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出租房以后,福桂姐一句对白没说,直接欺身一记俯冲,抻手抓向白老七的衣领。
白老七怒喝一声,不退反进,朝着福桂姐一记带风的直拳砸了上去。
福桂姐脑袋往旁边微微一侧,速度不减赫然朝白老七冲撞上去,那架势完全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蛮牛。
白老七根本躲闪不及,“嘭”的一下被福桂姐撞了个满怀,随即踉跄的后退几步。
趁着白老七身形还未站稳,福桂姐胳膊横摆,捣向白老七的胸口。
“嘭”的一声闷响,白老七再次往后倒退两步,趔趄的撞翻茶几,一屁股坐到小厅里的沙发上。
白老七挣了挣身体,面色略显苍白,嘴角有一丝血迹溢出,着急忙乎的想要站起来,福桂姐挑衅似的轻笑:“敢还击,我打死你!”
白老七杵在原地,摇晃两下,没有再继续动弹,这一战,他无疑败了,而且败的体无完肤。
福桂姐面无表情指着白老七出声:“嘴巴以后再敢不干不净,我必杀你!”
说完以后,福桂姐双手后背,俨然一派宗师的模样,朝我眨巴两下眼睛道:“王朗,你有啥不满的,可以尽情跟他算账,他要是敢还手,有我呢!”
我倚在门口,瞅着屋内的两人,一时间有点懵逼。
来的路上,福桂姐跟我说,他让白老七一只手都可以揍他五个来回,我还感觉像是在吹牛逼,结果当这一幕实实在在发生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又有点不敢相信。m.miaoshuzhai.net
见我杵在原地不动弹,福桂姐揪着眉头催促:“去啊,瞅谁呢?”
望了眼脸白齿红的白老七,我干涩的缩了缩肩膀浅笑:“姐,我其实也没啥怨恨,我感觉我俩之间的矛盾,完全可以用言语解释清楚。”
“真服你个败家玩意儿了!”福桂姐恨铁不成钢的怼了我一拳头,转身就往出走:“我在门口等你,有人敢伤你,你大声呼喊就可以。”
不多会儿,福桂姐离开房间。
我看了眼白老七,叹口气道:“白老七,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肯定整死你,但特么现在我成熟了,不想再按以前的方式做事,咱俩之间就这样吧,以后你别找我,我也不找你,只当老子当初是帮一条狗逃出了鸡棚子,我傻我认栽!”
说完以后,我转过身子,慢悠悠的朝门外走去。
边走边在心里嘀咕,咋特么还不喊我呢。
之前福桂姐说过,希望我替白老七消出去那批家伙式,还让帮他整起来造枪作坊,但这话我肯定不能跟白老七直接说,不然这个老瘪犊子指定能想出来后招整我,我得让他自觉求我,那样我才能占据主动权,这也算我这段时间吃亏,吃出来的经验。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白老七猛不丁出声:“王朗!”
我迟疑一下,装出很是不乐意的模样扭过去脑袋:“咋了?”
“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道义,但是懂人情、知感恩,你帮我的事儿,我一直记在心里,今晚上的事情虽然是我失言在先,但我有自己的苦衷。”白老七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横着眉头走到我跟前,继续道:“我一把年纪的人了,你让我像个马仔似的跟在你旁边,肯定不合适,我想有自己的生活。”
我瞬间破口大骂:“你快滚你大爷吧,想过自己的生活,不代表你可以拿我当傻子,可以把其他人的生命当筹码,你他妈死了老婆孩子会难过,别人没了,家里人不会疼么?你有啥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
这一下,我直接将压在心底一晚上的怨气全都吐了出来。
白老七沉默一下没有吱声。
见他不言语,我继续喷着唾沫星子骂叫:“你算个鸡毛的白无常,仗着自己比人强那么一丢丢,就可以肆意凌驾在生命之上,我如果跟你似的,刚刚就让我家的买菜保姆,直接给你丫点天灯了,完事一点愧疚之意没有,还特么舔个大脸跟我说,自己心理出问题了,那我可不可以也心理出问题,失手给你宰了!”
白老七攥了攥拳头呢喃:“王朗,今晚上的事情,我确实过激了,但是..”
我越说越火,指着他鼻子叫骂:“但个鸡八是,你错了就是错了,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
骂着骂着,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刑巡捕队的时候,林昆好像骂过我一模一样的话,刹那间我想明白了他但是心底的那份愤怒。
“算了,我不说了。”白老七无奈的咧了咧嘴角,说出跟我当时几乎一样的回答。
我运了口气,表情认真的说:“七哥,可能你觉得我对你是怀揣心思,我自己也承认这点,但除此之外,我是真拿你当朋友、老师对待,在鸡棚子的时候,你是第一个给予我温暖的人,教我和钱龙强身健体,告诉我们很多做人的道理,我打心眼里感激。”
“呵呵..”白老七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尴尬的笑了笑。
我长舒一口气道:“我不否认我确实有想过让你给我当打手,给我当战犯的念头,但我也可以拍着良心发誓,所有跟我混到一起的人,没有一个是因为亏欠和利诱,大家可能刚开始时候报着这样那样的想法,玩到最后绝对可以惺惺相惜。”
白老七伸出四根手指头道:“我快四十岁的人了王朗,前半辈子浑浑噩噩,什么都没见过吃过,后半生呆在鸡棚子里等死,好不容易捡条命,你觉得这些说辞能让我动心吗?”
“那是你的想法,我刚才只是说我的意愿,不矛盾!”我扫视他一眼,摆摆手道:“该说的都说完了,兄弟祝你前程似锦,咱们就此拜别吧。”
说完以后,我再次拔腿朝门外走去。
“咳咳咳..”
“噗通!”
就在这时候,我脑后传来一阵响声,我回头看过去,见到白老七面如金纸的摔倒在地上,一摊红艳艳的血迹从他后背处蔓延,一直流淌到地上。
瞅着这架势,我忙不迭跑过去,搀住他的身体道:“卧槽,我姐给你打出来内伤了?”
“咳咳..”白老七虚弱的咳嗽两声,挤出一抹笑容道:“今晚上轻敌了,想着来个二连抢,结果被葛川那个小保镖嘣了一枪,本来想着你过来,替我取一下子弹,谁知道...”
“我会取个蛋!”我瞪了他一眼,慌忙昂头朝着门外喊:“福桂姐,快来啊!”
“踏踏踏..”
福桂姐一溜小跑冲进屋里,看到受伤的白老七,她皱了皱眉头,随即“咣当”一声关上房门,皱着眉头朝白老七问:“家里有工具没?”
“我买了止血绷带和手术剪,都在床底下。”白老七虚弱的指向床底下。
福桂姐朝我努努嘴道:“跟我一起先把他扶到床上,你去烧一盆开水。”
“好的,好的!”我手忙脚乱的朝厨房奔去,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子呛鼻的烧纸味给熏得剧烈咳嗽几声,侧目一看,厨房里摆着个小脸盆,里面放了好些已经烧净的尘灰,旁边还摆着几摞纸钱和一瓶拧开口的白酒。
“那些..那些是我烧给今晚上死去人的。”白老七抬头望向厨房解释。
我心底微微一阵摇曳,撇嘴臭骂一句:“尽特么事儿,早知如今何必当初。”
将烧火盆踢开后,我赶紧烧上一壶开水,福桂姐朝我摆摆手道:“出门买点止疼药,另外给你手底下的中特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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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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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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