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歌见施父进了那漩涡中,她便也跟过去。
大致是过了十几秒钟,萧挽歌在另一个水塘里出现。
这水塘比施家那个小多了,只是水塘深处都有黑色漩涡。两个黑色漩涡连接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阴间的通道。
能弄出这种阴间通道,足以证明对方手段不错。
眸子微微眯了下,她抬起头来,往水塘四周看去。这水塘竟然在一个四合院里面。平常人家的四合院院子,是种的花草或者树。而这个四合院,却是在院子中央弄了一个水塘!看来是为了弄那个阴间通道,才专门弄这水塘的。
而施父已经快速冲进了一间房间。他冲进去后便听到房间里面传来桀桀的笑声。那笑声夹杂着浓浓的阴狠味道,还有种阴谋得逞的得意之色。
萧挽歌从水塘里出来。她跨步走向那间屋子,一边走一边掐着法决弄干身上的水分。
而走到屋子门口处时,只听屋里传来阴险的笑声:“还以为你不会上当呢,没想到你这么蠢,竟然这么快就跟过来了。”
萧挽歌脚下步子微顿。看来,这人想对付她,是冲她来的。
施父今天突然跑到这儿,都是为了引她过来的。
脚步复又抬起,她跨进了房中,嘴角勾起一丝冷嘲的笑意:“不过来怎么对付你呢?你做了那么多恶事,总得付出代价吧?”
这间屋子的阴气浓郁得可怕,若说先前施父睡的那间屋子像坟场,而这间屋子,像养尸地。把一间屋子弄成这样,足以证明这屋子里藏了很多肮脏玩意儿。
而屋子的中央铺了一个蒲团,一个身材肥胖,满脸阴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上面。
男人看着萧挽歌,朝萧挽歌鄙夷的笑笑:“想让我付出代价,小姑娘,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萧挽歌轻嗤:“我这人什么话都说,就是不说大话。你有没有给自己算过命?有算到你今天……会大祸临头吗?”
这人就是那个游毕方了。
这游毕方表面看着像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可他身上,却是出现了鬼气。凡人身上出现鬼气,只证明两件事。要么被鬼附身了,要么……吞噬过鬼。
而游毕方,显然是第二种情况。
游毕方眸子一沉,脸上的阴鹜之色看着更甚了。
他桀桀的笑了起来:“大祸临头的是你,不是我。你这小姑娘,怎地就不给你自己算一下!”
说着突然起身,手指变成利爪的向萧挽歌抓来。
那利爪呈墨黑色,上面散发着浓浓的黑气。爪子尖锐异常,若被爪子抓一下,那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萧挽歌看着刺过来的爪子丝毫没有畏惧。她冷冷的笑了笑,在爪子距离自己十厘米左右时,突然伸出手掌砍了出去。
“呲!”的一声响,手掌砍在那利爪上,竟是将那利爪狠狠斩断!
“啊!”空气里霎时响起游毕方尖锐的叫声。那叫声夹杂着浓浓的痛苦之色。
萧挽歌看着那利爪眨眼变成了普通人的手掌,只是那手掌上出现了很深的伤痕。那伤痕里汩汩的流出血液。血液淌在地上,一下子就将地面晕湿一大片。
游毕方疼得倒抽着凉气。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挽歌,她竟然能徒手斩断他幻化出的鬼手!要知道那鬼手可是他吃了好几个厉鬼才练成的!那是好几个厉鬼集合成的力量!
没想到她,徒手就能斩断!而且还是一下子就给斩断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
“是不是很吃惊?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呢。”萧挽歌说着,突然掐着法决,向他快速的施了一道法术。
那法术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整个人僵住了。他身体好像被控制了般,竟突然动不了!
而身体里蓦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那股疼痛,好像有东西在从他身体里流失出去。
他意识到那是什么,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
他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住手,你给我住手!”
只是萧挽歌怎会听他的?萧挽歌又接着施了一道法术。那法术让游毕方身体里的东西流失得更甚,让游毕方更加的慌乱疯狂。
三分钟后。
游毕方身上的禁制消失了,他可以动了。
只是,他身上的那些鬼气全都被抽走了,他之前吞噬厉鬼获得的力量,在刚才那几分钟的时间,全部都消失了!
他咬紧牙关,双眼因为愤怒和不甘变得猩红起来。
他恶狠狠的瞪着萧挽歌,朝萧挽歌喝道:“该死的死丫头,你该死!你该死!”
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串铃铛。他使劲摇晃着那串铃铛,嘴里并叽里呱啦的念着口诀。
萧挽歌冷眼看着他,并不惧怕他的动作。
而他念完口诀后,突然施父变得疯狂起来。施父眼睛变得血红,他目光凶狠的瞪着萧挽歌,狠狠的朝萧挽歌攻击过来。
而屋里的床铺底下,还爬出来两个尸体。那两个尸体是一男一女,年纪大约五十左右。他们睁着无神的眼睛,像木偶一样的向萧挽歌攻击过来。
萧挽歌看了那一男一女一眼,她眸子微眯,脸色霎时沉了下来。
她掐着法决施展法术,阻挡着施父和那对男女的靠近。
她眸光冷冷的看着游毕方,朝游毕方厉声说道:“真是丧尽天良!你竟然杀了这家的主人!竟然如此恶毒!”
游毕方手上的铃铛还在摇晃着。
他满脸阴狠,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是恶毒又怎样,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成功,杀再多人我都愿意!”
萧挽歌:“……”这人已经没有人性了!和他说这种话,简直是在浪费口水。
她身子急速移动。移到施父和那对男女的面前,在他们身上点了一下,顿时他们停住动作了。
施父见他们停住,他皱了皱眉,手上狠狠的摇了一下铃铛,并叽里呱啦的又念着口诀。
只是,不论他怎么摇晃铃铛,不论他念几遍口诀,施父他们都没有动。
游毕方有些慌了。
他瞪圆了眼珠子:“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不动?为什么不动!”
最后几个字他又是歇斯底里吼出来的,好像他又发狂了一样。
萧挽歌冷冷笑着:“因为我制住了他们,他们怎么可能动?”
“你……”
“你作恶多端,你这种人真应该下地狱去!只是你现在毕竟是个凡人。所以凡人,还是交给公安来管吧!”萧挽歌说着,冲到游毕方的跟前,在游毕方反应不及时,抢走了他手里的铃铛。
这铃铛上面缠绕着黑气,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萧挽歌将铃铛捏在手里,往屋子角落扫了一眼,扫到那里有根绳子,拿起绳子便向游毕方冲过来。
游毕方此刻已然知道他不是萧挽歌的对手了。
所以,他想找帮手。
他突然从身上摸出了一面圆形镜子,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珠滴在镜面上,快速的念了道口诀。
念完口诀后,镜面上陡然出现了一张人脸。那张人脸摆明不是游毕方的。
只是那张脸上戴着面具,让人根本看不清他面容。
“师父,师父救我,快救我啊……”游毕方盯着镜子里的人,大叫道。
镜中人的眼睛是天蓝色的,他眼睛凉薄的看了游毕方一眼,声音嘶哑不堪,像是被锯子锯过喉咙一样:“你又遇到麻烦了?!你怎么这么没用!”
镜中人好似很嫌弃游毕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与鄙夷。
游毕方将镜面朝向萧挽歌,让萧挽歌的身影出现在镜中人视野:“师父,她很厉害,我对付不了她,还请师父帮我解决她。”
游毕方语气恳求,只希望他师父能立刻出现。
萧挽歌看向那镜中人,朝镜中人勾唇笑了笑:“原来给游毕方这个恶心玩意儿撑腰的人,是你啊。”
那人居然是天蓝色的眼睛。这种眼睛她只在外国人身上见到过。但这人,摆明不是外国人。
即使没看到他的脸,她也知道他不是外国人。
镜中人看到萧挽歌,他瞳孔一缩,眼里出现了浓浓的诧异之色。
但转瞬他眼神便恢复了正常,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恨意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道:“原来是你!”
萧挽歌:“……”怎地,这人认识她?或者是说,认识原主?
“师父,这人只有师父能解决。还请师父帮徒儿这一次,谢谢师父。”游毕方又开口了,满脸的期待和恭敬。
“啧啧,你徒儿叫你对付我呢,你不现一下身吗?”萧挽歌冷冷的说着,眸子讥讽的睇着那镜中人。
游毕方和这镜中人使用的是一种上古秘术。这种秘术可以利用镜子使两个人通话联系,就像21世纪的智能手机一样。
而除了通话联系,这秘术还可以让人的分i身通过镜子穿过来。
只是,让分i身穿过来者必须是实力强大之辈。而且是异常强大的那种。不然会被秘术反噬,会遭受魂体灼烧之痛。
而且在穿过来的过程中,一个不小心的话还会伤到本体。还会让本体,遭受爆裂的风险。
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将分i身穿过来的。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
而显然这游毕方,还不足以让镜中人冒这危险。
镜中人眼神骤冷,目光极度不屑的睨着游毕方道:“没用的东西,你死了也不足惜!就让她送你下地狱吧!”说着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萧挽歌,然后就消失了。
游毕方没想到他师父竟然这么冷漠绝情。
他看着镜子,大叫道:“师父!师父你不能不管我,你不能不管我啊!”
只是镜面上根本就没有他师父的人脸了,只有他自己的那张脸。
他又气又恨,还很是惧怕。如今师父不肯帮他忙,那他,该怎样对付这个可怕的女娃子?
而萧挽歌看了那镜子一眼,她眸光微动,眨眼冲到游毕方跟前道:“看来你找的师父不怎么靠谱。下辈子,还是找个靠谱一点的吧!”
说着便甩出绳子,那绳子竟像是有灵魂一般,竟然自己朝游毕方身上缠了过去。不出十秒钟时间,游毕方就被那绳子捆住了。
萧挽歌将游毕方推到屋里的角落,然后她走到衣柜这里,伸手打开了衣柜门。
衣柜里面,藏着三具尸体。是一对年轻夫妻,还有一个婴儿。
那婴儿有十一根手指头,只是手指头都被斩断了。而年轻夫妻中的男人,他的右掌被斩断,缺失了右手。
萧挽歌眼神暗了暗,这婴儿的手指和男人的断掌都被拿去埋在施家的院子里了。都被拿去布阵了。
这游毕方,真的是丧尽天良!竟然害了这一家子!而且人家死了后还利用人家尸体,让人家死了都不安生!
她怜悯的看了衣柜里那三个尸体一眼,随后就走到施父这里,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带着他往屋子外走去。
施父额头上被点了一下后就像个木偶人一样,傻傻的跟在她身后。
她带着他来到了那个水塘边。然后跳入水塘冲进了那个黑色漩涡……
十几秒之后,她和施父回到了施家的水塘里。
而此时水塘边上正站着施母和施晓红他们。
施母见他们回来,顿时喜极而泣:“你们回来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她好怕自己的丈夫出事,也好怕这位萧同志出事。没见到他们回来,她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萧挽歌带着施父从水塘里出来,她看了施母一眼,“给我准备朱砂和黄表纸还有毛笔,我要画符!”
施父的灵魂里还有个东西,她得把那个东西弄出来。
施母对于萧挽歌的吩咐没有任何疑问,忙地点了点头:“好好,我马上就去弄,马上去弄。”说着就转过身,往施父的书房去了。
本来以前家中是没有朱砂和黄表纸的。但奈何之前出事,请了不少大师回来。那些大师都要用朱砂和黄表纸。他们怕不够用,所以就多买了一些。
而多买一些果真是对的,恰好今日就用上了。
施晓红带着萧挽歌和施父回了房间。
萧挽歌施了道法术将自己的身上弄干,也将施父身上的水分给去除了。
施晓红看着她这神奇的法术,惊得眼都直了。一个劲儿的夸萧挽歌厉害,说萧挽歌跟神仙一样的。
萧挽歌淡淡笑了笑。神仙?她倒是不屑做神仙。做神仙有什么好的,神仙要受各种戒律约束。而那些戒律,比凡间的法律还要让人头疼。
恰好这时候施母拿着朱砂和黄表纸这些进来了。
萧挽歌让施母将东西放到屋里的桌子上,然后她走过去,拿起东西画起了符纸。
一张符纸她只用了十几秒钟就画好了。画好后她便拿着符纸走到施父的跟前,将符纸贴在了施父的身上。
贴好后她快速掐着法决,配合着符纸的作用向施父施了一道法术。
符纸和法术的作用,让施父灵魂里的那个东西被剥离出来。
那东西黑乎乎的,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仔细一瞧才发现竟是一个人影。只是这人影肚子巨大,大得让人有些咂舌。
施母和施晓红两个瞧着这黑色的人影愣了愣,施母问道:“这是什么?就是他一直附身在我丈夫身上?”
萧挽歌看了黑影一眼,“这是饿痨鬼。这鬼喜欢生吃东西,也喜欢吞噬人魂魄。它被人用法术绑在你丈夫的灵魂上。如果长久下去,它会吃到你丈夫的魂魄,到时候和你丈夫的身体合二为一。到时候,你丈夫就变成它了。”
听言,施母狠狠的抽了一口凉气,她被惊到了也被吓到了。
她瞪圆了眼珠子,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东西是游毕方弄的吗?是他弄在我丈夫身上的?”
萧挽歌点了点头:“嗯。”
说着看了眼目光呆滞的施父,虽然饿痨鬼被弄出来了。但是被鬼附身了这么长时间,施父的身体和魂魄都受到了浸染,所以他现在神智还没有清醒过来。
萧挽歌皱了皱眉,抬手在施父的额头上重重敲了一下,顿时施父宛若大梦初醒般,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施父清醒过来后看着面前的萧挽歌,他愣了愣,有些诧异:“萧同志?你怎么在这里?”
施母上前,拉着施父的胳膊赶紧将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施父听后,也是惊魂未定:“幸好有萧同志在,幸好有萧同志出手帮忙。要不然我这条老命,就得折在游毕方手上了。”
不仅他的小命不保,恐怕妻子和女儿还有妹妹的小命也会不保。毕竟游毕方这人心狠手辣,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萧挽歌看了施父一眼,对施父道:“待会儿你去趟公安局,去向公安报个案。”
“报案?”施父愣了愣,但随即明白过来的样子:“也是,游毕方这么恶毒,差点就害死我全家,是该报案,我马上就去……”
萧挽歌看着他,皱了皱眉梢道:“除了你家的事。还有另一家人也被他害了。”
接着萧挽歌就将那家人的事说了出来。
施父和施母他们听后,都心痛和愤怒的红了眼眶。
施母说道:“那家人我认识,他们家离我们这儿就两条街距离。那家人的儿子非常能干,在省城做生意发达后,就在省城买了房子。上上个月他带着妻子和儿子回来,说是要接父母去省城里面住。我们还以为他们都去省城了呢。没想到,竟是被杀害了。游毕方怎么这么狠,他怎么就这么狠啊!”
本来人家一家好好的,本来人家可以过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游毕方,却将他们全家都杀了!连一个活口都不留!太狠了,游毕方太狠了!
施父语气沉重道:“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不把他接来我们这里,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施父很后悔。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他把住在邻县的游毕方,给接了过来。如果没接他过来的话,那游毕方怎么也不可能认识那家人,怎么也不可能对那家人下毒手。
萧挽歌看了施父一眼:“这不是你的错。人家有心谋害,你怎么防都防不住的。”
说着就让施父赶紧去报警。
施父要出去之前,她又道:“如果游毕方在公安面前不肯认罪的话,你就悄悄的跟他说一句话。说不想让他儿子在怀城难过的话,就好好招认。”
施父有些诧异,游毕方的儿子?游毕方的儿子不是都死了吗?
他想问,但萧挽歌明显不想再多说了。施父抿了抿唇,没有再多问,低着头走了出去。
施母拉着萧挽歌千恩万谢了一番,施晓红也不住的道谢。
这时候施锦竹带着瑾昭进来。瑾昭的手里拿着一些小零嘴,都是施锦竹给他的。
只是昭昭舍不得吃。他想留着和妈妈一起吃。他奔到了妈妈跟前,仰首看着妈妈,将手中东西亮给妈妈看道:“妈妈,你看,这是锦竹姐姐给我的零嘴。这些零嘴看着都可好吃了,等回家后我和妈妈一起吃。”
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一张脸上满是期待之色。他在期待回家后,和妈妈一起吃零嘴的场景。他觉得那种场景,一定很美好。
萧挽歌摸了摸他头,语气温软:“好,等回家了咱俩一起吃。”
这孩子有好吃的会想着她,这说明他是真的把她这个妈妈放心上的。这样的孩子,她真是越看越爱。
施锦竹走过来道:“昭昭真是个好孩子,我劝他把手上的吃了,说吃了后还会另外给他。可他不干。他说要和妈妈一起吃才开心。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懂事啊,怎么什么都想着妈妈。”
施母笑道:“这说明人家萧同志教导有方。萧同志这么厉害的神仙,教育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一样。”
萧挽歌笑笑,这孩子不是因为她的教育才这样的。而是他本身就善良,能生出这么善良的孩子,她突然对战泽言来了几分兴趣。孩子这么善良,战泽言会不会……也是个善良之辈?
“刚才我爸出去时我看到了,我问了他才知道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萧同志,真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在,我们家的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施锦竹看了萧挽歌一眼,对萧挽歌说着十分感激的话。
萧挽歌朝她淡然一笑:“不用这么客气。”反正她办事,要收钱的。
施母去取了600块给萧挽歌。将钱递给萧挽歌时,施母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话。
萧挽歌将钱接过来,脸上不自觉的有了丝愉悦之色。
又挣到一笔钱了。有了这笔钱,她和昭昭的日子更能好过一些了。
……
施母留了萧挽歌和昭昭在施家吃午饭,萧挽歌这次没有拒绝,高兴的应下了。
而要到午饭时间时,街上热闹起来。
原来是镇上一户人家在一个多月前遇害,而到今天才曝出来。
公安们抬着受害人的尸体从那家院子出来,众人看到一具具的尸体,都暗自唏嘘。这是镇上过得特别幸福的一户人家。认识他们的人都以为他们去省城过好日子了呢,没想到,竟是被杀了。
而紧接着杀人犯从里面被押了出来。众人看着那身材肥胖,脸色阴鹜的杀人犯。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讨伐声。
有人甚至还朝罪犯扔出了鸡蛋和石头,恨不得砸死罪犯的样子。
而那个罪犯,就是游毕方。
游毕方突然仰头看着头上的天空,大吼道:“我不甘,我不甘!我明明不比其他人差,我明明比其他人更努力!为什么我还是落得这样下场,为什么我会妻儿惨死,连母亲也死在火海中!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萧挽歌站在人群后面,她看着歇斯底里的游毕方,只想冷笑。到这时候了游毕方还没有醒悟,他真是无可救药。
而游毕方说着突然低下头来,瞪着一旁的施父:“我明明比你优秀!我明明比你更努力,可为什么你却获得了幸福,而我没有?就因为我没有一个好的家庭背景吗?就因为我没有有钱的父母吗?呵呵,真不公平,上天真不公平!”
施父脸色难看。
他看着游毕方,冷冷道:“所以你看我获得了幸福你嫉恨我是吗?所以你就暗下毒手想要害我一家子是吗?游毕方,你真是狼心狗肺!枉我对你掏心掏肺把你当亲兄弟一样对待,你却在背后这样害我。你不是人,你真的不是人!”
“哈哈哈!”游毕方笑了起来,笑得猖狂又不甘:“我就是嫉妒你。你什么都不如我,你凭什么获得幸福?你就是一个依靠家里钱财的废物而已。如果没有你家里的那些钱,你什么都不是!你可能连乞丐都不如!你可能就是一条狗,一条在街上乞食的狗!”
施父:“……”他被气到了。他真想扇这王八蛋几巴掌。只是公安们都在,他狠狠的忍住了。
而周围的群众差不多听清了是怎么回事,都气怒起来。他们更狠的唾骂着游毕方,更加凶狠的拿石子砸游毕方。一个个恨不得立刻将游毕方弄死。
施锦竹和施母他们也被气得不轻。如果不是因为良好的教养,恐怕他们也要愤怒的唾骂了。
萧挽歌看了看头上的天空,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道雷声。
伴随着雷声,一道闪电突然从天空劈下来。那闪电直直的劈在游毕方右边胳膊上。顿时游毕方的右胳膊冒起了黑烟。
众人都被这状况吓了一跳,但很快他们就明白过来。这是游毕方作恶多端,老天在惩罚他呢。果然,坏事做多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的。这游毕方,也算遭报应了。
萧挽歌和施母他们在街上看了一阵后,便回到了施家,施父是跟着一道儿回去的。只是想着游毕方那作恶多端的家伙。施父脸色闷闷沉沉的,吃饭的时候都高兴不起来。
而吃完饭后萧挽歌便带着孩子回家了。
因为又挣了笔大钱,所以回去的路上一大一小有说有笑的,别提多高兴了。
只是,到了家门口,看到杵在门口处的男人,两个人都微微一怔,都不由自主将脚下的步子顿住了。
男人穿着白衬衫和卡其裤,他身材高挑,姿势慵懒的靠在门板上。
见到萧挽歌和小瑾昭回来,他微微挑眉,脸上缓缓露出一丝笑容:“赶集去了?怎么赶这么久呢,到下午才回来?”
萧挽歌搜索了下原身的记忆,顿时明白这人是谁。
她眉心一沉,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她牵着孩子上前,眸光冷然的睇着男人道:“赶紧给我滚开!”
男人没动。
他依旧慵懒的靠在门板上,睇着萧挽歌道:“才这么点时间没见呢,你就这么凶了?啧,这么凶可要不得啊。女人,还是温柔一点好。”
萧挽歌冷哼了一声,她突然伸手,一把扣住男人的肩膀,然后将男人给拽开了:“我可以温柔。但是对你这种人,温柔不了!”
男人只觉得萧挽歌的手掌好像铁钳一样,抓在他肩上让他整个人都疼得抽冷气。
他被拽到了一边,身子因为她大力的甩开狠狠晃了一下。
他眸色渐冷,有些不爽道:“萧挽歌,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这么对我?!”
他说话间向萧挽歌靠了过来,明显想抓住萧挽歌的样子。
小瑾昭有些害怕。他小身子颤抖起来,脸色微微有些发白。www.miaoshuzhai.net
萧挽歌知道孩子被吓到了。她将孩子护到身后,正打算踢起脚边的一颗石子将这人击倒,而不远处,却是猛然传来一道凌厉的男声:“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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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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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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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才这么点时间没见呢,你就这么凶了?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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