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冠上了“传说中的不可说”,“敢和日番谷拼灵压的偏科鬼才”,“突然出现的团扇妹妹”,“被斩魄刀喜爱的人”等等称呼,我顺理成章地在五番队站稳了脚跟。
又一次礼貌且疑惑地目送走今天第十二个挎着刀路过我的死神,我捧着雏森桃塞过来的花茶,迷茫地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咳,”现在是下午茶休息时间,捧着一本杂志看的雏森桃轻咳了一声,用印着漂亮姐姐的杂志挡住半边脸,解释道,“大家都很好奇冰轮丸的反应,想试试看自己的斩魄刀会不会有反应。”
考虑了种种可能,连转角会被套麻袋的可能性都想过了,唯独没有想过这个的我:“啊这……”
“没办法嘛,那可是冰轮丸,”她将书页又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眼睛,“号称冰系最强斩魄刀,连小狮郎都还做不到完全掌控,这样的斩魄刀,做出那样的反应,谁都会忍不住好奇吧?”
“听起来很是有理有据,”我迟缓地点头,梯子都送到了面前,只要向前一步就能提前得知答案,我停了一下,才顺着话题反问道,“那,副队呢?”
雏森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我在问,副队呢?”我耐心地重复道,“没有在叫您,是在询问,副队的斩魄刀……”
我停顿住了,像是在害怕被否认一样,“喜欢”这个词,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改口:“副队的斩魄刀,有反应吗?”
“怎么可能。”雏森桃不假思索地摇头,失笑,“小狮郎的刀是冰系,我的是火系,怎么可能一样?想想也做不到下雪吧?”
我张了张口:“……哦。”
说的也有道理,我想。【妙】 【书】 【斋】 【妙书斋】
只是她好像又一次理解错了我的问题。
……还是先别问了吧。
毕竟,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又不是像冰轮丸一样打过还和始解状态接触过……不过话又说回来,冰轮丸为什么会那样呢?要不要找机会,接触一下?
斩魄刀和斩魄刀要怎么接触来着?
对了,是得找斩魄刀演习一下接触的过程,熟练了再方便去见妈妈。
想着问题的我眼神放空,嘴上随口接道:“其实,下雪花这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本来……”
本来完全体的冰轮丸能力之一就是控制天气,只是现在的日番谷冬狮郎好像还没会这个。
“——怎么会?”旁边装作路过倒茶的姐姐插入话题,打断了我没说完的话。
只见她端起杯子在旁边一把拖过凳子坐下:“恰恰相反的超级大场面!从来没有人见过斩魄刀主动朝着自己主人之外的人做过什么,不……对主人也很少做。”
我乱跑的思维一下子就回来了:“呃……”
说的很有道理。
性格活泼又自来熟的死神姐姐拍了下手:“尸魂界新鲜事太少了,静灵庭就更少了,话说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上一次……不是,上一次千手来的时候?”
她说着说着就陷入回忆,不知想到了什么,条件反射露出了牙疼的表情,并借此回神:“算了略过不谈,继续说你——就你这个没见过的新鲜事,想象力丰富的人已经靠着这点情报编完一个故事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本封面一模一样的杂志拍在桌上,动作熟练地翻到某一页,指着占据了整整一页的手绘图,语气震惊,“甚至还有太太产出图了!”
我看着明显是根据当时场面艺术加工的图,背景的雪加大了人群的虚化,只突显出处于画面中心的我,旁边是微微弯曲尾巴的冰轮丸……该说画这个的人至少还没有
把日番谷冬狮郎给虚化吗?
我战术后仰:“——这是什么?”
“女性死神协会的产物啦,”小姐姐随口解释道,接着摆摆手,将重点拉回来,企图拉着我一起震惊,“才一天啊!靠谱和不靠谱的猜测和……咳咳咳都快养活一群没灵感的家伙了,你这个当事人真的不说点什么?”
我:“不用谢?”
“……谁让你说这个啦!”她啪地一下捂住额头,接着光速变脸,“好吧,我坦白,我是这一版面的负责人,为了新一期加刊的销量,所以……”
她的眼睛发出了bulingbuling的光。
由于在休息时间内,不能用副队の威严干涉队员的友好交流,雏森桃倍感丢脸地用书本完全挡住脸。
这原来才是你的目的吗?
我不知作何表情地:“……”
几分钟之前的复杂情绪,这么一打岔,完全没有了呢。
热情自来熟的死神姐姐——原来是杂志编辑开始做土下座的起手式:“拜托了!”
我头皮一炸,蹭地一下站起来:“……你好好说话!”
“yes!”
……
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个半官方性质的你问我答。
“放心,我们和那些随便刺探别人情报的家伙不一样,”看我还是有些拘谨——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正襟危坐,鼻梁上不知何时架上一副眼镜的女性死神骄傲道:“我们支持二创,允许隐瞒,认可胡编乱造啊不是,艺术加工,接受一切不可被接受的,你只要高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当是一个欢迎仪式好啦!”
我一时间不知道她在骄傲什么,但仔细想想的确很该值得骄傲。只是在开口前,我没有忘记自己目前是分派在雏森桃名下,将征询的目光看向她。
雏森桃将挡着脸的书放下,在书本合起的一瞬间我飞快瞥了一眼——隐约看到了自己的手绘图——看轮廓似乎是顶着奇奇怪怪的黑色耳朵——有点像又旅的那种——嗯?
雏森桃先是冲神色呆滞的我点了点头:“不是什么审查,你想怎么做都行。”
接着板起脸瞪了对面小姐姐一眼。
来自副队长的威严让小姐姐诚实地打了个抖,紧接着,不怕死地:“诶嘿。”
——反正采访权到手了,血赚。
还没从猫耳的冲击回过神的我:阿巴阿巴阿巴……
……
在明确允许胡编乱造啊不是,艺术加工的前提下,对尺度有了全新认识的我开起腔便放飞了自我起来。
“我真的随便说了哦?”
“没问题,请不要大意地随便吧!”
“先说好,可能会有不好的效果?”
“来吧!我无所畏惧!”
“……行。”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就……试试那个吧。
我悄悄地兴奋了起来。
充分考虑到身份的不方便,顺带着还想起来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挨打的黑崎一护一行人,本着言而有信的承诺,善良而大方的我一下子提出好几个前后矛盾的说法,力图将水搅得更混一点。
架着眼镜的死神小姐姐一开始还能跟上我的节奏,运笔如飞,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笔记作的眼花缭乱。
“嗯嗯,相性这种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细究下去也很有搞头啊……记下来。”
“嗯嗯嗯,斩魄刀代表了死神潜意识的想法,这个说法也很有意思……记下来。”
“咦,斩魄刀或许也有独立的个体,从完全相同的灵魂中诞生的不同的自我……有点晕,先记下来。”
“这个听起来……记下来,那个……记下来……”
“
……记下来。”
“……记……阿巴阿巴……”
半个小时后,我看着仿佛被无量空处了的死神小姐姐,露出了智慧的微笑。
啊,这个怎么能怪我呢,毕竟是本人提的要求,对不对?而且某一个学说有云:知识有毒,知晓的越多大脑不能承受的,当然就会掉san……
恰好逛哒了一圈回来的又旅看到我的表情,一瞬间露出了犀利的眼神,问:“你最近又在看什么了?”
“又旅你回来啦,玩的开心吗!周围环境是不是很适合你?”我高兴地腾出一只手挥了挥,“关于你刚刚问的,嗯,很好,看来你也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们的天父与旧主,克……”
又旅的尾巴“轻轻”抚摸过我的脸颊,成功让我没说完的话消音。
我眼泪汪汪地捂住脸颊。
“谁和你我们,”它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一群长的像牛鬼的东西,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介绍的,不听!”
被它这么一说,我不由自主地回想了一下八尾牛鬼的样子,章鱼触须全开,随着舞动富有节奏感的rap动次打次……
我露出了有些勉强的表情。
接着大脑它又不由自主地将一个牛鬼变成一群挥舞着触手的动次打次……
我缓缓放下手,真心实意地认同道:“你说的对。”
“……”又旅无语了,扭过头干脆不理我,绕了个圈从另一边跳上桌子,和低下头看了它有一会的雏森桃对视。
一阵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沉默后,又旅率先打破无声的对峙。
“她有点调皮,还有些天真,时不时想一出是一出,不喜欢考虑后果,人情世故和交往礼节都不太通,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以前是没人教也来不及教,后来是被我们惯的,”猫坐立着,其中一条尾巴从身后弯过来正好挡住并拢的两只前爪,显得矜持而正式,“如果给你们造成困扰,抱歉。不过她是不会改的。”
我扭头:“咦——”
下一秒,被它一直搭在肩膀上的尾巴拍了下脸,这次是真的轻轻一拍,毛茸茸的,比起警告,更像是安抚?
我困惑地歪了下头。
又旅轻飘飘暼了我一眼:“边儿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我:“……?”
我:“???”
我拍桌而起:“你说谁——”
尾巴颇具威胁地翘了起来。
它好像是认真的——认真的有事要谈,也认真的不希望我插嘴。
以上我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它一只猫为什么连尾巴上都有肌肉线条啊!
我讪讪地坐了回去:“你说谁是我的小可爱——当然是又旅你啦!你们慢慢聊,我闭麦。”
“噗嗤……”雏森桃忍不住,笑出了声。“抱歉抱歉,没控制住。”
又旅淡定道:“是吧,可爱吧。”
雏森桃:“是呢,很可爱。”
闭麦的我:“?”
我今天就有很多问号!
“好了,”雏森桃揉了揉脸,将笑压下,“您——监护猫小姐是有什么话同我说吗?”
“已经没了。”又旅和它的一条尾巴纹丝未动,“我要说的就上一句,说完了。”
雏森桃微微皱起了眉,一时间不能理解它的意图。
“不明白吗?”又旅叹了口气,“你们人类就是麻烦。”
黑色的二尾猫沉吟了一会,前肢一屈站了起来,接着,后退一蹬。
猫的跳跃力何其令人,在犹如时间静止的滞空过程中,它小巧的身形凭空暴涨好几倍,即便如此,却还是能看出它在遵守和我的约定,有意地控制住了查克拉放出,
没有恢复最原始的大小。
变化停止于它的身形刚好能将我全部挡在身后。
只是这样一来,个子更矮一些的雏森桃就要仰视它了。
一直停留在我身边的尾巴增长增粗,上面冒出了代表死亡的黑蓝咒火,将我虚虚环绕。
“就这样,我在给这家伙撑腰。”变大后的又旅说话有些嗡嗡的:“……不会连这都看不出来吧?人类真麻烦。”
它又嘀咕了一句,只是这一次,因为体型变大,嘀咕也能完全听清了。
正是因为听清了,我的脑袋也嗡嗡了起来。
又旅有些不耐烦了,但居然还是耐着性子换了个方式:
“那就这么说吧。”
“你也能看出来,她看起来很喜欢你们几个,也不知道那个千手怎么和你说的……”
它烦躁地甩了下尾巴。
“总之在我这里,你们要是想仗着她对你们的容忍做什么,得掂量一下能不能解决我这个怪物——别以为遇到的尽是些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它没有回头,空中甩动的尾巴无声而狰狞。
“所以说,这下懂了吧?这家伙可没不是没人疼没人爱。”
耐心耗尽的猫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被闷头冲的我一猛子撞了个歪倒。
它顿时就气急败坏起来:“等等,我在给你找场子你这家伙在拆什么台——”
我:“呜呜呜又旅最好了,今天不蹭副队床了,晚上我要和又旅睡——”
“你这家伙刚刚在说什么,啊?女孩子家家在想什么登西?”
“呜哇呜哇哇……又旅呜呜呜……”
“我跟你讲,这招对我没……”
“呜呜……”
“……”
“呜。”
“………你,”
“打扰一下?”一直站在旁边的雏森桃举起了手。
拉拉扯扯的一人一猫齐齐顿住。
“我的临场信息处理能力和重点提取能力比较差,就不擅自做过多解读了。”哪怕经历了这一场摸不头脑的闹剧,雏森桃的声音还是柔和而友善的……不如说,好像更加亲近,比刚刚的距离感更少了。
我将脑袋往又旅的毛毛中又拱了拱,企图用毛毛和咒火挡住现在的脸。
一边拱,一边深沉地想:莫非社死有助于拉近距离?
因为走神,我没有听清雏森桃和又旅的又一次交流,只在最后她出声叫我时候,勉强回过神。
“你是叫做,宇智波桃,对吧?”雏森桃像是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蹲了下来。
我绷起背,僵硬地拱了拱脑袋。
“嗯……果然还是要坦诚点,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不说,结果让小狮郎抢先来的……”她似乎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我更加僵硬了。
“啊,算了,直接说吧,被当做奇怪的变态就回去怪小狮郎……桃!”雏森桃又叫了一声,叫的是名字。
再装死下去就不礼貌了,我闷闷地应了一声:“唔。”
“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很亲切吗?”她的声音时高时低,“嗯,其实后面还有一句,因为怕被你当做奇怪的人,就没说。”
她窸窸窣窣地靠近,最后在很近很近,几乎要贴上来的时候停了下来。
接着,用悄悄话的声音,小小声地说:“那,那个,飞梅,我的斩魄刀,好像从一见面,就很喜欢你。”
她顿了顿,迟疑地,像是自己也不确定,仅仅凭借本能地出口,问:
“你要,抱一抱她吗?”
很久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会。
我
听到自己很用力地抽噎了一声,说:“不要!”
接着生怕自己后悔,用力地揪住了不知道为什么绷得像块铁一样的又旅的猫,更加大声道:“要又旅!晚上要和又旅睡!”
然后,飞快地抬起头,连眼泪和猫毛糊了一脸都没管,更加小小声地:“……飞梅,明天抱,还可以吗?”
这一次,我听到了两声憋笑。
“噗。”
“噗嗤。”
我大怒:“谁?谁笑了?!”
又旅哼了一声,两条尾巴拢上来将我的脑袋搓了个鸟窝,嫌弃道:“笨死了。”
我应该更生气的。
但是……
我愣愣地捉住了脸颊边的尾巴,不相信地,将脸贴着,蹭了蹭。
“热的。”属于二尾的,阴冷的,无法被人类温暖的咒火,变成热的了。
我不信地又贴了贴。
“所以才说笨死了。”又旅懒洋洋道,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仿佛惊讶的我是个棒槌:“火当然是热的。”
我觉得它有什么话没说完,可无论我怎么追问,它都不再说了。
火当然会热,只不过,条件非常苛刻而已。
有多苛刻呢,让它想想……就好比,在她的故事里,那个诞生于人类的憎恨与恶意的咒灵,最后居然感受到了人类的温暖与爱意,就好比,那个最后得到了一人喜爱的咒灵,遗留下来的最后一个东西,并非诅咒,而是祝福一样。
由诅咒与憎恶,死亡与阴寒,这些查克拉聚合的尾兽,和那些咒灵又有什么不同?
在某一瞬间,二尾的猫隔着蓝黑色的火,看到了那缓缓流淌的,明亮的熔岩之心。
奇迹吗?是奇迹啊。
温暖,热烈,充满信赖与爱意,是独属于这个人类女孩拥有的,也被回馈到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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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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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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