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春晓说。
“这里可是高野山,是奴良组的地盘,要是被奴良陆生发现了你,你猜他是先杀我,还是先杀你?”釜地藏问。
一声轻微的惊呼声悄然响起,虽然细微,但在妖怪的听力中,已经不算小了。
对峙的二人一起把目光转向了远处的树林。
一直躲在暗处的毛利兰骤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内。
“那个······那个······我······”毛利兰结结巴巴的说。
“兰小姐,我提醒过你,不要发出声音,否则,咒语就失效了。”春晓无奈的说。
“抱歉······”毛利兰手忙脚乱。
“人类?”釜地藏向毛利兰扑去。
“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啊,釜地······”春晓张开五指,想要引动咒语。
轰的一声,一道梁柱般粗细的灵柱从远处扩展过来,从毛利兰头上飞过,撞上了釜地藏的半边身子,那半边身子霎时间就化作了飞灰。
只剩半边的釜地藏没顾得上呼痛,就抓过下属的妖怪,生吞下去补充损失,并手脚并用的退远了。
“赫!”釜地藏口齿上还挂着妖怪的血迹,愤怒的道出了来人。
五条悟出现在了毛利兰身后。
“这可真是······”春晓喃喃自语。
“都给我停下!”五条悟大声宣布,“把手举起来,就地蹲下,要是有人再动一下,我就动手了!”
正在斗争的群妖一愣,纷纷看向这个仿佛走错了片场的人。
“我说真的哟!”五条悟笑着说,手里做出了无量空处的手势,“要是有人敢动一下,我就动手了!”
“他是傻子吗?”有一个妖怪指着五条悟大声嘲笑。
“梆”一声,有妖狠狠敲了这个傻逼一棍子,将他撂翻在地。
然后,所有妖怪真的一动不敢动了。
“五条老师,”春晓叹气道,“你可比我还要可怕呐。”
“我们杀了半天,还没他一句话有用。”鹤丸喃喃的对石切丸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晴明公,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跨越千年的威名已经变成故纸堆里的一行文字了。”五条悟嘚瑟的说。
“言之有理。”春晓颔首。
釜地藏看着两位他同样害怕的人仿佛要对上,连忙趁机修复自己被赫打穿的身体。
“晴明公来做什么?”五条悟明知故问。
“这就过分了,明明是我的遗产,却都默认我不该来掺一脚,不讲道理,实在不讲道理。”春晓说。
“但是,现在是高野山的财产,”五条悟伸出手指摇了摇,“即使从契约上来讲,您都不可能······等等,”五条悟揭起眼罩,露出一只眼睛看了春晓一眼,“您的另一半呢?怎么现在只剩下一个了?上次见您,您明明是两个意识啊。”
因为上次你看到的除了我还有藏在我身上的鵺,春晓心里回答,面上却微微一笑,给足了他们脑补的条件。
“这样啊,”五条悟思索了一下,拍了一下巴掌,“您和您自己吵架,不管我们的事,我们现在聊聊高野山晴明遗产的事儿。”
“我拒绝,”春晓说,“我拒绝用我自己的东西达成你们的条件。”
随着春晓的话音落地,那轮凌空的明月逐渐耀眼,倒挂的银河化作凌厉的气,盘旋在墓地上空,朝四面八方扩散而去,整个灯笼堂所在的山顶像是被一层银色的、波澜壮阔的海浪淹没了一样。
“我们要讲道理,要讲法律,还要讲······那什么来着,”五条悟双手插兜,弓着腰背,踩着重重的步子走向了春晓,咧开的嘴角止不住的愉悦,“还要讲什么?我不太擅长外交辞令,毕竟······”
春晓的灵力海浪被五条悟冲开了一道空白,就像河流被高山分割开了一样。
“我可是最强!”五条悟道。
“你真的要打?”春晓挑眉。
“来吧来吧!”五条悟裂开嘴角,愉悦的像个疯批,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只见他两边严阵以待的百物语妖怪骤然被轰飞了出去,半空中就化作了飞灰。
釜地藏带着自己刚刚修复了一半的身体藏在一边,脸色灰的跟死掉了一样。
“鹤丸,石切丸,”春晓微笑,“你们继续。”
两位刀剑付丧神对视了一眼,齐齐拔刀。
五条悟笑的更开心了。
鹤丸国永和石切丸一起砍向了釜地藏:“谁抓到归谁!”
“正合我意!”五条悟跃跃欲试。
“等······拦住他们!”釜地藏惊慌失措驱赶群妖挡在他身前,一边匆忙修复破烂的身躯,一边的向墓地深处逃去。
“逃不掉的,伊地知已经放下帐了。”五条悟说。
“等一等······”太宰治奄奄一息的爬上了灯笼堂,手臂抽搐着自大门口伸了进来,体术半个废的他实在追不上五条悟的速度,被落在了后面,现在终于赶了上来,“我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要讲道理,讲法律,还要讲时代差距下的代沟,打不过的情况下,我们可以讲讲这个。”
“未必打不过,”五条悟纠正道,“我可是最强。”
“那可是晴明公!”太宰治强调道,晃晃悠悠走到了五条悟前面,背着他对春晓做了个手势:伙计,我可以帮你哦!
春晓眨眨眼。
“对呀,与其去追喽啰,不如我们先比试一下吧,晴明公,”五条悟无视太宰治跃跃欲试的看着春晓。“我还没打过晴明公呢,要切磋一下吗?”
“恕我拒绝,”春晓说,“我还有要紧事。”
“说来话长,国木田要是在,他大概,要从财产法,开始讲,但我,不太想说废话,”太宰治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撑着树,努力恢复体力,“高野山的东西不能动,这是异能特务科的委托。”
“高野山的东西不能动,百物语更不能拱手让出,这是我这边的共识。”五条悟说。
“这简直太不讲道理了。”春晓喃喃的说。
“我就是道理。”五条悟说。
“为什么不问问高野山的意思?”春晓说。
“不需要问,毕竟连你自己都不记得所谓遗产到底是什么吧?”太宰治对春晓眨了眨眼,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哦。”
“属于晴明的东西,永远属于晴明。”春晓一语双关。
“看来谈崩了?”五条悟跃跃欲试,拉开腿做活动前的热身。
“阿呶······”被晾在一边一直作透明人的毛利兰终于壮着胆子在一圈大佬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提议:“你们好像不知道遗产是什么?为什么不先搞清楚遗产到底是什么?也许只是一片美丽的风景?”
所有人都看向了毛利兰,一语不发,一直看的毛利兰寒毛直竖,冷汗直流。
“有趣。”五条悟一笑。
“小姐说的有道理。”太宰治说。
“那么遗产是什么?”五条悟问春晓。
“我不记得了,坦白讲,我这次其实是来找他的。”春晓指向被鹤丸追的遍地逃窜的釜地藏。
“哎呀,不是来收回遗产的吗?”五条悟做作的惊呼。
“这是其次。”春晓微笑着说。
“京都百物语,异能特务科、高野山、还有你,都在找,到底是什么遗产这么重要?”太宰治猜测,“总不会是蹦的一声能把东京炸上天的东西吧?”
“你想多了。”春晓说。
“高野山知道的不多,你看起来也不像知道多少的样子,我可以坦白我这边也是一无所知,”太宰治说,“目前看来知道的比较多的,只有这一位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釜地藏。
这时,釜地藏已经把自己的表层恢复的差不多了,正驱赶着百物语众妖,拦住了鹤丸和石切丸,自己正手忙脚乱的躲着他们,猛然察觉大佬们的眼神,浑身都是一个哆嗦。
“这是我的,”春晓说,“他与我,稍有旧怨。”
“哦?”五条悟挑了挑眉。
“怨结未解。”春晓冷笑着,看向釜地藏。
“但是我也需要他。”太宰治说。
“我找他有点事儿。”五条悟说。
“不如我们分了吧。”太宰治说。
釜地藏气歪了嘴:能不能尊重人?能不能?你们还没打败我呢,这就分赃了?
“怎么分?”春晓问。
“好!”五条悟一拍巴掌,“情报归我,身体归你。”
“别开玩笑。”春晓说。
“这就是都要情报了?正好我也是!”太宰说,“这个可以共享吧?”
五条悟咧嘴一笑,春晓笑而不语。
“好的!”太宰治惊喜的说,“谈成了!”
“太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同意了?”五条悟震惊的看着自说自话的太宰治,世界上竟然还有跟他一样不要脸的人!
“其实也不是不行。”春晓说,春晓决定妥协,他心里明白,他揍釜地藏跟玩儿似的,但五条悟真的想揍他,估计也跟玩儿一样,为了晴明的人设着想,最好还是不要动手。
“二比一。”太宰治对五条悟伸出两根手指。
“那就先······”春晓看着五条悟。
“拿下他。”太宰治看向釜地藏。
在釜地藏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时候,奴良陆生还在奥之院的山门口。
“奴良阁下,你可以进去,但是你身后的那位,不行。”守门的僧人终于松口道。
“我明白了。”奴良陆生说,回头对鸦天狗之子道,“黑羽丸,你留在外面。”
“是,少主。”黑羽丸低头道。
奴良陆生于是以人类的模样走进了奥之院。
一进门,奴良陆生就看到了在院子里把奥之院的术士们压制的捉襟见肘的画师。
一瞬间,陆生的眼睛就变红了:“是你!”
涩谷事变的凶手,指挥山本脸皮朱三郎潜入奴良宅袭击他母亲,导致毛倡妓险些命丧黄泉的幕后元凶!
“啊······奴良施主······”廊檐下的奥之院主持刚刚吐出这么一句话,就看到奴良陆生拔刀冲上去了。
轰隆一声,弥漫的尘烟像蘑菇云一样嘭起,淹没了奥之院的前院。
嘭起的灰烟四下弥漫,越过了大殿的屋脊,像高山落水一样,从大殿的屋后飞落下去。
而大殿后方,奴良重生一只手拦腰挎着柯南小朋友,一只手举着刀正与晴明心脏对峙着。
白发的孩童先是倾听了一下大殿前方的动静,在回头看了看屋脊上落下的烟尘,疑惑的思考了一下,但他缓慢的犹如动力不足的钟表一样的思维中,最重要的还是听从指令,于是白发孩童自动无视了烟尘和后方的吵闹,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重生身上。
“怎么回事?”柯南惊魂未定。
“前面打起来了·····啊,我听到了,是父亲大人的声音!”重生立刻精神抖擞。
“帮手吗?”柯南精神振奋。
然后,在柯南期待的眼神里,又是一声嘭的一声,奥之院的大殿被穿了一个大洞,画师像炮弹一样贯穿了大殿前后,砸落在后院草坪上,原本平整的草坪被砸出了一个大坑,粉尘像硝烟一样直贯天空。
柯南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从刚才开始,你们的武力值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对?
画师一边咳嗽着一边从坑里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淡的笑了。
柯南惊悚了:竟然没死?竟然还能站起来?这不科学!
“真是好久不见了,涩谷一别,已是六个春秋,你竟然没死,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奴良陆生阴沉着脸,一步一步从大殿的破洞里走出来,“这是欺我无能吗?”
“哪里哪里,三代目,我可从没有得罪过你。”画师如此笑着说。
奴良陆生走出了阴影笼罩的佛堂大殿,走到了阳光下,一身藏蓝的和服,脚踩木屐,看起来就如同回到了六年前一样。
这不是······柯南头都快裂开了,这不是东大的奴良学长吗?上次差点就跟园子相亲了的那个富二代年轻社长,怎么······慢着,刚才这个小孩说什么父亲?父亲什么?
柯南陷入了混乱。
对了,这小孩之前好像说过,他名字叫······重生,奴良重生。
呵······呵呵······柯南死鱼眼,园子差点就变成了别人后妈了,园子知道吗?
“画师,”奴良陆生依旧是人类的模样,但一双眼睛已然变得猩红,“你还是去死吧。”
画师眼前一花,前方的人忽然就不见了踪影。
画师来不及想其他的,急忙抬起手腕粗的画笔挡在了脖颈要害处,然后“呛”的一声,奴良陆生的刀已经砍在了画师的画笔上。
柯南目瞪口呆:这是要杀人吧?这肯定是要杀人吧?
脑子转的几乎要冒烟的柯南目不暇接的看到了一连串追砍和格挡,老半天才想起报警,手颤抖的抓住手机想拨号,却发现早没信号了。
“心脏!”画师看见了站立大殿前的孩童,立刻像见了救星,呼喊道:“快救我!”
白发孩童目光转向了被奴良陆生压着打的画师,眼睛一闪,一闪:“是的,画师阁下。”
另一边,灯笼堂墓地里,春晓、五条悟、太宰治、釜地藏正大眼瞪小眼。
“他归我!”春晓坚定的说。
“我拒绝。”五条悟笑嘻嘻的。
“求共享。”太宰治眨巴眨巴着大眼睛握着双手别有用心的祈祷。www.miaoshuzhai.net
这时,基于釜地藏归属的群架已经停止了,三方正在争夺釜地藏的归属。
“能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家的意见!”釜地藏愤怒的咆哮。
三人一起看向了釜地藏。
那视线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
“既然没办法达成共识,”太宰治从风衣里掏出一副扑克,“不如我们来打个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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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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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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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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