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未来将成为少有的男性医疗忍者中的一员的春马把筷子顿在了半空。他抬起头,用一种见鬼一般的表情看着我,半晌之后才憋出一句:“你是魔鬼吧。”
我耸耸肩:“你们都说我是厨房杀手,我也很委屈的好吗?实际上我搞的东西除了鸡蛋之外,你们一口都没吃过。”
“那是因为你做的东西看上去就非常有杀伤力。”春马把那块在筷子上多停留了几秒的肉塞进嘴里,干脆地拒绝了我建设性的提议。
一旁的诗织看了一会儿我的表情,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我可以给那些可怜人加一个幻术引导,这样在他们被救回来之后,还可以给我们讲讲时候的世界是怎样的,”她说,“没准还能看到修罗鬼刹什么的。”
……所以这天根本就没法聊:)。
“所以你们除了黑我的厨艺之外就找不到其他消遣了是吗?”我翻了个白眼,“再过几个月忍校就要出新的毕业生了,上面肯定会往暗部这边拨几个新人——我们还不如讨论讨论这个呢。”
“这可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些新人说是随机分配随机分配,但是在暗部呆过一年以上的人都知道,会被塞进新人的队伍都是那些有……过的队伍,可不是所有队伍都像我们这样健全……还真是幸运啊,这种事轮不到我们。”越摇了摇头,又用拇指顶住下巴若有所思,“不过据说今年的忍校毕业生里有个六岁的孩子,听传言好像还蛮厉害的。”
这事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我顿了顿:“旗木卡卡西?”
在看到其他人一脸状况外的神情之后,我不得不咬着牙补充了一句:“木叶白牙的独生子。”
他们这才点点头,作恍然大悟状。
“原来他就是那个一入学就开大的啊……如果他是白牙的儿子的话,我倒是不怎么觉得意外了。”越撇撇嘴,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我爸妈之前整天都跟我说白牙的儿子怎么怎么样,我耳朵都听得快长茧子了,我感觉我都能给他写个传记——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白牙的霸道独子》——然后我就可以在里面加上类似于‘旗木——旗木什么来着,旗木卡卡西?旗木卡卡西看,标准全能型选手,除了生孩子之外无所不能’之类的东西了。”
我配合地拍了拍巴掌:“有想法。我其实和他有点交情……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好交情,但他人其实还是不错的。”
“那性格呢?性格怎么样?”诗织问。
“呃,我知道这么说别人不太好,所以以下内容仅代表我的个人观点,”我对她眨了眨眼睛,“他的性格,总的来说,是有点一言难尽的那种……天才的通病?但一定程度上可能也有我自身的问题,”我有点尴尬的捏了捏手掌,解释道,“我和他认识的时候才刚来木叶不久,出于一些原因,我那个时候的性格应该也挺烂的——感觉在这一点上,我没有资格说他。”ωWW.miaoshuzhai.net
“喔,我们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的性格确实很烂,看样子你也不是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嘛。”春马插嘴进来,“你当时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看起来好像随时都想给我来一拳——当然,这也让随时都想给你来一拳……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最后都忍住了。”
“而且你当时的口音也比较奇怪,你说了什么我得在脑子里转上一圈才能理解过来。你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被坑走了一大笔钱的债主,小孩儿没准都能被你那张漂亮的脸吓哭。”越咂了咂嘴,“所以我觉得你对自己一年前性格问题的假设完全可以成立。”
我抽了抽唇角,没有试图去解释“我没有随时都想着给你来一拳”亦或是“我不是债主”之类的,而是假惺惺地笑了一下:“多谢照顾——所以以后也请继续照顾幼稚的我,我亲爱的队友们——所以现在让我们把话题重新转向旗木卡卡西怎么样?”
于是我善解人意的女队友又说:“据说他长得很好。”
“哦,”我翻了个白眼,“如果整天都戴着个能遮住一半脸的大面罩,并且等着一双死鱼眼对别人发射死亡视线的人能算帅的话,那他确实挺帅的——他们怎么知道他面罩下的脸长什么样的?我都好奇得很。”
“可是白牙帅啊。”越说,“我以前见过一次白牙诶……哇,他可真帅,比我爸还帅。”
“……你爸真不容易。”我抽了抽嘴角,“你们怎么就不能发散一下你们的想象力?没准儿卡卡西面罩下的真面目是大厚嘴唇,大龅牙,蒜头鼻,长毛痣之类的?”
“噫……”
因为成功惊吓到了一桌子的人,我心满意足地继续吃起了东西:“不过我得承认,卡卡西能跳级一下子跳五级,这还蛮厉害的……这大概就是天才吧。”
“但如果这么看的话,那天才其实一点都不罕见。”
我抬起头来,看到刚才一直沉默着看我们聊天的青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我无法分辨他面部的表情……或者说他根本就是面无表情说出这句话的。
“其实我们都是天才。”他说。
不约而同地,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沉寂下来。
而我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说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天才可不是这么算的,我们哪有……
我们哪有什么?
是啊,没错,旗木卡卡西只有六岁,他即将从忍校毕业。毫无疑问,他会是忍校历届以来最优秀的毕业生之一,他获得了忍校的全部知识,并且拥有基本凌驾于整个忍校的同学的实力——好一个人才,这种人才在这种年代无疑是极为珍贵的。
但这种珍贵真的有那么高不可攀吗?
井上越现在八岁,他在七岁那年来到暗部——为什么来到暗部?因为他已经被父母提前传授了忍校的知识,暗部的环境无疑可以最大程度地强化他的战斗能力——毫无疑问,而今这个目的也已经达成了。那么这样的他,会比同龄的忍校毕业生差吗?
春日青九岁。
鸟川诗织和久弥春马八岁。
我七岁。
……
也……也不对,定位上有一些偏差。
我试着理顺清楚自己的思路。
我们不是忍校的学生,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清楚的一点。那么这个前提造成的差异是什么呢?是……理论?实践?如果说忍校教授的是理论知识,那我们无疑是理论的践行者,验证者。
当然,也有人会是牺牲者,修正者。
但思考这些东西其实根本就没有意义……毕竟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应该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杯中有些甜腻的红豆汤——这向来都不是我喜欢的口味,所以在之前的进餐过程中我几乎都没怎么碰过它,这使它的温度已经有些凉……但这一刻我还是要感谢它,为了它那残余的一点点温度。
“有点道理,”我把杯中的红豆汤喝干净,如同玩笑一般说道,“这么看的话,以后我每次看卡卡西不爽的时候都可以试试看和他约架了,我们训练场后面的那片小树林怎么样?”
于是桌面上重新有了笑声,气氛重新活络起来。青依然埋着头吃东西,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刚才那僵硬的气氛。他咬着筷子吃着烤肉,又时不时分给我一些,神情平淡得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针究竟扎出来多少血。
……自己的队友,还能怎么样?大不了下午和他切磋的时候下手重一点……权当是为和卡卡西的约架热身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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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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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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