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说了,也不要喝了,想都别想了,反正急的不是她!
萧胜天看看她,想说什么,到底是没敢,于是两个人坐下来吃饭。
其实饭菜很好吃,萧胜天的厨艺相当不错,更何况顾清溪在学校食堂里也没什么好饭食,更加吃得满口香了。
不过可惜,胃口并不是太好,两个人显然都各怀心事。
吃到了一半,萧胜天突然道:“要不你尝尝吧?”
顾清溪:“那也是我自己尝,你不许尝。”
萧胜天:“行。”
于是萧胜天为顾清溪倒了半杯,顾清溪端着那杯酒红色的液体,自己轻轻抿了两口,不是农村那种劣质的甜,是香醇的甜美,确实是不错的葡萄酒。
她看了眼萧胜天,其实想让他尝尝,不过想到他说的那话,好像自己让他喝就是引着他如何。
虽然最开始确实多少有点那意思,但是被他点出来后,整个人感觉就不对了,她是倔着性子非不让他喝,怎么都不让他喝了。
萧胜天:“要不我也尝一口吧?”
她自己喝,喝完了还用小舌头舔舔嘴唇,一副很香的样子,他看着实在是一股子燥火往上蹿,又不敢怎么样,勉强压着,吃饭都不香了。
顾清溪听到这话,马上护住酒杯:“才不要给你喝,就不给你喝!”
她才不让他喝,就自己喝,甜甜的很好喝,她喝了半杯后,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然而这葡萄酒喝的时候没觉得,其实后劲儿并不小,第二个半杯下肚,她竟然已经有些醉意了,眼神也变得雾濛濛的。
萧胜天看着她自己在那里喝,也是无奈,又见她就连眉梢都泛起红艳艳来,于那清纯之中竟别有一番神韵,看得竟有些挪不开眼。
“干嘛不让我喝?”他眸子深处已经有火缓缓燃起,不过到底是压抑着,低声哄她:“乖清溪,给我喝,好不好?”
顾清溪护着酒杯:“才不要,你这么坏,我不给你喝。”
萧胜天:“我怎么坏了?”
顾清溪:“我让你喝,你不喝!”
萧胜天:“……”
他深吸口气:“我这不是要喝吗?”
顾清溪:“你不听话,我刚才让你喝,你说不喝。”
萧胜天:“那现在让我喝,好不好?”
顾清溪一口回绝:“不要!”
萧胜天只好罢了:“好,那都给你喝,我一口不喝。”
顾清溪想了一番,却摇头:“我也不喝了,我要去看书——”
说着,她就要起身。
谁知道就在她起身的时候,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
顾清溪愣了下,喃喃地说:“这是怎么了?”
萧胜天却有经验:“停电了。”
县城里早就通电了,可以用电灯,固然很好,可供电并不稳定,三天两头停电,所以必须常备蜡烛。
萧胜天扶着顾清溪:“你别动,我去找蜡烛,找到蜡烛咱们吃了饭——”
然而他这话还没说完,顾清溪已经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了。
绵软馨香迎面而来,夹着一丝甜酒的清香,这让萧胜天早就快憋不住的火腾的一下子起来了。
可谁知道,她却凑过来勾着他的颈子,埋怨地戳着他的胸膛说,嘴里含糊地碎碎念:“你对我一点不好,你欺负我,我心里好生气,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那软滑娇嫩的小手指头,戳起来一点不疼,就是在点火。
还有比这更不能忍的吗?
萧胜天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清溪,你清醒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不是喝醉了?”
才两个半杯的甜酒,她怎么就醉成这样了?萧胜天一直觉得自己喝了酒就胡来,现在他发现,顾清溪比他更胡来。
萧胜天是很想,但又不想吓到她,特别是她喝醉了酒的时候,总觉得好像趁人之危,这种事情,他其实还是可以忍忍的。
然而顾清溪却挣扎着要去够他脖子:“才没有呢,你才醉了呢!”
声音却是又娇又软,像丰收时候絮一般的棉花。
萧胜天倒吸一口气。
他抱紧了这个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那我可就不忍了。”
他确实没法忍了。
**************
顾清溪必须承认,她是故意的。
这种事,她觉得,其实也是可以做,知道他忍得那么难受,心疼他,想让他得到满足,但自己确实有些害怕,便故意喝了些酒,借着酒胆,就这么成了事。Μ.miaoshuzhai.net
不过顾清溪没想到,原来这种事情可以这么疼。
说好的很快活呢,根本是骗人的。
开始的时候,他还捧着她亲,说着许多也不知道过没过脑子的羞耻甜蜜话儿哄她,她被哄住了,便搂着他哼唧了,可谁知道后来,他却是绷不住了,气势如虹,理智尽失。
顾清溪不知道一般男子是什么样的,但她怀疑他并不太正常,竟然一连好几次,二十岁的身体年轻茁壮,那发泄不完的力气都用她身上了,以至于她被吓到,疼得嗓子都要哭哑了,更是捶打了萧胜天不知道多少次。
后来多少得一些滋味,却依然是疼,他又怜惜起来她,开始哄,用健壮的胳膊抱着,犹如抱着一个三岁的小娃儿般低声哄着。
她便偎依在他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候,天已经亮了,外面阳光应该是极耀眼,透过朴素简洁的蓝布碎花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床上只有她自己,侧耳细听,可以听到厨房里传来做饭的声音。
她就要起身,谁知道坐起来的时候身上搭着的老蓝布染花被子滑落,顾清溪顿时意识到了,忙抱住被子。
她并没穿衣服。
一时看向屋子里,旁边有一个小矮柜子,她的衣服散乱地放在柜子上,她试探着拿过来,却发现已经破了,上衣的扣子脱落了两三粒,下衣也被扯破了。
顾清溪便想起来昨晚这衣服是怎么破的,羞耻得几乎想捂住脸。
还没结婚,做这种事确实离经叛道了,但两个人到了这一步,想压抑住都难,况且她确实是心疼他,也想让他安心,让他踏实。
萧胜天走进卧室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一幕。
昨晚上几乎被他揉碎的姑娘,抱着被子,捧着破碎的衣裳坐在那里,缭乱的乌发搭在单薄微颤的肩头,那肩膀是凝脂一般的玉色,在那乌黑映衬下看得晃人眼。
她听到他的声音,抬眸看过来,清凌凌的眸子泛着湿润,犹如山林里的小鹿般,眼神轻撞,她便迅速别开了。
一个在清晨躺在他床上的女人,羞涩生动,他看在眼里,心里自然生出许多躁动的想法,不过想着昨晚,到底是心疼愧疚,便走上前,温声说:“饿了吗?”
顾清溪咬着唇,垂眼看着面前被子上的花纹:“衣服好像破了。”
萧胜天听了,目光落在那衣服上,他也才想起来昨晚上自己是硬扯下来的,一时拿起来,发现扣子掉了,还有一些地方破得没法穿了。
当时破了后,没来得及扔,有些地方沾染了一些,甚至散发着暧昧的味道。
才经过事的一男一女,在这么一个清晨,看着这身衣服,彼此都脸红起来。
萧胜天:“那,那我给你买一身新衣裳去,我这就去!”
谁知道走到门口,他却回来了:“算了,要不你先穿我的,穿我的,吃了饭后,我给你去买。”
顾清溪红着脸,低着头,没吭声。
萧胜天:“那,那要不我现在给你买去吧。”
说着他就要开门。
顾清溪忙道:“别了,你的先给我穿吧。”
萧胜天回头看着她,乌发半遮住姣美的脸,他低声说:“好。”
****************
他身形高壮健美,比起纤细娇弱的他来,不知道高了多少,他的衣服给她穿,自然无异于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他低头蹲在那里,帮她挽起了裤腿。
宽大的裤腿下,莹白的脚踝看着格外纤弱,萧胜天看着那脚踝,自然想起昨晚,昨晚关键时候,他曾抓住这脚踝拼搏奋战,于是一切就在风里摇摇欲坠。
顾清溪看他盯着自己脚踝看,自然也想到了,一时羞得恨不得踢他一脚,不过终究没有,挣脱,低声道:“你看什么!”
萧胜天忙收敛了心思,一时看过去,却是道:“我的衣服你穿挺合适的。”
上面的衬衫宽松肥大,哪怕系上衣领处的扣子,也会露出一片莹白的颈部,以及微微凸起的精致锁骨,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倒好像是自己抱住了她,她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顾清溪自然也体味到这层暧昧的细节,不过她抿着唇,刻意忽略了。
已经把身子给过他了,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后,有了想法后再来一次,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顾清溪却不想。
她是有些怕他,也不想太放纵他,是以反而尽量避免引起他的想法。
当下也不管他,径自过去了浴室:“我去洗漱了,快点吃饭吧,我饿了。”
说完赶紧快步过去,开门离开。
萧胜天站在那里,看着她兔子一样逃出去的样子,愣了一会,之后想明白,倒是笑了。
他想着,其实她还是害羞吧?
早饭很简单,就是买来的油条和豆浆,还有两个摊鸡蛋,摊鸡蛋金黄,像太阳,两个人正好一人一个。
顾清溪有些吃不下去,就没吃,让萧胜天吃。
萧胜天却坚持让她吃:“嫌油腻,那你不要吃油条了,吃鸡蛋吧。昨晚上把你折腾得不轻,我听说女人家这种事也很消耗气血,你得补补,不然营养跟不上。”
顾清溪听他竟然提昨晚,不由想瞪他。
他还好意思提!还有,他哪里来的那些奇怪知识?
萧胜天其实也是顺口说出来,说出来后就感觉她明显是羞了,脸上泛着异样绯色,那眼神是羞极了后的恼怒。
萧胜天忙道:“我不提了行了吧?吃饭,吃了我去给你买衣服。”
顾清溪便吃了,把摊鸡蛋当成萧胜天,一口一口吞下。
吃过饭,顾清溪过去次卧的书架旁看书,萧胜天便赶紧去买衣裳。
等他离开后,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顾清溪。
顾清溪其实现在有些看不进去书,她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
原来并没觉得什么,会认为两个人互相喜欢,她也心疼他,想着满足他,让他喜欢,让他踏实,况且她自己因为上辈子的记忆,也急于踏过那道门槛,便没禁忌地把身子给他了。
但是如今有了这层关系,才知道男女之间做没做,还是很不同的,这和之前的一些擦边行为很不一样,心里的感觉却是很微妙,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喜欢,心一直惴惴不安,仿佛失重般。
他自然是踏实靠谱的人,她也并不怕成为一些文学书籍中描写的被男人骗了身子空等着却再也等不来负心人的可怜女子,其实没什么好怕的。
顾清溪想明白这个,觉得安心了一些,可又忍不住想,万一自己怀孕了怎么办?
上辈子的顾清溪,从未有过这个烦恼,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以至于她竟然忽略了,现在陡然想起,又开始不安了。
她万一怀孕了,是不是得生下来,那上学怎么办?
她知道前两年有些已经嫁人的也去上大学了,所以她可以一边上学一边怀孕吧?会辛苦一些,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他肯定会把自己照顾妥当吧?
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他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尼龙袋子,里面全都是衣服。
“我给你买了七八身,你看看哪件合适。”说着,萧胜天把那兜子往窗户上那个一倒:“人家问我给谁买,我说给媳妇买,人家售货员还给我推荐了这个,说是胸罩,外国人都穿,现在城里人也穿,我也就给你买了。”
顾清溪正遐想着,冷不丁听他这么说,再看看床上,大大小小圆罩般的,还有各种衣服,简直目瞪口呆。
他可真能买……
偏偏他那大手里还捏着一个半圆形的:“这个是不是合适你?人家问我要多大罩杯,我不知道,不过你挺大的,我摸着圆滚滚的,就说要最大的吧,这个和你的差不多大,应该合适吧?”
顾清溪看过去,那好像是一个D……
她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刚才所有的美好遐想瞬间变成了售货员暗地里偷笑的尴尬,她咬着唇,看向萧胜天。
萧胜天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忙解释说:“我买了好几个,你可以都试试。”
顾清溪深吸口气,努力地忍住那种哭笑不得的愤恨:“行,你出去吧。”
萧胜天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你是不喜欢吗?”
顾清溪:“没有!”
萧胜天:“可是——”
顾清溪:“你先出去!”
萧胜天犹豫了下,还想说什么,不过终究是出去了。
等他出去后,顾清溪咬牙拿起那个半圆形,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下,那么大一个,自己顶天了是个B-,也许只是一个A,他却能跑去给自己买一个D,该说这是男人的错觉,还是他美好的期望?!
顾清溪将那个D扔到了一边,她莫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不过这又没法和他解释,他估计也不明白。
当下细挑了一番,不得不说,他买的这些衣服都不错,有些还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港版”,看着挺洋气的。
如果是平时,顾清溪肯定是要先洗洗再穿的,不过现在讲究不得,便先穿上了一件朴素的白衬衫,又把自己之前的自制内衣贴身穿上了。
穿好后,她想想外头那人,没来由感到羞耻,想着他等下一定会问“我买的这个你怎么不穿,这不是挺好的吗”,到时候她怎么回答?
她能说我的太小了穿这个不合适吗?
顾清溪深吸口气,压抑下那种无奈愤恨以及哭笑不得混杂的情绪,她决定平静下来,先看一会书。
至于那个男人,让他等去吧!
开始的时候并不能平静,后来也就慢慢看进去了,看了大概二十多页后,时间也就不知不觉过去了。
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敲门声。
顾清溪低哼一声,没回应。
“好了吗?”外面的男人终于试探着问。
“还没。”顾清溪故意这么说。
“怎么了?是买的都不合适?是大了还是小了?要不我再拿去和人家换,人家售货员挺好的,说可以换大小。”
换大小?跑过去和人家说,我媳妇太小了,买的这个太大,所以我要换小的吗?
顾清溪深吸口气:“你等会。”
萧胜天:“好。”
门外的男人显然一直在等,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了。
顾清溪又看了两页书,终于打开门。
一打开门,他就凑过来了:“这不挺好的吗,你穿着真好看,比模特穿着好看。”
顾清溪:“这几个,你去退了吧。”
萧胜天一看,就是他买的内衣,等下皱眉:“怎么了,不合适?还是你不习惯穿这个?”
顾清溪淡淡地说:“尺寸不合适。”
萧胜天目光马上落在了她前面,他有些不明白了:“大小差不多吧?”
差不多你个头!
顾清溪不想给他解释,她觉得男人怕是永远不能明白,只是一脸平淡地说:“退了吧,我不爱用这个。”
萧胜天只好道:“好,那先放着,这个不着急,明天退也行。”
一时顾清溪也没心思回学校,才经过这种事,心理上还是和平时不太一样,回去学校也怕同学发现端倪,便干脆先在萧胜天这里看书,左右书架上有些书本来就是她想看的。
谁知道他却进来屋里,不出去了。
顾清溪低着头看书,用眼角余光看到他正站在窗前,也不知道看什么,便道:“你还有事吗?”
萧胜天忙道:“我刚买了橘子,你要吃吗?”
顾清溪:“不是太想吃……”
萧胜天:“吃一个吧,挺甜的,我给你剥。”
顾清溪:“好。”
她说好,他便忙拿来了橘子,给她剥开,剥开后连上面的丝络都去除得干净。
顾清溪便接过来,谁知道他却伸手直接喂给她。
她犹豫了下,就着他的手吃了,橘子味道很好,清甜。
第一次喂了,第二瓣他继续喂。
如此吃了几瓣后,顾清溪说:“我不吃了。”
萧胜天却不出去,就在屋子里站着,在她身后转悠。
顾清溪无奈了:“你今天工厂里没事吗?”
萧胜天:“今天没什么事,我本来今天就该休息。”
顾清溪听了,有些失望。
她可以感觉到,现在的他像是尝过肉骨头滋味的一条馋狗,眼巴巴地在自己身后转悠,可她却是有些羞,也有些怕,觉得这个时候需要缓一缓。
萧胜天:“对了,我刚烧了热水,等会你可以洗洗。”
他不说话也就罢了,他这么一说,顾清溪顿时感觉不自在了。虽然换上了衣服,但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以及残余物,当然是打算洗,但到底不是自己家,又觉得别扭,便忍着。
顾清溪:“那我把新买的这两件衣服也洗洗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
屋子里气氛实在是太暧昧,他随便说什么,提起昨晚,都是无法触及的羞窘,顾清溪下意识想逃。
萧胜天却道:“不用,我帮你洗,你继续看书,我帮你洗了晾干,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别管谁去洗,反正支开他总是好的,当下顾清溪也就同意了。
于是萧胜天去洗衣服,顾清溪侧耳倾听,可以听到他涮洗的声音,当下抿唇笑了。
中间好像听到敲门声,顾清溪侧耳听着,是萧胜天工厂里的人,和他说事儿,他和人家说了几句,就把人家打发走了。
到了中午时候,顾清溪就着萧胜天烧的热水掺了凉水洗了澡,洗过澡后,这时候萧胜天已经把洗好衣裳晾干了,热天挂外面阳台风一吹就干了,顾清溪换上洗过的干净衣裳,身心都舒坦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因为昨晚的缘故,腰腿酸疼,可能是有些姿势自己并不太习惯,当时被扛起来那么折着有些太狠了。
不过这些话却是不好和萧胜天说的,她当下是越发不想回宿舍了,就这么懒懒地坐在次卧书架前看书。
晌午的阳光极好,透过薄棉布窗帘洒进来,落在书上,那些英文字母都变得清亮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萧胜天又进来了。
或许是洗澡过的缘故,比起之前的羞窘,顾清溪放松许多了,看到他进来,随口问道:“又怎么了?”
他就是一只哈巴狗,摇着尾巴在她后头转悠。
萧胜天:“你看,这是吹风机,我看你头发还没干,帮你吹干吧,这样不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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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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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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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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