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晚上回来陪她吃饭。
呸,不稀罕。
苏柚正盯着两人的微信对话框走神儿,云念给她发了条语音。
“姐妹,我听说南街那边新开了家俱乐部,那里头的男人质量超高,堪称帅哥天团,和那什么白马|会所的有的一拼。想不想去看?”
苏柚还没来得及回,云念的消息又发了来:“我这两天诸事不顺,宋医生根本撩不动,我哥还三申五令不准我去酒吧等各种娱乐场所,早给那些人打了招呼,连我新办的会员卡都被没收了。”
“柚子,靠你了。让人搞两张会员卡吧,咱们去见见世面。”
苏柚其实还是挺好奇的。嗐,谁不想去看帅哥呢,那还是一堆帅哥。
犹豫了会儿,她回复道:“好。”
随后,又给迟砚发了消息,让他帮忙弄两张会员卡,迟砚在这方面极其单纯,也不了解,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很快就办好了。
下午六点,苏柚换了衣服出门。她和云念先去吃了点东西,然后打车去了南街。
两人走进这家新俱乐部,很快便有人过来询问她们需要点什么。
云念很含蓄地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有那种……找人单纯聊天的服务?”
服务生很快就明白了,笑着无奈解释道:“您是今儿第25位这样问我的客人了。”
“也不知道这谣言是怎么传出去的,我们这儿是正经会所,没有特殊服务。”
“不过,我们这儿晚上有表演,您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看看。”
闻言,苏柚下意识的问:“脱衣舞吗?”
服务生:“……额,倒也不是,就是普通的唱歌跳舞,希望两位能喜欢。”
听见服务生这样说,苏柚和云念脸上的兴奋期待肉眼可见的消失,说好的男子天团呢?
骗人,白跑一趟。
“唉,真真是哪儿哪儿都不顺啊。”云念拿着酒杯,情绪低落地感叹着。
这时,舞台的方向传来音乐声。
苏柚转眸去看,随着音乐的律动,几个年轻的帅哥登台。场下是热烈欢呼,还有人激动地吹着哨子。
她扯了扯身旁的云念:“快看!不看后悔一辈子。”
舞台上,四个身形都差不多的帅哥在跳舞,肩宽腿长,上身穿的是黑色半透明镂空长袖t恤,还是紧身的,能看见腹肌,身材很好,那舞也是火辣劲爆。
两人确实也没怎么见过世面,说到底还是单纯小姑娘,这会儿,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看。
音乐声,欢呼声,尖叫声混杂在一块儿,吵闹不绝。
云念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自言自语道:“乖乖,刚才那服务生可真是谦虚了,这都能叫普通。”
苏柚正看得起劲儿,无意间一瞥,在不远处的人群中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身材保养得极好,穿着复古风旗袍样式的连衣裙,袖子和胸部以上都是镂空的网纱,裙子下摆单侧开叉,只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双腿修长洁白,踩着细高跟,面容艳丽,性感有韵味。
此时,她正挽着个年轻帅小伙,两人姿态亲密,关系不一般。
“看什么呢?”云念扯着嗓门问苏柚,“好好的男团热舞不看,怎么还走神了?”
苏柚揉了揉眼睛,拧眉道:“那个人……好像是傅景生的姑姑。”
傅景生的姑姑,傅凝雪。
也就是林逸明的妻子。
两人是正儿八经的联姻,结婚后也一直没有孩子,不过听说感情还不错啊。
怎么会出轨呢?
云念笑着说苏柚单纯。
这年头豪门联姻没几个真心的,明面上相亲相爱,背地里就各玩儿各的,谁也不干涉谁。
晚上八点,南月湾。
客厅里,此刻寂静得让人压抑。傅景生坐在沙发上,俊美的脸上神情淡漠,他耷拉着眼皮子,捻着手里的佛珠,睫毛下垂,在眼睑处打下阴翳。妙书斋
饭厅的桌子上,菜已经凉了,很快便被撤下,周姨收拾着饭桌,摇头叹气。
也不知道苏小姐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真是让人着急。
高然给迟砚打了电话后过来,踌躇着开口:“先生,迟总说,苏小姐找他要了两张俱乐部的会员卡。”
顿了顿,他又说:“苏小姐的实时定位和照片已经发到您手机上了。”
傅景生滑开手机屏幕,屏幕上显示着苏柚的位置在南街那家俱乐部,照片里的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挥着双手,显然,她看得很开心。
男人眸色渐暗,压制不住的暴戾。
砰的一声,黑色的手机被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边,苏柚看完一场表演后,觉得没什么意思。
帅是帅,但跟傅景生比还是差得远,还有这种热舞,看久了总觉得太油腻。
想起傅景生,苏柚心中猛然一惊,完蛋,他说晚上要陪她吃晚饭的,她还没回复。
思及此,她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傅景生打的。
里面太吵,她的来电铃声设置的是震动,根本没听见。
苏柚跑到一个较安静的角落给他回电话,可是,他关机了。
哦豁。
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儿,直觉告诉苏柚,傅景生肯定是生气了。
她正想着一会儿回去要怎么哄人,就看见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朝她走了来,是高然。
只见高然阔步走到她面前,“苏小姐,先生让我接您回去。”
还是那般不苟言笑的模样,语气很平淡,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苏柚问他:“傅景生没生气吧?”
高然蹙眉,看向她:“可能有点。”
这是苏柚第一次在高然脸上看见了不一样的表情,还是在表达对她的……担忧。
可见,问题有点严重啊。
路上,苏柚坐立难安,点进度娘和某乎搜索“怎么哄生气的男友”。
答案五花八门。
其中一个获赞最高的回答是:“其实男人心里有时候还是很脆弱的,他们也会撒娇,更需要人哄,怎么哄?当然是一哭二撒娇三色|诱咯。先认错,再叫两声哥哥,然后亲亲抱抱,最后要实在不行就网上买件性感小衣衣,色|诱之。到时候,他不就任你摆布了吗?”
什么歪主意啊。
苏柚表示不屑。
傅景生有时候还是挺好哄的,真的不用这么复杂。
回到南月湾,她就直奔傅景生的房间。
苏柚站在外面敲了门,屋内没动静,里面的人也没说话。她深吸了口气,握住门把手,“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屋内的灯亮着,她看见傅景生站在窗边,颀长的身子端立着,窗子大开,现下已入了秋,夜间凉风袭来,卷着那黑色的窗帘不断晃动。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转过身来,清瘦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的,清冷疏远。
苏柚有点心慌。
给自己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工作后,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啊,我手机放在包里的,没听见手机铃声,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傅景生敛眸,懒懒的靠在窗边,也不看她。
苏柚知道他没那么好哄,快步走到他身侧,仰着头与他对视,她嘴角扬着讨好的笑,“听周姨说你还没吃饭,正好我也没怎么吃,咱们去吃饭吧。”
她想牵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难度系数突然变大。
只好用她的杀手锏了。
苏柚扯着他的衬衫衣袖,委屈扒拉地噘着嘴,眼神诚挚无辜地看他:“哥哥,我知道错了,别生气。”傅景生终于掀开眼帘看她,眸色渐沉。
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勾着手指松了松那暗色的领带,冷白的手背可见青筋,姿态慵懒,缓缓抬眸:“说说看,错哪了?”
苏柚被他看得心虚,“就……没有接你电话,忘记陪你吃饭,然后不跟你打招呼就跑出去玩儿。”
“还有。”傅景生眼神深邃,不紧不慢地提醒她。
苏柚不解,她的态度已经很端正了,还有什么?说白了不就是没接他电话吗?怎么弄得她好像十恶不赦似的。
真难搞。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在某乎上看见的那个回答,一咬牙,一狠心,干脆坐到男人身旁,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冲他撒娇:“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凶好不好?”
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下一秒就要落泪。
但是苏柚忘了,傅景生很了解她。
只一眼,就能看穿她是在演戏还是真心。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强压下心底的燥意,不说话。
苏柚拿这样的傅景生最没有办法,以前他双腿受伤坐在轮椅上那会儿就总是这样,不爱搭理人,整个人都冷冰冰的,浑身上下充斥着疏离感。
她都认错了,也乖乖来哄他了,还要怎么做呢。
再说,他给唐令晚买礼物那事儿…
呼,一想起来就好生气哦。
归根结底,她今天出去玩,不回他消息,还不都因为他?
苏柚咬了咬唇,索性翻身坐在他腿上,霸道地扯住他的领带,委屈地吼他:“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理,我都道歉了,还要怎样啊?”
“而且,你跟别的女人传绯闻,还给人家买礼物,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她说得义正言辞,白瓷的脸蛋儿被气红了,愤怒地瞪着他,分明是气极了。
不知是哪句话取悦到了傅景生,男人眼角眉梢染了点笑,两人的距离很近,他扣住她的细腰,嗓音低沉:“一码归一码。”
“先说说,柚柚想怎么跟我算账。”
他嘴角微扬,唇色殷红,勾起好看的幅度,带着丝撩人的妖冶。
“我……”苏柚被他问住了。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但看着他那双含笑的双眸,她心里就来气。
她都说这么清楚了,为什么他还笑得出来?这个时候不应该立即向她解释吗?
竟然还有心情逗着她玩儿。
苏柚越想越气,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脖子。
傅景生没躲,喉咙中发出沉沉的笑声,连带着胸膛也跟着震动,那声音低磁性感,像是十分愉悦。
苏柚怔了一瞬,赶紧松开。
只见他那白皙的脖颈上,被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红红的,显眼极了。
她有些不忍,正欲道歉,就被男人扣住了后脑勺,她的唇被他吻住。
此刻的傅景生像是个极有耐心的狩猎者,循序渐进,苏柚的贝齿被他霸道地顶开,由浅入深,攻城掠地。
他周遭的香气很淡,但令人着迷,唇齿之间,滚烫又灼热。
苏柚浑身酥麻,只能勉强靠在他身上,腰身被他紧紧箍住,不能退动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傅景生终于放开了她,离了那唇,又吻着她的耳垂,眼里的欲色浓厚,嗓音沙哑:“你的账算完了,那该我了。”
说话间,他扯下领带,单手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逐渐往下,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
苏柚懵了。
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突然有些害怕:“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傅景生眼尾上扬,深邃的黑眸里染着疯狂的欲念,轻笑着,手指抚上苏柚的脸颊,声音暗哑,指尖却带着凉意:“柚柚不是喜欢看男人的身体吗?”
“当然是……让你看个够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柚: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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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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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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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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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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