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千思姐妹团三号在倪千思面前阴阳怪气道:“皇上什么意思啊?咱们刚进宫,他就给那个宫女升位分。”
倪千思姐妹团四号道:“肯定是皇上怕这个宫女伤心难过,给她个位分宽慰呗。”
罗霜蹙眉:“宽慰个什么,周宝舒,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宝舒道:“就你们不敢在思思面前说真话,咱们认清一下现实怎么了!皇上也是男人啊,哪个男人不喜欢美艳的,那个沈宝林美成那样,皇上就是宠爱她啊!”
“……”
“……”
罗霜正准备呛回去,倪千思道:“你说的对。”面色十分平静,眼尾甚至有几分笑意。
罗霜瞅她一眼,忍不住道:“思思,你这还没当上皇后呢,怎么就开始贤惠大度了呢,你这样可不行的,不过那些个小妮子也就只能靠靠美色了,我们也的确不用太把她们放在眼里。”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她总觉得倪千思跟以前不一样了,她那双眼睛,没了以前那种活泼洒脱,变得有些深沉,仿佛偷了一个几十岁老太太的眼睛按上去。
连罗霜都发觉了这变化,不远处的包慧又怎么会没看出来。
饶是她以前跟倪千思相处不多,不是一个圈子的,但也在一些宴会上见过几次。
那几次见面,倪千思活泼可爱,热情大方,她还挺喜欢她的性格的,但这两日在长熹殿相处下来,她好像跟她以前所见到的,完全不一样了,成熟了许多。
并且,她总觉得她眼里对她有恨意,深深的恨意,似乎她上辈子欠了她一样。
上百个秀女进宫那天,经过主事嬷嬷和司理院女官的筛选,胖的去,过矮的去,脸上长斑长雀长痘的去,身上有疤的去,头发少的去,挑挑捡捡下来,一百个筛去了约有四十多个,剩下来五十多个,分成那波,一波住进长熹殿,一波住进未央宫。
未央宫里,叶月儿看见地上有两只小蚂蚁在搬家,但是天空飘起了雪,她便摘下两片叶子给蚂蚁们遮挡。
而她的好姐妹王莎撑开伞遮到她头顶,忍不住笑道:“月儿啊,你说你,现在谁不在议论沈宝林升了位分的事,只有你还有心思在乎这地上的蚂蚁。”
叶月儿双颊被冷风吹得粉红,她忽瞪大眼睛,道:“莎姐姐你看,这只蚂蚁刚才抬头看我了!”
*
莘盛宫。
骆姑姑正在给太后捏肩,打趣般说道:“太后,自打奴婢进宫,还是头一次见升位升这般快的,您说这沈宝林……哦,这丫头现在是沈婕妤了,您说这沈婕妤,是不是给皇上灌了什么**汤?”
不怪她感叹,就是太后自个儿,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先帝的嫔妃众多,即便是他再宠爱谁,也没有哪个女子才用半月,就从八品到五品的。
不过这丫头没有恃宠而骄,听她话地搬回了太青宫去,只要听话,她就能容忍皇上暂时偏宠她。
太后没所谓地道:“皇帝第一次碰女人,难免会多新鲜一阵,等人多了,那股新鲜劲就过了。”
男人都是如此的,只不过她儿子运气好些罢了,第一个尝到的后妃姿色就这么绝,这个小丫头着实水灵了点儿。
“小主,下雪了。”许枝枝把手伸到外面。
沈平姻看着屋外簌簌飘落的雪,发了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鹅儿道:“小主,这样的下雪天很适合给皇上送去一碗暖脾的雪梨红枣粥哦。”
不是她多嘴,而是沈平姻经常给皇上做小食,她厨艺好,每次沈平姻下厨都少不了她,所以应着这景,她便下意识出了口。
骊儿也道:“是呀小主,不然咱们今日给皇上做一碗送过去?”
她想到的要比鹅儿多些,鹅儿只想到皇上的胃,她还想到了皇上的心。
等皇上有了新妃,分给她们小主的宠爱肯定就会变少,那她们小主要比以前更努力地去讨皇上欢心才行啊。
沈平姻跟许枝枝一样接了几片漂亮的雪花在手里,她看着手里的雪花,说道:“太冷了,不想过去。”
“……”
宫女们瞅瞅沈平姻,发现她好像一下子变得佛了起来。
沈平姻说的是实话,这天多冷啊,太青宫离诩华宫不算远,但也不怎么近,粥送过去肯定都凉了,除非还在诩华宫的时候还差不多。
沈平姻一想到霍朝渊,脑海里最多的记忆还是他夜夜折腾她的可怕模样,他在那方面的**实在太大,有时候还有些变态,她在诩华宫那半月就没有睡过一夜早觉。
如今皇上后宫要进了新妃,她又得到了婕妤的位分,那就让她偷偷懒吧。
婕妤每个月可以领月银一百二十两,还有各种绫罗绸缎,这些已经足够她给弟弟买养病的药材,她父亲的病也好了,还升了六品陵台令,也就是说父亲的月俸也涨了,现在家里的拮据状态已经完全解决。
在诩华宫住的那半月,皇上更是送了她不少好东西,那些东西她都存好了,家里再遇上什么事,把那些宝贝当了,能变现不少钱。
她本来也不是多么在乎荣华富贵的人,尤其是之前父亲和弟弟都病倒了,才更深切地体会到,家人和自己,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她即便入了这深宫之中,也不想跟一群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得头破血流,她刚入宫不久,可从老嬷嬷们嘴里听说过太多先帝后宫嫔妃为了争宠如何耍手段的事,就……挺可怕的。
她永远也不可能出宫去做什么普通人了,但她的人生也还没有结束,在深宫里,目前,她坐到了婕妤这个位置上,没以前那么被动的情况下,想奢侈地做回原来的自己。
“皇上,您看外面,雪越下越大了呢。”焦福海带人进御书房里给霍朝渊添红罗炭时,说道。
霍朝渊破天荒地放下手里的奏折,走到窗边去赏雪。
雪花薄薄一片,轻飘飘地落到地上,树梢,枝头,戴上小小的白色小帽。
这时候有个小太监来到门口,他手里提着一个紫檀木食盒,一股子牛骨汤的香味渗进房中。
小太监正准备敲下门呢,就见站在窗边赏雪的皇上把身转了过来,盯向他手里的食盒。
焦福海眼尾一弯,笑道:“皇上,您看婕妤小主回了太青宫,还记挂着您的胃呢,这大下雪天的,还是不忘派人给您大老远送小食过来。”
小太监愣了好一下,忙说道:“焦公公,您,您误会啦,不是沈婕妤让奴才来的,奴才是御膳房的,这牛骨汤是太后娘娘吩咐咱们御膳房给皇上做的呢。”
焦福海:“……”
“哦,哦,太后有心了!”焦福海只是僵了一瞬,笑眯眯地跑过去接下小太监手里的食盒。
小太监瞅霍朝渊一眼,怎么感觉他脸色瞬间冷了一大截,不由瑟缩了一下。
焦福海道:“你回去罢。”
“是,奴才,奴才告退!”小太监离开。
“皇上,奴才给您把汤端出来,趁热喝了罢。”焦福海道。
霍朝渊重新看向窗外,淡淡回:“嗯。”
等焦福海把汤端出来,他揉揉眉心,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焦福海道:“太后真有心,这一下雪就想到皇上了呢,皇上,您说要不要奴才也跑御书房一趟,让御书房也给太后做份暖胃的小粥?”
母亲能想到他,他却未能想到,的确有失孝顺,霍朝渊浅浅嗯了声,道:“做五仁粥。”
太后最喜欢喝五仁粥。
“好嘞,奴才这就去!”焦福海刚往外踏了两步,又折回来,迟疑了一下,对霍朝渊问道:“陛下,要不要,要不要给太青宫送去一份?”
男人搅着碗里的牛骨,宽眉薄凉,说出的话有几分孩子气,与往日的成熟稳重大不相同:“沈婕妤都没有想到朕,朕考虑她做什么。”
焦福海竟有些想笑,但他绝对不敢真笑的,说道:“是,是。”
焦福海还没跨出书房,却听见身后那声低沉浑厚的声说:“给她做燕窝粥。”
焦福海嘴角一咧,“好嘞皇上,奴才遵命!”
*
沈平姻在太青宫里的小日子过得并不冷清,霍朝渊虽然原先给她的封位是宝林,可给她配置的宫女太监,却差不多比嫔位的还好。
光可供使唤的宫女就有六个,鸽儿、鹃儿、鹂儿、鸦儿、鹅儿,鸥儿,之后在她的请求下,又添了许枝枝和胡桃桃两个。
再加上小鹉子和小鸠子这两个小太监,就算不在诩华宫里住,就算没有皇上陪她,太青宫里也有这么多人陪着她。
许枝枝小主意最多,以前在馨芳局里,就是最会找乐子的一个,又因为以前跟沈平姻关系好,有些没大没小的,在沈平姻面前胆子就比鸽儿和鸦儿这几个的大些,她玩心一起,便提议大家玩叶子戏,输了的人在脸上画乌龟。
一开始大家都很矜持,这个说不玩,那个说不玩不玩,怕沈平姻说他们没规矩,可沈平姻爽快同意了,一个个眼睛睁得比谁都亮。
叶子戏沈平姻不怎么会,她这群奴才里会的人也不多,只有许枝枝和鸥儿会,但是她们才教了半柱香的时间,大家都会了,一堆人围在一起,开始“聚众赌.博”。
“哈哈哈哈!许枝枝,你又输了!小主,您也输了!”胡桃桃跳起来。
沈平姻:“……”
你说这人,她跟她一样是新手吧,可一玩起来,她却是他们这里面到现在为止赢得最多的。
小鸠子挺胸道:“小主输了就画我!画我画我画我!我替小主受惩罚!”
沈平姻确实不想那黑黑的墨汁涂到脸上,但是她想继续玩,便摸摸鼻子,残忍地,自私地,纵容了小鸠子代她受惩罚。
“还有我!还有我!下次小主输了轮到我替小主受罚!”小鹉子也挺起胸。
沈平姻道:“那个,我下次不会输了。”
鹅儿忍不住笑,她瞅了眼小鹉子脸上多出来的乌龟,更忍不住笑。
许枝枝被画乌龟后,很不服气,把手里的牌丢下去,“来,再来!”
被派来给沈婕妤小主送温粥的小太监一只脚刚踏进太青宫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一阵阵笑声。
他入宫许多年,好久没有听见这么欢快的笑声了。
不由的,很好奇里面在发生什么。
小太监加快了些步子,可等走到门口,他发现里面好些人脸上都脏兮兮的,除了刚被封成婕妤,美得跟天仙似的沈婕妤,他们手里拿着叶子牌。
“小李子?”沈平姻最先注意到门口多出了个人。
她在诩华宫住过,自然认得皇上身边所有的小太监。
鸽儿见来的是诩华宫的人,最是眼力见足,忙起身招待,“李公公来了啊,快里面请!”
小李子抽了一下嘴脸,不敢置信地把自己往里面挪,问道:“小主,你们这是……在玩叶子戏?”
鹅儿傻乎乎地道:“对啊,要一起吗?可好玩了!”
她说话的时候,脸颊上那只乌龟跟着动了动。
鸦儿立马捅了下她。
鹅儿愣了一下,捂住嘴。
来的人虽不是皇上本人,可小李子似乎也染了诩华宫冷贵的气息,他人往那一站,如同给太青宫浇了一盆凉水,几个宫女太监都变得很沉默。
沈平姻起身,目光投到小李子手里提的食盒。
小李子抽回神来,先上前一步给她行了个礼,而后说道:“小主,这里面是刚出炉的燕窝粥,是皇上看天儿下雪了,怕小主冷着,特意吩咐御膳房给小主做的。”
沈平姻怔住。
鸽儿走过去道:“给奴婢罢。”
小李子双手把食盒交给鸽儿。
小李子道:“小主,既然粥送到了,那奴才先回去了,小主,那粥您要趁热喝哦。”
沈平姻道:“等等。”
小李子停了下来,转回身:“小主可还有什么吩咐?”m.miaoshuzhai.net
沈平姻道:“你稍等片刻,鸦儿,你去给我拿张纸来。”
虽然不知道沈平姻要做什么,但鸦儿立马把手里的叶子牌塞到小鹉子手上,应得脆生生:“是!”
她很快就给沈平姻拿来一沓纸。
对,是一沓。
怕一张不够沈平姻用。
许枝枝猜道什么,走过来问:“小主,您要做画?”
沈平姻:“嗯。”
许枝枝便从鸦儿手里那沓纸中抽出最上面一张,给沈平姻铺好在桌上。
鸥儿把墨给沈平姻端过来。
沈平姻做画的时候,小李子忍不住把她殿里的人都瞧了一遍,心想可真够热闹的。
要说太后娘娘的宫里,也没见过这么多小宫女陪着呢。
沈平姻在纸上画了一条小鱼和一条大鱼,小鱼儿的头上戴着一支簪子,大鱼儿脑袋上有一顶冕旒。
完成“大作”后,沈平姻等纸页干透,让小鸠子卷起来。
小鸠子走过去把画交到小李子手上。
沈平姻道:“这是给皇上的谢礼。”
“诶!奴才明白!”小李子笑了下,拿着画离开了。
“皇上,小李子送完粥回来了。”焦福海进御书房,笑眯眯地对霍朝渊禀报。
霍朝渊不当回事,眼不离手里的折子,他淡淡道:“回来了就回来了。”
焦福海挑眉笑,“皇上,小李子带了样东西回来的,说那是婕妤小主给您的谢礼呢。”
霍朝渊终于抬起了眼来,他默了会儿,视线落回手里的折子,道:“让他进来。”
“诶!”
焦福海干咳了一声,大嗓门道:“进来罢!”
小李子才敢双手捧着那画踏进御书房中,说道:“参加陛下。”
霍朝渊目光只投到他手里那卷纸上。
小李子道:“陛下,这是婕妤小主吩咐奴才要交给您的,这画是婕妤小主当场亲自画的呢。”
“拿过来。”霍朝渊放下手里的折子,说道。
焦福海上前从小李子手里接过画,拿到霍朝渊面前,双手呈给他。
霍朝渊接过,把纸展开,上面是两只丑萌丑萌的鱼,一条小一条大,虽然画得粗糙简略,可生动形象,两条鱼紧紧挨在一起,像对小夫妻。
焦福海抬头瞅瞅,发现他们皇上那薄薄的两片唇,竟然牵了起来。
眉宇间,也没那么冷凛了。
霍朝渊看了好一会儿的画,对小李子问:“你去送粥的时候,沈婕妤在做什么?”
小李子:“……”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呀。
“嗯……皇上,婕妤小主她……她在和奴才们玩……玩叶子戏……”犹豫半晌,小李子实话实说道。
在皇上面前,哪个敢不说真话的。
“叶子戏?”霍朝渊抬眸。
“嗯……”小李子道:“输了的人还要在脸上画乌龟呢。”
“……?”
*
入夜,沈平姻洗漱罢,准备上床睡觉,忽听见外面变得很安静。
好像宫女太监们都退出去了,转头想找许枝枝,许枝枝也不见了。
她听见一道脚步声。
“枝枝?”沈平姻蹙起眉,“枝枝,你去哪了?”
她有些忐忑起来。
忽地,那脚步声停了下来。
她声音也停住,透过屏风纱布,她看见一束颀长的身影。
那身影她再熟悉不过。
忽地,就放心了下来,同时也有些惊讶。
她没想过今夜皇上会来太青宫。
他想吓唬她,那她就让他尽兴呗。
沈平姻眸子一转,继续喊道:“桃桃,鸽儿,你们呢?都去哪儿了啊……”
沈平姻还跑到床帐后面去找。
床帐后面没有找到,她钻出来去拉开衣柜。
衣柜里自然什么都没有,沈平姻转回身,男人已经从屏风后面走过来了,就站在她身后,一双黑眸盯着她看。
沈平姻却继续迷惑地找人,仿佛看不见霍朝渊的样子,当他是个隐身人,“哎?这群奴才,怎么回事啊,到底都跑去哪儿了,许枝枝,鸽儿……”她把所有宫女的名字都喊了一遍,“你们是要跟我捉迷藏吗?”
她转回这边找人的时候,撞到霍朝渊身上,可她淡定地退开他,还挠了挠头,“嗯?这里没有墙的呀。”
她抬手摸了摸,“这个隐形的墙怎么还这么软呢?”
在她要摸第三下的时候,霍朝渊终于不再立在那,他一把抓住沈平姻的小爪子,忽将她举起来,抵到衣柜上,早在她乱摸的时候,已经发深的眸盯着她,声哑:“还挺能装。”
沈平姻抱住霍朝渊的脖子,挠了下他的后颈,“哼,皇上能吓唬臣妾,臣妾怎么就不能装看不见你。”
霍朝渊捏了把她的脸。
不多时,他目光往下移,盯到沈平姻胀鼓鼓的某处,不穿外衣,只着了里衣,更显得那里要胀出来,又再往下移,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沈平姻的腰绳上绕了绕,扯开。
沈平姻脸瞬间红了,身子也轻颤了一下,她咬住了唇。
“皇上,您干什么呀。”她扭了下身子。
一来就要睡她吗,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着急。
他那眼神都让她有点害怕的。
霍朝渊手滑进了她衣裳里,一口咬住她的耳尖,“让朕看看,你瘦点没。”
“……”
才来太青宫住了两日,瘦个鬼啊。
沈平姻抓了下霍朝渊肩头的衣料,“皇上,不许你看。”
“你今天玩了叶子戏?”霍朝渊突然问。
沈平姻愣了一下,心想那小李子可真会打小报告,她点点头,“有,有玩啊,皇上,臣妾不能玩吗?”
霍朝渊吃着她的耳,“不想朕?”
意思是,有心思玩叶子戏,都没花心思想他。
沈平姻想说,除了想你,我也可以有自己的快乐和生活啊,难不成没有男人,就在寝宫里犯相思病吗,皇上也太霸道了。
“想……想的……”沈平姻说。
霍朝渊总觉得她没以前对他那么热情了,眉蹙了一分。
半柱香后,寝殿里传来沈平姻的哭声,断断续续。
沈平姻每次都会被霍朝渊弄哭,可霍朝渊似乎又喜欢极了她对她求饶的哭声。
许是昨夜没有尝到这滋味,这次霍朝渊弄得有些久,似想把昨晚的补了。
“朕也想你,很想。”末了,沈平姻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见霍朝渊在她耳边说。
窗外白了厚厚一层雪,盖住那花,那草。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问那这一世渊哥是不是c,肯定是鸭,作者是玻璃心作者,写虐自己会哭,所以才不会虐,这一世男女主其实就是1v1双洁的,只不过很烦的是渊哥有前世记忆,而女主没有,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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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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