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霹雳从天空中划过,乞丐正面对着年轻人,忽然间,他看到年轻人在笑,月白色的眼睛里是一种他分外熟悉的神情,就像良秀画出地狱变那天,众人紧盯着他的眼神。
乞丐一声惨叫,向后一退,被木柴绊倒滚在了地上,撞到了身后的人。
又是一声惨叫和两声惊呼之后,就着火堆,先来的人们看到了三个少年人模样的人正站在门口,那乞丐正好撞到了先踏进来的男孩。
“哎?”年轻人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乞丐被人一撞,些微有些清醒了,他定睛去看年轻人,之前的神色仿佛是他的错觉,年轻人又是一副谦卑从容的模样。
“你没事吧?”被乞丐撞了的男孩伸手扶起乞丐。
“啊,我没事,你们是谁?”乞丐问。
“我们刚好经过这里,下起了大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避雨的地方,能让我们在这里歇一歇吗?”男孩笑着问。
被乞丐撞到的男孩有一头暗红色的头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额头上还有一块伤疤,笑的礼貌而温暖。
乞丐看到这样温暖的笑容顿时安定多了:“我不是主人,也是避雨的,你们自便就是了。”
“太好了,还以为会被雨水淹死呢!”笑容温暖的男孩身后,一个留着金色蘑菇头的男孩跳进来蹲到了火堆旁,一副活过来了的神情。
“吵死了!”另一个听起来就十分暴躁的声音说。
众人看向黑暗的门口,又是一个霹雳,雷电带来的光亮准确的照亮了站在门口的人。
“怪物啊!”乞丐、商人、打更人惨叫起来。
被之前乞丐所讲的人身虫头的怪物先入为主,门口站着的那个人险些让三人吓得魂飞魄散。m.miaoshuzhai.net
“······”年轻人和流浪艺人看着门口带着野猪头套的男孩有些无语。
“别害怕别害怕,他是我们的同伴,”笑容温暖的男孩打圆场,“他就是带了个头套······伊之助,你把头套取下来吧,也该烘干一下了。”
“啰嗦!”带野猪头套的少年一边说,一边取下了头套,露出了一张十分清秀的脸。
“你们看,不可怕吧!”笑容温暖的少年安慰乞丐等人。
“为什么要带头套?”乞丐失声问道。
“嗯?你管得着吗?”清秀少年一脸凶狠的问。
乞丐闭了嘴,缩到了打更人身后。
“抱歉,我是灶门炭治郎,这是我的同伴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我们正要往江户城里去。”炭治郎笑着说,“能在一起避雨也是缘分,请问你们怎么称呼?”
“我是要去江户城经商的商人,”商人说,“鄙姓此方。”
“我是江户城这门楼一带的打更人,我姓小林。”打更人说。
“我就是一个乞丐,也没什么好说的。”乞丐低头道。
这三人将目光转向了流浪艺人和月白眼珠的年轻人。
流浪艺人把自己刚写好的稿子整理了一下,在当做桌子的竹箱上墩了墩,方才抬头道:“鄙人不过区区一介流浪人间的说书人,为了收集故事途径此处,你们称呼我为‘书翁’即可。”流浪艺人看向了年轻人,“倒是这位阁下,能否告知您的姓名?”
年轻人将目光转向了书翁,眨了眨眼睛,慢吞吞的说道:“我名叫北山春晓。”
“哦······”书翁看着春晓,“城北之山,春日拂晓,好名字。”
“哎?不是唐诗的春晓吗?”我妻善逸问。
“也可以那么理解。”春晓笑着说。
“话说,你们这些少年人,去江户做什么的?”商人问。
“找人。”灶门炭治郎笑着说,“也是任务啦。”
“你们已经工作了啊,”打更人道,“我的儿子刚刚小学毕业,每日早上也开始帮人送牛奶了。”
“那很辛苦啊。”灶门炭治郎说。
“嗯,非常懂事啊。”打更人有些自豪的笑了。
几人寒暄着度过了大半夜,用门内的稻草铺了床,草草睡过去了。
第二天天亮,雨势也已经停了,偶然相遇的几人也要各奔东西了。
“再见了,真高兴遇到你们,”商人高兴的挥着手,“我要去江户城了,我打算在那里开一个旅馆,要是你们到了江户,一定要来拜访我啊!”
“一定一定,”打更人笑着挥手,“为了我儿子上学的事情,我也正在想办法去城里落户呢。”
“我又要流浪去了,”流浪艺人整理好自己的箱子,向众人告别,“也许哪一天,你们遇到了怪诞离奇的事情,我又会出现在你们身边的。”
“哈哈哈,书翁先生,告辞了,”商人向流浪艺人说,随后对乞丐招手:“你现在无事可做吧?要不要和我去江户,我给你工作哟!”
“算了,”乞丐摇摇头,“你要是去别的地方,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去江户就算了,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都要远离江户了。”
“那好吧,那,北山先生要去哪里呢?”商人问。
“秋山,”春晓说,“要去找人。”
“对了对了,你之前说过要去拜访多年不见的亲戚是吧?”商人点头,“那就要和我一起乘坐火车前去啊。”
“火车?”春晓感兴趣的看向商人。
“嗯嗯,从郊区直达城市的火车,”商人说,“车站就在城镇里面,你认识路吗?要不我们一起赶路吧。”
“那真是有劳了。”春晓立刻说。
“那几位小兄弟呢?”打更人问。
“要去找一位上司长辈,但是还不知道他在哪里,”炭治郎沮丧的说,“我们需要等等消息。”
“那我们就先走了,要不会赶不上火车的。”商人说。
“那就告辞了。”春晓向众人道。
“告辞,”书翁金色的眼睛看向春晓,“多年未闻,时有忧心,见您无恙,深感欣慰,此时一别,他日再见。”
春晓目送他远去。
“你以前认识他吗?”商人问。
“也许以前见过吧。”春晓说。
门楼前相遇的几人各奔东西,这一夜的插曲终究是微不足道的。
商人带着春晓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赶到了车站。
这里的车站非常小,站台不过三间房子长短,周围有着新栽植的枞树,比起更远一点枝繁叶茂的大树,这些小树显得孤零零的,等车的人大都是赶着清晨去城里购买生活品或者销售农产品,到了中午或晚上再赶回来。
春晓和商人一起进入车站,买了车票之后,两人一起登上了火车。
“多谢你啊,北山君。”商人把自己的箱子放在行李架上,又接过春晓帮他拿着的包袱高兴的对他说。
“不客气,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春晓也笑着说。
“我看看,我们坐在哪里······”商人看着自己的车票。
“这边。”春晓招招手走到了一个座位前,“我们的座位连在一起,此方先生坐在窗户边的······哎?”
春晓惊讶的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男人。
炎柱炼狱杏寿郎看向了春晓和商人:“两位好。”
“你好。”春晓点头。
“哎?”商人看了看炼狱杏寿郎又看了看春晓,“两位见过吗?”
“我不认识啊,你见过我吗?”炼狱杏寿郎豪爽的笑着问。
“曾有一面之缘,那时我在人群中看见过您,您不认识我。”春晓顺口胡扯道。
“原来是这样!”炼狱杏寿郎爽朗的大笑起来。
商人看起来不甚适应炼狱杏寿郎这样豪爽的人,于是与春晓换了座位。
坐到座位上以后,春晓感觉有些饿了,早上到现在就什么都没吃,于是他拿出了幕内便当。
“看起来很不错啊!”炼狱杏寿郎立刻注意到了,毫不掩饰自己的向往。
“您要来一点吗?”春晓问。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自未来的烹饪技术当然不是现在这各时代能够媲美的,单是香料的种类就是大正年代望尘莫及的。
商人昨夜已经知道了便当的美味,今天也要了两盒吃的有些撑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炼狱杏寿郎好似无底洞一样的胃。
“你真的带了好多便当啊,”商人低声说,“是为路上准备的干粮吗?那你还够吃吗?”
“不用担心。”春晓说。
“再来一盒!”炼狱杏寿郎丝毫不见外的对春晓说。
于是,当炭治郎三人组匆匆赶来看见炎柱的时候,他已经吃下七八盒幕内便当了,而且已经通过他简单粗暴的描述让整个车厢里的人都知道了幕内便当的美味。
两边人匆匆见面之后,草草打了招呼,鬼杀队一行人就进入了开会模式,再顾不上春晓和商人了。
商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就专心整理自己的行李,顺带跟春晓分享他未来的梦想,畅享开起旅馆之后的富足生活。
春晓微笑的听着商人絮絮叨叨,手中隐蔽的将一张符纸塞进商人衣袋中,自己则专心等待着检票员的到来。
“该······检票了······”一声宛如鬼魅的干涩声音虚弱的响在耳边。
春晓抬头一看,正对着一张眼眶乌青的脸。
“一张。”春晓对检票员说。
······
“北山大人!请你原谅我吧!”鵺跪在春晓面前,五体投地,嚎啕大哭。
“!!!!!”
上一秒还在列车上,下一秒,春晓的心脏险些蹦出来了。他向后一个趔趄,几乎被脚下的东西绊倒,心脏的不适让他腿脚发软,眼前堪称惊悚的一幕都快把他吓醒了。
这眠鬼,业务能力不行啊!
但是他被什么绊倒了呢?
春晓低头一看,大天狗正抱着他的大腿:“北山大人!以后我就是你的式神了!请给我一个效忠的机会吧!”
“······”春晓使劲抽了两下,试图把腿从大天狗的强抱中抽出来。
“大人年纪轻轻,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之智,小人为之倾倒,”鵺哭的稀里哗啦的,“大人如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小人对大人之仰慕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永不变心!”
“大人!”大天狗继续抱着春晓大腿不放,“看完您的战斗,我的心情竟是久久不能平复,我现在终于明白我缺乏的是什么了,正是大人那种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和大人那种对理想的艰苦实践所产生的厚重感。面对大人的背影,我震惊得几乎不能动弹了,大人大气磅礴的背影,竟使我忍不住一次次的俯身膜拜,每看一次,赞赏之情就激长数分······”
春晓在心里祈祷,他唯一的梦想就是:希望上次与鵺的灵魂连接已经断掉了,眼前这幕,要是被鵺看见,他就可以给自己准备棺材了。
眠鬼这是在给他准备美梦吗?不是!这分明是要借刀杀人!
亏他还挺期待的!
他错了,他不该觉得被鵺压迫学习的日子太难熬,就想要做个美梦犒劳自己,不该觉得自己实力弱小就想做个无人可敌的美梦,依靠做梦来圆梦,根本就是个可耻的笑话!
据说他做的梦会被备份在眠鬼的记忆和血鬼术里面?
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眠鬼灭口!
为了防止梦境中的鵺和大天狗再做出什么破廉耻的事情,春晓直接将他们拍成了满地灰尘,在新的梦境成型之前,春晓拔腿就跑。
这时候,干瘦的像是生来就没好好吃过饭的列车检票员正昂扬着青灰的脸色在一片空白的地域当中奔跑。
“这个人的无意识领域·····怎么回事?好像被强行抹去了一样······”检票员自言自语着走在一片空白之中,“这样的话,根本就无法辨别方向和物体······只能像瞎子一样摸着走了······”
检票员手中举着一把改锥在一片空白中摸索前进。
好像是走在一张纸上面一样······
检票员脑子里刚刚出现这个念头,突然,他前面出现了一张歪歪扭扭的线。
真的是一条线,就像是孩子用铅笔画出来的一样。
“那是什么?”检票员站在了原地。
那条线却不是静止不动的,它不断弯曲、拉长,盘出一个又一个图形,笔迹灵活,手法笨拙。
渐渐的,一个个尖顶的房子出现了,两条线构成的道路出现了,三角形构成的树木也出现,波浪线的小草、圆圈圈的太阳、长条条的白云,还有几条线支撑着圆圆脑袋的小人。
检票员惊讶而胆怯的看着眼前渐渐成型的图画,不知不觉,他突然发现那些圆脑袋小人越来越多,将他围了起来,拉扯着他的衣服要和他跳舞。
检票员却害怕起来,他甩掉小人拼命的向前奔跑。
跑啊跑啊,渐渐的,他看见了空白的边缘。
这真的是一张纸,而他在纸上奔跑。
“欢迎来到我的童话世界。”
一个庞大的巨人手里捧着那张绘满童稚化作的白纸,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的奔跑,月白色的眼睛满足的微笑着,眯成了一条缝隙。
检票员吓的魂飞魄散,他拼命的逃跑,从白纸边缘一跃而下。
巨人伸手捞了他一下。
检票员尖叫着用手里的改锥狠狠的扎了下去。
还未接触到巨人,他的手就变化了,手臂长出了长长的羽毛,两腿不断缩短,口鼻变尖,他变成了一只黄色的笨拙胖鸟,歪歪斜斜的在空中飞翔。在惊恐中,他竟还有闲暇想到:大约再不会有比他更笨拙的鸟了。
巨人再次伸手,用手指拨弄尚在空中的他。
他满身的羽毛不见了,长出了灰溜溜的皮毛,从空中掉落到了一堆乱七八糟摆放的书籍个纸张之中,砸出了一团团的灰尘云朵,伸出细小的四肢在书籍和纸张中挣扎,依稀看见书籍花花绿绿的封面是新式铁路和火车维护操作的教科书,其中还夹杂着西装女郎搔首弄姿的封面杂志。
好不容易在书籍的顶端站稳脚跟,却发现自己口鼻尖长,有一对小而圆的耳朵,还拖着一条细长的尾巴。
他变成了一只老鼠。
检票员惊吓之下,脚下又是一滑,书籍的山脉顿时雪崩,哗啦啦的滑落,而他迈着细小的四肢在书籍中手忙脚乱的穿梭。
跑着跑着,他的皮毛不见了,浑身长出了绿色的滑腻腻的皮肤,圆鼓鼓的眼睛扎在脑门上,还有四只带着脚蹼的大脚。
他落在了一只白色的大肚子水盅里,水里还有一棵一叶莲。
他奋力在淹死以前爬上一叶莲,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看到他旁边围满了一只只白纸折叠的青蛙。这些青蛙一个个形态各异,胖瘦有别,却不约而同的用大红色彩笔画了一张张别致的樱桃小口,蓝色的眼影,长长的睫毛,有那么几只,还画满了花花绿绿的装饰,正对着他搔首弄姿。
检票员吓的发出了一声炮仗般的“咕呱”,从水盅里一跃而起,跳到了一条不断生长的豆茎上,顺着藤蔓攀爬,以躲避追在后面的纸青蛙。
豆茎越长越高,越长越高,最后,长到了一张熟悉的办公桌前,就像是铁路中心那个永远昏暗无光的后勤处,那张占满了茶垢和机油的老办公桌,一个白发的巨人正撑着脸颊坐在办公桌前等待他的到来。
青蛙的眼睛都要瞪得脱了眶。
“欢迎光临。”巨人眯起月白的眼睛,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青蛙的脑门。
青蛙活活吓晕过去。
巨人捧起青蛙,嘴角扯出一抹凉薄的笑容:“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大约就是在一个阴阳师的梦境里弄鬼了。”
春晓睁开眼睛,他正站在车厢里,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而列车窗户上,一只活生生的眼睛正盯着他。
“初次见面,你好啊,眠鬼。”春晓对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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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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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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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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