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襄看着那群人里面为数众多的十几岁小孩,不禁感叹魁头的心狠。
这是用族群的未来送死啊。
这群人不是过来破坏堤坝的,他们就是来送死的。
他们的身份叫做诱饵。
“想诱惑我军渡河,然后用骑兵冲击?”他低声念叨了一句。
魁头的计策并不高明,很容易就能看穿,要么消耗箭失逼退这群炮灰,降低轻骑后续的作战能力。要么骑兵渡河杀散这些人,而陷入人群的汉军骑兵,必然会减速,这就给了鲜卑骑兵突袭的机会。
“命令羽林右监放箭压制。
传令刘能,携本部和三千鲜卑突骑等待战机,一旦敌军步卒后撤,即刻渡河,驱赶败兵冲击敌军军阵。
传令羽林左监,披甲,准备作战。
传令阎柔,一旦羽林左监发起冲锋,度辽营随即渡河,攻击敌军侧翼。”
既然看穿了敌人的意图,当然要针对性的应对。
这群炮灰的战斗能力和战斗意志都弱得很,无甲胃护身,仅凭木盾遮蔽,坚持不了多久。
千万别指望他们跟羽林右监的越骑对射,即便去除臂力和射术的优势,就他们手上的那些软弓,射程和威力也无法对抗大汉出品的优良角弓。
一蓬一蓬的箭雨被越骑射出,填河的休屠部也有人拿起弓箭压制敌军。
鲜卑步卒根本无法靠近河道,万余人在箭雨中苦苦坚持,不断的有人中箭倒地。痛苦的惨呼,无助的哀鸣,诉说着他们的悲惨,却无法获得敌我两方的任何怜悯,只能躲在木盾后面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反击的羽箭越来越少,无论是身穿铁木甲的越骑,还是配发了革甲的休屠人,都是他们难以抵抗的强军。
伤亡几百人的时候,他们还能坚持,伤亡过千的时候,他们还能被督战队弹压,当伤亡过了两千的时候,汉军在他们眼里就是魔鬼,他们宁愿去跟督战队拼命。
一个逃兵能斩杀,一队逃兵也能斩杀,可一群呢?当八九千人一起返身逃跑的时候,督战队拿什么阻拦?
鲜卑人的步卒留下了一地的鲜血,一堆的尸体,成功逃跑。
刘能呼啸一声,七千骑兵纵马冲过河道,驱赶着这股败兵,向鲜卑人的本阵冲击。
羽林左监的甲骑具装前移,休屠人放下弓箭,重点填补了几条坚实的道路,等待着鲜卑骑兵的动作。
魁头在杀人,在杀自己的族人,他的中军受到败兵冲击,为了不被冲散,杀得断肢乱飞,血流成河。
八九千人的败兵潮被敌我两军夹在中间,前进不得,后退不得。
前面在杀,后面也在杀,躲在中间的还在自相残杀。
每时每刻都有人被斩杀,每时每刻都有人被踩死。
哭嚎、哀求之声传遍四野,逼得魁头眼中冒血。
气急败坏的命令左右两翼绕过败兵潮,去干掉驱赶败兵的汉军骑卒。
看到敌人的两翼前压,刘襄认为决战的时机到了,越是搅在一起的贴身近战,就越能发挥我军全员着甲的优势。
高声下令:“传令,让刘能让开正面,缠住右翼敌军。
羽林右监出击,斩杀魁头。
传令黄忠,领羌骑营和色目营协助羽林右监。
传令阎柔,缠住左翼敌军。”
中军令旗前压,左右两旗斜指,低沉的牛角号声有节奏的吹响。
古代战场上的军令,其实传递得并不精确,特别是混战的时候,旗号只能表达一下大概的指向,而携带具体命令的传令兵,未必能活着走到前线。
这就体现了前方领兵将校对兵法的理解和与主帅的默契程度。
号声响起,令旗变动的时候,刘能就知道用不着驱赶败兵了,传令的哨骑还没到,他就已经开始调整队形,让开正面,准备应对包抄过来的敌军两翼。
因为他出战之前就知道,甲骑具装已经着甲,这代表着那些蛮横的家伙要冲阵了。
甲骑具装从来不会在战前着甲,顶着沉重的甲胃只能空耗战马的体力,而是在战斗的过程中,主帅找到敌军破绽,然后才命令他们披甲出战。
他们瞄准的目标还用想吗?肯定是敌人的中军。难道让他们去对付两翼的轻骑吗?没这样的打法。
那帮铁旮瘩也追不上轻骑兵啊。
战斗的走势正在按照刘襄的节奏进行,他就像一个棋手,看穿了对手的套路,然后把自己的棋子,一颗一颗的放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刘能和阎柔两部各有两千铁甲骑兵,也各有三五千身披铁木甲的轻骑协助,接到的命令是缠住左右两翼的敌军。
可他们的选择几乎一致,先用轻骑凝滞敌军的速度,然后用铁甲骑兵击溃敌人的骑阵。
把敌人全都干掉,跟缠住他们的效果一样,反正不算违令。
无论是度辽营还是屯骑营,打这种跟他们人数差不多的胡人轻骑,没有缠住这种说法,只有击溃才符合他们的习惯。
两翼很顺利,中军也很顺利。
两千甲骑具装如铁流一般破开败兵潮,冲入魁头的中军本部,视一万鲜卑骑兵如无物,砍倒单于大旄,一路横冲直闯,从阵后突破而出,直接将鲜卑中军截为两段。
魁头从未见过这种成建制的,人马全部披挂铁甲的骑兵,大汉已经奢侈到用将校冲阵的地步了吗?
他有点怀疑人生。
铁制马铠他见过,那是将军才穿得起的甲胃,他正了正头盔,一把扯掉被马槊挑坏了的肩甲,硬生生的咽下嘴里的鲜血,心惊胆战的看了一眼护心镜上深深的划痕。
感觉一阵后怕。
要不是这具明光铠,他已经死了两回了。
看着河对岸的敌军主帅,又看了一眼崩溃的两翼,听着从身后传来的闷雷一般的马蹄声,他觉得这一仗打得憋屈。
大鲜卑的勇士从头到尾都没跑起来,马蹄仿佛被捆绑住了。四五万骑兵的交战之地还不到十里范围,不对劲。
怎么会打成这样?
贴着身子跟汉军的铁甲骑兵搏命,一刀换一刀的打法,十个也打不过人家一个,那身鱼鳞一般的铁甲怎么也砍不破,把刀砍卷刃了,砍得火星直冒,砍得刀刃崩碎,可那身鱼鳞就是不破!m.miaoshuzhai.net
为什么?
“天神要抛弃鲜卑人了吗?”
魁头被挑在空中,被砸在地上,被战马践踏而过,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天空,死不瞑目。
战斗持续了三个时辰,魁头战败,汉军追杀至深夜,魁头部灭族,六万余人尽数屠灭。
缴获马匹一万三千匹,牛两万头,羊十五万只,大小车辆八千余辆,帐篷一万五千顶,草料十四万束,粟米九万石,黄金一万五千斤,其他资财无数。
刘襄坐在鲜卑单于的金帐之中看着功曹的记录,帐外在焚烧尸体,打扫战场,准备吃食。
下一步该攻击哪里,需要等待派去东方和西南方向的哨探,还要等待曹操所部和后续步卒的到来。
他打量了一番金帐的布置,魁头部没落了,没有当初和连阔绰。
说起来自己跟鲜卑人真的很有缘分,已经有两个鲜卑单于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王廷也被他屠了两遍。
这可真是割不断扯不烂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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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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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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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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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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