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溜的警车呜呜的叫着,就在此地执行安保任务的日暮警官顺理成章的成了此次事件的调查人,胖胖的日暮警官带着部下来到了这间咖啡店所在的大楼前。
在北极星大楼落成以前,这片地区基本都是小高层,咖啡店所在的大楼也不例外,这是一栋只有六层的大楼,虽然只有六楼,却是极宽阔的,大楼里都是小资情调的餐饮店和少数轻奢品牌服装店。这栋大楼,隶属于奴良株式会社。
此时奴良株式会社年轻的社长就在这里,这位年轻人大学还未毕业,穿着和服的身形秾纤合度,在上了年纪的人眼里甚至能够被称为偏瘦弱的体型,和服上沾染了血迹,看来受伤不轻,好在一位黑发小助理为他披上了新的羽织,以此稍微掩盖狼狈的处境。
日暮警官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很为对方的遭遇痛心。
“你是说,没看清是谁把大楼摧毁了是吗?”日暮警官同情的问。
“是的,”昼陆生披着黑羽丸刚刚送来的新羽织,沉痛的低头道,“我来参加大楼落成仪式,在正式入场前在咖啡馆里休憩一下,谁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楼就倒了。”
“你也是来参加大楼落成仪式的?”日暮警官问,“也对,铃木财团给大半个资本圈子都发了请柬。”
“不,我不是拿请柬来的,我是股东,北极星大楼的地皮是我的。”陆生说。
“啊?”日暮错愕的看着他。
“北极星广场周边的地皮从明治后期开始一直都是奴良家的,他们家那时候并购了很多土地。”白鸟任三郎在日暮身后小声说。
“国难财吗?”日暮小声问。
“差不多吧,但那个时候,这里也不值钱,反倒是因为饥荒中愿意出资购买荒地,在民间声誉不错。”白鸟任三郎说。
日暮警官咳嗽了两声,问:“奴良先生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好像没有呢。”陆生苦恼的说,“事情太突然了,我什么都没发现。”
“啊,可以理解,谁能料到这样的事情,”白鸟任三郎道,“人没出事就好。”
“我想问一下,有多少人因为这件事情受伤了?”陆生问。
“很幸运,除了你以外,只有三位轻微擦伤,”白鸟任三郎说,“因为北极星大楼的开幕式开始了,店铺不是提前打烊去看开幕式了,就是把生意搬到了广场上,大楼坍塌的时候只有三个人在内部,但他们异口同声说有带翅膀的黑影救了他们,所以只受了轻伤。”
“太幸运了。”陆生拍了拍胸口,看来鸦天狗们行动很迅速。
“楼宇变成这样,后续即使走保险损失也挺大的,”白鸟任三郎同情的问,“节哀。”
陆生叹了口气:“天灾人祸,没办法的事。”
“你真的不去救护车上吗?”白鸟担心的问。
“不用了,我不习惯去医院,我的家庭医生正好在,就不占用公共资源了。”陆生摆了摆手,在他身后不远处,重生、鸩正和黑羽丸一起看着他。
白鸟和日暮去卡其他人去了,重生、鸩、黑羽丸才围了上来。
“家主,那个刀剑付丧神正被关押在北极星大楼的客房内,需要尽快提审吗?”黑羽丸问。
“暂不需要,”陆生低声道,“天狗党找到芥川龙之介了吗?”
“尚未,”黑羽丸惭愧的说,“只找到了黑蜥蜴的部分人员,因为担心打草惊蛇,我们没有动手。”
“还是先把黑蜥蜴抓起来吧。”重生建议道。
“但若是惊动了芥川,他会不会就更不愿意出现了?”黑羽丸说。
“这头恶犬不会这么没有担当吧。”鸩说。
“和黑蜥蜴打架的那群是谁?”陆生问。
“就是乌丸集团。”黑羽丸说。
“啊,原来是他,”陆生恍然大悟,“十有八九,芥川绑架妖怪就是供应给他们的吧,为什么他们打起来了?”
“打起来的原因尚且不知道,但,他们都在找太宰治。”黑羽丸说。
“太宰治?”陆生心里有底儿了,“原来如此,都是被太宰治牵着走的吧。”
“爸爸,”重生拉了拉陆生的衣袖,“芥川绑架小妖怪真的是给乌丸集团的吗?”
“八九不离十,”陆生说,“这个乌丸集团,说我来和我们家还有一些联系。”
“半妖?”重生问。
“不是,是人化妖,”陆生说,“在你回家那年,我们和奴良家的宿敌在空座町进行了一场战争,我们胜利了。那场战争里,我们的敌人有两个利益集团,一个是以鵺为首的安倍家,另一个是山本五郎左卫门和他的人化妖们。”
“这个故事雪女阿姨讲过。”重生说。
“这个乌丸集团就是山本的后代。”陆生说,“山本因为使用‘百鬼茶釜’生服畏茶,变成了妖怪,在他们家族里引起了很大的震动,毕竟长生不老这种事情人类自古以来都没放弃过。”
“乌丸集团在找长生不老的办法?”重生问。
“平安京山本府邸一战之后,百鬼茶釜不知去向,山本的后人想要长生不老就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陆生说。“人鱼肉在黑市上的悬赏因为乌丸集团的加入已经变成极其可怕的数字了,但是人鱼这种凶恶的东西······自古以来就不好寻找。”
“所以就想找别的妖怪试试?”重生问。
“乌丸集团主打制药产业,抓妖怪都是为了入药。”鸩说。“大约是想效仿华国皇帝,制作长生不老的药剂吧。”
这时咖啡馆老板沮丧的过来了:“奴良先生,稍微打扰一下可以吗?”
“啊,柴田先生。”陆生对他颔首道,“近来可好?”
“不太好,”咖啡馆老板叹气道,“奴良君,我想请求,我欠下的房租能不能缓缓再还?”
“房租?”奴良一愣,用衣袖遮了口唇,礼貌的笑道,“不好意思,这条街一直都是家母的产业,由她亲自管理,我没有关注,能详细说一下吗?”
“啊,是这么回事,”咖啡馆老板沮丧的说,“我在这栋大楼开咖啡馆已经十五年了,欠下两年房租没有付了。”
“是因为生意不好吗?”重生问。
“并没有,这里地段很好,生意还不错,”咖啡店老板的眼泪滴滴答答就落了下来,哽咽着说,“可是我家里出了些事情,急需用钱,二代目夫人允许我先欠着房租,本以为过了今年就能支付房租了,谁知道却遇到了这种事情······为了省钱,我今年没买保险······”
“啊······”陆生愣了愣,登时愧疚起来,“这是小事儿,完全可以的······另外,我们明天就开始重建大楼,可以在原地给你留着店铺,减免一年房租,老板你就别哭了······”
“真的吗?”老板的眼泪哗哗的,流的更凶了,“太感谢你了,奴良君!”
“啊,应该的······”
送走老板,陆生吐了口气,问:“黑羽丸,通知楼里的商铺,大楼明日奠基,新落成的大楼会在原位置给他们留下店面,减免五个月房租,如果有老板那种情况可以酌情减免到半年到一年。”
“家主,一年房租有点多啊,”黑羽丸苦恼的说,“这个地段升值了。”
“楼是我斩断的,他们的店是毁在我手里的,算是赔偿吧,多出来的就算精神损失费了。”陆生说。
“明白了。”黑羽丸说。
“让算盘坊多批点预算,改成二十层的。”陆生说,“后续派人走访这条街,所有的楼都要扒了重盖,准备招标,找个靠谱的商业街规划公司。”
“是的家主!”
春晓找了家酒店,开了间房,把折原临也放了进去,让姑获鸟把太宰治换来的钱都拿了来,砸了一套高品质电脑安装在了酒店套房内。
“折原君,这个优盘就靠你了。”春晓说。
“你放心。”折原临也托着一盘刚切下来不到二十分钟的金枪鱼刺身,冷笑着说。
“想吃什么别客气,找到我感兴趣的东西,”春晓看了眼那台崭新的电脑,“这台电脑送给你。”
“嘎?”折原临也吃了一惊,“你好像挺穷,真舍得吗?”
“我说话算话。”春晓说。
“那就好,三天后来找我。”折原临也道。
“三天后见。”春晓和姑获鸟走出了房间。
站在走廊上,春晓两指夹出一张符咒遮蔽了周围的窥探:“姑获鸟,你在这里看守他。”
“那老板你怎么办?”姑获鸟问。
“鹤丸他们在哪里?”春晓问。
“宗三在来的路上,他的速度真的有点慢,”姑获鸟抖了抖翅膀,“莺丸跟着太宰治,鹤丸殿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春晓偏了偏头,道,“我要去找太宰治,他在哪里?”
“他不是一直在北极星广场吗?”姑获鸟情报有点滞后。
“还在那里吗?不太可能吧,那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春晓说,“我去找他,直接和他与莺丸汇合,不需要保护了,你留下看守折原临也,等宗三过来,让他看守,你来找我。”
此时的太宰治呢?
太宰治正在街边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超市内发愁。
他现在非常非常发愁,愁的他连手边新买的泡面都吃不下去了。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很放心了。户山淀已经得救,等琴酒桑吃瘪之后,自己对北山春晓的承诺也就完成了,织田作有了下家就安全多了。之前还担心过蛞蝓,但现在他确定,月夜见尊不会杀了蛞蝓,那还有啥可担心的?
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负担了,过了今晚,他该去哪里浪就可以去哪里了。
但是,太宰治还是很愁,之前错估了月夜见尊的想法,他把太多不该透漏的东西告诉森先生了,现在港黑上下全副武装翘首以待,等着第二次龙头战争。
但是这个第二次龙头战争就像第二个靴子,它可能落不下来了。
森先生那边不太好收场。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
自己给织田作找的下家,可能有些自身难保。
北山春晓自己都像行在风雨中的漏船一样岌岌可危,他拿什么保护织田作?
那位真正的“晴明”,会放任织田作的存在吗?
北山春晓承诺的含金量估计和他太宰治差不多,实在令人担忧。
太宰治叹了口气,吸溜了一口面条。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太宰治看了一眼那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了:“莫西莫西?”
“我是北山,”春晓在酒店前台打电话,“太宰君,我正要去找你,你还在北极星吗?”
“不在了,”太宰治说,“你找我干什么?”
“琴酒袭击我了,就在一个小时前。”春晓说。
“啊?他找到你了?”太宰治问,“谁给他的消息,你有底儿吗?”
“是折原临也,”春晓说,“折原君已经没有威胁了。”
“那就好,”太宰治没管那个倒霉蛋,直接问道,“你找我是要做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还有必要继续消失吗?”春晓问。
“最好继续,”太宰治说,“坚持到琴酒对户山淀失去兴趣。”
“我觉得不行。”春晓说。
“我应该已经提醒过你不止一次了,只要你还是户山淀的朋友,他就摆脱不了危险,”太宰治说。
“我已经出现在东京了,琴酒已经看见我了,你的做法已经没用了。”春晓说。
“你要做什么?”太宰治问。
“我要主动出击。”春晓说,“让琴酒以为,我才是猎手,他则是我预定的猎物。”
“你准备好了?”太宰治问,
“啊,”春晓笑道,“只是一时冲动的想法罢了,还需要太宰君完善一下。”
“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一时冲动的说法,人脑是一套效率极高的系统,人类在做一件看似冲动的事,往往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盘算过了得失利弊。”太宰治瞪着他无神的眼睛,透过便利店的窗户,漫无目的的搜索大街,“你已经做好了计划,对吗?”
“是的。”春晓说。
“要是还在港黑,你这样拖后腿的搭档,早就死在我手上了,”太宰治叹了口气,放下筷子,“那就行动吧,以杀死琴酒为目的。”
北极星广场,开幕式早已结束,现在是宴会时间。
与一二楼的热闹的宴会场不同,十楼以上已经完全没有人了。
只有妖怪。
某间客房内,两只鸦天狗正在打牌。
“顺子。”鸦天狗甲出了牌。
“我去。”鸦天狗乙看着自己的牌吐出一句感叹词。
“要不要?”
“emmm······”
“快点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要不起。”
“飞机。”
“压死。”
“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你去mm还是gg啊?”
“我就剩一张牌了。”
两只鸦天狗你来我往半天,在他们身后,类似影子一样的妖术笼子里,莺丸磕着眼睛端坐在那里,仿佛正在入定。
鸦天狗甲一边抽牌一边抽空看了笼子里的莺丸一眼。
“哎,”鸦天狗甲捅了鸦天狗乙一下,“你看他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鸦天狗乙输了牌,心不在焉的瞄了莺丸一眼,“睡着了?”
“我总觉得他憋着什么坏水。”鸦天狗甲说。
“憋什么都没用,那可是化猫之環的猫之影笼,”鸦天狗乙说,“还没有那个妖怪能挣脱出去。”
“要不要叫醒他?”鸦天狗甲问。
“哈?”鸦天狗乙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我不太放心。”鸦天狗甲站起身,手顺势要把纸牌放在桌上,余光却瞥见鸦天狗乙在瞄自己的牌,“·····我还是拿着吧。”
鸦天狗甲拿着纸牌走向了笼子。
“嘁。”鸦天狗乙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拿起旁边的啤酒,对瓶吹了口。
鸦天狗甲靠近了笼子,自然而然的屏住了呼吸。
这笼子里的付丧神生的极美。
但凡非人的妖怪,除了极个别审美极端异常的和占了种族便宜的,化形的时候容貌基本与实力成正比,这位刀剑付丧神的外表足以说明了他的实力。
但在这样的能力依然败在了他们家主手中。
鸦天狗甲不由得产生了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他伸手拍了拍笼子:“喂喂喂,睡着了吗?”
莺丸一动不动。
“喂,别是死了吧?要喝水吗?”鸦天狗甲问。
笼子里依然无声无息。
“不要对抗组织啊,抗拒从严的。”鸦天狗甲严肃的说。
鸦天狗乙伸长脖子看了看,道:“怎么没反应,不会真死了吧?”
“我怎么知道。”鸦天狗甲有些担心了。
“你看看他还有呼吸吗?”鸦天狗乙也向笼子走来。
鸦天狗甲思索着,伸出了爪子,向莺丸脸上探去。
一双竹绿色的眼睛张开,仿佛还带着淡淡的金绿色微光。
“啊?”鸦天狗甲吓了一跳,“没死啊。”
莺丸看着眼前的小妖怪,却仿佛眼前什么都没有。
“真是珍贵的失败啊。”莺丸抿嘴一笑,握紧了本体,“这样珍贵的经验足以令在下铭记于心。”
“你想干什么?”鸦天狗们拔出了武器:“缳小姐的牢笼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你还是老实点。”
莺丸莞尔一笑,伸平了胳膊,展开手掌。
房间另一头的衣柜里传来一声铮鸣,一把太刀破柜而出,太刀莺丸从屋子的另一头,直射过来,越过两只鸦天狗的拦截,向笼子飞去。笼子瞬间变得柔软,犹如一只黑猫展开肢体,伸出爪子和尾巴去与太刀嬉戏。然而太刀毫不留情,锋出无端,犹如莺鸟穿越柳枝拂动的密林,只一闪,就落入了莺丸手中。
鸦天狗看到那位端丽的付丧神,刀执在手,缓缓站了起来。
妙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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