的看着他的眉眼,
都不敢多碰他几下,怕把人弄醒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会就让他多睡会。
本以为今晚见不着了,
谁知道夔词息还跑来找她,两人从家里溜了出来,
秦罗敷已经没想回去睡觉的事情了,
知道今晚就会在车里度过了。
早上六点夔词息就送秦罗敷回去了,
赶在大人醒来之前,
秦乔奇和刘伊嫚大概还在房里,倒是老爷子和老太太已经起来了,
看见秦罗敷带着清晨的露水回来也没说什么。
夔词息回到夔家,正赶上夔士衷外出晨跑,
父子相见昨夜的尴尬已经消失了。
打了个照面,夔士衷看他衣服没换,皱眉问:“昨晚出去了?”
夔词息神情平淡,没一点惊慌,“嗯,有事出去了一趟。”
郎轻眉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夔词息跟他爸说:“我上楼了。”
夔士衷让开,没为难他也没追问他晚上出去干什么了,这点对儿子的自由是有的,
加上最近回来以后夔词息的表现超乎意料的好,
今年给他做的事都是往年夔词息想象不到的多,难度也大,他也超出预计的完成了。
夔士衷自己去晨跑了,
一个小时回来用早餐。
夔词息装作没发现他爸在他背后的审视的目光,跟厨房里的郎轻眉打了声招呼就回房了。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出来,
走到专门收拾出来放他的乐器的房间,
夔词息推门进去。
这些天家里客来客往的,
也不知道是哪些人进来过,夔词息的琴及其他乐器被摆动过没坏,
坏的是他的录音设备。
夔士衷回来的时候路过夔词息的房间,
门打开着,
桌上放着一堆音乐碟,
五花八门的乐器还有夔士衷没见过的机器但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
再见到拎着工具箱走过来的夔词息,
夔士衷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破了夔家清晨的平静,
端着早餐出来的郎轻眉惊的轻叫一声,
秀眉盯着门口对峙的父子神情凝重,眉头紧皱。
“我说过什么,不要玩物丧志不要玩物丧志,一大早就碰这些东西,你就不能学学宋疏忧他们,放心思放到正业上来?你是聪明是天资不错这世上像你这样优秀的同类人更不少你不去拼你今后拿什么和别人比?你难道想你爸和你妈为你拼一辈子不成!”
夔士衷打完自己也愣了,
仅仅片刻,又竖起眉毛,借着一脸厉色淡去失手打了儿子的后悔。
被打偏了头的高大男生回过头,
脸皮麻木,
俊脸留下一道印子。
微垂的眼眸掀起眼皮,正视眼前,夔词息淡淡的看着夔士衷,沉默良久。
“对不起,爸爸。”
夔词息:“我会改的。”
郎轻眉放下盘子,快步过来,推开夔士衷挡在夔词息面前,
像只护崽的母鸡,
这个连生气都会温柔的女人极为少见的红着眼睛冲丈夫吼,“你打他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打他!他是我们儿子你现在打他,下一步是不是要打我啊!”
表情平淡的夔词息这时才有些许变化,
搂着激动的郎轻眉,“妈妈,没事。”
郎轻眉还在对夔士衷道:“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教好,他是我儿子从小没经常陪着他,教他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
看着眼泪一下就流出来的妻子,
夔士衷对儿子的恼火中伴随着愧疚,“我打你干什么!我是在说他!”
郎轻眉高高仰着头,
夔士衷瞪着他们母子二人,“慈母多败儿,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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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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