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言垂眸注视着林棉,灯色在深邃的眼廓处打下一片疏淡的阴影。他的目光从耳尖移向她殷红的唇,顺着落下去。
林棉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白皙泛红的脖颈衬着黑色的衣料,版型笔挺的西装在她身上松垮下来,声音也带着刚睡醒的乖顺。
整个人柔软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能任人予取予求。
或者说,这种柔软的态度更像是一种试探性的接近,总要尝试着越过阙清言克制的那条线,调情中无意识带了几分挑衅的味道。
没有不回应的道理。
林棉又紧张又羞赧,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在心里默默思忖,要是等等吻不到阙清言,那抱一下也是可以的……
想到一半,林棉听阙清言开口:“我接过很多诉讼案。”顿了顿,他声音低缓地接了下去,“不管是不是棘手的案子,当事人的利益诉求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妙书斋
话题突然转向了诉讼案。林棉愣怔地抬眼和阙清言对视,听得不明所以,神色还带着点迷茫。后者敛眸一笑,道:“所以如果你不说你的诉求,我不知道要怎么教你。”
林棉耳朵尖颤了颤:“我……”
“我承诺过,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林棉的手下意识地轻攥着外套衣角,阙清言牵过她的手,在她柔软的指掌间抚过,尾音低压着笑意,平静道,“说说看,你想要我教你什么?”
林棉慢慢听明白了。
她脸烫得能煮虾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差没把身上披的西装罩在脑袋上了。
他他他是要让她亲口说,想让他吻自己吗?!!
隔着咫尺距离,林棉顶着张红脸,一只手还被阙清言牵着。他指腹抚擦过她微微汗湿的掌心,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引导性的循循善诱。
她说不出口,但又想亲昵他。
“你不说想要什么,我会把握不好教的程度。”阙清言像是没看出林棉的羞哽,神色淡然,继续问,“不怕我?”
林棉愣了下,小声反驳:“我怎么会怕——”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把握不好教的程度,是指……
林棉一点点消化了前半句话的意思,反应过来了。
此刻两人就在卧室的门口,虽然离得近,但阙清言却没有踏足进来。他驻足在了门沿交界线的边缘处,背着客厅的灯光,端的一身的冷静正经,等着林棉开口。
若即若离的暧昧最磨人。林棉耳廓发烫,忍得实在受不了,一点点伸过手轻轻地攥住了阙清言的衬衫角,想踮起脚主动凑过去。
还没动作,攥着衬衫的手被扣住了。
林棉心下微沉,戚戚然抬眼看阙清言,眼眸里写满了欲求不满的委屈。
他不让她亲。
林棉还在低落,就见阙清言低眸扫过衬衫扣,一笑问,“想要我教这些?”
下一刻,林棉的手被他修长的手指遮覆住,牵引着向上,触摸到了冰凉的衬衫领扣。愣怔间,阙清言已经半扣着她的手解了第一个扣子。
“……”林棉盯着他那颗被解开的扣子呆滞几秒,脑中的意识轰然溃散,半晌小声道,“阙清……”
林棉的手还在被牵着继续向下,阙清言虚扣住她的手,他空出的指腹抵住纽扣边沿,神情自然地解了自己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从真正意义上来说,扣子不是林棉解的。
可现在的情形……简直和她在给他解扣子没有什么差别。
阙清言的衬衫扣已经解了两颗,堪堪露出领口处的锁骨部分。房间内灯光明亮,还能透过衬衫隐约看到他锁骨往下漂亮的肌肉线条。
时机不对,场合不对,气氛也暧昧得过了头。
下午的那声称呼,晚上有意的亲昵,阙清言不是没有反应。他明白林棉现在可能是想要个吻,又或许只是一个拥抱,但此刻他垂眸看向已经面红耳赤的人,感受到对方微微发颤的手,第一次想要收束起自己的自控,越过线去从心所欲地做一些什么。
在场面还没完全失控前,林棉听见阙清言问:“不是教这个?”
“……”衬衫的第三颗扣子被解开,林棉看得晃神,脸红得不知所措,心跳如擂鼓。大脑空白了半天,顺着道,“是……”
林棉当然知道,如果不出声阻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她不仅没有否认,还顶着铺天盖地的羞耻感顺势承认了。
阙清言没想到林棉真的会顺从下去,动作微顿,停了片刻,他松开了扣着她的手,敛神失笑。
林棉终于缓过神,突然反应过来,她好像又在他面前……
“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阙清言俯身和林棉对视,牵着她的手从掌心移到手腕内侧,指腹缓缓抚擦过那一小片皮肤,教她,“脉搏会加快。”
接着,温热的手指触摸过林棉的颈侧,继续道:“体温会升高。”
两人挨近了,到了气息相闻的距离:“呼吸也会急促。”
阙清言的语气低沉而温柔,不像是平时的冷感,反而带了若有似无的撩拨。
再后来的话林棉一句都没听进去,注意力全在了对方的触碰上。他有意无意地一寸寸碰过去,绅士地一触即收,留下一阵不得要领的心痒难耐。
阙清言的眸色很深,补充道:“这些也不排除有别的原因。”
“阙清言,”林棉终于憋出一句话,眼眸湿漉漉的,带了点可怜兮兮的意味,看起来快哭了。她终于低声坦白道,“我……我想让你亲我。”
话音刚落,林棉腰际一紧,被对方捞着腰揽了过去。
没有禁欲般的克制,这个吻像是剥离了惯常的沉稳内敛,带着几分明显的欲念。阙清言修长的手指擦过林棉滚烫的耳廓,将散碎的黑发拨到她耳后,抚着后颈深吻下来。
林棉身上还披着西装,外套随着猝不及防的动作滑落在地。隔着单薄的睡衣,她温软的腰际皮肤紧贴着对方的掌心,仰头回应这个吻,心跳一声比一声剧烈。
太……
她还没细想,阙清言的唇往后撤离了些。
林棉屏气凝神了这么久,揪着阙清言的衬衫衣角,刚想红着脸默默喘口气,恍惚间感觉他的气息自唇角一路往下,来到了颈侧。
刚找回一点清醒的林棉倏然蜷起了手指,大脑彻底放空。
同一时间,卧室里被扔在床上的手机蓦然嗡声震动起来。
“……”沉默一瞬,林棉懊恼地揪紧了衬衫,羞愤地小声问,“就当……就当没有听见,好不好?”
一个“好”字还没说完,门铃恰时响了起来。
林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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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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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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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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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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